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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打开短信:“只是移动公司发来的话费信息。”
飞机已经缓缓起飞,一个空少走了过来,提醒大家把手机关机,经过了吴尘这一排,看到了女人手中亮着的屏幕:“这位女士,飞机已经起飞了,请配合一下,把电子设备关机好吗?”
女人只好把手机关了。
吴尘虽然闭目躺靠着,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不知为何,他想起了从意大利飞回国的时候,他也是像此刻一样仰躺着,而常思齐给他盖上了毯子,还“偷袭”了他。
这一段路,就像一个噩梦,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好像老天故意跟他作对似的,直到现在,他还处于未知的煎熬中。
一旁的女人偷偷看着吴尘,又忍不住拿出了手机,趁着这会儿没人监督,她将手机开机,偷偷拍下了吴尘的侧颜照,又打开微信发了个朋友圈,她的手机多了一条短信,正是卢峰发来的,但她没注意看,一旁的空姐推着饮料经过,她连忙关了手机。
飞机抵达T城,吴尘直奔停车场,坐在他身侧的女人打开了手机,看到一条短信:“哥,嫂子已经醒了,你放心,这里一切有我。”
她抬头搜寻着吴尘的身影,吴尘站在人群中很显眼,她一眼就看到了他,连忙快步追上去,可是吴尘好像也非常着急,腿长步子大,一下子就消失在了拐角。
女人无奈地耸了耸肩,这时,有人打来电话,她接起,听到对方说:“哥,你不用来医院了,我们已经回去了。”
来电的正是卢峰。
女人解释:“他已经走了,我追不上他。”
吴尘直奔医院,找不到人,向来讨厌跟陌生人打交道的他硬着头皮到处询问医生与护士,在确定常思齐的确被送来了这里,又因为没查出什么大毛病离开了,才放下心来,开着车回家。
走进家门,卢峰正扫着地上一堆碎了的瓷器和厨余垃圾。
吴尘问:“人呢?”
卢峰哼了一声,抬头,示意他,人在楼上。
见卢峰这态度,吴尘又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卢峰:“哼~你自己去问她!”
吴尘沿着楼梯走上二楼,只听家庭放映厅里传来了动静,他走到放映室门口,见大屏幕上正放着一部电影,地上堆了一大摊零食,还有好几个空酒瓶,酒气扑鼻而来。
常思齐指着荧屏哈哈笑着,自言自语:“这是谁家的男神啊,真帅啊!”吴尘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荧屏上的人居然是他自己,这是他很早以前出演的一部作品。
常思齐放下了手中的酒瓶,朝着屏幕跟前走,摇摇晃晃地来到屏幕前,抱着屏幕不撒手:“长得好像我老公啊……”
卢峰也走了上来,越过吴尘,走进放映室,将满地的空酒瓶抱起,又走出放映室:“看到没?就是这幅德性,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了,一上救护车就活蹦乱跳!还发酒疯,医生们都很尴尬。”
吴尘:“喝醉酒能喝昏迷?”
卢峰:“哪里是昏迷?就是睡着了!还砸锅碗瓢盆,害我以为是入室抢劫。”
常思齐此时正将自己的脸紧贴着屏幕上的“吴尘”,卢峰一脸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她,又冷哼了一声,抱着酒瓶下楼了。
吴尘忽然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这一路的担心到底是为了什么。
常思齐抱完了屏幕,又翻看手机:“我老公怎么还不给我打电话?”她拿指头猛戳手机屏幕,戳着戳着,不小心点开了微博,正是吴尘的微博,她随意翻了翻评论,“讨厌……怎么这么多人跟我抢老公?”
室内温度高,吴尘脱下外套,靠在门框边看着她,像看一场耍猴戏,也不上前打断。
常思齐仿佛感受到了门边的目光,转过头来,醉意朦胧的眼神与他对上了,对视了三秒,吴尘以为她会欢呼着扑上来,结果她从沙发上操起一条毛毯,走上前来。
吴尘只觉眼前一片黑,被毛毯罩住了脑袋,还听常思齐嘟囔:“不行,我要把他藏好!这是我一个人的!”
吴尘:“……”
他将头顶上的毛毯扯了下来,常思齐噘着嘴,想要亲他,他拿出两根手指,抵挡住她的脸,还在她脑门上给了一个响亮的“脑瓜崩儿”,弹得她嗷嗷叫。
吴尘:“害我白担心了这么久。”
常思齐被弹得泪眼汪汪,赌气地转身,吴尘听她叫得这么惨,又将她一把拉了回来,翻转身子,查看她额头被他弹到的地方,细皮嫩肉的,随便一弹居然红了一片,他又用手帮她揉着额头。
常思齐耍脾气了,打掉他的手:“坏人!走开!”
吴尘:“走到哪里去?你不要把我藏好了吗?”
常思齐:“不要,走开!”
吴尘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压在自己身下:“你说不要就不要?”
一路的担心都化作一个绵长的吻,他习惯性地探入她的胸衣,抚上她胸前的柔软,挤压揉捏着,用了几分力,深吻的同时,只觉她嘴里的酒精侵入了自己的口鼻,吴尘忽然觉得自己也没救了,抱着这样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居然都不嫌弃了。
一楼的大门“咔哒”一声,是卢峰离开关门的声音。
卢峰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大清早起床,陪着常思齐瞎折腾了这么久,给她收拾着满屋的烂摊子,现在吴尘回来了,他就气呼呼地走了。
常思齐被扒了衣服,听到大门声响,忽然睁开眼睛,推着胸前的人:“等等……”
吴尘疑惑:“怎么了?”
常思齐一脸紧张:“我听到门响,我老公回来了!”
吴尘一听,下半身都差点软了,只见常思齐摸索着沙发,到处找自己的衣服,他将她捞回来,阻止她穿衣服,用一只大手就捏住了她一张小脸,让她看清楚自己,咬牙切齿:“那我是谁?”
常思齐看着眼前一张帅脸,伸出双手,揉捏着他的两颊:“哎呀呀,真好看,这不是吴尘嘛……”
她像玩捏橡皮泥一样揉着他的脸:“太瘦了……”从玩捏变成了抚摸,颇为心疼地将头往他肩上一靠,“好像又瘦了。”
吴尘将她推开,执着地继续问:“那你老公是谁?”
常思齐毫不犹豫地回答:“吴尘呀,他去采风了。”
吴尘感觉自己又被她耍了,问:“那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偷情么?”
常思齐的手又不老实,伸手抚摸着他,从喉结到锁骨,笑嘻嘻的:“嗯……如果是吴尘,偷情也是极好的。”她说着,又扑向他,像小猫寻找着猫妈妈的乳.头,但她找的是吴尘的唇。
她胡乱地搜寻舔舐,一张小嘴摩擦着他硬朗的下巴以及他还没来得及刮掉的一点胡茬,他这一路奔波来回,忙得来不及打理,但这点新生出来的青色胡茬彰显着男性荷尔蒙的诱惑,常思齐迫不及待地找到他柔软的M字唇,碾摩吸吮着,双手也从他的锁骨一路向下,一直抚摸到他的硬挺,它早已被她磨地火热坚硬。
常思齐想对准它坐下,但大脑还在受酒精影响,身体掌握不了平衡,左挪右挪的,就是对不准,而两人的下身却在这个过程摩擦着,每次都擦身而过。
吴尘本想看看她的表现,可是现在……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他耐心全无,起身,想让她躺下,可她借着酒劲,一把将他重新推倒,继续很有毅力地找突破口。
吴尘无奈地笑:“准度不行,力气倒是不小嘛。”
她坚持不懈地尝试,又因为害怕疼痛,犹犹豫豫的,不敢坐下,吴尘抓着她的腰,把她往下一按,两人终于融为一体,她一声喘息,酒都醒了不少。
经过这番折腾,吴尘被她折磨得够呛,浑身的渴望只等着她来纾解,但她方才好像已经用了不少体力,现在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身体也是懒洋洋地微微动着,让人感觉十分不得劲。
“果然是……靠不住呢。”吴尘抱着她翻转,还是要自力更生啊。
与他此刻的力度和速度相比,之前的她简直是隔靴搔痒,她搂着他的背,咬牙承受着,没一会儿,还是喊了出来:“太快了……疼……”
吴尘丝毫不放过她,问:“我是谁?”
常思齐:“坏人!”
吴尘更用劲,她央求:“轻点……”
吴尘再次问:“那你说我是谁?”
她终于松口:“吴尘。”
吴尘:“吴尘是谁?”
常思齐看着他赤裸坚硬的胸膛,色眯眯地笑:“跟我偷情的人。”
吴尘不依不饶:“再说一遍,我是谁?”
疼痛和快感同时袭来,常思齐却只喊疼,泪眼汪汪:“是我老公。”
吴尘俯下身子,与她紧紧相贴,吻着她的眉眼。
巨大的担忧过后是难以克制的自我放纵,吴尘像是要将她生吞入腹,常思齐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侵犯。
高峰袭来,他却抽身而出,对准了她的腹部射出。
他抽纸巾,将多余的液体从她腹部擦拭掉,抱歉地问:“疼了吗?”
常思齐盯着他为自己擦拭腹部的手看:“你不喜欢小孩?”
吴尘:“不是。”
不是不喜欢小孩,是现在这个时间不合适。
被他丢在地上的外套,还沾染着那个被车撞的孩子的血迹。
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