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一听这话,急了,自己家里就够乱了,再来一堆女人小孩,屋顶都要被掀掉了。
“老骆,咱们一码归一码,我答应你是不假,可是我也为你动用人情了,我还是首次为别人动用人情呢。
咱们就算扯平了。”
“知道,知道,况大人,我是跟你说笑的。”
骆秉承欢喜道。
“拿别的说笑,这个事不行。”
况且这一会儿工夫汗都出来了。
“对了,骆大人,你替我看看秦大人的家小,看看他们生活上还是别的方面有没有什么困难,然后告诉我,我想法帮助帮助他们。
我跟他们素无瓜葛的,也不好直接上门。”
况且道。
“你还真想办这种事啊?”
骆秉承吃惊道。
“当然,我既然答应了秦大人,当然不会对死去的人失信。
大的事帮不上,家里缺银子或是被人欺负了什么的,就告诉我。”
况且道。
“好吧,你都如此信义,我还说什么,跑跑腿就是了,要是小事我就替你处理了,我处理不了再找你。”
骆秉承叹道。
“那就有劳了。”
况且说完,就告辞走了,让护卫们把他的东西运到家里,然后他到衙门把棕马牵出来,骑着去大校场,他的马车由护卫赶着跟在后面。
况且现在喜爱上骑马的感觉了,他甚至都敢在人流穿梭的街道上缓慢骑行,不必再让护卫在前面小心牵着,他不知是自己的马术“顿悟”
了,还是这匹马“顿悟”
了,反正现在马匹完全能领会他的心意,快慢转折无不如意。
到了郊外,他就在行人稀少的大道上纵马疾驰,享受着那种风驰电掣的感觉。
大道两旁,积满雪的田野广袤无边,田地里还堆积着一垛垛的稻秸。
行人们看到他,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和马就已经一闪而过,后面留下一片赞叹声。
他来到大校场里,绕着圈子跑了两圈,这才停下。
“又来得瑟了,我就看不惯他这德行。”
赵阳鄙视道。
周鼎成笑道:“你那是嫉妒,没有这样的好马,也没有他这样的骑术。”
“我嫉妒他?做梦吧,我是不愿意骑马,坐车多舒服啊。
也就是他发傻,放着舒服的马车不坐,偏偏要练习什么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