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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很久很久，向子玉也进不去。
“陆总。”
“多久了？”陆云霆戾气全开，带着几分沙哑和压抑。
“有半个小时了，慕小姐一直在里面，好像在——哭。”向子玉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陆云霆低声，“该死！你们就任由她在里面，出事了怎么办？”
“是是是，我们马上将慕小姐带出来。”向子玉没办法，尽管是女厕所，也要进。
陆阎王很少生气，但是一生气，那魔都都要跟着颤一颤。
向子玉刚要推开门，就被陆云霆按住。
“不用，我自己进去。”陆云霆黯哑的声音响起。
“陆总，您去？”向子玉声音诧异，这要是让里面的人看见，指不定又要多少人误会。
陆云霆推开他的手，打开门。
洗手台上。
慕小爱听见声音，急忙擦掉眼泪，“抱歉。”
说完，她转身就走，身后却传来低沉的嗓音。
“小爱，是我。”
慕小爱脚步一顿，几秒后就当没听见，继续走向门，却被陆云霆抢先一步按住门。
“陆总，您想做什么？”
“小爱，你那么——狠我？”陆云霆眼中迸射出寒芒，浑身充满戾气和受伤。他随手一推就将慕小爱推到门上，圈在怀中，“既然恨我，那为什么做梦的时候还叫我的名字？”
他觉得自己再不问下去，会疯掉！
慕小爱心里一沉，他怎么会知道？那晚上，他听见她口中说的什么？
眼中迸射出一道杀气腾腾的厉光。
她伸手去推他硬邦邦的胸膛，“陆总，你这么爱爬你侄女的床，还是说，你就那么爱爬女人的床？”
陆云霆眼神沉了下去，慢慢出现裂痕，里面流淌出伤痛。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流露出这种神情。
“原来，你真这么恨我。”陆云霆声音轻淡。
慕小爱心口剧痛，疼的呼吸都觉得在稀薄，望着他的眼神，也没了力气。
她低下头，睫毛颤了颤，“陆总，谢谢您能投资这部戏，既然您想要柳夕做你的主角，那我无话可说。”
她不想再浪费时间，因为对面是精明手段的陆云霆。她见过他的手段，也知道他到底有多无情，即便是爷爷，估计和他才能棋逢对手。
她只是想让他放手，彼此再没有交集。头向后一靠，直接撞在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