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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局？张局？”
“哦？怎么了？”
张局看着满地尸体陷入了沉思，三万连着喊了两声才反应过来
“张局，那这里就辛苦你们了”
“沈先生说的哪里话，都是分内事分内事！谈不上辛苦。”
张局忙摆摆手道
“那这儿要是没有什么其他需要我协助的我就先回酒店了，你看我这一身实在是太埋汰了！得洗洗”
张局听完瞅了一眼三万身上，满是血迹红的白的，看上去是挺恶心的。想着反正自己就是来擦屁股的，何况张班长也在，所以就答应了三万的请求
“可以可以，有问题我找张班长就行了”
“不过我这里有两个私人的问题，不知道沈先生能不能帮我解解惑。就占用几分钟时间”
张局挺客气的征询意见，三万自然也不能太小气，非常豪爽的同意了
“哦，那行，说来听听”
“好，这个，这些人怎么都是爆头而亡，这么多人集体爆头实在是少见，或者说我没见过。”
三万眼珠子一转，想起了张班长，于是向张文斌使了个眼色
“这个嘛，张班长没跟你说吗？”
“哦不好意思，刚才走的太匆忙没来得及跟张局讲”
张班长心领神会，十分抱歉的插了句
“那你一会儿给张局讲讲，反正这个我真不太清楚”
三万把问题抛给了张文斌，公关这活儿他应该比自己熟。
“哦，那行，一会儿我再跟张班长了解一下”
“那个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您讲”
“沈先生会功夫吧？”
“我知道这个问题比较隐私，要是沈先生不想说就算了”
张局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一进来就看到几个脑袋被钢筋条贯穿的人身后墙上插着几根带着血和脑浆子的钢筋条，很容易就能判断出来。
三万见事情瞒不住，只好谦虚道，同时也给自己安了一个比较牛逼而又比较传统的技能，飞刀！
“张局真是厉害，一眼就被你看穿”
张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又继续问道
“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每个人都是一击爆头！”
“这不飞刀术吗，很明显啊！”
“你是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飞刀？”
“什么传说中的？你该不会是说小李飞刀吧？”
“哈哈哈哈，沈先生真是幽默，还整出个小李飞刀！”
“没有没有没有！这都是我平时瞎琢磨出来的”
“那有时间我得找你讨教讨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甚是投机，一通相互吹捧后把话题转到了三万的身份上
“编外人员？哦！是这样啊，我一般在国外倒腾一些黄金挣些零花钱。也不知道他们管这叫编外人员，我一直都以为我也是在体制内的，谁知道也只是个合同工。也太不拿人当回事儿！”
三万装作有些懊恼，张局则听得明白，明显眼前这货在打哈哈，但是他又没有证据。只好说着三万的话接着问
“那这倒腾黄金跟这个似乎关系不太大嘛。”
“那肯定不大，这只是一个营生手段而已，单靠组织发的那点儿工资够干啥”
“这不听说国内这些年经济发展迅猛，咱们得黄金储备太少，经常被境外基金冲击，国际金融环境对咱们很不友好，这才想着弄些黄金低价出给国家，尽些绵薄之力争取早日转正嘛”
“沈先生高义！张某佩服！”
张局听着三万胡诌，给他戴了顶高帽，而三万又顺着张局递的杆子往上爬了爬
“嗐！有啥高义不高义的，又不是白给，我也算是一个万恶的资本家了。”
张局愕然，这人不按套路出牌？他不知道的是三万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胡诌八咧他在行，正儿八经侃大山他却差那么几分，他不过是一个暴发户而已。
“沈先生这说的哪里话，今后有需要我帮助的尽管言语一声”
张局不想跟这个人鬼扯了，于是把平时的客套话搬了出来
三万眼前一亮，他还真有事儿要人帮忙，当然不是他，而是李安邦
“此话当真？”
“嘶！嗯是的，我一局长这么大的官还能忽悠你不成！”
张局的节奏完全被打乱了，只能见招拆招点头道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
张局嘴角微微的抽了抽，这人脸皮真厚，我那不是客套话嘛，怎么就当真了！三万也不管张局咋想，反正是他说要帮忙的。
“不过不是我，是李所长，我们约好了今晚去验货，他们应该需要一些警力护送。以防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
“李所长？”
张局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称呼，重复道
“对啊，就是金交所的李安邦所长”
张局恍然，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
“哦！你是说老李啊，我俩以前是战友，现在分到单位里了，没想到你跟他也认识”
“嘿嘿！张局，我倒腾黄金，他也是倒腾黄金，我俩认识不是很正常嘛”
张局被三万这种说法整得有些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好借着要去忙其他事务跟三万道别
“对对对，你俩都是倒腾黄金。那今晚我安排些警力过去找老李，就不占用沈先生太多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