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直说道:“我不相信笑镇长会反水!
“他盯着封忠继续说,”
夏叔对笑镇长不了解,他说了怀疑的话情有可原,但是你不应该怀疑笑镇长。
这几天来,笑镇长给我们的情报没有一样是错的,你为什么要怀疑他?“
“我是在做推论,你不要这样纠缠好不好。
“封忠说,”
黄直,你没听过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吗?“
黄直冷哼一声。
“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你一下,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前一句是害人之心不可有。”
他继续嘲讽封忠,“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摇摆不定的。
之前还想围杀我们,转瞬间就成了牧清的雇佣兵,你的变化比变色龙都快。”
封忠不高兴了,脸上挂起了霜。
“黄直,你我之间确实有点过节,但是我和牧清的过节也不小,我和牧清能够相安无事,怎么一到你这里不是吵就是闹。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总是针对我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黄直一句话没说完,就被夏博阳推到了一边,夏博阳刻意站在黄直和封忠两人之间,用身体把他们俩隔离开。
夏博阳拉了拉黄直的袖子,低声说:“像刚才那种这种有碍团结的话,还是少说。
既然我们现在同在一个条船上就要合舟共济。
“
黄直回应说:“夏叔,有些事情你不太清楚,封忠这个人反复无常,在一线崖的时候,他一会儿把自己的手下当炮灰,一会儿又对我百般拉拢,后来还成了牧清的雇佣军。
这样的人,不可深信!
久了,必然吃大亏。
“
夏博阳说:“这种事记在心里就好了。
何必说出来呢?“
“我是担心牧清吃亏。
“
夏博阳笑了。
“你这种担心是对的,但是过度的担心就是在怀疑牧清的能力,他既然敢把封忠放在身边,他就有自信降服封忠。
就我看,如果论狡诈,封忠肯定不是牧清的对手。
而且,这个世界有很多种人的,如果都是你这样岂不是很单调乏味?封忠还是很重要的人,他能做的事情,你就做不了。
“
黄直不信夏博阳的这种说法。
他世家出身,武功卓尔不群,为人光明磊落,而封忠呢?小人戚戚,手段恶毒卑劣。
他可不相信有什么事情是封忠能做,而他做不了的。
于是他问:“比如呢?”
“比如,让你杀一个小孩子,你动得了手吗?”
“这……”
黄直愕然,“为什么要杀小孩子?”
“别问为什么,就问你杀得了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