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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运灵力隐身,飞身到半山腰看着慢慢悠悠的行进的皇家队伍。
“这得多久才到!”祁莫廷烦躁道,按照他这急躁的性子,早就不耐烦了。
月老拍了下祁莫廷的后脑勺:“你小子急什么!老夫七年了都没有急,你急什么?”
祁莫廷嘀咕道:“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等着!”
祁莫廷:“........”
好不容易等到了半山腰,四人飞身去了山顶校场一旁的高地上。
云枕道:“等下队伍上来,我和祁莫廷就混进队伍里,流川你和月老头你们就按照我们之前计划好的来。”
“嗯,你们小心。”流川看了眼兴奋的云枕,嘱咐道。
云枕郑重的点头:“放心吧,我们就是去捣乱的,再说了最危险的可是颜姐姐,不用担心我们。”
流川冷峻着脸没在说些什么,给了祁莫廷一个关照好云枕的表情。
祁莫廷眨着眼,给了他一个安心的表情。
流川暗暗的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两人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将近巳时
一众轿辇稳稳当当的被轿夫抬上山顶,路过几人面前之时,云枕和祁莫廷变换成一名侍女和身着轻甲的士兵模样,低头悄然的跟在队伍的后面,在流川看来毫无违和感。
兵分三路,等待着奉天大典开始。
布置妥当的空旷场地,一时之间被皇家的轻甲兵团团围住,轿辇一排排停住从里面走出身着华服的文武百官及他们的家眷。
云枕和祁莫廷站在了一群人的队伍里,因人群众多并没有人在意多不多人。
云枕低着头,规矩的站着,超身旁的祁莫廷挤了下眼,小声的嘀咕道:“你方才见到颜姐姐了么?”
祁莫廷微微蹙眉,紧接着摇摇头说道:“未看到,难道她隐身了?”
云枕不解道:“不会吧,隐身了我们肯定看大。”
祁莫廷道:“放心吧,颜迟有分寸。”
云枕皱眉:“我就是有点担心颜姐姐别被发现了。”
“来人了!”
云枕立马噤声,乖巧的低下头。
这时眼前出现了一双黑靴字,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小声问道:“你们是阿枕和阿廷?”
云枕和祁莫廷一脸不解,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是不是?”男人再次询问道。
“是是是,不知大人还我们何事?”云枕猛地点头,抬起头看了眼面前的轻甲兵。
轻甲兵点头,对着两人招招手道:“是公主找你们,跟我来吧。”
公主??
此时两人脑门上挂着无数的问号??
两人跟在男人的身后,从大队伍的外围走过,骚动的人群人们有些嘈杂,并没有引起注意。
来到一顶轿辇旁,轻甲兵退下。
这时从轿辇的窗边伸出一只玉手,低声道:“走近一些。”
两人从掀开帘子的小窗见到了坐在轿辇里的公主,清冷的眼神与之前见到的娇弱温柔的君奉绵截然不同。
看清人,云枕惊喜道:“颜姐姐!”
公主立即做了一个“嘘”的表情,小声道:“怎么样?像不像?”
云枕点头:“像啊,若不是眼神想你我都认不出,你的灵力怎么没有了?”
颜迟轻笑了声:“当然是被我藏起来。”
云枕竖起大拇指:“果然厉害,祁莫廷都看不出来,那个白元神肯定看不出来。”
站在云枕身后的祁莫廷摸了摸下巴:“南蜀的公主这么漂亮!”
颜迟白了眼一脸痞笑的祁莫廷:“下流!”
祁莫廷:“我——”
云枕见状不妙,急忙开口道:“颜姐姐,公主在哪里?”
颜迟从身旁拿出一个锦袋:“在这里。”
云枕惊讶道:“把她藏在锦袋里也就颜姐姐能干出来。”
颜迟拍了下云枕的胳膊:“废什么话!这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收着。”说完将锦袋塞到云枕的怀里。
云枕接过锦袋:“颜姐姐你确定交给我?”
颜迟点头,说道:“确定,我相信你,我还要去完成祭祀礼仪活动,说不定还得和白元神打起来,你拿着最安全。”
云枕郑重的将锦袋放进怀里,拍着小胸脯说道:“我一定会保护好公主的,公主放心!”
颜迟“扑哧”一声笑出来:“还有祁莫廷保护你,我放心。”
祁莫廷同样一本正经的拍着胸脯:“放心吧,公主上神。”
颜迟四处瞧了瞧,见没人注意这边,摆了摆手:“小心。”
云枕和祁莫廷点头,并没有走远,反正他们两个站在哪都一样。
“太后娘娘驾到!”
一声公公的高喊,众人纷纷跪拜在地恭敬的喊道:“太后娘娘千岁!!”
只见一名头发花白的衣着朴素,面容慈祥的来人在众人的簇拥下,乐呵呵的走来。
君奉绵在侍女的搀扶下,下轿欲跪下行礼。
太后连忙扶住,轻柔的拍着君奉绵柔弱的手,有些责怪道:“本宫说过多少次了,小绵行礼免了免了,怎么还是不听!”
君奉绵温柔的笑了声:“孙儿行礼这是规矩,皇奶奶莫怪。”
“本宫知道这是规矩,可是小绵你的身体还要自己当心。”
君奉绵笑着搀住太后,撒娇道:“孙儿身体已经好多了,还劳烦皇奶奶的惦记。”
太后拍着君奉绵的手,叹了口气说道:“多亏了白元神,这次大典之后你的病完全好了,本宫会让你父皇好好奖赏白元神的。”
君奉绵乖巧的点点头:“孙儿知道您和父皇都疼爱我,我会好好配合白元神的。”
“这就好这就好。哈哈哈——”
说完太后和君奉绵在一群人的众星捧月下走向场地中央的高台附近。
跪拜在众人之中的云枕和祁莫廷对视一眼,云枕小声道:“看来太后很疼爱公主。”
祁莫廷点点头,说道:“他们说这次大典之后公主的病就好了,这是什么鬼道理。”
云枕笑道:“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祭拜病就好的,那要医者做什么。”
祁莫廷笑道:“这种无厘头的话也只有猥鄂这玩意能说出来。”
“若不是这七年猥鄂在南蜀的威望过高,这等荒唐的话谁会信?”云枕揉了揉有些疼的膝盖,见状拉了一把祁莫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