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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湛年是一个惯常讽刺人的男人,我知道我接下这句话后会被他嘲讽,但还是说:“是我。”
“抱歉,苏家只进苏太太!”
“苏湛年,别他妈阴阳怪气的!”
话刚落,眼前的门就被打开,苏湛年的脸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刚一伸手,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摆出格斗的姿势威胁道:“你少动手动脚的,要真的打架的话你还不一定打的过我!”
苏湛年讽刺问:“呵,谁给你的自信?”
我站好问:“孩子呢?”
苏湛年靠着门框,笑说:“我让玉瑾带笙儿下楼散步去了,让他一个小时后再回家。”
闻言我转身欲走,苏湛年猛的扣住我的手腕把我拖进了他的公寓,然后把门关上!
我瞪了他一眼说:“滚开!”
听见我暴脾气,苏湛年让开身体,神情淡淡的说:“你只要输对密码,我就让你离开。”
我这才发现苏湛年的房门里面是密码锁,我心情特别糟糕的瞪着他,他轻描淡写的解释说:“里面是密码锁,这样笙儿趁我没注意的时候也跑不出这个家,说到底我也是为了孩子着想。”
我过去乱按了一把密码锁,对苏湛年没有好脾气的说:“你赶紧打开门,我要去找孩子。”
“你想找孩子就找孩子?你想事事顺心就事事顺心,那我呢?”苏湛年冷冷的笑了笑道:“宋晚,我可不认为苏湛年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我失了所有脾气问:“你究竟要干嘛?”
“两年前我放你离开是想让你自己冷静一下,所以一直都不敢打扰你,但你呢?你要回学校重新读书没人拦你,但季墨川又算什么?宋晚,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糟蹋我的心,让我经历无尽的绝望是你的报复吗?那好,我告诉你,你在这件事上做的很成功,我的确过的生不如死。”
此刻的苏湛年神情还是冷冷的,但总觉得他的内心有那么一点苍凉,似绝望之后的平静,似接受现实之后的苦楚,可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思索了一番说:“苏湛年,我祝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祝你和她能够幸福的生活。”
我和他,已成为曾经。
我和季墨川,才是现在。
苏湛年忽而爆呵道:“闭嘴!”
我:“……”
是,我被他突然吓着了。
苏湛年冷漠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然后走了两步坐在沙发上,我站在门口略有些无措。
我想要离开,但我没有密码。
而看苏湛年的样子是不打算放我离开。
我想着孩子还有一个小时回家,时间又不是很长,所以也过去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们。
与其求苏湛年,还不如等孩子。
我坐在沙发上取出手机回复微信消息,却意外的看到段亦臻的,他问道:“在哪儿?”
我惊喜的回复,“你呢?”
段亦臻消失了两年,整整两年的时间我都没有再见过他,想起他救过我又陪伴过我甚至把我的女儿当成他亲生的,我心里就充满感激。
“刚回北京,晚上找你。”
我放下手机看见苏湛年正望着我,我收起微笑冷冷的瞪着他,他嗤笑问:“刚在欣喜什么?”
我没有告诉他,沉默。
估计是我的沉默惹恼了他,他淡淡的提醒说:“宋晚,你知道的,我的脾气也差。”
我忽而问:“你今年三十二了吧?”
“呵,你还知道啊。”
“三十二该成熟点了吧,我家季教授还比你小一岁,你和他比怎么有天壤之别的差距!”
“宋晚,你再说一个试试。”
估计是说到他的痛处,我翻了个白眼没再搭理他,而是拿出手机翻阅上面的新闻。
前段时间鲜少有齐微希的消息,但现在还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不过像她这样的人进军娱乐圈是占着很大的优势,起码不缺资源。
我觉得心烦她,所以屏蔽了她的消息,应该说是屏蔽了新闻,现在我就只剩下一个微博。
她现在还没有本事闹到热搜。
所以也见不到她,惹不起我心烦,话虽这样,但一想到她是齐微生的妹妹我还是觉得有点愧疚,毕竟齐微生待我是真的好,所以看在齐微生的面子上,我也应该要对她好点,但我现在和齐微希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是的,我只希望齐微希别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在她的面前惹她心烦,我只求和平共处!
毕竟她曾经对我做的事她已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我和她的前尘往事早就一笔勾销!
不过看见齐微希的消息,我笑着对苏湛年说:“记得齐微希吗?就是你一脚踢到墙上的那个女人,齐微生说她为了你疯狂的追到北京。”
苏湛年沉默没有搭理我。
我又笑说:“她对你倒是痴心,这么多年一直追随在你的身后,年龄大了也没想着结婚。”
苏湛年没有搭理我这个话题,而是抬手给自己削了一个苹果问:“你是怎么和他认识的?”
我笑说:“你恐怕怎么也猜不到。”
“你是SW的CEO,你去S大接近他最开始的目的应该也是为了他手中的专利以及他的科研能力,你很想把他收在自己的掌心里对吗?”
我神情错愕,“你怎么知道?”
闻言苏湛年勾唇冷笑道:“你真的太小瞧我了,我想知道的事只是时间问题,而绝对没有人能隐瞒我一辈子,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难怪他当初要帮助SW收购谢家,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SW是我名下的慈善产业。
“你怎么刚开始就不说?”我问。
“我说什么?揭穿你心底最大的依仗?宋晚,你还是挺厉害的,入娱乐圈八年,你每笔的资金都入了SW,用八年的时间等待SW茁壮成长。错了,不仅仅八年,到现在已经十一年了!”
“是,SW是我最大的依仗,无论是谁想毁掉它都没有那么的容易,包括你苏湛年。”
“SW是你的,苏家是我的,我们的都是孩子的,所以我为什么要毁掉你的SW呢?”
苏湛年说的话句句在理,就像我当初恨苏家,但是我从未想过搞垮苏家,一个是我没有那个能力,二个是苏家到最后终究是属于孩子们的。
“你这点倒是看的很清楚。”我说。
“你告诉我,你最开始接近季墨川就是因为SW需要他,你和他的婚姻也是顺水推舟。”
苏湛年真他妈幼稚,现在想在我这儿听到什么答案呢?
难道告诉他,我和季墨川没有爱情?!
“我接近季教授,刚开始是这个目的,但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明明和他还没有太大的关联,甚至他还没认识我,甚至我还没有和他说过话,但那种余生就他的感觉非常强烈!”
“余生就他的感觉非常强烈?”
苏湛年重复着我的话,我坚定的说:“是,他将我枯萎的心一点点的复苏,他让我看到了新的希望,他治愈了我的抑郁症,他让我的精神状态达到前所未有的稳定,同他在一起的两年里我从没有想过死,甚至还拼命努力的活着。”
苏湛年直戳人心的问:“那是爱吗?”
“是,我爱他,我喜欢他,我每时每刻都想和他待在一块儿,我想和他共度余生。”
顿了顿,我笑道:“所以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没有用,你的愤怒,你的低姿态,你的任何行为都影响不了我,因为我的心里就坚定着他!”
我习惯了诛苏湛年的心!!
苏湛年猛的站起身,我看见他的眼圈瞬间泛红,我冷笑说:“怎么?接下来又想做什么让我为我自己所说的话付出代价?又是啃咬我吗?”
一瞬间,苏湛年冰冷的唇瓣贴上了我的,我张开唇企图咬他,但他抱着我重重的摔在沙发里,我下意识的闷哼一声,目光无所畏惧的望着他!
苏湛年此刻压在我的身上,他的眸心沉沉的对着我的目光,我冷笑着说:“劝你最好起身!”
“你在他的身下是怎么承欢的?”
苏湛年的这个问题让我觉得有莫名的羞耻感,因为季墨川有生理障碍,他从未有碰过我,自从那次孤岛和苏湛年分别后我再也没有做过爱,别说承欢,就连以前的那些滋味都给忘了。
忘了是忘了,但心里痒。
一个女人没有欲.望是不可能的,而且每天还对着的是如此英俊的男人睡觉,但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快焚化了我,我很想要季墨川。
我想亲亲他的唇角,想亲亲他的身体,但一切都是那么的遥远和艰难,他有生理障碍没错,我觉得没什么,但是亲亲我又不能有什么!
而季墨川从不肯给我亲吻。
我想起婚姻后的无性生活心里说没一丁点想法是不可能的,只是为了尊重季墨川,为了他心里的自尊,我一直都在强忍着自己!
因为我穿的裙子,苏湛年伸手猛的脱下了我的打底裤以及内裤,我下面一凉赶紧伸腿踢他,但当他的手指触碰到我皮肤的那一刻,我就觉得自己四肢无力,就觉得心里痒的厉害。
我喘息着望着苏湛年,他却忽而起身说:“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你是想要我的。”
我起身穿好打底裤没有搭理他,而是拿着手提包说:“放我离开吧,我们这样纠缠没意思。”
“宋晚,我艹过的女人给他艹,一想到这个我心里就无法释怀,所以我现在只做一件事,就是让你婚内出轨,你自己可要好好的稳住。”
苏湛年说,他要让我婚内出轨。
是我主动婚内出轨,而不是强迫我。
“苏湛年,你这样有意思吗?”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觉得没意思?还有你记住,你只要故意说着伤我心的话,你只要说一次我就吻你一次,你自己好好掂量吧。”
苏湛年现在已经放弃了所有的脸面,我看着门口,他冷哼一声说出密码,我输入密码赶紧离开,在路上不知怎么的,哭的不知所措。
我觉得自己很委屈,因为不能碰季墨川而被苏湛年挑起浴.火觉得很委屈,我在小区楼下坐了很久,想起一件事就给苏湛年发了微信。
“笙儿的生日礼物在沙发上。”
他没有回复我。
坐在楼下许久才起身回公寓,回了公寓看见季墨川正在厨房里做年夜饭,我过去从后面伸手搂住他精壮的腰,感觉到他的身体僵了僵。
我抱着他的腰,喃喃的喊道:“季教授。”
季墨川转身伸手拍了拍我的脸问:“洗个手吧,洗了手我们就吃饭,然后去河滩看烟花。”
我抬头望着他,“季教授。”
他喉咙滚了滚,“嗯?”
季墨川的薄唇很性感,我抬手摸了摸他的唇角,轻轻的抚摸,他伸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喊他,“季教授。”
“嗯?”
“吻吻我好吗?”
一个清淡的吻落在脸颊上,我跟有瘾似的伸手紧紧的抱住他,“季教授,我想和你做。”
他应该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闻言季墨川的身体彻底僵住,我隔着白色衬衫亲吻着他的胸膛,他温柔的解释说:“我做不到。”
“你能的,季教授。我见过你早上晨勃的模样,你是有条件的,我们两个试一试好么?”
我不知道季墨川说的生理障碍在什么级别,但我见过他早上晨勃的模样,裤子顶着!
但他没碰我,我也就没瞎想。
而今天被苏湛年挑逗后我才知道,我是很想要季墨川的,很想和他做男欢女爱的事。
他是我的老公。
我想要好好的亲近他。
哪怕亲亲他的身体也是好的,哪怕他亲亲我的身体也是好的,而不像现在这样,我们两个人连个接吻都没有,仅限于牵手和拥抱!
季墨川拒绝了我,而那一刻我的泪水终究又崩溃,季墨川伸手擦拭着我的眼角,哄着我说:“季太太,相信我,这不是一个好的提议。”
他有他的自尊,我无法再勉强。
但心里就是难受的厉害。
我回了卧室睡觉,我一情绪差我就想睡觉,连晚饭都没有吃,季墨川也没有喊我!
他心里估计也在怕吧。
我再次醒来时季墨川站在落地窗前,他穿着一件白色的绒毛衣正背对着我,在月光的清晖中以及外面的雪景中,显得异常的冷清。
我坐起身子喊着,“墨川。”
他转过身,神色艰难道:“抱歉。”
“你怎么突然道歉?!”我问。
“抱歉让你伤心了,更抱歉没法满足你的愿望,邢晚同学,你的季教授很没有用,他没有一个男人的担当,让你一个人饱受无尽的折磨。”
我心里难受道:“你不该这样说的。”
季墨川嗓音沙哑道:“邢晚,我很惭愧。”
我想了想,忐忑的说:“季教授,我们一起去医院治疗好吗?我明明看见你是有能力的,你……其实没有生理障碍,你是有心理障碍对吗?”
“邢晚,这辈子我都不能碰你。”
他把话说的很决绝!
我伤心问:“理由。”
“我说过,每个人都有他的不堪,你有你想要隐藏的秘密,而我也有那么一个秘密。”
“墨川,我错了。”
我不该勉强他的。
我躺下继续睡觉,也没有心情陪他说话,这一睡就是第二天中午,季墨川做好了饭。
季墨川就像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对我好,而我也忘掉昨晚的不快和他恢复到以前。
但比起以前,现在的季墨川会亲吻我的额角,脸颊以及脖子,虽然很淡很淡,但起码知道我需要什么,他也在尝试着做出自己的改变。
年后我录制了一个综艺节目,刚录了一期结束季墨川就给我打电话说:“容诺到了北京。”
我拿着手机去墙角问:“一个人吗?”
“算吧,不过暗处有保镖。”
“那我待会就回家。”
挂了季墨川的电话后我就给关倾打了电话,关倾接通电话听说了我的意图,没好脾气的说:“我知道了,等我明天就坐飞机到北京!”
叶湛帮过季墨川,所以我很想还他一个恩情,所以他孩子的事让我很尽心尽力。
而那时我并不知道,我是在帮自己的儿媳妇,几年前殷玉瑾睡梦中,口中喊的那个“诺儿。”其实就是容诺本人,那时的容诺刚出生几个月,在美国住院,而殷玉瑾也因身体原因住过院,所以两人有过短暂的接触,但毕竟那是容诺还是个婴儿,所以对殷玉瑾应该是没有什么印象的!
我回到家后看见四岁大的容诺,是长的很精致漂亮的一个小姑娘。
季墨川说她小名叫等等。
容诺不怕生,她最喜欢赖在季墨川的怀里。
而季墨川对她也是心生喜爱的。
我一直知道,季墨川是喜欢孩子的,他对我的两个孩子都是很关心的,甚至让我接过来住一段时间,但是我没法向苏湛年开口要人!
关倾第二天就到了北京,他看了眼容诺的眼睛,问:“你说过她是家族遗传的对吗?”
“嗯,听说她小叔就是天生的看不见颜色。”
这话是季墨川说的,关倾默了默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家族遗传其实比出生自带的疾病更为严重,我只能说尽量的试一试。”
季墨川抱着容诺说:“好过也是希望。”
关倾摇摇头解释说:“做手术的风险很大,倘若这次失败,以后很难有恢复的可能性。”
“手术的成功率在多少?”
“百分之四十五。”
百分之四十五的成功率连一半都不到,我为难的看了眼季墨川,他说:“我要给孩子的父亲打个电话,至少要把实际情况都说给他听。”
季墨川去了书房给叶湛打电话,我抬手揉了揉容诺的脑袋,听见关倾说:“导师这几天一直在为这个手术做准备,但要过去才能知道具体的情况,宋虚伪,反正结果都比现在要好,要么恢复光明,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其实可以一试。”
“你说的简单,失败了她以后就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性了,做父母的有顾虑是很正常的!”
“当初玉瑾做手术还不是有风险!”
说完这些话我发现孩子还在,但想起季墨川说过现在的容诺因为从小生活在瑞士,对中文只会简单的几个词语时我就放心了。
在孩子的面前不能讨论她。
我说:“要看叶湛决定。”
季墨川打了电话过来说:“他同意。”
既然同意,那我们明天就要带容诺去美国,但我想要带上殷玉瑾,想给他检查一下眼睛,我把我的意图告诉关倾,关倾说:“是个好想法。”
问题是,现在孩子在苏湛年那儿。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见着他。
关倾让我自己想办法,我苦恼的说:“苏湛年那个人,脾气古怪,他不会把孩子给我的,”
“给玉瑾检查眼睛,他能不同意吗?”
“他宁愿亲自跑到美国带孩子去看眼睛。”
关倾不想搭理我这破事,摆摆手说:“那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先买五张去美国的机票。”
关倾把殷玉瑾的机票都计划在内的。
回到卧室后我把这事告诉了季墨川,他让我给苏湛年打个电话沟通,毕竟我是孩子的母亲,我有权利带走孩子,更何况孩子也没有判给他。
烦着这事的时候我才想起我新年那天因为季墨川碰不碰我的事,忘了联系段亦臻。
而他也没有再联系我。
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赶紧给段亦臻发消息。
他回消息道:“我那晚被我家老头子抓回去了,这几天也被他关着的,过段时间来找你。”
段亦臻好像总是被他家人关着的!
这个落了心以后我给苏湛年发了消息,直接告诉他我要殷玉瑾,并说是带孩子去看眼睛。
他简单直接道:“嗯,待会送过来。”
我错愕,就这样?!
送殷玉瑾过来的是赵莫水,她把孩子交给我时说:“他在外地出差,让我把玉瑾送给你。”
难怪他会这么耿直的把孩子给我!
敢情他现在没在北京。
十一岁的殷玉瑾有一米六的个子,长的很高,我搂着他的肩膀说:“再过一年你都会比妈妈高了,玉瑾,爸爸不在那妹妹现在由谁照顾呢?”
殷玉瑾答:“在祖父那里。”
殷玉瑾的祖父就是苏湛年的爷爷,也就是给段时笙捐赠骨髓的那个人,她的生命是他给的,而到现在我都没有好好的感谢过他。
回到公寓,关倾看见殷玉瑾,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夸道:“你小子长的倒是挺快的。”
殷玉瑾抿唇,我推开了关倾。
“别吓着孩子。”
“切,当个宝似的。”
我从没有给殷玉瑾正式的介绍过季墨川,看着季墨川略微拘束的模样,我抬手放在殷玉瑾的肩膀上说:“玉瑾,他是妈妈现在的老公。”
他长大了,能明白我的意思。
好在,殷玉瑾乖巧喊着,“季叔叔。”
季墨川温润笑道:“你好,玉瑾。”
殷玉瑾点了点头坐在了沙发上,他看了眼容诺然后收回目光,我把手机递给他说:“你觉得无聊的话就玩玩手游,妈妈去给你做饭。”
殷玉瑾接过手机,我笑说:“还有容诺。”
闻言殷玉瑾手中的手机掉落在了地上,他赶紧弯腰捡起来,淡淡的问:“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