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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邵榛晚上并没有约会,只不过推辞花墨的话。
他在家里待到了九点,突然电话响了几声,便没了声息。邵榛看是花墨打来的电话,想回过去,又怕遭到花墨的纠缠,便没有理会。
可是心却没来由的慌乱起来,站不也是,坐也不是,也想不出那里有些异样来,只好开车在路上漫无目的的驶来驶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竟然到了偶遇酒吧。
邵榛苦笑,怎么自己开车来了这里?怕被花墨看见,正要开车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偶遇酒吧附近有好些人站着围观,邵榛的心沉了沉,可是不知道内情的人,还是开车离去了。
回到了家里,那种不安的感觉却仍然没有消失,突然想到花墨打给自己一个电话后没了下文,也不知道她是否回家了,还是一直在偶遇酒吧等着自己。思索再三,邵榛决定给花墨打个电话,当按下那一串数字后,没有按发射键,电话便突兀得想起来了。
正是花墨,邵榛却暗自送了口气一般。
“喂,是邵榛吗?”对面的中年女人期期艾艾的声音,伴着压抑的哭泣,让邵榛一下子紧张起来。
“是,我是邵榛,请问,您是哪位?”邵榛有些摸不着底,因为慌乱,他一下子想不起来给自己打电话的是谁。
“我是花妈妈,很对不起,这么晚给你打来电话。是因为,是因为……”花妈妈一下子绷不住,痛哭起来。
“伯母,发生了什么事?您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小熙出了事?”看花妈妈并不没有回答。邵榛突然惊醒般问道,“难道是花墨,她出了事?”
“在同仁医院十二楼三号病房,你快过来吧……”花妈妈泣不成声,邵榛听到的声音其实是花爸爸,那沙哑的嗓音艰难得吞吐着这几个字……,电脑站
邵榛开车赶到地时候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医院楼下停着稀稀落落的车,偶尔有救护车呼啸而至。邵榛在楼下徘徊,他不敢进,有些未知令他莫名的恐惧,他想离开,可是粘缠的脚步把他固定在远处。
电话再次想起,还是花妈妈的催促声,邵榛稳下心神,接起电话,似是奔赴战场,“我已经在楼下了。马上便来。”
邵榛在电梯门口见到了花妈妈,花妈妈红肿着双眼,看清了是邵榛后,便闷着头跪了下去。泣不成声。邵榛慌忙去扶,被花爸爸一把拉住,“如果可以地话,我也会跟她一起跪下求你。”
邵榛有些慌乱得站在原地,他有些无措,电梯里的人出来进去,无不诧异看到这场面,邵榛没有办法。再次去拉起花妈妈,“有什么话,您起来说,这样叫外人看了,成何体统?”
“邵榛,我们老两口求你件事。你务必要答应。否则我们老两口还是要在你面前长跪不起。”花妈妈拉着邵榛的手,满面泪痕。眼睛肿的跟桃子一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花墨出了事?您二老快给我说呀。”邵榛带着些许不安,和几分急切。
原来,花墨在偶遇酒吧等着邵榛,万分无聊之际,点了几瓶啤酒,她没有想到邵榛会不来,所以也放任自己喝着。哪里便想到,不巧就遇见了刘疤子。
花墨有些醉意,刘疤子上来搭讪,花墨对他没有好气,“哪来的滚哪里去?姑奶奶我等人。”
刘疤子看四下无人,便凑近花墨耳边,轻声说道,“你等谁?是不是就是在等我?”
“刘疤子,我认识你这么久,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无聊?别把自己这块烂咸菜当成香饽饽,你也配?”花墨端起手里的酒杯,不屑得向刘疤子说道……16K电脑站
“我不配?臭娘们,不给你的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我刘疤子还是个男人,是男人就该上臭婊子,你就该被我骑在身子底下的玩意。”刘疤子地脸色难看起来,他对花墨一直垂涎已久,这会看她孤身一人,而且醉意朦胧,怎么肯轻易放开她?
当下便把花墨拉到了旁边的包厢里,甩在沙发上,“臭娘们,看这次谁还会来带你走?”
“刘疤子,我警告你,别乱来,否则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花墨并不是完全失去意识,只是她手脚无力,竟然站不起来。
“臭娘们,叫我吃不了兜着走?我想上你很久了,你还不知道吗?”刘疤子淫笑着,把自己的外衣一脱,便伸手来抓花墨。花墨乍然有些清醒,伸腿便欲踢刘疤子,怎奈刘疤子毕竟是个男人,马上用手抓住了花墨的脚踝,花墨穿着短裙,下身便泄漏无遗,刘疤子咽下口水,狠狠说道,“还真他妈浪,穿着红内裤,我叫你今晚上也尝尝我刘疤子的厉害。”
这会子花墨已经完全清醒了,她大声惊叫着,“刘疤子,你放开我,你知道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起初的挣扎不断,咒骂,慢慢变成了无力与哀求,“刘疤子,算我花墨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吧,求你了。”
此刻的刘疤子已经欲火攻心,他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伦理纲常,他只记得脐下三寸的欲望,他地手慢慢撕扯着花墨的衣服,在动手的过程中,看着自己的猎物苦苦地哀求,却感觉万分的刺激,原本在自己面前不可一世的女王,如今成了自己身下的小绵羊,无疑给了他更多的征服感。
不堪,肮脏,龌龊,伴随着刘疤子满足的呻吟和蠕动,“宝贝,原来你竟然还是个雏,我刘疤子真是走了大运了……”
花墨再也听不到其他,因为她好痛,身体的痛,心里的痛,慢慢变成了麻木。
不知道刘疤子何时离开地,酒吧里的人清扫房间的时候,发现赤身裸体躺在那里的花墨,马上报警。警方赶到的时候,花墨还是不出一声,警方通过花墨的手机联系到花家父母,老两口失魂落魄得赶来,却看到仿佛精神失常地花墨。
花妈妈放声大哭,却被花爸爸拉开,哽咽得说道,“别哭,你这样会把花墨吓坏地,你看她在笑,她笑了……”
在场的警员也是唏嘘,连声说道,“我们已经提取了她体内地精液,留存证据,但是还需要她的口供。”警员临走的时候,又有些隐晦得说道,“想她们这些受了欺侮的女人,往往会有些想不开,你们可要看住了,最后找个她喜欢的人来安慰,这样也可以让她有生存下去的勇气。”
于是,花爸爸和花妈妈,想到了邵榛,只有邵榛才能解救花墨。
邵榛明白了来龙去脉,怔在那里不出声,这件事实在是太大,他一时接受不了,他承认对花墨印象不坏,可是绝倒不了可以相扶终身的地步。花妈妈又扑通跪下来,“邵榛,邵榛,你听我说,就算是伯母求你了。”
“伯母,你们老两口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只是这件事,我实在是帮不上忙,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喜欢的人其实是花熙,一直是花熙……”邵榛的为难不言而喻,这件事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不,邵榛,你不明白,有件事,我们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花墨她活不了多久了,她患了绝症,就算没有这事,她也活不了两年,你就算是可怜可怜她,发发慈悲,救救她吧,我是做娘的,知道花墨非常爱你,她非常爱你,你成全她吧。”花妈妈跪在地下,嗓子撕裂般,艰难得说出来,一旁的花爸爸也是老泪纵横。
“这些,花熙知道吗?”邵榛万分诧异。
“没有,我们一直瞒着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她一直觉得我们老两口偏心花墨,可是她怎么知道我们老两口对花墨的亏欠呀?其实,要不是花熙,花墨也得不了这病……”
“住嘴,这会子你还说这些做什么?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先顾眼前的吧,先解决花墨的事情,邵榛,你答应还是不答应?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花墨死吗?”花爸爸接过话头来问道。
邵榛瞠目结舌,叫他如何回答?难道感情是可以施舍的吗?难道爱情可以援助的吗?
有护士的尖叫声传来,紧接着走廊上熙熙攘攘的声音,花家父母和邵榛对视了一眼,便迅速得奔回了病房,果然花墨出事了。
花墨割腕自杀了。
这个消息出来,花妈妈当然便晕了过去。
花爸爸扶着花妈妈,用求救的眼神看着邵榛,邵榛无言,只要前后奔走救治花墨,花墨被推出病房进急救室的时候,苍白的脸色,漆黑的眸子,看着邵榛无声的笑了,笑得邵榛心碎了,邵榛这才知道,他不爱花墨,可是一样会为她心碎。
花墨手腕上缠绕着临时包扎的纱布,只不过是晃动间,便血红湿了纱布,让人触目惊心。邵榛喉头紧了紧,硬是咬住牙不出声。花墨不再看他,而是选择闭上了眼睛,她还是那么美,美得让人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