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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吃了晚饭后就在书房里待着想找些灵感。
我一边对照设计书一边写写画画,还真画了几幅像模像样的作品出来。
我满意地收起画作,准备第二天就去找相关的公司面试。
第二天,我吃了饭跟秦姨打了声招呼:“秦姨,我出去找工作了,欢欢就麻烦你帮我照顾了。”
秦姨抱着欢欢送我到门口:“清歌你就放心去找工作吧,欢欢这里我肯定帮你照顾得好好的。”
这时,隔壁的龚医生正好也出门上班,我看到他主动打招呼说:“龚医生早。”
他也笑着跟我打招呼:“梅小姐早。”
他看到抱着欢欢的秦姨顿了顿,走过来看了欢欢一眼道:“梅小姐这是你的孩子吗?长得可真可爱!”
自从当妈了,我就喜欢听别人夸我的孩子,比夸我自己还要让我觉得开心。
我跟他道了谢,这时秦姨一脸疑惑地问:“小伙子,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龚子筹闻言皱眉盯着秦姨看,好像也是在回忆什么。
我笑着替他跟秦姨解释道:“秦姨,他是个医生,你肯定是在医院见到他的啦。”
秦姨闻言“哦”了一声,但是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龚子筹看了一眼手腕说:“梅小姐,我还赶时间就先走了。”
“我正好也要出门了,一起走吧。”我说着在欢欢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又跟秦姨告了别然后就离开了。
我去了职业介绍所,填了资料,他们帮我安排了三个公司进行面试。
面试第一家公司的时候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调整了自己的状态,但是在面试过程中却有很多问题都答不上来,最后面试没通过。
面试第二家的时候我吸取了教训,努力表现出一副认真好学的模样,只要他们问的我不会的问题我都直白地说我不会,但是我愿意去学。
最后面试负责人让我回去等通知,但是半小时后职业介绍所的人打电话过来跟我说也面试失败了。
到了下午,只剩下最后一场面试了,我认真准备了一番,但是面试的时候只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就让我第二天来上班。
我有些惊讶地问面试官:“这么简单就过了?”
他笑了笑跟我说:“我招你过来只是要你过来干活的,确认了你的能力就行。你还想让我再问你些什么问题?”
不管如何,有工作了就行。
我欢喜地答应了下来:“好,那我明天准时过来报道。”
晚上,我高兴得回到家,却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秦姨的儿子生了重病,她得辞职回家照顾去。
虽然才跟她相处了没几天,但我还真有些舍不得她。
临走之前,秦姨跟我说了好些话,无非就是劝我趁着年轻为自己和欢欢的将来打算,找个好男人什么的。
我现在对于这些一点都没有兴趣,我将贺祺然给我办的卡塞给了秦姨又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了她。
听贺祺然说卡里有给我的几十万零花钱。
秦姨照顾贺祺然大半辈子了,对于她家里的事我也帮不上忙,这张卡也算是贺祺然对她的一点补偿吧。
秦姨想要推辞,我硬是不让,坚持把她送到车站才转身回去。
原本是指望秦姨帮我照顾欢欢的,这下秦姨离开了,我又要上班,难道指望小秋帮我照顾欢欢吗?
可是她看上去比我也大不了几岁,也不知道有没有照顾小孩的经验?
我正要回去,有人在我身后叫我的名字:“清歌!”
她走上前来,拉着我惊喜道:“真的是你!”
我认出来她就是我第一次从渔村回到迦市见到的那个朋友,好像叫涂映雪。
我冲她笑了笑:“映雪。”
她撇撇嘴说:“你又忘了,你以前都叫我涂涂的。哎呀,不管了,不过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指了指马路对面的小区说:“我现在就住那里。”
她疑惑道:“你不是住在贺祺然那吗?跟他吵架了?”
我皱了皱眉头问她:“不是……映雪,你以前真的是我的好朋友?”
她点点头:“对啊,我们从中学起就一直是好朋友了。你第一次谈恋爱遇上渣男,我还跟你一起骂过他来着。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我摇摇头:“没印象了。不过映雪,你知道我以前跟贺祺然究竟是什么关系吗?我是不是真的跟他搞暧昧了?”
涂映雪惊讶道:“谁跟你说的?你那不叫跟他搞暧昧,而是光明正大谈恋爱好吗?”
这下换我惊讶了:“你说我跟贺祺然谈恋爱?我不是应该跟贺祺鑫谈恋爱的吗?”
涂映雪皱着眉头看着我说:“清歌,看来过去的事你真的忘得很彻底。我虽然不知道当初你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贺祺然真的很重视你,你也很喜欢他。至于你和他大哥之间的事我听你说得很少,不太清楚了。”
我点了点头,她能跟我说这些,我已经很感激了。
不管我当初跟贺祺然发生过什么,如今我已经失忆了,身份上也是他大嫂,而且他也已经结婚了有了爱人,我也不该再去打扰他的生活了。
“清歌,你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别闷在心里了。”涂映雪一脸担忧地看着我说。
我摇摇头:“我没事,对了,映雪,你既然早就认识我了,那你知不知道我还有没有亲人呢?”
提到我的亲人,涂映雪的脸色变了变,跟我说:“你那些亲人有还不如没有!”
我听说自己还有亲人,顿时激动地拉住她的手追问:“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涂映雪撇撇嘴说:“你出事之后她们根本就没有找过你!这样的亲人你还要了做什么?”
虽然涂映雪这么说,但毕竟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人,我还是很想知道他们在哪里。
于是我拉着涂映雪在路边的一家咖啡厅坐了下来,让她跟我说说有关我家人的事。
涂涂一边搅动着面前的咖啡一边对我说:“清歌,其实你的身世蛮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