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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祈福打卡:翙翙其羽。
夏梓沅将字迹干透了的祈福牌子托听雨挂在了稍高处,虔诚地双手合十许着愿:
[我啊,本来是个唯物主义者的,对这些牛鬼神佛之事不置一信。]
[可现如今,我愿将毕生的信仰奉上,只求神明聆听我这小小的心愿,信女愿堵上所有,只求回家。]
[我,好想家啊。]
睁开了双眼,她的眸子不复清明,唯余女儿家的缱绻心事,娇羞地望着那高高的竹牌,愿追随夫君一生。
转头瞥眼望向听雨的方向,却见她没什么精神,走起路来也难受的样子。
难道昨日之事,她还是被褚肆罚得不轻?
身为一个体贴下人的主子,夏梓沅关心地问候她:
“听雨,你看起来有些不适,本宫这儿没这么多事,你先去太医院看看吧。”
“拿着本宫的牌子过去,那些太医也不会小看的。”
听雨信奉的唯一一个命令,就是要保护娘娘,她拒绝了她的好意:“娘娘,听雨无碍,不必多意。”
她自己不愿,夏梓沅也没有多劝。
劝?她也不会听从她这个副主子的命令吧?
冰月在一旁看着陪伴了多年的公主,什么时候,公主已经变成她不认识的样子了呢?
“娘娘,用膳吧。”冰月上前伺候着。
这就改成娘娘了?还是褚肆会调教啊。
夏梓沅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没说什么,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夏梓沅:“好。”
[肥波,好感值。]昨天太累了,她也没有心思听复盘报告。
“宿主,好感值55%。”
“你从屋檐上掉下来的时候,好感值+1,跟他聊天拥抱,又+1,其余的波动没了。”
肥波看着这平淡无波的数值,很惆怅啊。
“宿主,这速度增长的是不是太慢了。”
[确实是有些慢,肥波你怎么看待我攻略的时机和手段?若是你,好感值会增长这么慢吗?]
有些时候,她自己看事情看得比较片面,出现问题的地方许是被她无意忽略掉了?
“这,我觉得宿主已经做的很好了,可貌似是有些地方不太对,具体哪里我也说不出来。”
说实话,肥波一直也有这个古怪的感觉。
[那从今日开始,你将我的所说所做多注意一下,将问题找出。]
既然存在问题,总不能避着,否则无论如何也到不了100%。
“好的宿主。”
闲着无事的时候,夏梓沅不是在看书就是在想什么攻略的新手段,身处异地,也不能忘记学习不是。
很多东西,在现代已经没了踪迹,这里虽然是架空时代,也总有可学之处。
“冰月,本宫记得,你很擅长针线活儿,可否帮本宫做个小物件?”夏梓沅看着衣橱里一些未用的布料,有了想法。
“为娘娘做事本就是奴婢的本分,只是不知娘娘想做什么?荷包吗?”
“不是,本宫想做几个布娃娃,至于样式,待会儿本宫画出来,你便学着画像做出来。”
“你做一个,本宫也跟着学学,到时亲手作出一男一女两个娃娃,女娃娃送给陛下,男娃娃本宫自个儿留着。”
夏梓沅将自己的心事诉与冰月听,记忆里冰月相对而言,更为精通穿针引线之类的活儿,经她之手做出来的东西,应会更加逼真吧。
“是,有劳娘娘先将面料挑选出,奴婢这便将针线拿来。”
“好。”
夏梓沅循着自己记忆里,每次去探望祖父母,祖母总是在怀里抱着一个布娃娃,次次如此。
她问过祖父,祖父说这是小姑最喜爱的一个玩偶,夜夜抱着它入眠。
那个娃娃的裙衬里,还有小时候的姑姑一针一线绣的“梨”字。
那个时候的布娃娃年代相对久远,制作出一模一样的,不难,她想在长公主生辰宴的时候送出。
看到旧时的玩物,姑姑定会明白,她的处境,也会多帮衬着她些吧。
用完早膳后,几人很快动起来,春夏帮着她穿针引线,听雨为她端茶上点心,冰月也手把手地教着她怎么绣制。
真是一派和谐的欣荣场景啊。
褚肆自进来,就看到众人在殿内的庭院里摆弄着什么,他没有打扰地上前,站定在夏梓沅面前。
视野突然变暗,夏梓沅她们才有所觉,宫人们纷纷行礼,夏梓沅也不甘落后。
大庭广众之下,该行的还是得行的,不然,岂不是给了那些学儒们骂她是祸水红颜的机会。
“臣妾参见陛下。”中规中矩地行着礼,褚肆赶忙将她扶了起来。
“阿沅在做何?朕来了竟也毫无察觉。”褚肆现在就是见不得她不将自己全心全意放在眼里的场面。
“陛下,臣妾没在做什么,就是看到衣橱里有些无用的料子,想着拿出来晒一晒,规整规整。”
她有意隐瞒,背在身后的手示意她们将东西收拾好。
惊喜惊喜,只有在最后一刻露出来才是惊喜,提前被发现,还有什么新鲜感。
冰月她们收到她的暗示,不动声色地将东西掩盖在布料之下。
这些小动作,褚肆尽收眼底,但他不打算挑破,他的阿沅每日总会做些不同常人的举动。
目的,自然是为了他。
“阿沅,朕送你的那些花可喜欢。如若不喜,朕便命人换掉,另送些别的来。”
褚肆也从未讨好过女人,不知道要做到何种境地,才能令她喜笑颜开,一时间竟还有些徘徊。
心爱的男人,送来最喜欢的花,夏梓沅哪有不喜之理。
她装作收到了堪比半壁江山的豪华大奖的样子,激动得上前拉着他的衣袖:
“陛下,您所送的芙蓉花正是臣妾所喜的,看来陛下与臣妾心意相通,想要的和相送的都是一样的。”
“臣妾今早醒来时,不见陛下在身侧,还稍有些失落,可见到陛下特地为臣妾准备的芙蓉,臣妾的失落都飞走了。”
“只剩下对陛下的喜欢了。”
喜欢啊,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大声说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盛开在阳光下,不好吗?
“阿沅喜欢便好。”她的拳拳爱语,都挂在这盛开的笑容之下了。
褚肆盯着她的笑容看了好一会儿。
阿沅,若朕暴露了本来面目,你还会笑的这般开怀吗?
亦或者若连这笑容都是假的,那他的阿沅,究竟想让他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