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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舒菡听了楼玉画的话之后,除了想笑,再无其它。
楼玉画真当她一点都不了解沈庭轩么,她和沈庭轩接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沈庭轩和那个江南来的女人过得快不快乐她会不清楚?
“我姐如今生活很平静,督军的日子也没有太多波澜,你今日来找我,无非就是想让我姐再去找督军。”舒菡毫不留情的直接揭穿了楼玉画的心思。
楼玉画瞧着舒菡紧盯她的深邃眸子,一时间被舒菡弄得心惊肉跳,究竟舒菡过于精明还是她掩饰内心不够好?
不过,楼玉画很快就调整好了内心,
她紧盯着舒菡,细眉微微一挑,用着不经意的口吻,反问:“舒小姐,听你的口气,你是不是觉着苏小姐,也就是你的姐姐苏芮已经彻底放下一切了?”
舒菡上下打量楼玉画一眼,不答却问:“楼小姐你这什么意思,有话不如直说。”
“你可知晓,苏小姐前些日子独自一个人来过督军府,只不过,她想找庭轩却没有进去。”楼玉画将那日的场景告知舒菡。
她瞧着舒菡脸上露出来的意外表情,显然,舒菡上钩了。
和楼玉画所想一样,舒菡追问:“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
“如若她的心里,真的没有庭轩了,又为何去呢?”楼玉画说罢,顿了顿,紧接着,凑近舒菡。
她在舒菡的耳边,轻声道:“让我见见你的姐姐,不论是对她,还是对我,都是一个机会。”
舒菡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没有避开楼玉画,也不吭声,脸上也像是毫无波澜的模样。
可是,楼玉画分明听到了舒菡加快的心跳声。
楼玉画可以肯定,舒菡动摇了,只不过舒菡有着自己的担心。
只听,舒菡自言了一声:“究竟像你说的那样,是一个机会,还是说,你想接着这样的机会,变成一个契机,从而达成什么样的目的?”
楼玉画微微侧着脸,站直,凝视着舒菡,道:“舒小姐放心好了,倘若我真要动歪脑经,大可自己亲自去做,没必要拉你姐进来掺和,我只是不想看着庭轩继续痛苦,需要一个人来帮帮他,如此而已。”
“所以,按照你的说法,只有我姐能够帮助庭轩摆脱婚姻中的痛苦?”舒菡说着,却自顾点点头,像是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楼玉画耸了耸肩,应声:“你可以这么理解。”
舒菡冷笑了一声:“说白了,想让我姐成为第三者!”
“你……”楼玉画瞧着突然变脸的舒菡。
她意识到,自己说了那么多,想要通过舒菡找到苏芮是完全行不通了。
楼玉画觉着舒菡简直是在浪费她的时间,不悦道:“舒小姐你未免把我想得太坏了些,不愿从中帮忙就算了,没必要这么耍我,在这里耗着我,很好玩么?”
舒菡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问:“我怎么耗着你了,是你缠着我,非要我带你去见我姐。”
“我会说这么多,是诚心想和你谈一谈,可说了这么多,你最后说的什么话,”楼玉画话音还未落下,后面的病人不耐烦的开始催促。
 
;舒菡借此机会,对楼玉画道:“不好意思,你也瞧见我这里多忙!”
“嗯……你忙!”楼玉画忍耐着脾气,将内心那股怒意强压下去,两手一摊,装作毫不在意。
天知晓,此时此刻,她心里面有多少情绪在翻滚。
舒菡瞧着楼玉画最后气鼓鼓的离开,她暗暗偷笑了一下,就这样的伎俩,还想来糊弄她?
她可不会傻傻的将自己姐姐带出来,然后去进入沈庭轩的生活。
经过多年以前的事情,她只想让苏芮好生过好以后的日子。
只是,方才,她和楼玉画对话的场景,都被躲在医馆帘幕后头的苏芮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听不清楚舒菡和楼玉画说的究竟是什么,但是,她猜测地到,八成和沈庭轩有关。
等到舒菡和她轮流交换出去给病人看身子的空隙,苏芮拉住舒菡,问:“楼家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说庭轩和安小姐成婚之后过得不幸福,想让你介入庭轩生活呢。”舒菡并未说那么多,只是简单的概括了几句。
舒菡说完,瞧着苏芮有些失神,她忙提醒道:“姐,你可不能信了楼玉画的鬼话,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几年前你就该一清二楚,这种人的话,永远不要当真。”
说着,舒菡还笑了起来,道:“她还说你单独去过督军府,你天天和我在一起,不是在医馆就是在家里,怎么可能去过督军府。”
苏芮在舒菡话音落下之后,却彻底沉默了。
她被楼玉画害地多惨,仿佛历历在目,苏芮的心里又怎会没有数。
可是,至今,苏芮还记得,自己被沈庭轩发现还活着之后,他第一时间跑来医馆质问她。
并且,他说过,若是她早些出现,哪怕顾祁风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娶她,还说,他还记得两年前说过要娶她。
这些日子,这些话,就像一个个魔咒,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中。
所以,她才会抽了一个时间,想去督军府找他,想知晓,他如今到底幸不幸福,想要问问他那日说的话,是不是真心的。
她真切的感受到后悔,后悔那日他来医馆没有好好抱一抱他,后悔自己念着他已经成婚,觉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楼玉画的话,她自然不会采纳,但她的心,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不能像以往躲藏着沈庭轩那般淡泊如水!
“菡菡,她没有说谎,我确实去过督军府。”苏芮承认,并且道,“我想找庭轩,亲口问问他,当年的誓言是否算数。”
舒菡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为了确定,问:“姐,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去过,我想见庭轩,想知晓,他当年说娶我,不介意我是否干净,是不是还算话?”苏芮一字一句,咬音极重。
舒菡诧异,良久,才难以置信道了一声:“姐,不论庭轩曾经许诺过什么,都过去了,如今,你连姓都随母亲了,新生之后的你,不要再挂怀过去。”
苏芮并未辩驳,而是淡声道:“换做你,我这么劝你,你能做到么?”
仿佛,这些话,是她压抑多年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