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你不是奶奶的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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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之欣在和胡妈妈通电话。

    “妈,你真要叫王其晟过来吃饭?”胡之欣不赞成道。

    “是啊。他救了你姐姐。我们总不能这么没礼貌吧。”胡妈妈解释道。

    “可是他玩小三那笔账,又怎么算啊?”

    “这。。你看啊。。。杀人是要偿命的,而出轨顶多是离婚。。所以嘛。。。这救人的恩惠,也应该比出轨的罪大多了。”胡妈妈分析道。

    “妈,不能这么算。这样对二姐太不值得了。这救人嘛,只要是稍有人性,都会出手相救的。”

    “哪。。你说说怎么算?”胡妈妈反问胡之欣。

    “我想到了。。。你是太后嘛。。就应该看清朝律法,而不是现代法律。”胡之欣讲得好像对法律很有研究似的。

    “那又怎样了?清朝,杀人就不用偿命?”

    “要。要。可是把皇上绿了,也是要赐毒酒的,不然就赐白领一条。”

    “赐毒酒。。。好。。。就赐毒酒。。。他很讨厌我煮的那个药材汤。就赐他喝那个。。。”

    “妈。。。你还给他进补。。。。。不行!”

    “反正你又不在。我说行就行。”胡妈妈觉得胡之欣很麻烦,明明知道自己希望王其晟和之雯和解,却又唱反调。

    “他最近可忙了。你肯定他能过来?”

    “你太小看我了。。。如果他是齐天大圣,我就是如来佛祖!”

    “是啦。。是啦。。更何况他只是“齐圣”,没‘大‘,又没’天‘。。。法力更低了。。”

    “就是嘛。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闹变扭,他都能过来?”

    “是啊。为什么啊?我算了算机率几乎是齢。”胡之欣非常想知道答案。

    “这还不简单。我跟小高要他的时间表不就行了。”谜底揭开。原来胡妈妈发飙的日子,都是算过的。

    “啊。原来。。他给小高卖了。现在想来小高还长得有点像猪八戒。哈哈。可是,妈,王其晟已经不是我们宫里的人了。他有空,也不一定过来。”

    “这样。。。那我给想了法子。”

    “还有。。等下他过来了,你对他好一点知道吗?别老是像在审理犯人一样。”胡之欣突然语气温和道。

    “知道了。。。我自有分寸。”

    “你看他怕你,怕到连穿着都是白衣黑裤了。等下不管他穿什么,你都不要胡乱评价了?知道骂?”

    “我很爱批评他的穿着吗?”胡妈妈好像自己没意识道。

    “是啊。”

    “我想他应该还不够怕我。要是他真的很怕,就应该一丝不挂来啊。”胡妈妈想入非非道。

    “妈!你为老不尊!”胡之欣大喊道。

    “喊什么喊?日子这么苦闷,我开玩笑,幽默一下都不可以啊?你以为我真是变态啊?”

    “可以。可以。你等下别扒开他的衣服就可以了。”胡之欣无奈道。

    王其晟好不容易有一天能休息,便拉着小高到了选模特比赛的工作室里。

    他看见年轻女生纷纷穿了泳装,一个接一个的在走t台。

    “老板,你看中哪一个啊?”小高开始质询,以便做准备。

    王其晟看得津津有味。他道“你说看看。。。你觉得这里。。。哪个最容易打发?”

    “打发?”

    “是啊。。那个小洁太麻烦了。最近还一直给我打电话。我想找个以后分开容易应付的。”

    “老板,反正你现在自由身。也不需要打发了。”

    “谈感情要费很多精力的,认识她不够,还给认识她的家人。。。太麻烦了。我没有这种时间和心情。我就想胡闹一下而已。”

    这时,王其晟的电话响了。他道“你帮我看看是谁?”

    “这。。。胡妈妈家打来的。”

    王其晟听后“啊”的一声,觉得自己也太倒霉了。他道“我这个月就休息一天,都给她撞上了?”

    “还是不接了。”小高欲把电话挂断。

    “不对。不对。。。让我想想。。。我两个女儿在胡妈妈家里,怎么都还是要接的。来吧。先把音量调低点。”

    接着王其晟清了清喉咙,用最友好的声音,发出了个找我什么事啊?”

    “爸爸。。。。”是瑶瑶的哭声。

    王其晟一听,急了起来,连忙道“瑶瑶,别哭。。。别哭告诉爸爸发生什么事情了?”

    “班上的小明。。。他。。。”

    “小明。。他怎么啦?”

    “他掀。。裙子看。。。哇。。。”瑶瑶放声大哭。

    “啊!这小明。。。我把他杀。。。”还没说完,电话就挂了。

    王其晟又道。

    小高看他急忙的样子,便问“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啊?”

    “我给回去一趟。。。”王其晟转过身就要走。

    “老板,你难得休息一天,不把眼睛喂饱点?”

    “喂什么喂?我的女儿在喂别人。。。你也不许看了。马上给我回家。。。”

    老板。。。车厢里。。有几盒伴手礼。。你可能会用得上。。。”小高连忙嘱咐道。

    王其晟点了点头,算是听到了,接着一溜烟走了。

    维汉也来了。

    胡之恩见到儿子,扑上前,将他抱进了怀里。

    “维汉,维汉,妈好想你啊。”胡之恩激动道。

    “妈。。。我也很想你。。。”

    我们坐下来聊聊。。”胡之恩拉着儿子的手。两人坐到了沙发上。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胡之恩问。

    维汉点点头,道“我最近要准备数学比赛,还有篮球会也快来了,所以我都是五六点才到家。”维汉知道母亲也想知道家里的其他事情,便继续道“爸都是早出晚归。我很少有机会看到他。。。。至于奶奶呢。。。她最近常去叔叔家。。不知道叔叔家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家里清静得很,就我一个人和张婶在一起。”

    “这样。。。你这星期,都没看到你爸?”胡之恩最关心还是张学思。

    “没有。”维汉道。

    胡之恩听后,有些失落。

    “妈。。我很少看你穿长袖衣服。”

    胡之恩不知觉地拉了来左袖,生怕让儿子看到自己的刀伤。维汉虽然注意到她的这个动作,只不过没说出来。他又道“妈。。那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昨天。。。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很想你和你爸爸。。。一起身,就哭。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没用?”

    “没有。。。后来。。你做了什么?”

    “后来,你外婆就拉我陪她去做瑜伽。。。之后。。我们去吃饭。。我收到你的电话,知道你今天会过来。。。然后你外婆说要看电影。。。。。晚上我就上网学些东西。。。就这样过了个星期六。。。今天你就来了。。。”

    “你晚上有哭吗?”

    胡之恩摇摇头,道“走了一天,太累了,一下子,就睡了。”

    维汉听后,笑了笑道“这样很好啊。。。我听起来你过得自由自在的。”

    “自由自在?”胡之恩突然发现现在想做什么真的好像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做,便道“是好像真的轻松了一点。”

    “妈。。我觉得你很快就要康复了。”维汉微微一笑。

    “我又没病。。。”

    “哦。。还有。。我跟奶奶说以后周一和三不回家吃饭了。”

    “学校里这么忙?别。。”

    “我过来吃。”

    “你奶奶不会答应的。。”胡之恩不赞成。

    “所以我没跟她说啊。”

    “这。。骗人是不对的。”胡之恩连忙摇摇头。

    “你们大人口里说骗人不对,还不是常常骗人。”维汉驳斥道。

    胡之恩叹“要是被她发现了。。怎么办?”

    “我有人帮我对口供,不会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况且离婚协议上,说你有自由探视儿子的权利。”

    胡之恩听了,觉得又好像有道理,又问“这自由探视不需要她同意嘛?”

    “自由啊。。。自由应该不需要同意吧。”维汉道。

    “这样。。就说我几时想见你,想带你去见谁都是我的自由?”胡之恩觉得这待遇好像有点太好了。好像比以前还好。

    “是啊。”

    “这样你奶奶就算不喜欢你来婆婆家,也没办法阻止了?”

    “正确。离婚了,你不是奶奶的媳妇了。她还能阻止你什么?”维汉道。

    胡之恩恍然大悟道“真是自由自在啊!”

    “妈。。你解脱了。”维汉心想,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