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九龙城寨(3)

留恋世间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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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文说:“三师弟,你要对我们有信心,我们还要一起学武,一起行侠仗义,一起孝敬师父。还有最重要的是,日后一起杀干城寨的恶贼,为民除害。”

    仇名说:“大师兄你说得好。希望你们救出小弟,再一起打抱不平,为师门争光。”

    冯文说:“所以,你要对生命充满希望,不要因为一些小伤小痛,放弃生命。”

    王独威这时说:“他都接近残废了,对生命还有什么希望。”他说完又踢了仇名肚子一脚。

    仇名受痛叫苦。痛得皱着眉头说:“恶贼,有本事你就杀了老子。老子最后悔的是不杀了你细佬,只是把他打伤。”

    王独威说:“你死到临头了,还口出恶言,不知死活。”说完又踢了仇名一脚,又是踢肚子,而且出脚很重。

    仇名痛得大声呻吟,不再与王独威争吵。

    湛善正这边的人,看仇名受伤受苦,皆觉心痛。

    冯文怒说:“有本事你来打我,别再踢我的师弟。你伤害一个重伤的人,算什么好汉。”

    王独威说:“老子是不是好汉,不是你说了算,老子是伤害弱小的人、受伤的人的好汉。”

    冯文说:“你伤害弱小的人与受伤的人,还沾沾自喜。你真是厚颜无耻,用天下奇耻来形容你,也不为过。”

    王独威说:“你错了,天下奇耻你拿去用,因为老子是天下奇恶。”

    冯文说:“你承认自己是天下奇恶,证明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这颗良心是你父母给你的,你却让狗吃了,你真是不孝。”

    王独威说:“老子天生横肉,是父母给与。而且面凶心恶,不做坏事,怎对得起我这副尊容。”

    冯文说:“这么说,你坏事做尽,是你父母的错,是因为他们把你生成满面横肉。”

    王独威说:“父母的错也好,本人之错也好。这辈子老子做坏人,做得很爽。所以,以恶为荣来形容我,再适合不过了”

    湛善正这时怒说:“恶贼不能为善也。竟然以恶为爽,以恶为荣。其心之黑,黑过墨斗。其心之毒,毒过蛇蝎。”

    王独威说:“九龙城寨本来就是罪恶之城,在这里不作恶,等于对不起这个地方。如果有人在这里行善,才是天古奇闻。所以,我在这里作恶,是顺天应理的事。”

    湛善正说:“城寨不除,尔等不灭,以后不知多少人受害。王独威恶贼,你够胆就放了我徒弟,我们再在手脚上分生死。”

    王独威指着仇名说:“我有人质在手,我占上风,我怎会放过手中王牌。在这里,我最大,一向都是我作主。至于分生死,我们一定奉陪。”

    湛善正说:“好,你想怎么打。”

    王独威说:“你不准出战,只准派你的徒弟出战。要连赢三局,我便放人。只要有一局输了,我便杀了仇名。”

    湛善正说:“这样不公平,三局二胜才公平。”

    王独威说:“在这里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是我说了算。”

    湛善正说:“心中常有公平在,言行自有公正举。你虽然作恶多端,擂台上的规矩,你应该要守。”

    王独威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想怎么定规矩,我说了算。因为这里是我的地方。”

    湛善正说:“规矩不守,不成方圆。你之所以这样做,你是不是怕输。如果是,你说出来,我们不嘲笑你。”

    王独威说:“你不要激将与讽刺,我不吃你这一套。你们三战三赢,我放人质,你们便可安全离开。只要有一输,你们便把命留下。”

    湛善正说:“我就知道,你这个恶人根本没有公平可言。三局三赢可以,但我可以出战。”

    王独威说:“你一定要出战,是不是。”

    湛善正说:“是,救徒之责,在所必为。”

    王独威说:“好,既然你这么喜欢打,我便成全你。”

    湛善正喜说:“多谢,你总算还有一点良心。”

    王独威说:“我还未说完,你不要这么欢喜。我之所以让你打,你们要四战四赢。”

    湛善正听了。怒说:“恶贼,你是不是玩弄我。如果是四战四胜,我出战岂不是多此一举。”

    王独威说:“你说是便是,你可以不出战。你既然要出战,便得按我的意思去办。”

    湛善正怒说:“你这个狗贼,诸多为难我,是不是认为我是女流,容易欺负。”

    王独威装作害怕说:“咦!你堂堂一个武馆之主,威震香港,我怎敢欺负你,难道我不要命了。”

    湛善正见王独威装模作样,当然知道他在捉弄自己。便怒说:“你这个超级大恶贼,你装模作样的样子,加上你满面横肉,非常难看?我看了,要作呕。”

    王独威说:“呕便呕呗!我又不是你老公,何须你顺眼。况且,像你这种悍妇,不是我所爱。你这么剽悍,将来有哪个男人娶了你,我真为他感到悲哀,因为一定不能震夫纲。”

    湛善正听了王独威说的话。怒说:“恶徒,胆敢讽刺我,你是不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

    王独威说:“讽刺你又怎么样,老子堂堂城寨之霸,难道连你这么小小妇人,也不敢欺负吗?恶婆娘,无论你多厉害,将来都是为男人生孩子兼煮饭,而且还要洗厕所。”

    湛善正怒说:“狂徒,休要再侮辱我,我一定要杀了你,以解心头之恨。如果你敢与我单挑,我让五招给你,你敢不敢与我对打。如果不敢,天下男人的脸面都给你丢光了。”

    王独威说:“别说让五招,让十招也不与你打。我胜券在握,再与你对打,不是多此一举吗!”

    湛善正说:“你堂堂一方霸主,连我这个小女人也怕,你以后不如靠在你老妈怀里过日子,因为你老妈的怀里安全。”

    王独威不知廉耻说:“好方法,只要能保命,这个也是一个好办法。”

    湛善正说:“只是难为你妈了,你妈这么年迈了,还要喂奶给你吃。”

    湛善正这边的人听了,大笑。

    有的说:“这么说,是老蚌生珠,恭喜恭喜。”

    有的又说:“儿子是恶人,母亲怀里是摇篮。摇篮越安全,儿子作恶越多。”

    有的再说:“慈母恶儿,悲哀悲哀。正是慈母多败儿。”

    王独威听了众人的讽刺。怒说:“你们这些将死之人,趁还未死之时,开心的大逞口舌之爽。不久之后,你们全死。”

    湛善正说:“你斗骂输了,便要别人死。你伤害这么多人,你岂不是要死一千次,死一万次。”

    王独威说:“老子是恶霸,当然只会欺负别人,不会让别人欺负我。我大恶大霸,人见人怕。”

    湛善正说:“咦!好大的威风呀!你的邪恶吓坏正义了。你说这番话,真是差一点点吓死我们,我们觉得很怕很惊。”

    王独威说:“你们够胆进来,我就知道你们不惊。但是凡是进来找茬的人,都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湛善正说:“今日我不但是来救徒弟的,还是来挑狼窝的。把你们消灭,还九龙一个清平世界。”

    王独威说:“你们进来这里,不是你们作主。在这里,我才是主人,由我作主。我要你们死,是我残酷。我要你们生,是我慈悲。”

    湛善正说:“在这里,你放的屁最多,你的手下都要屏住呼吸。我们的生死,你没有资格主宰。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喊打喊杀。”

    王独威说:“我喊打,因为我有这个本领。我喊杀,因为我要你们死。我一想起我细佬受伤的样子,我便怒气冲天。”他说完,又踢了仇名一脚,又是踢肚子。

    仇名又受痛呻吟。他痛苦说:“恶贼,你为什么总是踢我肚子,我的肚子犯着你吗!”

    王独威怒说:“我的细佬的肚子就是你打伤的,我以血还血,当然是踢你的肚子,看你的肚子能受我多少脚。”

    仇名说:“你细佬奸淫妇女,碰巧让我遇见,我当然行侠义之举。你知不知道,被你细佬奸污的女孩,已经上吊自杀了。她才十七岁,还有大好年华,还要见识大千世界,还要结婚生子。但是,她被你的细佬逼死了。”

    王独威说:“那又怎么样。她能够被我细佬奸污,是她的福气,她自寻死路,有什么办法。”

    仇名听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又加上牵动伤势,不再说话。

    湛善正怒说:“你这个禽兽,这种贱话也说得出口,真是贱人生贱嘴。如果你女儿被人奸污,也吊颈自杀,你也说出这番话,我才真真正正佩服你,而且佩服得五体投地。”

    王独威笑说:“哈哈哈,我没有女儿。所以,我细佬伤势好了,又去奸污女人,女人又吊自杀,我又说这番话。哈哈哈,痛快。”

    湛善正这边的人听了,气得呱呱叫。

    有的说:“恶人我见得多了,没见过这么下贱的恶人。”

    有的又说:“上天呀!保佑王独威生十个女儿。不,生一百个女儿,每个都被人强奸,奸污之后,个个上吊自杀。”

    一人接着说:“如果是这样,棺材馆发达喽,可以消量一百个棺材,想不发都难。”

    湛善正这边的人听了,昏哈哈大笑。

    王独威被气得满面怒容。狠狠说:“你们骂吧!此时不骂,便要下地狱了。”

    湛善正说:“不知是谁下地狱。三局二胜你不敢,我与你单挑,你更加不敢。”

    王独威说:“只有强者说话才有力度,我是强者,游戏规则由我来定,你们只有遵守的份。”

    湛善正说:“在这里你是个狗屁,出到外面,你连狗屁都不如。你有什么资格当个强者,你知道强者的定义是什么吗?”

    王独威说:“强者的定义是什么。”

    湛善正说:“强者具有非凡的体力与智力,精神力强大,还有正气附体,是人类的精华,是人群中的精英。至于你,你有那一点像个强者。你只不过是个地痞、恶霸,还是个贱人。”

    王独威听了湛善正的话。心想:“自己的确没有强者的条件。”想完便说:“我就是不是个强者,我也是个恶者。正所谓,千人惊强,万人怕恶。做个恶人好得多,我不希罕做个强者。”

    湛善正说:“你的确是个恶人,是个人憎鬼厌的恶徒。恶人所处,人神共愤;善人所处,人神共护。做恶人的下场,是非常悲惨的。”

    王独威说:“废话,我恶我霸真豪杰。我恶劲冲天,天失色;我霸气入地,地惊震。做人就要有恶霸之气,才不枉此生。”

    湛善正说:“你吓鬼呀!区区地痞,还什么天失色,地惊震。简直乱用词句,兼乱废话,还有乱弹琴。”

    王独威凶恶说:“你这个臭婆娘,胆敢侮辱我的恶劲与霸气,其罪当诛。”

    湛善正说:“死烂仔,恶地痞,你摆出这副凶相恶态来吓鬼呀!可惜这里没有鬼。”

    王独威说:“鬼我当然吓不了,因为我不是道士。但我是恶人,吓不死你们,可以杀死你们。”

    湛善正说:“恶人我见得多了,但我没见过你这种恶人,你这种罪人很特别。”

    王独威说:“哦!有什么特别。”

    湛善正说:“因为你永远都是一个色厉内荏的恶人,用欺善怕恶来形容你,最适合不过了。说白了,你便是是个怂包。”

    王独威怒说:“老子行恶多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骂老子,你这个婆娘是第一个。”

    湛善正说:“老娘骂你又怎么样,因为你该骂。你这个无胆匪类,连与我单挑你都不敢,废柴一个。”

    王独威怒气冲冲说:“你如果再骂,老子发怒了。如果我一发怒,就是怒气冲天的,是人见人怕的怒火。”

    湛善正说:“我洗眼恭看,看你的怒火有多么火,怒气有多少冲天。你发呀,像条木站着干什么呀!”

    王独威狂怒。狂风怒号说:“我现在很想杀人。杀谁呢?好,先杀仇名。”说完,连连向仇名的肚子踢了三个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