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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回到皇宫,招来中郎将李君羡,让他查一查崇仁坊的小酒馆,疑点太多了就有问题了。
小酒馆不管是酒还是菜都算得上是一绝,掌柜的看似年轻,但行事却不拘一格,明显不合常理。
还有就是听到自己打听骑虎人,他的气息一下子不稳,虽然掩饰的很快,但还是被自己发现了。
接着就是变着法的询问自己寻找骑虎人做什么?若是好奇还说的过去,但这种表现明显不止是好奇。
因为李二,当晚墨辰家里遭了贼。
好在墨辰早有准备,将啸月送入地窖,兵器铠甲收起来锁上,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天刚蒙蒙亮,李二的案上就放着李君羡查到的消息。
开头几个字,查无此人。
接着讲述了整个小酒馆里的情况,就连大棚这种没有见过的东西都记上了。
李二眉头皱了又松开,一时无法判断。
响起小酒馆掌柜说的那句“相见于江湖不如相忘于江湖。”李二终于作出了决断。
既然对方不愿意见自己,那么显然有对方的意思。由这次突厥之危来看,只要人在大唐,就还有再见的机会。
墨辰睡到午时才起,昨夜的“盗贼”他知道,也是他故意放过的,不然那些人有本事进来没本事出去。
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直接一次性让别人查个透彻,以后就不回来了。
刚开门没多久,李二就来了,还是昨日那身衣服。现在墨辰还不知道李二的身份的话,这些年白活了。
这个人是官府的人,搞不好还是宫里的,不然没有权利调动那么多人来查自己。
虽然有了猜测,但墨辰并不打算揭穿,没见到对方也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吗?
李二将一张宣旨递给墨辰,开口:“掌柜的,官府的字据有了,现在可以放心合作了吧。”
墨辰接过看了一眼,是长安县的大印,这个做不了假。上面李二已经签了名字,就等着墨辰签名了。
李二显然不会用真名,用的是假名,就叫李泯。
墨辰想了一下,唐朝没有李泯这个出名的名字,也就没有乱想,随手签下自己的大名——墨辰。
“墨掌柜,这字据也立了,咱们的合作就算开始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李兄客气,小弟这就将秘方给你,你安排人制作,毕竟赚钱越早越好不是吗?”
李二听到李兄二字时,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想笑,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还李兄,却被巧妙的掩饰了。
忍着笑,李二也豪爽的说道:“既然墨兄如此,老哥我也就不客气了,赚钱这事一切都包在老哥我身上。”
“交给李兄小弟我放心,既然如此,今日小弟好好摆一桌,款待款待李兄。”
李二想要拒绝,想了想就没有说话,等着墨辰所谓的摆一桌。
不出半个时辰,墨辰就做好了一桌菜,红烧肉,卤蹄膀,雹突炖排骨(萝卜排骨)。
再将昨日剩下的豆腐小心从冰窖取出来,全部做成豆腐白菜汤,然后就是几个炒蔬菜。
在这个全民以煮,烤为主的时代,这些花样齐全的炒菜,惊呆了李二。
等做好一切,墨辰特意取出自己的好酒,和李二一起推杯换盏。
李二那有时间喝酒,对着桌上的菜就是一阵风卷残云,秋风扫落叶般的狂造。
“小子,在不在,老夫又来了,还给你带了客人。”
正当二人吃的高兴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声音远远的在门外响起。紧接着程咬金带着秦琼尉迟恭二人一起走进来。
墨辰赶紧起身迎接:“原来是宿国公,快请进,还是喝酒?”
“圣……”
可程咬金三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李二正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吓得就要拜见,刚要说话,就被李二用眼神和口型制止了。
三人明悟,原来这掌柜的不知道那里坐着的是当今圣人。既然李二有意如此,三人自然不会触其眉头。
“剩菜剩饭我们可不吃啊。最起码要有好酒。”
程咬金急忙改口,一边对李二点头,一边搬了一张椅子坐下,看向李二的眼神充满邀功的意味。李二想了想抱抱拳。
秦琼二人也找地方坐下。
墨辰虽然没有见到李二使眼神,但却看到了程咬金和李二的动作。看来认识,那这个李泯是官府的不会错了,更有可能是宫里的。
“程兄秦兄,还有尉迟兄也过来喝酒?”
李二瞬间打破尴尬,率先开口。
他一开口,其余三人那里不知道意思,程咬金急忙说:“是啊,李兄也知道这家小酒馆里有好酒?”
李二很满意,笑着说:“哪里哪里,恰逢其会,恰逢其会。”
这期间看似很长,不过瞬息之间。
墨辰这才有机会开口:“既然几位相识,那你们聊着,小子再去做几个菜,给几位下下酒。”
说完笑着回了厨房。
很快,又是几个菜上桌,酒也送了一壶上来。
“小子,你就舍不得你那一坛子酒吗,老夫今日可是给你带了两个酒鬼过来的。这是翼国公秦叔宝,我二哥,至于这个黑大个,就是尉迟老黑了。”
程咬金将秦琼和尉迟敬德介绍给墨辰。
“小子见过二位国公。到了这里,二位国公放心,酒管够。”
墨辰礼到是见了,他那一坛酒却不提。开玩笑哦,国公怎么了,我都不够喝呢。
“没事,倒是我二人叨扰了。”
秦琼可不是程咬金这二货,你没见进来时这个掌柜的正陪着圣人同座?谁有这种殊荣?
在李二的默许下,秦琼等人邀请墨辰一起上桌。
“墨兄,我看你这店里的家具别具一格,就如我们的这种坐法,都不同于礼法,可有什么说法。”
对于这种坐法,昨日李二就想问了,可后来忘了。其余几人也看向墨辰。
“这个只是小子的一点奇淫技巧而已。我发现原本的跪坐不太舒服,不利于血液流通。想到了这种办法。”
顿了一下,墨辰继续说:“几位是不是平日里总有头晕目眩的感觉?那就是血液不通造成的。”
程咬金一想,可不是如此吗?气急败坏的说:“还真是,老夫还以为是老了的原因呢,奶奶的原来如此。”
一听程咬金的说法,几人也有同样的感觉,同时也有了回去就改了这条规矩的想法。
“不仅如此,年长的长时间跪坐,血液不通,容易引起病痛,年幼的则会出现骨质增生,发育不全等疾病。”
“这,这……”
听完墨辰的话。几人心里一惊,差点跳起来,谁家没有老人孩子?再说自己也会变老,孩子会有孩子……想想就可怕。
李二皱着眉头:“可有解决的办法?”
“礼法不改,就无解,自己人用用倒是无所谓,但据几位的地位,府上肯定会时常有人走动吧。”
李二陷入沉思,秦琼不知在想什么,但尉迟敬德和程咬金可不是一般人。
这两个大唐有名的滚刀肉同时开口:“狗屁的礼法,陷子孙后代万劫不复,如此的礼法还不如不遵守。”
程咬金更是吹胡子瞪眼,大有不服来战的架势,开口就是:“谁要是到老子府上胡闹,欺我马槊不利呼?”
对此,墨辰没有说话,自古以来,礼法大于天,皇权都受到其束缚,自己一个人,没必要趟这趟浑水。
可墨辰想的太简单了,这个世界重来没有不透风的墙,东窗事发时,他还一脸懵逼。
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