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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我想要说什么,你应该也猜到了吧?”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以及那微微勾起的嘴脸,转过身,看着近在咫尺,神经紧绷的夏侯桓,欧阳夏莎异常认真,异常严肃的开口说道。
可不要说欧阳夏莎太过紧张,太过担心了,试问一下,事关三位老祖宗的幸福问题,事关她未来的盟友问题,她能不严肃,能不认真吗?
“我是在丫头你调侃颖儿和沐老头的时候,对着丫头你发以抱怨眼神的,也是在那个时候,丫头你示意我晚点再说的,所以,丫头现在想要说的,应该是事关颖儿和沐老头的事情吧?”夏侯桓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月亮,无奈的叹息着说道。
“没错,对于颖姨,沐老头还有老爷子你们之间的关系,老爷子,你自己怎么看?”欧阳夏莎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夏侯桓反问道。
“我,我能怎么看,就那回事嘛!”夏侯桓看了看欧阳夏莎,顿时有些不自然的开口说道。其实,也难怪夏侯桓会是如此反应了,让他一个老人家,还是一个有些封建思想的老人家,对着一个小屁孩说自己的那些花花肠子,他如何好意思?
“老爷子,这里就只有我和你,你有什么不能说的?今天我们两个,就我们祖孙两个,好好的在一起谈一谈这个感情的问题,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没有什么不能,不好承认的。”欧阳夏莎当然明白夏侯桓的尴尬,可是他们三个人的这个事情,想要成功,非得需要人来帮忙,毕竟他们对于感情的思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他们这些年轻人都很难接受的事情,何况是他们?没有办法,只好用强硬的,不容拒绝的语气,带着命令的感觉,直言不讳的说道。
“喜欢,当然喜欢,说了也不怕你个黄毛丫头笑话。你爷爷我夏侯桓,真的喜欢上了你奶奶夏侯颖,不是因为责任的那种喜欢,而是跟你们小年轻一样的那种爱情,怦然心动的爱情。这是当年我跟那个,那个女人没有办法比的。我见到她常常会心跳加速,那速度,连我自己都可以明显的感觉的到;当我正在忙的时候,却会把手机开著,等著她的短信;我喜欢和她两个人单独漫步;当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假装不注意她,但是当她离开我的视线时,我就会急著到处寻找她;当她受伤或者生病的时候,我会很关心她,替她著急,为她心疼;当她和沐老头在一起很开心的时候,我会感到吃不知其味,心里还异常的别扭;当我看到她那甜美的笑容的时候,我的嘴角也会随之扬起一丝得意的笑;不管看到什么关于相爱的两个人的,我的心里都会不自觉的想到她;想每天都能见到她,一天见不到她,心里就会感觉很难过;想和她一起聊天,一起玩耍,一起做任何事,而且都感觉不到烦;假如一段时间见不到她,心里面就感觉空空的,干什么都没有兴趣;但是一但见到她,立马就会精神百倍,充满活力。总之,那是一种很美妙的感觉。”听到欧阳夏莎的话,还有那话里不容置疑的命令态度,夏侯桓知道,今天晚上,他是逃不掉了,谁叫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这个小孙女呢?既然逃不掉,索性豁出去了,于是乎,刚才还拘谨不已的夏侯桓,瞬间便爆出了一段关于恋爱的感觉的长篇大论,那个露骨开放的程度,连很多年轻人都比不上。果然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姜还是老的辣’啊!
“呵呵!还真看不出来啊!老爷子果然是宝刀未老啊!依我看,老爷子现在不仅是身体的机能回到了二十岁,就是心理年纪也回到了二十岁了。”被夏侯桓一番言论给雷的人仰马翻,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的欧阳夏莎,缓过劲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高度赞扬夏侯桓的话。这能不去赞扬吗?虽然沐老头挂着一张年轻欺骗人的面孔,可是他的真实年纪,可是放在那里的,这年头,哪个老太太老大爷,能说出这么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宣言?
“死丫头,少拍爷爷的马屁,直接说说你的想法吧!还有为什么要帮沐老头,你爷爷我很不爽啊,有木有?”豁出去放开了的夏侯桓,倒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老爷子既然这样问了,那我也直接说了,我觉得沐老头很好,很适合颖姨。”听了夏侯桓的话,欧阳夏莎倒也没有矫情,也是直来直往的回答道。
“丫头,那是你奶奶!你奶奶,那就是我铁定的媳妇儿,跟沐老头有什么关系?他再怎么好,也跟咱们没关系。”夏侯桓坚定的反驳道。
“颖姨真的是我奶奶吗?那夏侯族墓地里埋的那个是谁?”欧阳夏莎对着夏侯桓翻了一个白眼,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反问道。欧阳夏莎对于夏侯桓的霸道,很是不屑,尤其是夏侯桓的身上,早已经被欧阳夏莎拍上了‘出轨’的印记。
一个出了轨的男人,凭什么用如此理直气壮,义正言辞的语气,去宣告自己的主权?又不是封建的古代,女人要求从一而终,否则就要浸猪笼。
现在是新新社会,离婚再婚的多的是,何况,他跟颖姨根本就没有领过证。就算是领过了,不还可以离吗?凭什么就要为了一个出轨的男人,放弃一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男人?凭什么因为是女人,就要放弃自己手到擒来的幸福?
“你一一,我那不是被他们糊弄了吗?”夏侯桓有些背理的糯糯的解释道,只是说出的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不是?
“老爷子,你觉得这个理由说的过去吗?被他们糊弄的?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问题,是自己不能承担的,你何时学会把责任推给别人了?”听了夏侯桓的蹩脚理由,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斥责着说道。
“老爷子,我只问你一句,如果现在我把你和颖姨,加上另外一个女人,一起关在一间黑屋子里,你能分辨出颖姨吗?”看到夏侯桓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欧阳夏莎的语气也变得缓和了下来,没有那么犀利了,不等夏侯桓回答,便淡淡的轻声问道。
在欧阳夏莎看来,你可以做错,只要承认了,你还是一个汉子;你也可以犯错,只要及时的弥补或者补救,那么你还有希望;但是一旦学会了把责任推给别人,不敢去面对自己的错误,那才是真正的无药可解。而她不希望这样的无药可解出现在自己的亲人身上,尤其是第一个帮扶自己的夏侯桓,她对他,有沐老头所没有的感恩在里面。
“我,是我的错,可是我这个七年,也已经在尽力弥补了,如果不是沐老头夹在许我和你颖姨,早就好了。”夏侯桓知道,自己刚才的推卸责任,已经触碰到了欧阳夏莎的底线,让她很是生气了,可是如今事关着自己未来的幸福,他哪怕是得罪了自己的小孙女,也不能退让半步。
“沐老头?老爷子,我想你怕是还没搞清楚吧?不是沐老头影响了你和颖姨,而是沐老头促进了你和颖姨关系的缓和,你应该感谢他,而不是埋怨他。你不会真的以为,被至亲至爱的人那样对待,伤及内心深处,让挚爱你的人,说出不愿与你再相遇那样的话,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抚平的吗?”欧阳夏莎此时,真的有些不能理解夏侯桓的想法了,是多么大的伤害才能让一个,为了她爱的人,心甘情愿做影子的女人,毅然放弃她爱的人,这样大的心伤,他难道以为心伤是时间可以抚平的?
“我还要感谢沐老头?好吧,丫头就算你说的对,那我要怎么感谢?不会是让我把颖儿让给他吧?”夏侯桓摇着头,不赞同的说道。
“老爷子,我不是来跟你抬杠,争论谁是谁非的,而是来帮你,帮你解决你们三个的纠葛。我也不拐弯抹角的说什么了。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不止一次的跟颖姨求婚,都被颖姨以这样那样的,不算理由的理由拒绝了?”欧阳夏莎被夏侯桓的倔强,认死理给折腾的郁闷了,直接下了一剂重药,一针见血的问道。
“丫头,你一一你怎么知道?”夏侯桓有些尴尬,有些心虚的反问道。要知道,对于有些大男子主义的夏侯桓来说,被女人拒绝,还是在他们这个年纪,还不止一次的被拒绝,现在还被小辈提了出来,这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情啊!
“老爷子,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不止一次的提出,让颖姨与沐老头保持距离,也被颖姨支支吾吾,或者答非所问的软性拒绝了?”看到夏侯桓那搞笑的表情,欧阳夏莎决定再下一剂重药,直指痛处的说道。她能不能不承认,其实看到夏侯桓如此这般,很是解气?她能不能不承认,她在幸灾乐祸?她能不能不承认,她觉得她帮颖姨,帮女人出了一口恶气?
“丫头,你一一你看见过?”听了欧阳夏莎的话,夏侯桓顿时脸色大变,有些吃惊,有些不安的问道。如果只有一次说可以安慰自己,说欧阳夏莎是瞎猜的,瞎猫逮住了一只死老鼠而已。可是两次都这般准确,他就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下了,思考是不是小丫头看见过,与她一起看见的还有谁?那人嘴巴长不长,会不会把此时变成人尽皆知的?
“老爷子,你不用瞎想,谁也不知道,谁也没看见,我不过是猜测而已。”欧阳夏莎一看夏侯桓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不仅猜对了,而且估计连猜测的对话,都到了**不离十的程度,老爷子毕竟是自己的爷爷,稍稍的折磨一下就够了,要她真黑下心,让他胡思乱想下去,她还真的做不到。
“猜测?这也太夸张了,我现在倒是相信小婴子他们说的,你这丫头拥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的传闻了。”夏侯桓看着欧阳夏莎,苦笑着回答道。在自己的孙女面前,毫不遮掩,没有半点**,爷爷做成这样,他能不苦笑吗?
“老爷子,其他的事情,咱们先搁一边,我只问你一句,你想跟颖姨在一起吗?当然,前提是沐老头也在的情况下,也就是所谓的一妻二夫。”欧阳夏莎没有给夏侯桓一丝一毫缓冲的机会,直接直言不讳的问道。
“一女岂能共侍二夫?”夏侯桓不赞同的回答道。虽然他很想跟颖儿在一起,可是接受了多年传统封基教育,又大男子主义思想根深蒂固的夏侯桓,还真是有些不能接受。
“一女侍二夫,那又如何?你孙女我现在不就有四个男朋友?照你的意思,那你孙女我不是应该浸猪笼了?可是当年大雷音寺的老和尚,给我批的字‘一凰十二龙’,可是说我有十二个老公,那我不是应该现在去自杀了,免得后患无穷,到最后,浸猪笼都解决不了问题了?”听了夏侯桓的话,欧阳夏莎知道,老顽固的思想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既然这条路不通,那就换一条,比如拿自己举例子。此时此刻,欧阳夏莎还真是觉得自己挺伟大的,为了他们的幸福,把自己的**都豁出去了。
“老爷子,我问你,如果不考虑你与颖姨的肌肤之亲,也不考虑你们之间孩子的问题,你站在水平的旁观者的位置角度,你会选择谁?这么多年来,你与沐老头还有颖姨的关系如何,你能不清楚?颖姨对你,对沐老头的感觉,你会没发现?更何况,今日得知沐老头还是童子身,为颖姨守着童贞,你说颖姨还放的下他吗?”欧阳夏莎看到夏侯桓有些微微送到的眉头,接着循序渐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