洛克菲勒没有注意到,自打刚刚从布教院地下的秘密洞窟出来后,自己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
即使他早已身经百战,但那场面足以震慑他的精神。
偌大的地坑之中,屹立着的巨大金属容器。
里面那浓稠的血浆,翻起时带起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尽管他不知道主事长老基辛在密谋着什么,但那成吨的血浆便足以证明他所谋之事的邪恶程度。
这事必须尽快汇报给教皇冕下。
一边想着,洛克菲勒加快了脚步。
就当他踏上大教堂的台阶时,一旁传出了一个低沉的声音。
“洛克菲勒,这么急是要去哪里?”
洛克菲勒寻着声音望过去,即使月朗星稀,但他依然看不清那人的脸。
只是那人眼睛上的伤疤格外明显。
“啊,是基辛长老啊。”
洛克菲勒强装镇定地说道。
“我去给教皇大人读简报。”
说完转身就要走,多待一分钟都是风险。
“别急着走啊。”
基辛大踏步走上前,一把拉住洛克菲勒的手腕,来者不善。
刚刚他目送戴泽离开后,隐约感觉哪里不太对。
就在一行人走进布教院之前,似乎看到有人从枢密院出来。
这么晚的时候,枢密院中还未下班的,恐怕只有一个人。
恰恰此人是整个计划的重要一环,若是不谨慎处理,也许会满盘皆输。
于是他转身便回去布教院。
询问了看门的守卫后,发现正如他猜测的那般。
几人进入布教院后,洛克菲勒长老确实来过,而且就在刚刚,悄无声息的走了。
虽然这和基辛的计划有些出入,但没办法了,只能及早进行下一步了。
“今天你都有什么要汇报的情况啊?”
基辛依然拉着洛克菲勒的手腕,不让他继续往教堂走。
“这我和你说不着,简报的内容只有全民领袖和教皇大人才能听。
松手!”
“我要是松手,你怕不是立刻冲进去告我的状啊?”
洛克菲勒听闻,脸上露出了一瞬间的惊讶。
“告什么状?难道你背着教皇大人做了什么亏心事?”
他强装镇定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