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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少天的房间在东侧,里面堆满了玩具,此刻少天正狰狞的在地上打滚,一个魔咒般的声音在房间内萦绕着,夹杂着清脆的铜铃声。
“阴后。你有本事就给我出来,咱俩决一死战,使用此等卑劣手段算什么本事?”夫人虽然担心爱子,但奈何这邪音根本无法防不胜防,可怜的傻子疼的直是在地上打滚,脸上的狗毛丛生,眼看着就要现形。
“对付金家堡,还需要阴后亲自出马吗?识相的马上交出绝世金甲,或可以饶你儿一命。”那声音沙哑、阴沉,有点不男不女。
更可恶的是,任凭我如何探查,竟然丝毫感应不到声音的出处,我的血脉本就是世间最灵敏的,这无疑是有些奇怪的。
“哼,想要绝世金甲。哪怕我金家堡死绝,也休想给你。”夫人一脸英气,虽是女流之辈,却也是铁骨铮铮。
明日子时前若不交出金甲,你就等着你的傻儿子变成畜生,桀桀!
金夫人虽然气恼,却也是无法。吼!少天这时候已经彻底的变成了狗身,突然狂性大发,锋利的爪子狂抓而来。
我右手出拳,挡在紫衣身前,掌心血气弥漫,与少天对了一记,少天身形微滞,而我向后连退了几步。只觉气血翻腾。
“天儿。别怪娘心狠了。”夫人手一挥。两道法剑陡然白光大盛,生生洞穿了傻子的肩膀将他死死的钉在了墙上。请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见我有些诧异,她冷冷说,普通之法根本困不住他,我这当娘的也是万箭穿心。
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金家堡堡主不现身,反而是金夫人掌管堡中事宜。
傻子被钉住了,依然奋力的挣扎着,发出恐怖的咆哮声。
紫衣刚要念咒,我伸手拦住她,“还是我来!”
紫衣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之,却也没有阻拦。
毕竟我是燃灯真经的直传者,经文浩瀚,我一直都还没来得及细查,正好借着这机会看看真经神妙之处。
我闭上眼睛。沉思静气,随着修为的提高,原本封存在脑海内的经文也打开了几页。我对经文向来很苦恼,只觉拗口,但当我念诵那经文时,燃灯古佛点化饿鬼疽时的法相庄严而现,我竟然不自觉的随着古佛吟诵,进入了须弥状态。
就在经文的净化,我仿佛看到了胸口的血莲正在悄悄的绽放,血气在我体内疯狂的运行周天,就连原本璀璨金光的经文,也被浸染成了血经文,一道道血红的经文佛法从我的掌心贯入傻子的天灵。
我被这种血经文沐浴着,享受着周天运转的那种蓬勃之力。
许久以来,我一直修为进展缓慢,虽然融合了老蛊婆的本命蛊,但比起燕东楼这些玄门新锐来,依然相差极大。
不曾想燃灯真经竟然有如此神通,开启了我身上的血莲,随着血莲的苏醒与绽放,我可以清晰感觉到来自内心深处那低沉、恐怖的强大力量。
这才是血脉的真正奥秘,这朵血莲也许正是封印我血脉力量的根源,而开启血莲的则是燃灯真经,非是血衣**。这点道衍在几百年前早已算到,是以他将真经残留在遗骨内,传授于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缓缓的睁开眼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张大床上,傻子少天早已经恢复了神智,正凑在我跟前眨巴着眼睛扮鬼脸。
见我睁开眼,少天大叫道:“咦咦,大哥哥醒了,大哥哥醒了呢。”
紫衣握着我的双手,见我醒来,惊喜道:“无伤,你没事,吓死我了。”
我只觉全身疼痛不已,身上黏黏糊糊的,散发着浓郁的血腥之气,顺手一摸,才发现身上竟然全都是血的杂质污垢。
我揉了揉太阳穴,头疼欲裂,怎么也想不起发生的事情。
紫衣娓娓于我道来,原来我在以真经给少天驱除邪咒的时候,不料全身红光大显,被一朵血红的莲花包裹。金夫人与紫衣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敢打扰我,岂料我在那血莲中一呆就是整整一天一夜,待红莲血光散去,我已经陷入了昏迷。
一天一夜,我惊诧道,连忙深吸一口气,查看丹田,只见原本丹田的血丹,已经凝成了一朵血的莲花,在滔滔血海中稳如磐石。
我试着运行了一下血气,顿时只觉经脉中波涛汹涌,这才发现全身的经脉似乎变的更宽广了。尤其是任督两大要脉已然打通,这两道脉一通,血气犹如从以前的涓涓溪流汇入了大江大河,稍加念之,血气呼之即来,那种感觉实在太痛快了。
而这些**杂质,想必就是从毛孔排出来的俗世杂物,只可惜我现在还没能入圣,若能入圣,则可脱离凡体,法随形动,无病无灾。
真是天助我也,我肯定是因为血莲重生,体内的血杀之气开始觉醒,此刻却也不知道实力到底如何。不行,金家堡凶险异常,我最好还是隐藏的深点好。
想到这,我哎哟、哎哟的捂着头大叫了起来,编了个理由,胡乱混了过去,不是我不相信紫衣,而是现在还没到时候,还是先瞒着的好。
“哈哈,大哥哥好了,以后有人陪少天玩了。”少天一抹脸上的鼻涕,嘻嘻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他哪知道,在这金家堡内,我随时都可能被他那不讲道理的老娘宣判死刑。
我趁机抓住少天的命脉,弹了几下,探查他体内是否还残存着畜道咒的邪气残余。
若是以前,以我的修为想探查少天,肯定是力不从心,但此刻我分明能感应到,他脉门里的金元气纯正、浩瀚,想必是咒法已经解除。
如此想来,我至少修为已经与少天相差无几了,哪怕是再遇到燕东楼也有一战之力了。想到这,我心中喜不自胜。
“秦无伤,我夫君想要见你!”金夫人走了进来,冷冷说道,她的语气虽然冰冷,但面容上已经没有了先前那般憎恶之,想来是因为我给傻子治好畜道咒。
金堡主要见我?我连忙坐起了身,但一想我不能透了自己的老底,又连忙装作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无伤,我陪你去。”紫衣甚为欣喜,扶着我就要同行,却被金夫人伸手给拦住了,“堡主只见秦无伤一人!”
我伸手握了握紫衣的手,让她先陪少天玩耍。紫衣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但碍于金夫人,却也不好说什么。
金夫人领着我进了一个书房,书房挂着一幅画像,画像画着三个男人。
最左边的是头戴玉冠帝王,帝君络腮胡须,身材魁梧,可不正是阴司的张王。最右边的一人身穿金战甲,手持方天画戟,面容冷酷、肃杀,应该就是金家堡堡主了,让我惊讶的是最中间的一人,穿着长袍,身形飘逸,面容潇洒、俊朗,可不正是我的七叔秦剑。
我真没想到七叔面子这么大,正中间乃是正位,按照规矩,无论如何他一介凡夫俗子都应该让于张王。
看来七叔没吹牛,他跟张王、金堡主果然是故交,关系极为不错,只是不知为何,如今金家堡却恨他入骨。
有什么好看的,进去!金夫人不耐烦的催促道。
我双眼一翻,有些不解的指了指画,她点了点头。
我会意过来,闭上眼睛往画上撞去,却只觉眼前金光一闪,哪里还有话,已经身处在一个地下密室。原来,这话是一个结界,就跟底下祭坛的水潭一般,里面别有洞天。
最(醉)新樟节白度一下~篮、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