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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途是枯燥的,因为他几乎一直都是在开车,两边除了不断闪过的车辆就是单一延伸的绿化带,但是也是多姿多彩的,他渐渐的发现,这陈玉红其实是个活泼的女孩,当听到中意的音乐时,也会哼哼几句。秦锋就干脆将音乐关了,让她清唱,他也当起了唯一的听众。
一首西方忧伤的歌曲承诺来之不易,从陈玉红嘴里唱出,是那么的清声幽怨,让人感觉男人之间的爱情是缥缈的,是离离合合的,也是刻骨铭心的。
秦锋都看见她眼角流下一丝清泪,他也不知道她怎么唱首歌就动情了,不留痕迹的将一章纸巾递过去,说道:“触动了内心深处?”
“让你见笑了。”陈玉红羞涩一笑,虽然和秦锋亲近了不少,但还是有点不习惯在他面前表露真感情。
“没事,你要是愿意跟我说说你的故事,那我也很愿意听听的。”秦锋说道,超过前面的一辆车,然后稳稳的占住超车道,一骑绝尘。
“我的故事?你怎么知道我是有故事的?”陈玉红说道,然后却又为自己的不打自招而懊恼,对秦锋,她渐渐被看透了,这个男人真是厉害。将身子靠在沙发上,看着面前越发往后奔驰的景物,她思绪不禁回到了以前。
“这首歌是情歌,只有感同身受的人才会有这种触动。承诺来之不易,可能是说一个承诺的实现是不容易的,也有可能是说下一个承诺是不容易的。我想你应该是后者。我踩得对不对?”
“对,下承诺也真是不容易的,不过就算下了,实现起来也是非常困难。”
“不,那就看谁下的承诺。敢于实现承诺的人是不会乱下的,因为他一旦说出某个承诺,就必定是以生命作来实现。人的生命只有一个,只有对之存着敬畏,才会慎下承诺。”秦锋说道。
“你的承诺好沉重,不愧为是当兵的,跟我们这些儿女私情的,完全不是一级别的。我要向你看齐,敬畏生命,慎下承诺。”陈玉红点头说道,“喂,你以前是不是下过承诺?”
“哈哈,你都没有回我的话,我等着听你的故事呢,你却反问我?”秦锋说道。
“咯咯,你真要听我的故事,说出来都幼稚死了。是不是我跟你说了,你也跟我说说你当兵的事?”陈玉红突然对秦锋感了兴趣,这么强壮的一个男人,当兵的生涯一定是丰富多彩的,她好像知道。
“好的,你说一个我也说一个。”秦锋嘴角有点得意的笑了。
“嗯,我就说说刚才听这个歌引起的感触吧。我想起了我们以前的初中老师,一个新分配来的大学毕业生,教我们历史。那时候年纪小,见的世面也小,看了基本言情书,就觉得这个新来的老师跟书中的主人公很相似,带着一副眼镜,手里常常拿着书本,衣服很干净,一样的帅气,一样的有才华咯咯,那时候,感觉他为我们打开了一扇窗户,招进来一缕和煦的阳光,晚间宿舍谈论的都是他,同时也私下来给他写过情信,当上他的课,会认真听,但是却不会在意他讲的什么,光顾着想他了。当他走来到身边时,也会心跳加速,被提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时候真是情窦初开啊,什么都不懂。”
“哦,那表白成功了吗?”秦锋插话问道。
“咯咯,没呢,那老师教的是历史,是不被重视的科目,教了半年就不声不响的走了,正如他无声而来,又无声而去。现在想想,幼稚啊,却有几分纯真。第一季的花儿都是羞于见到阳光的,但是终究是要见阳光的,感觉挺好,刚才听着歌就想起了这种感觉,就忍不住了。”
“哈哈”秦锋爽朗一笑,要是见到那个老师,他估计想要去揍一顿那人的同时也要对之表示感谢,你丫的走得太正确了,不走就真的会祸害小女生的!
“现在到你了,你快说说你当兵的事情嘛?”陈玉红也笑了一下,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秦锋说这些,不过,说完之后,感觉也挺好的。她不知道的是,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糗事倒进来的时候,心里就有空虚的地方,最让人趁虚而入。
“我的啊,也没有什么好讲的,当兵不就跟你上学的军训一样嘛,除了踢正步还是踢正步。”秦锋淡淡说道。
“不行,你得找一个有趣的事跟我说说,”陈玉红不饶他。
“我倒是没有有趣的事,但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倒是有一个,你想不想听?”
“想。”
“好吧,你做好某种准备。我们那年的新兵,那个教官灌输的在军营中的一种重要思想,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他的口令,就必须无条件执行,主要还是养成新兵的意识。当然,当时的军营虽然很大,当时每班每排的活动区间非常有限,无非就是立正和向左走向右走的口令,而教官也不会随便乱说,主要是看哪个兵毛蛋子撂马蹄了,才会发号施令的。有一天,这个教官去厕所,进去一看,里面没有位置了。哦,那时候的厕所是村边那种,一条沟,边上放两个砖的,很简陋。那教官使出一坏点,喊了声起立”
“哎哟,好恶心啊,不听你讲了。”陈玉红抗议说道,男人都是坏坏的。
“哈哈。”秦锋则笑了。
电话响起,秦锋将车子放慢一点,出了超车道,才接通,是卢有鸿打来的,说姚金文的事在桃花镇都传开了,那厮的校长一职是做到头了。卢有鸿在本村又多租到了一百亩,且还是连在一起的,并且富竹村的村民也开始不相信姚金文的话了,大有要快将田租出去的打算,他估计在这一两天,还能有收获。
不过,同时,卢有鸿也告诉秦锋一个不好的消息,就是姚金文可能很快就会被放出来,桃花镇初中校长是没得做了,可能是要调到别的乡镇,以那厮的秉性,回来后少不了会继续造谣。毕竟现在秦锋还在租田,而秦锋还打了孙劲德镇长的侄子,那厮就会找事转移风向的。
秦锋则让卢有鸿不要急,合同不要做改变了,如果有不决的,先找范律师商议,两人都不能做主的,就等他回来再做定夺,此时要稳,不能让人抓到把柄和中伤的地方。至于孙劲德的事,让卢有鸿不要管。
“峰子哥,你真的要将这个生态园建起来啊?”陈玉红听到他说话的内容,也能猜出一二。
“当然。这个生态园必须搞起来。关系到我们桃花村以及桃花镇的发展,并且我搞起来的,和别人的不一样,我们能赚钱,但是我更想大家一起赚钱,好日子大家一起过,每个人都过上富足的生活,才有可能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去接受教育,才能心有余力去做一些更应该做的事。”秦锋说道。
“这是不是有点理想化了。我见过很多人借着国家项目的名头,搞个生态园,也就是花个千儿几百万打扫一下乡镇道路卫生,或者种两茬西瓜,应付上面来检查的人,然后就不了了之。国家项目的大部分的钱都没有投进去,反而落入了这些商人的口袋。”陈玉红说道。
“这是他们没有找到方法,也没有发动农民的积极性,其实每个农民都是务实和忍耐的,只要看到了实惠,他们就会不计汗水的付出。现在正缺方向,付出就会有回报。我要将我的生态园做成一个水车那般,我现在就在努力的将它造出来,并推动它转动。”秦锋说道,“这或许不会很快就会将整体实现,但是我要是先实现第一步第二步,还是可以做到的。”
“那如果没有国家的投入呢?这个浩大的工程,你一个人的资金够不够啊?”陈玉红不免担忧。
“哈哈,有多大的胃口就拿多大的碗来吃饭。只要我将第一步做成功了,后面的就会顺利很多。慢慢来吧。”秦锋没有说肯定的话,但是从他笃定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他心底里是无比自信,绝对的相信自己能做好。
“我明白了。不过,你怎么面对秦朝生的竞争呢,他可是有个大集团,有着多少亿的身家,要是他也投资过来,你可能竞争不过他啊。”陈玉红又有点担忧说道。
“他不是万能的。你且看着吧,他要是敢阻挠我的生态园,那他就不会嘚瑟太久。虽然现在他在给我使绊,但是在我眼里,他还不配做我的对手。”秦锋目光笃定说道。
“嗯,我相信你。”陈玉红不知道秦锋的底气从何而来,但是她感觉他不是随口说说而已,肯定会有计划的。不过,这对她来说,只有是好事而不会是坏事,毕竟如果没有人能够对付得了秦朝生,那她以后的麻烦就会不少。
“峰子哥,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我说一个以前的事,你就说一个你当兵的事,当然不能说刚才那么恶心的了,你就说你训练上的趣事。”陈玉红话锋一转说道。
“好啊,还是你先说吧。”秦锋笑道。
两人就有说有笑,时间果然过得很快,秦锋也就了解陈玉红更多,尽管她不愿意说工作上的事,显然这里面是有着不愉快的,他也不想揭人家的伤疤,他也发觉这个女人有着童话的憧憬,也不乏精明,但是却很固执,认定一件事,还是会很想将之做好,认定一个主意,要想让她改变也很难。
她明显的对秦锋没有一开始的抵触,在临时住宿的酒店,她洗澡后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洗完就钻进被窝中,而是会和秦锋喝上一杯茶,互相再聊着一会,而上床的时候,她也没有一开始的不让秦锋靠近,而是主动枕上秦锋的臂膀,然后安睡,这让秦锋又看到了更加大的机会。
在又一天的上去十点,秦锋的车子就到了青林庄,公路两边是茫茫的平原,绿葱葱的,周围不是庄家就是果树,庄稼地是玉米包谷为主,也间杂着有其他一些低矮的庄稼物,显得错落有致。果树是红扑扑的红富士,鲜红熟透的苹果挂在树上,分外的诱人。一排排的防风林,就好像青纱帐帘似的,守护和遮掩着田地。
“这个庄子的庄稼长得真好啊,怎么感觉熟透了,也没有人来采收啊。”秦锋问道。
“是啊,以前这之后田里都应该很多人才对的啊。算了,我们也不清楚,先进到庄里在说吧。”陈玉红说道。
秦锋也就不说话,看着两边的景物,他有种感叹,这北方以平原为主,不比南方的山区和丘陵,这里成千上万亩良田连在一起,要是搞起大宗农业,也方便机械化生产,一旦上了机械,人工省了,效率也提高了,这种地方搞个生态园,具有天然的条件啊,真不愧为国家要试点的地方。
顺着陈玉红的指指点点,他很快就进了住民区,见到都是矮矮的一层建筑,围墙很高,每家每户都有一副青色或者银色的钢铁门,围墙根外面都堆满了一簇簇的庄稼柴火,他们直接来到村中的一间一层旧房子,见那里面已经有几个人在门口等着了。
“老姥姥,大舅妈”陈玉红让秦锋放下车窗,还没有到那些人跟前,她就高兴的喊起来了。
秦锋将车子停靠,打开了后车斗的锁,下来将里面的东西提进去。
房屋有点简陋,但是看着也不差,因为从用砖情况就哭推想当时建造这屋的时候,应该是在村里算翘楚了。庭院很干净,也很明亮。
秦锋一下车到走近屋里,都被这些人有意无意盯着看,他霎时间感觉到就好像姑爷上门,他心里乐的时候也暗自叫苦,忖道,你们再看,偶也是假冒的,是个假冒的姑爷!
“他叫秦汉林,秦是秦朝的秦,汉是汉朝的汉,林是树林的林。你们看看丑不丑?”陈玉红大大方方将秦锋介绍出去了,从老少亲戚眼里透出的艳羡和赞叹,她心里有着小小的得意。
“不错,很不错。好,很好!小伙子请坐着说话!”最老的老人发话了。
“老姥姥,你先坐。”秦锋过去微微弯腰帮扶一把,让老人先坐下。
“你也坐吧。”陈玉红站在秦锋身边,示意他也坐下,然后大家都坐下。
“这是大舅妈”陈玉红就开始一一给秦锋介绍了。
秦锋也废了不少劲才将这些人认了一遍,再寒暄几句,他还是按照陈玉红之前叮嘱说的话,他就是一个做生意的,什么生意都做的那种,哪门子生意有钱赚就去做那门子生意,总之在陈玉红众亲戚眼中成了一个有钱人了。
寒暄过后,送走了这些亲戚,陈玉红就将秦锋领到另外一间屋子中,里面有铺好的一个床炕,说这才是她们晚上住的地方。并且让秦锋先休息一下,毕竟开车那么久了,她就再去和亲戚谈谈。
秦锋只得入乡随俗了,开了这么久的车,也确实累了,他也真该休息一会。
“陈玉红,这是你找的,你咋不告诉我一声呢?”陈玉红她妈拉住女儿就一顿笑嗔,她看秦锋也很满意,可就是觉得幸福来得太快了,有点不真实,跟做梦似的。
“哎哟,你也得让我有点私人空间啊,我的事不是我自己说了算吗?你就不要操心了,好不好?”陈玉红说道。
“那是在你二十八岁之前。今年你已经二十九了,再过年就三十了,女人过了三十,就是落地白菜,有价无市了,你说我能不急吗?”
“有价无市更好,那我就不卖了,我自己留着吃。”
“傻闺女,我说的好男人有价无市,你过了三十就打着灯笼都难找啦。你快实说,你什么时候找上秦汉林的。”
“前年。”陈玉红想也不想就说道。
“前年?好你个陈玉红,你隐瞒得倒是挺深的,我愣是一点都没有看得出来啊。”陈玉红她妈对女儿又是一顿笑嗔怒骂,不过却是越说越欣慰。
“好了,这事你以后就不用操心了。”
“哪能不操心呢,陈玉红,实话说,你们有没有睡在一起?”
“有啊。我们有机会就住在一起的啊。”陈玉红又理所当然的说道,毕竟这两天晚上都是开房住大房的,干脆多说几次,反正真假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没见你肚子有动静?”陈玉红她妈有着点狐疑,心中也基本默认这个事实了。
“我还年轻,要那么早孩子做什么?”陈玉红说道,“老姥姥的生日什么时候办呢?汉林生意很忙,他得回去打理生意的。”
“那我们再去商量一下,争取在这一两天就办起来了。哎哟,你就不让他多住几天,钱也是挣不完的,何必在乎这一两天呢。”陈玉红她妈说道。
“你不是人家,你怎么钱是挣不完的,你说的倒是够轻巧,他只能来住两三天的,反正你们人也见到了,要是还不办生日,我就让他先走了,然后我留下。”陈玉红说道。
“哎哟,看你这个小样,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这么快就向着她了。好了,好了,我也认了。晚上吃饭后,你的那几个村委大舅会回来商议的。”
“哦,妈。我回来的时候我突然看见,田地里面的庄稼和水果怎没人收啊?”
“这事你你就得问你那些大舅们了,好像往年来收购的那个些人去年亏本了,还是倾家荡产那种,就没有能力再收购了。算了,这事你也不用愁,你们那些大舅都比你着急呢。走,去听听晚上是怎么安排的呢?”陈玉红她妈说道,拉着陈玉红往老人厅中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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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锋还在浅睡中,突然他下意识的眉头一动,感觉有东西靠近他的眉心,他猛的睁开眼,顿时又不禁瞳孔一章,看到一个红毛绒绒的东西。
“啊!你”那个红毛绒绒的东西也吓了一条,后退一步,却前脚拌着后脚,身子一歪,就倒在秦锋的身子上,手正好压在秦锋的那骚包处。
哎呦!
秦锋感觉到一阵压通,抓住这个红毛的东西,一看,是个染着红色爆炸头的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脸庞非常的娇艳,见到她清澈的眼神,他的怒火突然见就消失了,换成一副笑眯眯的憨容。
“你进来坐什么?你是谁?”他还是小将她推开,然后起身。
“表姐夫,你醒来了。”那女孩从惊吓中醒来,很热情的对秦锋说道,“我叫小菁,我是陈玉红表姐的表妹,你是陈玉红表姐的男人,我叫你一声表姐夫,没错吧。”
“哦,那你这么不声不吭的进来做什么?你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就揍你一拳。”秦锋知道陈玉红这边很多表亲,这个小姑娘是陈玉红的表妹也不出奇,只是这个小女孩染成这样子的发型,还看他那么近,不让他做出多余提防动作都难。
“我听说陈玉红表姐找了个很帅气的老公,我就进来看看啊,我对你是越看越帅。嗯,陈玉红表姐的眼光真好。”小菁很自然的说道。
“嗯,那你看完了,你可以走了,我起来洗把脸。”秦锋被她这样一打搅,也睡意全无了,起来整理一下衣服,也就洗漱一遍,就走出小屋。
“表姐夫,外面的宝马车是你的吗?你要去哪里玩,带上我好不好?”那小菁继续问道。
“我没有打算要去哪里玩啊。”秦锋对这个话多的小菁不感冒,她虽然很美丽,但是年龄太小,这种女人对他没有杀伤力。
“你要去城里的时候,带上我好不好,我也想到处去看看,见见世面,免得到班上,却又被人瞧不起。说我是土包子,没出去青林市半步。”
“是吗?你要去出去一趟,也不是很方便,我看村头就有公交车或者三轮摩的。”
“可我没有那么多钱,我爸妈也不让我出去,他们更加不会给我闲钱,要是知道我偷跑出去,非得关我禁闭,他们就知道让他学习学习再学习。表姐夫,你是好人,你一定会带我出去的,是不是?”小菁说道,装出一个无比清纯的样子,让人觉得都不忍心拒绝。
“不,我不是好人!”秦锋笑了,面前的小女孩明显处于叛逆期的年纪,很大胆,想法很天真,甚至有点不切实际,他要是带她出去玩,就只会害了她,现在她这个年纪,还是让她好好学习吧,不过,看她这个爆炸头的装扮,显然也不是个乖乖女了。
“表姐夫,你”小菁气炸,没有想到她的表情对秦锋一点杀伤力都没有,这秦锋就是一块冷血的铁石头,又冷又硬,还不近人情。
门外推开,陈玉红进来,见到秦锋和小菁在一起,见秦锋还有几分得意的神情,她就纳闷了,问道:“汉林,你跟小菁都聊什么了?”
“陈玉红表姐,表欺负最坏了,他欺负人。”
“哦,他怎么欺负你了呢?”陈玉红有点吃惊,再看秦锋淡定的神情,他也不狡辩,再看小菁穿着暴露,小馒头胸扁扁的,也若隐若现,很合某些大叔们的口味,难道秦锋真的占了便宜?
“他你问他吧!”小菁跑开,出门后,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