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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顾斯白,沐衍琛回到公司,心烦意乱下面对各类需要需要处理的文件,完全静不下心。
而苏黎那边,比起沐衍琛的消沉,反而变的相当积极。
带上唐嘉千一起,去商场买了多件职业装,又找到简悠川,向他了解黎氏近两年多的变化。
目的就是更快的对公司的事务上手。
唐嘉千觉得苏黎好像变了一个人......
之前明明是排斥职场的,让她回黎氏都不回,可是为什么现在却一反常态?
“苏黎?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呀?”
苏黎正在往柜子里放衣服,听唐嘉千这样问,抿了抿唇,“你想多了,我就是待的有些无聊了,觉得还是应该回公司,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就不用再一个人胡思乱想了。”
“也是,整天和暖暖待在家里,时间久了确实会闷。”
话刚落,胃里再次一阵翻腾。
“你先整理着,我去趟洗手间。”
瞧见她匆匆离去的背影,苏黎愈发的疑惑。
唐嘉千最近怎么总吐?
......
洗手间里,唐嘉千面色苍白,瘫坐在马桶边,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两眼无神的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找个时间解决下,否则,时间拖得越久,迟早都会梁祁凡察觉到,就算他察觉不到,以梁祁若的聪明,也会将她看穿。
所以,第二天,唐嘉千便一人偷偷来到郊区的一家小诊所。
还是读高中那会儿,同学之间经常谈论的,专门堕/胎私人医院。
到了门口时,她的双腿略微的有些颤抖。
因为,她并非是真的心狠,非要流掉这个孩子。
而是现实因素,根本就不能留。
鼓起勇气推门走进去,看到一个留着齐刘海,模样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女孩,脸色苍白的捂着肚子走了出来。
嘴唇发白,脸上毫无血色,一看就知道,是刚堕完胎。
望着那女孩一人离开,唐嘉千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觉得双腿间莫名的很疼痛。
就好像,刚做完手术的是自己一样。
“来干嘛的?堕/胎吗?”
中年女人站在门口,手上还戴着一次性的手套,上面全是血。
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如果是堕胎,先去那间房子里填个表,把钱交一下就可以领药了,吃完药两个小时后再来这边。”
唐嘉千点点头,扭头去了填表的房间。
同样是一个年纪大约40多岁的女人,只不过比刚才那个面容慈善了点。
开口问她:“怀孕几个月了?”
想了一下,一周前检查的时候是45天,现在是52天,快两个月了。
“将近两个月。”
答完,女人点点头,冲她微微一笑,拿出纸张和笔,“这个时间刚刚好,做完手术后,恢复的也快,如果再拖下去,就不建议你流掉了,毕竟,月份大了,再流掉是很伤害身体的.“
唐嘉千安静的听着忠告,拿起笔,看到姓名那一栏标注可以写化名。
这样做,每一个来这里堕胎的女性身份信息都不会外泄。
这也是为什么她要冒险来这里。
于是,她便给自己起了叫“浅浅”的名字。
又把年龄身高,以及怀孕周期,全部填写完毕后,听到对面的女人问:“是要做药流还是无痛的?”
她首先想到的是无痛......
可是,一想起自己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觉得应该给自己一次警告。
“药流吧,最好痛点。”
女人听完,先是用疑惑的眼神看了她眼,但紧接着又说道:“其实没有必要惩罚自己,本该是男人需要承担的错,你一个女人都挺不容易的了,何必还要自找罪受呢?要知道药流可是疼得很,没有几个女人能顶得住那种疼。”
“更好,要的就是疼。”
疼了,才能长记性。
同时,也能时刻用这种疼痛提醒自己,曾经是一个多么失败的女人,失败到,连孩子都要亲手打掉。
女人没有再劝,毕竟这十几年间,见过太多不同要求的女孩和失婚或者失恋的女人。
但凡她们的男人能为她们付一点责任,也不会是她们孤身一人跑来堕/胎。
......
付完钱,唐嘉千拿到了药。
接了杯水,按照遗嘱,毫不犹豫的拆开盒子,往嘴里送了两粒。
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那种坚决。
喝下水,感觉到药已经进入胃部,缓缓闭上眼睛,本以为毫无感觉,但眼角却还是流下两行清泪。
就在肚子开始有了轻微的疼痛时,手机振动响起。
屏幕亮起苏黎的名字。
明知道不该接,但此刻的唐嘉千却相当的无助。
“苏黎......”
那端的苏黎听到她嗓音中的哽咽,眉心紧皱,“嘉千,你怎么了?你在哪里?简悠川说你请了半个月假,你去哪里了?”
“苏黎,我好难受,肚子很痛,但是心更痛,我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亲手杀掉自己孩子的坏女人......”
亲手杀掉孩子?
“你在哪里?告诉我地址,我马上就过去!”
......
收到地址,苏黎立刻赶往。
一个多小时后到达诊所,正是唐嘉千疼的最厉害的时候。
她的额头冒着冷汗,躺在手术台上,某个位置像是有无数虫子在咬,咬的她只能卷缩着身子。
“唔......好疼,真的好疼。”
早已哭花了妆,满脸的泪水,疼的咬破了嘴唇,嘴角还有血渍。
苏黎听到她痛苦的呻/吟,要推门进去,却被面容冷厉的女人拦住。
“马上就要清宫了,外人不能进入,如果真的为她好,就在外面好好待着,或者去那间房买包红糖,给她先准备碗红糖水。”
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次手套,用脚一踢门,走了进去。
进不去,苏黎只能来到隔壁房间。
买了包红糖,又在建议下,买了清宫后,所要口服的药。
虽然隔着一面墙,但还是能听到唐嘉千撕心裂肺的哭喊。
“苏黎!苏黎!我好疼!真的好疼!”
苏黎很想冲进去,但是她不能。
攥着手中的零钱,满脑子都在过滤唐嘉千身边男人的面孔。
到底是谁那么不负责任!
让一个女人独自承担这些!
过了10多分钟。
唐嘉千终于不再哭喊。
像是已经麻木了一样,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感觉到冰冷的器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一层层的剥刮着,直到终于适应。
最后,女医生站起身,把满是鲜血的一次性手套扔进垃圾桶里。
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苏黎,“进去吧,给她先保暖,再扶着她去隔壁休息会儿,打完点滴就能回去了。”
苏黎手里拿着一包卫生棉,还有暖水袋。
看到躺在手术台上的唐嘉千,差点没有哭出来。
走过去,给她换上新的内/裤和卫生棉,将她扶起。
唐嘉千奄奄一息的坐起身子,无力的搭上苏黎的肩膀,“我还能走。”
苏黎没说话,将她扶到隔壁的休息室躺下。
暖气开着,再加上米色的墙纸,将这间不足10平方的房间衬托的格外温馨。
红糖水喝下后,做记录的女人走进来,为她输上液体,扫了眼躺在床上昏睡的唐嘉千,“真是个傻姑娘啊,做无痛多好,非要受这种罪。”
苏黎在一旁听着,双眼通红。
为唐嘉千盖上被子,坐在一旁始终没有离开。
甚至,在等她醒来后,苏黎也没有开口问她关于堕胎的事情。
为什么非要药流?
无痛岂不是更好?
但是眼下,首先是养身体。
......
回到尚城府。
苏黎对尚婶和阿香说的都是唐嘉千发烧重感冒,需要卧病休息几天。
叮嘱她们谁都不要过去打扰。
为了不引起怀疑,红糖只在房间里冲。
沐衍琛回来后,见不到她,知道她这段时间本来就反常,也就没有往别处想。
只是,第二天顾斯白过来吃饭,却不见唐嘉千下楼吃饭后,开始了疑惑。
“唐嘉千呢?她搬走了?”
沐衍琛弯起袖口,余光瞟了眼二楼处,“生病了,苏黎最近一直在照顾她。”
“生病了?”
放下筷子,看到紧闭的房门,眉宇深锁,“多严重的病?没有去医院让医生看看吗?”
“说是重感冒,吃了药,卧床休息几天就好。”
话落,看到苏黎从房间里走出来。
脸上的表情很是冷漠。
尤其,是在看到顾斯白后。
来到餐厅,没有顾忌暖暖在,开口问道:“如果是签订了不利于女方的协议,女方要提出离婚的话,怎么样才能有胜算?”
离婚?
顾斯白首先想到的是唐嘉千。
“唐嘉千要离婚?”
没有隐瞒,点了头,“但是嘉千签的是一份很不利于自己的协议,掌握权都在梁祁凡那里,如果是嘉千提出离婚,她要付违约金五千万。”
“五千万?”
梁祁凡这小子还真特么够狠的!
“钱不是问题,主要是唐嘉千确定好要离婚了吗?”
“她还没有。”苏黎如实回答:“是我希望她能离婚,跟梁祁凡的婚姻已经没有可存在的必要性,嘉千住在这里已经快一个月,从没见过他来看过嘉千,这样的老公,还要来干嘛?当摆设吗?”
沐衍琛在一旁听着,原本凉薄的犀子变得深邃起来。
看到苏黎生气的模样,浓眉轻佻,“我把他绑来让你打一顿,好解解气?”
原本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她却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
沐衍琛从未见过苏黎打人的样子。
在他的印象中,苏黎一直都是那种气质女。
就算是再发火,也会在意形象。
然而,当他命人将在夜店里喝的醉熏的梁祁凡绑来时,这女人毫不犹豫的抬脚狠踹了几脚。
然后一拳又一拳的走在梁祁凡的脸上。
一边打,一边咬牙切齿的谩骂:“让你整天发那些侮辱的短信欺负嘉千!看我不特么的揍死你!”
“身为一个男人,整天像个娘们一样!还招蜂引蝶的!仗着自己长得帅!又多金!就特么随心所欲的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吗?”
“我告诉你梁祁凡!我苏黎原本就不是好惹的!我就不信,我把你这张脸给揍肿,看你还怎么招惹骚/狐狸欺负嘉千!”
她之所以这么生气是因为,唐嘉千在养身体这段时间,梁祁凡的那些女人一个个的都打电话过来骂。
有逼着她离婚的,也有骂她贱的,各种侮辱性的词语都有。
如果不是梁祁凡故意让她们打电话来骂,那些女人哪来的胆子欺负原配?
不明真相的顾斯白看到苏黎打的梁祁凡鼻青脸肿,虽然心里很解气,但还是觉得这样做并不是解决的方法。
用胳膊捣了下身边的沐衍琛,低声提醒道:“不拦下吗?就这样看着苏黎一直打?”
“嗯,让她打。”沐衍琛很平静望向苏黎,冲顾斯白说道:“只要她解气就好。”
“我去!为了自己女人解气你也是够腹黑的!”
“自己的女人,自己不疼,别人就会抢回去疼。”
说着,抬眸扫视到二楼的一间房门打开。
长达一周都没有露面的唐嘉千走出来,站在门口。
黑色长发凌乱的垂在肩膀,一双眼睛无神空洞,黑眼圈很厉害。
整张脸都苍白,再加上穿着米白色睡裙,大半夜出来,很像是电影里的——贞子。
顾斯白看到后,倒抽一口冷气的同时,心底一处猛地被什么一刺,无比的疼痛。
“苏黎,不要打了,会脏了你的手。”
唐嘉千很平静的说出这一句话。
淡漠的扫视了眼楼下的顾斯白和沐衍琛后,便又转身回了房间。
门关上的一刻,苏黎停下。
累得气喘吁吁。
梁祁凡因为醉的太厉害,并不知道谁是打了自己。
瘫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嘴里喊出的却是唐嘉千的名字。
“唐唐,我好爱你,好想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跟其他男人上床!”
顾斯白的瞳孔瞬间放大。
血液直冲脑心口。
大步朝梁祁凡走过去,拎起他的领子,“你说的是真的?唐嘉千跟其他男人上床了?!那个男人是特么谁!”
“老子我要是知道是谁!现在会立刻找到那个男人,把他给阉了!可是唐唐根本就不告诉我!你知道不知道?她宁愿我骂她贱!都要保护那个男人!”
梁祁凡叹着气,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
烂醉的他根本不知道身处何地。
摸索着走到沙发旁,倒下后立刻闭眼睡起了觉。
苏黎狠狠瞥了眼他,“垃圾!自己女人不断!凭什么要管嘉千找没找男人!”
说完,没有再理会,径自朝楼上走去。
沐衍琛望着她的背影,吐着烟圈,透过薄雾注视着她。
直到她走进唐嘉千的房间,才收回了视线。
顾斯白此刻有点难以接受唐嘉千有了其他男人的事实。
只觉得胸口有团火,需要迫切的发泄。
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了二楼。
推开了唐嘉千的房门。
“苏黎你出去,我有话要问唐嘉千。”
苏黎正在帮唐嘉千梳头发,看到顾斯白突然闯进来,攥紧了手中的梳子。
正要开口让他出去,唐嘉千却比她快一步,“苏黎,你出去吧。”
......
苏黎还是离开了房间。
把门关上,迎上楼下男人漠然的视线。
沐衍琛还吸着烟,就那样坐在沙发上望着她。
清冷而低沉的嗓音响起,“下来,我们也要谈谈。”
苏黎来到楼下,故意装作一副疑惑的表情,“我们要谈什么啊?你不要说是让我劝嘉千原谅梁祁凡,那可不行,梁祁凡虽然是你的好兄弟,但是他太渣!我真的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欺负嘉千。”
“谈我们的事。”将烟头摁灭,站起身凝着她,“不涉及任何人,只谈你和我。”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我们之间不是挺好的?当下还是嘉千的事情比较重要。”
她故意笑着,看起来跟平常无异。
可她越是这样,沐衍琛就越觉得她在故意躲远。
碍于梁祁凡在,虽然还在沉睡。
还是来到三楼的书房。
面对面的对视着,不放过眼前女人任何一个表情变化,“为什么想回黎氏?以前不是答应我,要跟我去沐氏?”
“原来你是要问这个啊。”
苏黎走到他面前,搂住了他精壮的腰杆,仰头看着他说道:“我对沐氏的业务一点也不熟,再者,我们每天都腻腻歪歪在一起的话,我觉得新鲜劲就没了,你想呀,晚上在一起,白天又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没意思呀?”
“我回到黎氏就不一样了,我本来就是黎氏的董事长,除了简悠川,我才是老大,我对黎氏的业务还比较熟,又容易上手,而且,还有嘉千陪着我,我待在自己的公司里,除了保安外,还有你派的保镖保护着,安全会更有保证不是吗?”
沐衍琛凝视着她,紧盯着她的眼睛,“真的只是这样?”
“不然呢?”
撒着娇扬起下巴,手掌已经撩起他的衬衫,抚摸着光滑又精壮的腹肌,从下向上的解开扣子,“我亲爱的沐总......我想说,你是真的想太多了。”
摁住她还要向抚摸上的手,眸底没有丝毫的异状。“到底是我想太多,还是你瞒着我又有了其他计划?”
“我能有什么计划啊?”苏黎自嘲的笑道:“衍琛,你可是沐氏的总裁,人脉广泛,暖暖又是你的女儿,我和暖暖24小时都在你的监控下,我能有什么计划?你以为我是你呀?搞一个计划能筹备好几年,我可没有你那么大的耐心。”
“我啊,真的就想这样和暖暖还有你,一直这么平静而幸福的生活下去。”
沐衍琛垂眸,手掌捏住她的下巴,“你真这么想?”
“当然。”
踮起脚尖,勾上男人的脖子,在他性感的锁骨处落下一吻,用力一允,故意吸出一抹吻痕。
笑容愈发的变得妩媚,扬起唇角笑道:“是不是觉得幸福太突然?觉得有些太不真实?”
她的手指还故意在他的后颈勾画,身体紧紧的贴上去,抬高左腿在他的腿处磨蹭。
踮起脚尖,勾上男人的脖子,轻启檀口,“感觉不真实,那就应该负距离的了解下,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说谎。”
没有男人能抵抗的住自己心爱女人的故意撩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就算她是说了谎戴了面具又能怎样?
她始终还是他的苏黎!
是他沐衍琛的女人!
手臂用力的揽上她的纤腰,犀子开始蒙上层浓郁。
不在意顾斯白和梁祁凡都在,托起她的屯,抱起抵到书桌上。
衬衫扣子全解开的同时,已经低头压向了她的唇。
因为,他急需一场情事来证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因为身体不会说谎。
解开了皮带,将她的双腿固定在腰间。
毫不犹豫的
......
而楼下唐嘉千的房间里,气氛则是比外面还要冷。
顾斯白阴着一张脸,看着坐在床上一脸漠然的女人。
“你真的出/轨了?“
出/轨?
听到这个词语,唐嘉千不自觉的抿了唇,自嘲的笑了起来。
曾经她最瞧不起的就是“出/轨”,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
但没想到,她却成为了其中一员。
虽然,和梁祁凡算哪门子婚姻?
但从法律上来说,他们领了证,也举办了婚礼,是再合法不过的夫妻。
所以,可不就是出/轨?
“对啊,出/轨了,本来梁祁凡婚前就说过,婚后各玩各的,谁知道他会那么自私,竟然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夜夜笙歌,我呢?却每晚都独守空房,我也是女人,我也有需求!所以,我为什么不能找男人?”
听着她振振有词的解释,顾斯白却觉得无比恶心。
“唐嘉千,你真的刷新我的三观!我特么第一次见到,出轨被自己老公知道,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朗/荡女人!”
郎/荡?
“呵,对,我就是郎/荡,不甘寂寞,离不开男人的朗/荡女人!可是那又怎样?你们男人还不是这样?你们男人在外面C女人叫什么?叫能耐对吧?说明你们有钱!肾好!想C就C!不分时间,场合!只要肾上激素旺盛了,就会控制不住老二!开始狂C!”
“就算是被身边的朋友知道,他们也是夸奖你们,夸奖你们有能耐!可是我们女人呢?谁特么为我们的性/福想过!谁特么说过我们有能耐!”
唐嘉千双眸腥红,摆明了是要破罐子破摔。
尤其在看到顾斯白眼底的嫌弃,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你不是以前说过吗?朋友妻最可骑!现在我躺下!让你来骑好不好?不是最喜欢刺激吗?来啊!”
动手解开睡裙的扣子,迎上男人轻嘲的视线,用力的朝肩膀两边撕开,颈下的美好尽数显露在男人眼前。
“来啊!C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