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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说孝道,那我就问问你。”云耿耿闲庭信步的走到司文远面前。
“若是你爹临终前叮嘱你,死后葬礼定要风光大办,而你又身无分文穷的叮当响,此时只有我肯给你银子,让你给我磕个响头,你做是不做?”
司文远瞬间面露怒色,斥道:“荒唐!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会向你一个黄毛丫头低头!”
“那你就是选择让你爹的尸体曝尸荒野,日晒风蚀喽?你可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啊。”云耿耿眼角眉梢尽是得意的笑,敢瞧不起我,我就要你下不来台。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偷笑的声音,司文远回过味来得知自己被耍了,顿时肝火大旺,想要回嘴,却发现自己掉入陷阱怎么说都不合适。
司临澈对云耿耿投来赞许的目光,看着司文远如此吃瘪,心里莫名的疼快。
司文远冷静下来,不怀好意的看着云耿耿。
“就算你与司家的婚约作数,你毕竟还不是司家人,理应对家中长辈尊爱有加,可你刚刚却在朝堂上公然顶撞,如此不懂礼数,若不施加以惩戒,怕是以后嫁入司家也是顽劣不堪!”
云耿耿不以为然,司临澈却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感觉司文远接下来又要耍什么花样。
“本朝律例,不孝之过需仗责八十,若云耿耿接受惩戒,我就同意她嫁入司家,否则我断不会任她玷污司家门楣。”司文远挑衅的说道。
司临澈眉头一皱,八十仗别说是柔弱的女子,就算是男子也要受莫大的苦楚,他分明是想要云耿耿半条命。
司临澈刚要出言阻止,不料云耿耿突然戏精上身的往地上一倒,声泪俱下的哭诉起来。
“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民女做主呀!我在云家吃不饱穿不暖,三天两头还要挨打,人都说父慈子孝,这样的前辈让我如何尊敬爱戴?!”
这突然的一哭把众人都看愣了,司临澈也没料到有这一招。
“你胡说?我们何时虐待过你?!”李氏急吼吼的上前争辩,生怕云耿耿先入为主对他们不利。
“公堂之上我岂敢胡说,我有里正和连婶儿两位人证,是真是假叫他们来一问便知。”
云耿耿底气十足,里正和连婶儿可是向着她的,这场官司她稳胜无疑。
云福清与李氏相视一笑,丝毫没有惧怕之意,不会儿里正和李氏一同上了公堂,结果却是大大出乎云耿耿的意料。
“回禀大人,云家老二早年去世,耿耿一直是云老大抚养长大的,云老大的儿子一直远行在外,耿耿就如同他亲生女儿一般,怎么会虐待她呢。”里正跪在地上低着头说道。
“是啊!民妇也没有听说过云老大虐待一事,倒是耿耿总是闯祸惹麻烦,还时不时的顶撞长辈,云老大也没有冲她喊过。”连婶儿也随着附和。
“里正伯伯!连婶儿!你们怎么能说慌呢!?前几天我还被关起来差点饿死了呢!”云耿耿万万没想到自己找来的证人竟然反水了,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上了。
“大人,云耿耿找的证人怎么会反咬她呢,我看此事必有蹊跷,这二人的话不可信。”司临澈急忙上前辩解,如今局势不妙,想必这二人早已经被收买。
“我们对耿耿怎么样大家伙都看在眼里,这就是事实!云耿耿目无尊长,屡次冲撞,求大人惩戒她,打她八十大板。”云福清火上浇油上前请求。
一听说要被打八十大板,云耿耿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浑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了,一双眼睛急切的看着司临澈,司临澈急中生智朝云耿耿眨了眨眼睛又紧紧闭上了,云耿耿瞬间会意,哎呦一声倒地不起。
李氏瞧见了又操起了响亮的大嗓门,“大人,这丫头肯定又是在装晕,打她一顿就好了。”
“大人,这昏倒之人如何接受惩戒,不如等她清醒之后再做处置吧。”司临澈说是请求,语气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县官既不想得罪司文远也不想得罪司临澈,既然已确定行刑便不在乎早晚。
“那就暂且将犯人押入大牢,等明日午时开始行刑,退堂!”惊堂木一拍,县官做出了判决,云耿耿被衙役架入大牢,临走前偷偷给司临澈使眼色要他一定要快快想办法。
司文远笑道:“再拖一日又能如何,一样是要挨打,这样劣迹斑斑的女子实在配不上你。”
司临澈懒得理会他,叫上随从司义尾随里正和连婶儿出了门,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分头行动。
司临澈堵截了里正,里正心虚强壮着胆子问道:“大衙内找小人有何吩咐呀?”
“我要说什么你心知肚明,云耿耿在云家如何境遇,乡民们一清二楚,你也出面做过调停,今日在朝堂上你又为何要说慌?”司临澈冷着一张脸,气势逼人。
“乡……乡里琐事繁多,我又不止单盯着云家,他……他家里什么情况我如何得知。”里正被吓得闪躲其词,说话都结巴起来。
“你既不知他家的情况,那我便去找知道的人,只是身为里正却连伯婶虐待侄女这种事都不知道,也该退位让贤了。”司临澈凑近里正耳边略施压力,说罢转身就要离去。
“大衙内且慢!老朽是被逼无奈啊!是司文远威胁我,如果我替耿耿那丫头说话我一家老小都不会有好日子过呀!”里正拦住司临澈无奈的说道。
“即是如此你不必担心,司文远交给我来解决,你明日再去公堂实话实说即可。”
司临澈允诺里正会护里正家人平安,与里正谈完话,司临澈赶往与司义的约见之地,眼见司义早已等候在此。
“那妇人如何说?”司临澈急切询问。
一个里正还不够,必须两人同时推翻证词才有说服力,为了云耿耿必须做到两手准备。
“那妇人起初闭口不认,我都想动粗了想想此举不妥,回来肯定要挨公子骂,我就跟她说此时如果有什么隐情,放心大胆说出来,我来替她做主她才肯说,少爷你猜怎么着,竟然是司文远横插一脚,威胁理她,她没有办法,今日才做了伪证,”
司临澈赞许的拍拍司义的肩膀笑道:“司义,你这榆木脑袋终于开窍啦!”
第二日公堂之上一切已准备妥当,里正和连婶儿供出云福清和李氏,司文远来看热闹却不想是如此反转。
县官依律法要判决云福清及李氏服苦役一年,司文远琢磨着这二人以后用的上,便刻意拉拢为其求情。
“此事虽是你云家的私事,但我看云氏夫妇年事已高,毕竟养育你多年,不如就原谅他们吧。”
司文远难得语气和软的说话,司临澈都有些不习惯了。
“让我放过他们也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从此以后云家不得干涉我的任何事情。”云耿耿想了想若借此摆脱掉云家也算划得来。
“可以,可以,只要能免除苦役,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云福清早没了当初的嚣张气焰,只求云耿耿能不计前嫌。
于是在司文远的调停下双方立字画押,从此各不干涉,司临澈带云耿耿离开县衙,司文远在门口盯了许久。
“一个小丫头片子都能掌管一座酒楼,我身为司家家主却连一点油水都捞不到,都是司临澈这个绊脚石啊!”司文远有感而发喃喃自语道。
“主子,前段时间我去福满楼吃饭,听店小二说换了新掌柜的,福满楼应该就是被云耿耿买去了。”仆人司忠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急忙报告。
不说还好,一说司文远瞬间气红了眼。
“狗奴才!你怎么不早说,就知道马后炮!她一个穷丫头哪来的钱,想必都是司临澈的手笔。”
司文远气急败坏的打了司忠一顿,发誓要将福满楼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