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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仁说:“这班马蹓真是我们的宝贝,他们这么厉害,是我们的杰作。”
章善说:“制造英雄的这种成就感,真是很过瘾。我们这个训练水警学校,是制造英雄的基地。”
张智爽说:“只要有坚强的学员留下,在我们的调教之下,绝对成才。”
又过了两日,众学员站立射击水平,已经全部及格。陈智、张侠为、吉田三人皆中标靶红心,成绩优秀。
早上。
张智爽对学员们说:“你们站立射击水平全部及格,你们开不开心。”
众学员齐说:“十分开心。”
张智爽说:“你们一定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很了不起,是不是。”
众学员齐说:“勤学不倦,不骄傲,不自大。”
张智爽说:“很好,你们自律心非常强大,这也是你们成才的原因。傲者必败,谦者必胜。”
众学员齐说:“不成才,不毕业。”
张智爽不禁笑说:“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你们还是赶紧毕业,你们个个这么吃得,你们想吃穷训练学校。”
尤明说:“报告长官。”
张智爽说:“说。”
尤明说:“如果科目不及格呢?不能毕业呢?学校也要踢我们出去。”
张智爽说:“一路以来,你们披荆斩棘,逢难必克,逢困必除。训练已经到了尾声,难道你们没有信心顺利毕业?”
众学员齐说:“有,信心爆棚。”
尤明说:“对不起教官,我收回刚才的话,是我口不择言,请教官们与同学们原谅。”
张智爽说:“只要你们有信心毕业,一时口语之错,没有关系。好,现在教你们卧趴射击。”他又对屈仁与章善说:“训练他们。”
屈仁说:“好,现在教你们卧姿射击姿势,你们看我示范。”只见他卧趴在地上,两腿分开,腿部伸直,左肘前伸,使其左右侧着地,地面水平面与前臂轴线的夹角不得小于三十度。枪托压在左腋窝与肩膀之间,左手抓着枪管下面,右手抓着扳机处。
屈仁一边示范,一边说:“你们看清楚了没有,你们记紧我的姿势,只有正确的射击姿势,才能够不浪费子弹。好,我维持这个姿势一分钟,你们给我记牢记实。”
一分钟过去了,屈仁站了起来。
学员们马上练习卧式射击姿势,他们领悟非凡,把屈仁的每个动作,都以身体表露出来。
张智爽看了,笑说:“很好,今天练习一天卧式射击姿势,明天练习实弹射击。”
陈智说:“报告长官。”
张智爽说:“有话便说。”
陈智说:“还有多少个科目我们未练习。”
张智爽说:“你问这些干什么。”
陈智说:“还有十天,便是毕业之期了。如果还有科目,我怕我们学不了。”
张智爽说:“如果还有科目,我们会安排时间的。现在,你们最重要的是练好枪法。”
陈智说:“对不起,教官,是我多虑了。”
张智爽说:“你们专心练习。”
于是,学员们便专心练习。
张智爽说:“他们当然不知道,还有一项搏击科目。”
屈仁说:“当开始这项科目之后,我一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搏击,什么叫功夫。”
张智爽说:“你是连续三届散打冠军,当然由你做他们的主教练。”
屈仁说:“我一定魔鬼训练他们,让他们深刻体会疼痛的滋味。”
张智爽笑说:“你别把他们整残废,他们可是我们水警宝贝。”
屈仁说:“总教官,你放心,我一定拿捏得当,不会伤残他们的。既然做了我徒弟,至少要练成一打五的功夫。”
张智爽说:“哗!一打五,他们岂不是变成了武林高手。”
屈仁说:“当然,我调教出来的徒弟,必属好货,货不怕比三家。”
张智爽与章善两人听了,不禁一笑。
张智爽说:“屈教官,你把这些宝贝当成货物了。什么货比三家,怪言怪语。”
屈仁说:“我教出来的是上等货,当然不怕货比货。他们不能达到一打五,不准他们毕业。”
张智爽说:“你的残酷训练,他们不脱一层皮,也会累得恋床十日。”
屈仁说:“我就是要他们练好功夫,与海盗近身搏斗,不会受伤,而且稳操胜券。”
张智爽说:“你把他们训练成一打五,他们怎会有受伤之理。”
屈仁说:“我既然教他们搏击之技,便要他们成为高手。只有这样,在怒海上才不会丢我的面子。”
张智爽说:“这班宝贝,从来不会令我们失望。我们要他们做的,他们必然顺利完成。”
屈仁说:“所以,我教他们搏击之技,他们一定不会令我失望。他们都是乖宝贝,从来不会令人失望。”
张智爽说:“我们教了这么多批学员,成绩最优异是这一批。”
他们从以前谈到现在,又从现在谈到以前,都离不开学员的训练的话题。
陈智说:“这个卧式射击姿势看起来虽然很容易,但要练成高手,得要下一番苦功。”
张侠为说:“就是困难,也难不倒我们。我们是谁,我们是聪明、厉害的悍兵。”
吉田说:“我们的厉害,上天看了,也激动得落泪。”
陈智、张侠为两人听了吉田的话,一起抬头看天。
陈智说:“上天没有下雨,哪有泪。”
张侠为也抬头看天。便说:“天上有乌云了。”
就是这时,上天真的下小雨了,而且雨水很浓密。
吉田笑说:“上天激动了,落泪了,被我说中了,你们服不服。”
陈智说:“小师弟,你的嘴巴真准确真灵验。上天是落泪了,这时是冬天,却冷死我们。”
张侠为说:“不怕,有少少寒冷,人才有精神,对练习卧式射击姿势有帮助。”
吉田说:“少少苦楚等于激励,些少寒冷,我们不惧不怕。”
陈智说:“你们是小师弟,都不怕冷,我身为师兄,当然奉陪到底。天哪,你落泪吧!下雨吧!我们不怕。”
张侠为说:“我们是水中王子,何惧寒冷。冰寒彻骨,小小意思。寒雨渗肤,我们不惧。冷冻侵体,丝毫不怕。”
吉田说:“三师兄说得好。寒冷对我们来说,只不过是我们锻炼身体、锻炼意志的益友。我们欢迎寒冷,热爱寒冷。”
陈智说:“寒冷对我们来说,是强大的鞭策。我们是水警,如果怕冷怕水,真是丢脸了。所以,只要有水的地方,便是我们胜利的地方。”
张侠为说:“所谓有水的地方,就是指香港水域,便是我们胜利的地方。”
吉田说:“在海上,我们一定是玩水祖宗。无论海盗多么厉害,在我们眼内都是小儿科。”
陈智说:“我们是海中之龙,海盗在我们眼内,至多是乌龟。”
张侠为说:“叫海盗为乌龟,是抬举他们,海盗至多是个小虾。”
吉田说:“既然叫海盗为小虾,不如也把他们叫小蟹,正是虾兵蟹将。区区虾兵蟹将,怎会是我们水中之龙的对手。”
这时,张智爽来到陈智、张侠为、吉田三人身边。他说:“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
陈智说:“我们在聊上天,在聊水,在聊海盗。”
张智爽说:“哦!上天有什么好聊。”
陈智说:“我们正在练习卧式射击姿势,有一点无聊了,没有多少精神了,上天便下雨,让我们清醒,让我们有精神。”
张智爽说:“很好,那为什么聊水。”
陈智说:“以后,水成为我们的朋友,也成为我们的战友。所以,我们聊水。”
张智爽说:“很好,聊海盗呢?”
陈智说:“我们一定消灭海盗,还怒海平波。海盗不灭,誓不罢休。”
张智爽说:“很好,你们都是好孩子。”
其时,小雨还在下着,众学员的身体全身湿透。
张智爽说:“这个雨水来得真好,可以让你们清醒清醒。否则,你们趴在地上,可能已经睡着了。”
众学员齐说:“及时雨宋江来了,睡不着,精神奕奕。”
张智爽说:“这个宋江来得真是及时。有宋江陪伴你们,你们一定要专心练习卧式射击姿势,不要辜负宋江一番好意。”
众学员齐说:“当然,宋江好,我们好。”
张智爽说:“正在下雨,正好练习你们的眼睛。虽然在雨水中练习眼睛是狙击手兵种科目,但既然有这个机会,你们练习一下也无妨。”
陈智说:“报告长官。”
张智爽说:“有话便说。”
陈智说:“怎么练习眼睛,请教官示下。”
张智爽说:“在雨水中,坚持睁开眼睛。就是被雨水入眼,也坚持不眨眼。这样训练,可以保持眼睛睁开的持久性。”
陈智说:“很困难。因为眨眼是缓解眼睛疲劳的自然动作,如果不眨眼,眼睛会很难受的。”
张智爽说:“如果容易,就不会成为狙击兵的科目了。练成这一项科目,对你们有好处。”
陈智说:“有什么好处,请教官示下。”
张智爽说:“双方对敌之间,可能只是一个眨眼之间,子弹可能已经在你的身体某一个部位了。如果你不眨这下眼睛,你可能闪开了这一颗子弹。甚至还击,消灭打出这颗子弹的敌人。”
陈智说:“原来在战场上,不眨眼睛是这么重要。练习不眨眼睛,不眨眼睛多久才算练成。”
张智爽说:“保持眼睛睁开时间,最少要一分钟。当然,越久越好。”
陈智说:“很难练。不过,只要我们想练,就一定能练成。”
张智爽说:“这一项虽然是狙击兵科目,你们可以练,可以不练。但是,如果练成了,对你们一定有好处。”
众学员大多数想练习,只有少数不想练习。
陈智说:“艺多好防身,我练了。”
张侠为说:“我也练了,练好了,以后杀敌对自己有好处。”
吉田说:“你们两个都练了,也少不了我。”
张智爽见大部分学员练习睁眼训练,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行为。便说:“练习这一项技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坚持持久训练,才能有所成就。”
陈智说:“教官,只要我们想练,便一定能练成,除非我们不想练。”
张智爽说:“你们一定要持之以恒,日久见成绩。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做不成的,在于你做不做。”
陈智说:“教官教育得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张侠为说:“我一定能练成这一项技能,我对这一项技能很感兴趣。”
吉田开玩笑说:“如果我们练成这一项技能,我们会不会变成睁眼瞎。”
陈智笑骂:“你这个坏小幺,搞坏科场,十足是个超级大坏蛋。”
张侠为笑说:“罚小幺不准吃午饭。”
吉田装作惊慌说:“这个玩笑开大了,两位师兄别见怪。”
陈智说:“罚你练成睁眼科目,如果练不成,不要你再做我师弟。”
张侠为开玩笑说:“睁眼瞎是你说的,你以后一定变成睁眼瞎。”
吉田说:“两位师兄,为了报答你们对我的责骂,我一定成功练成睁眼瞎。”
陈智笑说:“这样还差不多,算你啦!”
张侠为说:“以后希望多一些及时雨宋江,让我们多一些练习睁眼科目。”
吉田说:“宋江这么讲义气,他一定会照顾我们的。”
陈智说:“是呀!宋江是义气始祖,当然不会为难我们。在宋江的义气帮助之下,我们睁眼科目必然顺利练成。”
张智爽说:“我们一定不要辜负及时雨宋江,他这么讲义气,我们要做出成绩给他看。”
吉田说:“当然,区区睁眼瞎,岂会难得了我们。”
陈智刚想说话。张智爽先说:“你们三个胡扯大王,专心练习,趁现在有雨水,赶紧练习睁眼科目。”
于是,三人不说话了,专心训练。
屈仁说:“总教官,你又加多一项科目给他们了,不知他们能不能练成。”
张智爽说:“这是额外科目,他们想练便练,不练也没有关系。当然,最好是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