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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不来见我,我自去见山。
褚肆都给了她恩典,夏梓沅也不遑多让,有特权,为何不用?
“听雨,将这幅挂画带上,本宫要去养心殿见陛下,将这幅画作亲手赠与他,也不知这东西挂在养心殿,会不会一室生春,让陛下乐以忘忧。”
每每她在养心殿陪他时,他都在看折子,情绪不高,还满是愁眉,她这一去,定了他的心神,还能多些时间观察他的喜好,一举多得。
“是。”听雨将这挂画好生展着,为着陛下能第一眼看到这新鲜画作,好让娘娘再多些宠爱。
两人就这样去了养心殿,春夏和冰月留守长宁宫。
乍一进到养心殿门前,斜阳透着门楣照进了精巧细腻的正堂,虚室生白,吉祥止止,是个好兆头,愿她今日求仁得仁,能多攒些好感值。
“臣妾参见陛下,多有打搅,还望陛下原谅。”夏梓沅盈盈躬身行礼,褚肆见到来人,眉宇间的紧皱也接着舒展开。
“阿沅来了,过来坐。”他往龙椅的一侧偏移些,腾出足够的位置让夏梓沅坐下。
不过是一个稍显华丽的椅子而已,只因所坐之人的九五之位就在前面加了个“龙”字,他没什么在乎的。
夏梓沅稍有些迟疑,褚肆他是在试探她有没有野心?还是别的?
多想些总没有坏处的,她终究没有真的听从他一时的心血来潮,依旧恭敬地立于原地不敢上前。
“陛下,臣妾只是后宫之人,身份有别,怎敢违背祖宗礼制,坏了这千百年来的规矩,臣妾站着便好。”
这里到底是养心殿,不是长宁宫她的主场,说起话来总是没有底气的。
试探地回复着,夏梓沅也悄声打量他的神色,见他唇角下意识地压平,她就知道他有些不悦了。
“陛下,臣妾前来是因无意间仿照书上所说的,为您做了一幅挂画,臣妾自知不善丹青,只好另辟蹊径,寻这么一个法子。”
“臣妾只怕这画作难登大雅之堂,还请您赏眼品鉴品鉴。”
夏梓沅将手中的挂画从听雨手中接过,踱步走向台上的褚肆,走到了他的身侧,眼睛不离他的面孔,今日,她要多看多分析了。
岂料,刚走到龙椅旁,褚肆恶劣地用密而不露的内力挥过,夏梓沅没有准备地一个站不稳,跌落在了褚肆的怀里。
来这么一出?幼不幼稚!
夏梓沅故作言行有失,慌忙地就要从他怀里坐起:“陛下恕罪,臣妾不是故意冒犯陛下的。”
褚肆刁难,投怀送抱的美人,为何要拒绝?
帝后二人的旖旎众人不敢多瞧,只静默地退到了外殿,等候传唤。
就在褚肆洋洋得意怀里的温香暖玉时,夏梓沅不忘慌不择路地挣扎,致使两人之间的摩擦增大,摩擦生热,褚肆脸上竟也开起了不正常的桃花。
“阿沅别动。”褚肆将脖颈密切地依偎在女人的胸前,手掌将她的衣衫都捏皱了,嗓音更是说不出的沙哑荡漾...
若不是与阿沅有言在先,他怕是想即刻行刑了...
男人低沉蛊惑的魅音直钻耳蜗,身下还有吹胀的气球,作为成年人的夏梓沅怎么可能觉不出来,褚肆他,这是情动了!
这一瞬,夏梓沅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适可而止地停住,而是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又坏又撩的男人!
明神亚贵!
罪哉罪哉!都怪先前找下饭番看时被不知名的博主剪辑的画风吸引,还以为是什么悬疑类。
不曾想,实际上就是劳什子的科普类!
思绪飘远,夏梓沅的脸皮是真红了,不是演的那种!
褚肆将她的迷离神态望进银沙流转的眼瞳,阿沅因他生羞是好事才对,可心底为何生出一抹悲凉。
阿沅啊阿沅,我到底该不该将真实的自己展现在你眼前?
他不想一直以这个虚假的面具和阿沅相亲相爱,若阿沅喜的只是他的表象,那他们二人,还有真情吗?
遇事如此犹豫不决,褚肆不想伤了今日的融洽,他仍旧抱着怀里的娇躯不松,谈起了她手里的画卷。
“阿沅想给朕看的便是这个吗?这布匹上的花,朕看着倒是午前你为朕采的那些,怎的画...不,是印刻在了这麻布上?”
褚肆伸手摩挲着那画上的花叶,不是黏上的,也不是画的,是敲打成画?倒是新奇。
夏梓沅见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画上,回了神:“陛下,臣妾想着这花也是活物,与其看它独自枯萎在一旁,不如将其做成可供人永久观看的画卷,也好全了它的观赏价值。”
她的种种解读,听在褚肆的耳边,倒让他有了别的心思:“阿沅说得有一定道理,这花既然已经是朕的了,自然要永久待在朕眼皮子底下的,纵然是枯花,朕也不会随意丢弃。”
说着,他又抱紧了怀里的人儿,眼睛寒冽地眯着,花如此,人亦如此。
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他将她自怀中抱到座旁:“阿沅便坐在这,替朕磨墨吧。”
夏梓沅没再拒绝,笑着回他:“好啊,那臣妾今日就烦扰陛下了。”
正好趁着今日的亲密接触,好好观察观察她的研究对象!
夏梓沅素手挽袖,站立在他一旁,轻轻研磨着质纯如玉的墨水,墨香醇厚,淡淡幽香绕梁。
褚肆执笔就着她研磨好的墨汁,铁画银钩地在这白色的挂画上写着什么,笔走龙蛇间,一句虔诚的爱语跃然布上:
青山不改,辛聿与共;良川不渡,白首同约。
“陛下好文采,只是臣妾瞧着怎么觉得有些眼熟?”夏梓沅看着这布上的“青山”“良川”,总觉得褚肆别有用意。
“阿沅觉得这辛聿二字,指的是什么?”褚肆将笔安放在砚台旁,玩笑地望着夏梓沅。
夏梓沅本也不愚笨,像是想通些什么,惊讶地微张起嘴巴:“陛下,这辛不会是代指臣妾,聿代指陛下吧?”
在男子身份如此贵重的封建时代,一个帝王,真的会将女人的名字放置在他前面吗?夏梓沅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这才一半多一点点的好感值,他会做到这种地步?
褚肆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揉出些微的碎发来,逆着光,暖暖地笑道:“阿沅果真聪慧,朕随意一提拨便晓得其中道理,你猜的没错,这辛聿确指你我二人。”
“阿沅如此贵重,朕怎舍得将你置于朕之后,将辛一字置于朕前,才最为匹配。”
“陛下,臣妾何等有幸,能得陛下如此厚待。”温声软语啊,确实是容易让人陷落的。
夏梓沅也不吝啬于自己的怀抱,照着他坚实的腰背就抱了过去。
他的一言一举,若是普通女子,听了心里莫不会驰魂宕魄,温澜潮生。
可她不是,她只是在想,褚肆他,说这些话时,有几分真假,毕竟好感值明晃晃地摆在那,她还是更信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