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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丁晨夕病了,发起了高烧。
孟祁岳忙完公事回卧房,她正在稀里糊涂的说梦话。
“荆南,荆南……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死……”
听到丁晨夕的梦话,孟祁岳坐在床边,紧蹙了眉,借着月光,能清楚的看到,一张小脸,被恐慌扭曲。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柔的拨开丁晨夕脸上被汗湿的发丝,摸摸她的额头,烫得厉害!
在噩梦中苦苦挣扎的丁晨夕突然陷入了更大的恐慌,她竭斯底里的尖叫:“孟祁岳,你走开……不要过来……我恨你……别碰我,混蛋,你是个大混蛋……”
丁晨夕并不知道,自己的梦话有多大的穿透力,孟祁岳的心,莫名的痛了起来,像插入了一把尖刀。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起身进浴室,拿了条毛巾,在凉水中濡湿,再拧干。
孟祁岳脱下丁晨夕的衣服,用冰凉的毛巾擦遍她滚烫的身子。
体温降下许多,丁晨夕感觉舒服多了。
她撇嘴嘟囔了两句,抱着孟祁岳的腿当枕头,沉沉入睡。
自己的腿被丁晨夕当成了枕头,孟祁岳哭笑不得。
刚刚说恨他,现在又把他当枕头,是什么意思?
看丁晨夕睡得那么香,孟祁岳不忍心吵醒她,便和衣在她的身侧躺下,小心翼翼的拉薄被,盖在她的身上。
睡了不知道多久,孟祁岳突然被丁晨夕狂热的吻吵醒。
起初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可唇畔的芬芳是那么的真实,片刻之后,他才清醒过来,热切的回应她的吻。
“荆南……你不要死……”丁晨夕迷迷糊糊,梦境也是一团乱。
荆南,荆南……
丁晨夕呼唤的不是他的名字!
似有一盆冷水从头泼下,将孟祁岳的热情完完全全的浇灭,欲火不在,有的,只是怒火。
大手猛的扣紧丁晨夕的腰,吮吻变成了疯狂的撕咬,孟祁岳体内的狼性在这一瞬间被激活,残忍的发泄在怀中的女人身上,他甚至不管她的病体是否能承受。
高烧让丁晨夕神志不清,她很疲惫,睁不开眼睛,像死鱼一般,任由孟祁岳为所欲为,丝毫没有力气反抗。
翻来覆去的折腾,疯狂之后,两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从上到下都湿透了。
抱着昏睡的丁晨夕泡进浴缸,孟祁岳时不时的摸摸她的额头,欣喜的发现,温度慢慢恢复了正常。
做那种事难道还能退烧?
孟祁岳哑然失笑,情不自禁的抱紧怀中的女人,吻上她的脸颊,喃喃道:“丁晨夕,裴荆南真的就那么好吗?”
“唔……”丁晨夕扭了扭身子,在孟祁岳的胸膛找到最舒适的位置,睡得香甜。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准你想别的男人!”
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孟祁岳恶狠狠的问:“听到没有?”
丁晨夕听是听到了,但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拨开鼻子上讨厌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许久,不曾对一个女人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连孟祁岳自己也很惊讶。
只有抱着丁晨夕,感受到她真实的存在,才有踏实的感觉。
就连孟祁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在意丁晨夕,每天上班的时候能见面还不够,连她的晚上,他也想全部霸占。
不来世外桃源的晚上,他总会坐立不安,一遍又一遍的摸手机,想给她打电话,听听她的声音,如果没有正事,纯粹闲聊,她肯定会暗暗骂他是神经病。
所以,他不允许自己随意拨打丁晨夕的电话。
孟祁岳的手轻轻抬起丁晨夕的脸,没有任何化妆品的遮掩,一脸素净的她像空谷幽兰一般的美丽。
几乎让他看傻了眼。
细致的皮肤,不见任何粗糙的毛孔,透出淡红的血丝。
手感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嫩还要滑,双眸紧闭,纤长的睫毛,犹如两把小扇子,在白皙的脸蛋上形成弧度优美的阴影。
胸中有异样的情绪在冲撞,孟祁岳呼吸一紧,手抚着她的脸,舍不得离开。
再一次吻上丁晨夕的唇,孟祁岳贪婪的品尝丁晨夕的芬芳。
昏睡的丁晨夕突然觉得呼吸困难,睫毛如蝴蝶的羽翼般轻轻颤抖。
缓缓的,她睁开了眼睛。
看到孟祁岳近在咫尺的脸,丁晨夕呆了半响,直到唇上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钻进了心里,她才猛的推开他。
狠瞪孟祁岳一眼,丁晨夕抓着浴缸边沿站起来,头晕得厉害,险些站不稳,若不是孟祁岳在后面撑住她,恐怕已经跌回了浴缸。
孟祁岳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丁晨夕,她不想要他帮忙,可身子软得没力气,连他的手都甩不开,脚像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
丁晨夕怒瞪孟祁岳:“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药,我怎么全身没力气,头还痛得厉害?”
“你刚刚发烧了!”
孟祁岳气得想吐血,在她的心目中,他就那么不堪吗?
他承认,那方面他确实要得多了点儿,可他还不至于卑鄙到给她下药的程度。
“发烧?”丁晨夕摸了摸头,温度正常:“你少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孟祁岳满脸不悦,把丁晨夕推上床,拉被子给她盖上,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快睡觉,生病的人就别那么多废话!”
“有你这样对待病人的吗?”丁晨夕裹紧了被子,抱怨道:“我的病说不定就是被你折磨出来的!”
丁晨夕说完,翻了个身,背对孟祁岳,为自己的苦命暗自伤心。
怎么说来道去又成了他的错?
憋着一肚子气,孟祁岳躺在了丁晨夕的身后,闭上眼,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咳咳,咳咳……”
清晨,丁晨夕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中醒来,一睁开眼,孟祁岳就在她的面前。
“起来把药吃了再继续睡!”把药和水放在床头柜上,孟祁岳摸了摸丁晨夕的头,已经完全不烫才放下心。
“咳咳……咳咳……”
丁晨夕本不想理孟祁岳,可实在咳嗽得厉害,只能乖乖的拥被坐起,拿起药放嘴里,再灌下一大杯不冷不热的温水。
“我做了鸡蛋三明治,你多少吃一点儿!”孟祁岳温柔的看着病怏怏的丁晨夕,仿佛已经忘了,他是她最讨厌的人。
丁晨夕把水杯递给孟祁岳,不敢置信的问:“你竟然会做鸡蛋三明治?”
“别这么看着我,我又不是怪物,鸡蛋三明治这么简单,不动脑子也能做出来!”孟祁岳故意把脸一沉,转身就走:“要吃就快下来吃!”
嗤,什么态度嘛,丁晨夕打定了主意,就算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
昨天中午没吃,晚上没吃,早上再不吃,她估计离饿死也不远了。
洗涮干净,穿戴整齐之后下楼,丁晨夕被煎鸡蛋的香味儿馋得直咽口水。
丁晨夕走过餐厅,孟祁岳正优雅的拿起三明治,往嘴里送。
“咕噜噜……”丁晨夕的肚子很不争气的暴露了她的窘相。
在孟祁岳嘲笑的注视下,她逃也似的奔进厨房,打开冰箱,幸好还有几个鸡蛋。
丁晨夕从小到大没做过饭,也没煎过鸡蛋,她努力回想妈妈煎鸡蛋的程序,也试着煎了一个。
结果,她煎的鸡蛋糊得像黑炭,连她自己也嫌弃,尝一口,苦得她咋舌。
“呸呸……呃……好苦……”
吐出嘴里的煎鸡蛋,丁晨夕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太笨了,连简单的煎鸡蛋都不会,以后还怎么嫁人啊,肯定会被嫌弃。
肚子又在“咕咕”叫,煎鸡蛋不会,煮鸡蛋总还能凑合。
放上大半锅水,丁晨夕把生鸡蛋扔进水里,便去客厅端了张凳子,坐在旁边等。
孟祁岳吃完鸡蛋三明治,走进了厨房:“你的鸡蛋煎得怎么样了?”
“不要你管!”如果让孟祁岳知道她把鸡蛋煎成黑炭,肯定会笑掉大牙。
以前怎么就没跟妈妈好好学做饭呢,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孟祁岳走到灶台边看了一眼:“煮一个鸡蛋需要烧这么大一锅水吗?”
“水太多了吗?”丁晨夕傻傻的问,难怪等了半天,也不见水冒烟。
“把你扔进去煮都够了!”孟祁岳笑得合不拢嘴:“你啊你,真是笨得够可以,以后谁娶了你谁倒霉!”
孟祁岳的调侃与丁晨夕的想法不谋而合。
她本来已经很嫌弃自己了,现在更是无地自容。
“滚!”丁晨夕气呼呼的板起脸,大言不惭的说:“以后我找个很会做饭的男人,一日三餐都做给我吃!”
“我很会做饭!”孟祁岳手撑灶台,满脸不正经的笑:“说不定还能去考个厨师资格证。”
呃,怎么感觉孟祁岳在毛遂自荐,一定是她想多了!想多了!想多了!
将过多的念头赶出脑海丁晨夕苦笑道:“我干脆去找个厨师算了,以后开家夫妻店。”
孟祁岳眸色一暗,勾了勾唇:“想得还挺远!”
“难道你不知道女人都喜欢幻想吗?”
丁晨夕拿了个碗,把锅里的水舀了些出来,倒掉,一股热气扑上来,一如她年少时的幻想,迅速的烟消云散。
倒掉了一大半的水,很快,剩下的水就沸腾了,鸡蛋在滚水中起起伏伏,咕嘟咕嘟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