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四说她的药有问题。
这就说明姚家内宅不干净。
她自个儿穿好梁家福送她的衣裳后,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眼前浮现在来到这个时空前遇见的黑白无常二人。
若不是真真切切地在这里生活,还真以为是庄周梦蝶、南柯一梦。
对哦,当时她有问他们要个空间的。
这可是标配!
“我的空间呢?!”
怎么忘了这事呀,这两怪人不会言而无信吧。
转念一想,又安慰自己,兴许他们手上根本没空间,还是靠自己吧。
这一大家子一共五张嘴,要怎么维持生活?
做什么营生最妥当?她不是十二岁的小孩,她已经十六岁能领身份证了。
金满堂边想边推开门,沐浴绚丽朝阳的刹那,她恢复了笑容,冲上前抱住瘦弱的金子贤,啵了一个。
“乖弟弟,有没有想姐姐?”
“想,想姐了。”
金子贤奶声奶气,娟儿正在喂他吃稀饭。
“满堂,娘织布呢,你赶紧洗漱吃早饭吧。”
徐氏青白的脸也洋溢着朝气,像苦尽甘来。
她跟前的织布机“即即即”
地响着,金满堂看到成品的布现出花纹来,惊奇地问:“娘,这是织金锦?”
“哪里呀,织金锦是官家才能织的,我们平民百姓只能织些花布素布。”
徐氏动作十分娴熟,笑容满面,“以后呀,娘就织布,等弟弟长大些,让他上书塾去。”
“我呢?”
金满堂搬了张小凳子坐在她身边,顺手接过杜儿送上的热馒头,就着豆腐脑下咽。
“你呀,当然是找个好人家了。”
徐氏一晚上,也没少想事。
金满堂没插话,甚至连馒头很香,哪里买的之类的话也没问,静静地听着。
听徐氏构建自己的美好人生,“你都十二岁了,娘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咱们可以先订亲,等你及笄再出嫁。
如果子贤能读书最好,要是不能呀,咱们再找个营生。”
“民以食为天,咱们开家餐馆,就是饭馆可好?”
金满堂灵光一闪,把昨天吃芝麻糕时就闪过脑海的念头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