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打劫(5)

留恋世间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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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帝说:“我的家乡是一条很长的山沟,没有车路。出镇区要走二十公里路,还要翻过两座大山。别说三代,就是五代,也致富不了。生长在这些地方,是我们的不幸。”

    陈智说:“无论家乡是什么样,都是美好的。家乡的土地养育了你们世世代代,无论富贵与贫穷,都不能否认家乡重要性。”

    江帝说:“如果家乡美好,我们就不用去做外籍军人,更加不用抢劫。家乡是否美好,我们身受其中,一清二楚。”

    陈智说:“无论你去了多远,去什么地方,家乡永远是你最眷恋与最终的归宿。家乡的土,家乡的水,家乡的情,家乡的亲人,是每个游子的记挂。”

    江帝说:“或者,你说的是对的,家乡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始终是养育自己的家乡。”

    陈智说:“如果你们还想有机会回到家乡,你们可以丢枪投降。”

    江帝说:“我们已经杀了警察,就是投降,也是终生监禁。况且,我们是不会投降的,因为军人是不会投降的。还况且,差佬已被我调虎离山,我们可以顺利、安全逃走。”

    陈智说:“你们不一定能逃脱,风云变幻,变化万千。幸运之神是不会眷顾你们的,你们所种的恶因,必须承受恶果。”

    江帝说:“这世界根本没有因果循环,更加没有公平。如果有,这世界就不会有这么多恶人。”

    陈智说:“你此言差矣,因果肯定有。至于公平,可能没有。就因为没有公平,我们才奋力上争,在不公平的世界,争取自己能力的成果。”

    江帝看一下手表。便说:“不聊了,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差佬去远了。兄弟们,我们走。”他看了陈智与张侠为一眼。又说:“你们两个会不会开车。”

    两人齐说:“会。”

    江帝说:“好,你们跟我们一齐走。”

    陈智说:“你要我们当司机,还是要我们当人质。”

    江帝说:“两者都有。走人。江清,把银行大门锁上,预防人质出去报警。”

    于是,江清便把铁闸门锁上。

    众人出了银行门口。陈智与张侠为看见吉田在对面街看着他们。陈智赶紧打手语。意思是有劫匪,我们被劫持,报警。这种手语只有他们三人懂得,因为是他们自创的,江帝等人当然看不懂,以为是陈智无意之中的动作,所以不会怀疑。

    江帝等人上车。江帝、江福、陈智三人上了一辆红色小车。江新、江清、张侠为三人上了一辆灰色小车。向直升飞机的反方向驶去,去另一个码头。

    在对面大街的吉田看清楚陈智的手语,认准车色与车牌,马上报警。

    在追逐直升飞机的路上。在其中一辆警车里,冯新正在开车。杨锐说:“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劫匪怎会安心的坐在直升飞机上,让我们追。”

    冯新说:“是我们亲眼看见五个劫匪押着三个人质上飞机的,还有一个劫匪背着一个大行李袋,里面装的肯定是钱。”

    杨锐自言自语说:“一个行李袋,一个行李袋。我明白了,这个银行昨天才储备资金,最少也有五百万港币。但上飞机的劫匪只有一袋钱,一袋钱只不过是两百多万港币。上当了,上当了。”

    冯新说:“如你所说,上飞机的必定是人质,而劫匪只有一个,背行李袋的就是劫匪。”

    杨锐说:“正是,匪徒真是狡猾,以调虎离山之计,玩弄我们。马上回银行。”

    冯新说:“好,我安排。”他一边开车,一边拿起对讲机。说:“同僚们,我们上当了。前面两辆警车继续追逐飞机,其余的全部返回银行。”

    于是,众警车返回银行。一来一回已经花了四十分钟。

    警察破了铁闸门锁。众人质重见天日,欢喜若狂。此时被打晕的警察已醒过来。柳明流血过多,身体虚弱。他说:“赶紧去追劫匪,刻不容缓。”

    杨锐说:“你不要说话,你躺着,救护车很快来了,你受苦了。”

    柳明说:“长官,你们一定要逮捕劫匪,为凤喜与岑来报马仇。”

    杨锐说:“你放心,他们跑不掉。”

    这时,警察总部来电:“各位同僚,有人报警,看见匪徒上了两辆私家车,一辆红色,一辆灰色。红色车牌是hK3455,灰色车牌是hK6681,他们向湾仔码头驶去,请各位同僚赶紧追。还有,其中有两个人质,是水警学员,他们一个穿灰色外套,另一个穿黄色外套。同僚们,你们的子弹别向他们射。”

    杨锐一边上车,一边说:“马上叫附近的同僚进行拦截。追追追。”

    于是,众警察上车,向湾仔码头追去。

    湾仔码头路段,已有警察拦车检查,还布置了障碍物。

    冯新等众警察开车两公里左右,前面响起了密密麻麻的枪声。显然,警察与劫匪火拼了。

    众警察到了现场,看见众劫匪与前面的警察打得痛快。前面的警察用的是左轮手枪,火力不猛,而劫匪用的是冲锋枪,火力当然威猛,所以警察处于劣势。

    杨锐等人加入战斗,狠狠的向劫匪们开枪。

    飞虎队队长唐景雄一边开枪射击,一边说:“杨督察,这班劫匪的火力很猛,前面的同僚就快捱不住了。”

    杨锐说:“现在是你们飞虎队发威的时候了,看你们表演了。”

    唐景雄说:“对于破坏香港秩序的恶徒,飞虎队从来不会手软,更加不会珍惜子弹。”他狠狠的看了众匪徒一眼。大声向后面说:“队员们,让匪徒知道你们的厉害。狙击手,你可以发威了。”

    于是,飞虎队全队员发威。

    飞虎队有冲锋枪配置,火力当然威猛。

    顿时,匪徒暂时被压制住。

    飞虎队的狙击手向江帝的头部瞄准,眼睛、瞄准镜、目标物成一线,扣动扳机,子弹向江帝的头部射去。

    江帝命不该绝,就在这时,他闪避其他敌人的子弹,凑巧闪过这致命的一枪,子弹从耳边射过,耳朵感觉到子弹的炙热。

    江帝大惊,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他大声说:“兄弟们,小心,有狙击手。”

    江帝等人的前后都有车辆,对江帝等人有防弹作用。警察的火力虽然十分猛,但射不中江帝等人。

    而陈智与张侠为在驾驶位置上,伏低身子,预防被子弹打中。

    江福说:“大哥,再打下去,我们肯定处于劣势。因为,差佬的增援会越来越多。而且,敌人还有狙击手。”

    江帝说:“好,小心隐藏。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集中火力消灭前面的差佬,打开一个缺口,向前面逃走。”

    于是,众匪徒便向拦障碍物的警察重火力射击。这边的警察战死了四人,伤了两人,只剩三个有战力。这时,匪徒们向他们集中火力射击,他们毫无还手之力,他们赶紧躲藏。

    江帝见前面的警察只顾躲避,正是冲过去的机会。便说:“上车,冲过去。”

    于是,陈智与张侠为发挥车技的厉害,开车撞开前面的障碍物,顺利开过。三个警察见贼车撞来,赶快闪避,当陈智他们去远了,虚打几枪。

    杨锐说:“追追追,上车追,别让他们跑了。”

    众警察便上车,追逐匪徒。

    警察有五辆车追赶,冯新载着杨锐,在追逐第二个位置上。

    一追一逃,双方都加尽马力,车速如飞。

    双方你追我逃,速度很快拉近。杨锐拿起话筒说:“前面的匪徒,马上停车,接受逮捕。否则,直接把你们消灭。”

    江帝伸出中指,其它四拍屈下,伸出车窗。大声说:“去你妈的。看你们有没有本领捉我们,你们跟在我们后面,吃灰尘吧!”

    江福说:“如果你们再敢穷追不舍,我们便放屁,熏死你们。”江福与江帝同车。

    杨锐说:“只要你们投降,屁随便可以放,因为放屁是不犯法的。”

    江福说:“好,你们深呼吸,屁来了。”

    杨锐说:“屁话来了,我们听见了。你们竟然用嘴巴放屁,的确很臭,你们多久没刷牙了。”

    江福本想用语言玩弄杨锐,却反被杨锐捉弄,心中大怒,他向杨锐的小车开了一枪。嘲笑说:“死差佬,我们又不是母猪,你们追我们干什么。你们这些公猪,追错对象了。”

    杨锐说:“你们就是母猪,你们干什么从猪栏跑了出来。这里是大车路,小心,别被车撞伤。你们乖乖回猪栏。”

    江福说:“你们这些公猪,就是发春了,也不要把我们当成母猪。你们擦亮眼睛,我们是人,不是母猪,你们不用追赶了。乖乖回猪栏找你们的母猪吧!”

    杨锐说:“你们犯了罪,你们就是猪,我们也把你们逮捕。最后警告你们,马上停车,接受逮捕。”

    江福说:“你回去对你妈说这句话,你回去逮捕你妈。”

    杨锐说:“什么意思,我为什么逮捕我妈。”

    江福说:“因为你妈生养了你这个儿子,你妈有罪,所以你回去逮捕你妈。”

    杨锐说:“我是人民警察,我妈生养了我,我妈何罪之有。”

    江福说:“因为你妈红杏出墙,才生养了你。你说,你妈有不有罪。”

    杨锐大怒巨怒,他向江福的小车开了几枪,以解怒气。但还是带着非常大的怒火说:“我妈一生中只有我爸一个男人,所以我妈没有红杏出墙之说。我真为你的妈妈感到悲哀。”

    江福说:“我妈有什么悲哀。”

    杨锐说:“我相信你妈一定是个很善良的妇人。”

    江福说:“是又怎么样,难道我妈善良也犯着你?”

    杨锐说:“你妈是好人,是善良的人。但生出你这个恶人,你有你妈的一分好吗?你有你妈的一分善良吗?你说,我为你妈妈感到悲哀,有错吗?”

    这次轮到江福大怒巨怒了。他开枪还击,只想子弹有眼,能够射中杨锐。他怒说:“你可恨、可恶、可杀。你竟然侮辱我,骂我妈慈善之母生坏儿子。你这个死差佬,我一定喂一颗子弹给你,以解心头之恨。”

    杨锐说:“你妈在家等着你这个坏儿子回家了。可惜,你在香港犯了罪,必须接受制裁。”

    江福说:“你们这些小娃娃,也想逮捕我们这些身经百战的老兵,你真会开玩笑,我们玩枪多于你们抓筷子。”

    杨锐说:“今天,别说你们是老兵,你们就是上将,在香港犯了罪,也得接受制裁。弃枪投降是你们最好下场。否则,死路一条。”

    江福说:“老子是军人,不懂得什么是投降。如果不想老子的子弹射向你们,你们便乖乖的调转车头,滚蛋。”

    杨锐说:“你真会说废话,我们是执法英雄,你们是穷凶极恶的罪犯,你竟然叫我们滚蛋,你是不是烧坏脑了。”

    江福说:“你们退走,便有命生还。否则,杀无赦。”

    杨锐说:“在香港,凡是挑战警队威信的,都没有好下场。”

    江福刚想说话。江帝先说:“你们香港警察全部是臭虫,我不放在眼内。战场上的悍兵,一样死在我们手里,你们算什么东西。”

    杨锐说:“你们无论多么厉害,只要你们在香港犯罪,我们一定将你们法办。这里是我们地头,如果在这里犯罪,就是挑战我们的律法。”

    江帝说:“挑战你们的律法又怎么样,你们想实行你们的律法,与我们作对,你们的下场就是死,你们不要挑战我们这些老兵的枪法。”

    杨锐说:“香港容不得你们无法无天,香港不是你们嚣张跋扈的地方。无论什么人,在香港就要守法。”

    江帝说:“对不起。我们在战场上嚣张惯了的人,在香港一样这么嚣张,你们又奈何得了我们吗!”

    杨锐说:“你们的嚣张,你们的犯罪,是要付出代价的。枪战中你们如若不死的话,我们一定送你们去赤柱监狱过下半世,让你们吃下半世公家饭。”

    江帝说:“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