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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煜站于门口处,并没有在进包厢的意思,就连包厢的门都没有要关上的样子。
淡漠的眼眸冷冷的看着她,没有一丝情感,冷漠而又绝情。
俞桅言脸上的笑容略有些僵,但是依旧保持着优雅而又知性的微笑,从容的从椅子上站起,“你打算就这么站着跟我谈吗?”
慕容煜凉凉的扫了她一眼,不冷不热的说,“我过来只是想告诉你,别做无用的动作。不管你做什么,对我来说,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二哥!”俞桅言唤着他,语气有些急。
慕容煜止步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还有事?”
俞桅言迈步朝着他走去,在他面前一米之距站立,漂亮的眼眸带着一丝湿润,直直的凝视着他,“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解释?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你知道当年……”
“不需要!”慕容煜毫不犹豫的打断她的话,冷情而又绝然。
“呵!”俞桅言轻笑,笑容中带着苦涩,“为什么?”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隐隐的质问,而且也是痛苦的。
慕容煜并没有回答她,依旧用着凉漠的眼眸看着她。
“二哥,我想告诉你,当年的离开,我并不是自愿的。我是有苦衷的,既然来了,能不能给我十分钟,让我跟你解释一下。就当是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一个机会。我……”
“不管有没有苦衷,结果都是一样!”慕容煜再一次打断她的话,“你不用再费这个心思,对我没用!”
“……”俞桅言一脸痛苦万分的看着他,那表情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伤心。
抿了抿唇,又是扬起一抹涩笑,“二哥,你喜欢她吗?”
慕容煜没有回答她,只是一脸淡漠的看了她一眼,转身。
“二哥!”俞桅言突然之间猛的往前一迈,双手紧紧的从他的后背环抱着她的腰,她的脸更是紧紧的贴着他的背,“二哥,你别这么对我。”
“松手!”慕容煜冷冽的声音响起。
俞桅言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抱的更紧了。
慕容煜将那环抱着他腰际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
转身,“这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再有下一次,我不会这么轻易只是掰开你的手指了。你好自为之!”
“二哥,你说过的,这辈子都会照顾我的。”俞桅言在他身后急急的说道,“难道你忘记了吗?”
她几乎是用吼的,也是带着质问与质责的。
慕容煜迈步。
“我知道,你并没有忘记我。你只是不能原谅我的不告而别。所以,你找一个和我名字相同的人,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二哥,你别再自欺欺人了。你心里明明就还有我。为什么你就不肯面对!”
慕容煜再一次止步转身,冷冽如鹰般的厉眸凌视着她,阴恻恻的说,“俞桅言,你太高估自己了。我不说,并不代表就是事情。只是我不屑说而已,对你,不屑!”
说完,没有任何犹豫,转身走出包厢离开。
佟桅言站于走廊处,双眸与他对视。
慕容煜看着她,有些意外,似乎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看她脸上的表情,显然是听到了他与俞桅言之间的谈话。
“我和同事过来这里吃饭,不好意思,我只是路过。她们还在等我,我先过去了。”佟桅言转身,打算离开。
却被他一把拉住右手,然后又轻轻一拉,整个瞬间跌进他的怀里。
他双手环着她的腰际,她的身子是呈四十五度角倾斜的,四目对视之际,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温脉。
“真的只是路过?”他灼热的眼眸直视着她,望进她的瞳眸里,带着一抹宠溺。
“嗯,”佟桅言点头,略偏开头,不与他对视。
“佟老师,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没有说真话。”他一手搂着她的手,另一手拇指指腹轻揉着她的眼睑,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淡笑。
佟桅言没有说话,只是一脸平静又平淡的样子。
他几乎是强势的掰过她的脸,让她与他对视。
“有什么回家再说吧,这里人多,别人看到了不好。”佟桅言正了正自己的身子,想与他拉开些许距离,然后他却一点机会也不给。
“有什么不好?”他噙着一抹痞雅的邪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抱着自己的老婆,还需要经过别人同意吗?”
佟桅言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离开,但是他却反而抱的更紧了。
“慕容煜,你别这样!”佟桅言嗔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隐隐的斥责。
“别怎样?嗯!”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语气中尽是调戏与狭促,那抚着她眼睑的拇拇,改而一点一点的抚着她的脸颊,脸上的笑容意犹未尽。
他的气,温热的喷洒在她脸上,脖颈处,痒痒的,麻麻的,让她忍不禁的打了个悸栗。
佟桅言直视着他,想要逃避,却又逃无可逃。
她就这么被他禁箍着,几乎无法动弹。
深吸一口气,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猛的一个转身。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这么抱着她,推门进了另外一个包厢,然后只听到“咔嚓”一声响,他直接将包厢门反锁了。
佟桅言被他抵于门板上,紧贴着他健硕又硬挺的胸膛。
他的双手撑于她的两侧,将整禁于他的双臂之内。
温热的眼眸直直的盯着她,迸发着熊熊的火苗,似是要将她整个人灼燃一般。
后背,是冰冰冷的门板,胸前则是火烫的胸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呼吸瞬间变的有些急促,胸口亦是跟着猛烈起起伏伏,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烫了起来,特别是对上他那双灼热而又带着浓浓情欲的眼眸。
佟桅言转头,不想与他对视,却又被他强行的摆正,与他对视。
“没什么要问的?”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抹不去的宠溺。
佟桅言看着他,一脸认真的说,“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算我问了也没用。”
他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似是很满意的样子,然后低头,掳取她的唇。
佟桅言似是有些不想配合,甚至是想反抗的,想要扭头离开,却被他扣住了后颈。
他的吻,热情却又不失温柔,但是却带着一丝隐隐的惩罚,甚至还揪住她的舌亲轻轻的咬了一下。
佟桅言吃痛,愤愤的瞪着他,然后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
他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吮的更为专注又满足了,以至于她的舌尖都有些麻了。
直至她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才大方善心一般的松开她。
略粗粝的指腹轻揉着她有些发肿却晶莹的唇,眸光柔和而又温脉,“就没有想过,你才是那个正宗的?”
“嗯?”佟桅言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眼眸里充满了疑惑,“什么意思?”
他大掌揉了揉她的发顶,“小傻瓜,都二十年过去了,怎么还是这么傻?”
“……”佟桅言微张着嘴,瞪大了双眸,一瞬不瞬的盯他。
然后似乎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变的有些震惊与不可置信,又带着一丝雀跃。
“你……”
“想起来了?”他唇角勾起一抹弯笑,屈指在她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佟桅言脸上的喜悦更甚了,几乎都笑出了声音来,双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环,“真的是你?”
他低头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吮了一下,“不是我,你还想是谁?嗯!”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她的语气中带着一抹娇嗔与轻怨。
“你还说!”他亦是嗔她一眼,食指弯离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敲,“你要是当年说清楚的,不傻傻的只说叫桅言,我能认错人?”
她微微踮脚,在他的唇上亲了亲,似是带着一抹讨好,“那时候,我在犹豫着,要不要改姓。户口本上还是姓文,但是我想跟你妈妈姓,所以也就只告诉你名字,没说姓什么了。没想到,你会那么笨啊,竟还能认错人。”
这语气中就带着一丝小小的傲娇了。
“还成我的错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佟桅言笑的更加灿烂妩媚了,“当然,难道是我的错?”
他轻轻的一捏她的鼻尖,“那是谁,连个人都没认出来不说,还把我给忘记了。当年是谁说的,会记着一辈子的?”
佟桅言莞尔一笑,“嗯,那又是谁说的,一定会来找我的,让我等着他,然后却找错了人。慕容先生,你是什么时候把人找到的?”
慕容煜有些小别扭又小傲娇的别开了头,不去看她。
佟桅言一时之间来了兴致,那搂着他脖子上的手,捧起他的脸,强迫性的将她扭回,让他与自己对视,笑盈盈的继续问,“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把人找到的,然后又都许了人什么承诺。我可是都听到了,人说了,你答应过她,会照顾她……呜……”
话还没说完,唇再一次被人封住了。
霸道而又专横的吻,袭卷她的唇舌,舐舔着她的口腔,带着一丝惩罚。
她的双手被他擒固,然后反剪扣于头顶,另一手往后一搂,直接将她整个人更加的贴近他的身躯。
佟桅言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雀跃与甜蜜,唯一遗憾的是,她竟是将他给忘记了。
只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是当年那个救她出水深火热之地的小哥哥。
不过,怪不得她忘记了,毕竟她当时发着烧,能记住那么多已经很不错了。
所以的话,她都是在迷迷糊糊中说的,又哪里还会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再说了,他把她送医院后,什么都没留下,就走了。
所以说,从一开始,他就是有意的接近她的,什么流氓行为,那都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想着,心里的那一抹甜蜜也就更浓了,然后一点一点的向全身漫延开来。
回应着他,以同样热情而又缠绵的吻让他感受到来自于她的动情。
偌大的包厢,温度骤然升高,回荡着旖旎而又缠绵。
彼此的呼吸相互交缠着,津沫的交替,让此刻的两人更加的投入而又忘情。
隔壁包厢
俞桅言气的将桌子上咖啡杯给扫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要这么无情,为什么就不给她一个机会。
明明心里还是有她的,为什么就这么记恨她!
手机响起。
“喂!”俞桅言有些烦躁又没耐心的接起电话,语气中透着一抹怒火。
“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耳边传来唐灵姿带着担心的声音。
听到唐灵姿的声音,俞桅言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用着很平静的语气说,“没什么,只是心情不好而已。姿姐,你找我有事吗?”
“呵!”唐灵姿浅浅的一笑,“心情不好,那肯定就是和老二有关了。怎么,又看到他和佟桅言了?”
唐灵姿似乎很理解俞桅言此刻的心情,语气中是充满了安慰与同情的。
俞桅言没有应声,只是拿着手机的手微微的紧了两分,靠着椅背,头仰着,双眸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紫荆湾的公寓我让人收拾好了,你随时都可以住进去。”唐灵姿见她不出声,又说,“你在哪?要不我把钥匙给你送过来。”
“我在世锦酒店中餐厅。”俞桅言说。
“行,那你等着我,我现在过来。正好我也还没吃饭,陪你了。”
佟桅言的包厢
CC很满足的吃着她的大螃蟹,小小的双手沾了一手,就连嘴角也还沾着蟹肉沫。
沈橙坐在她身边,很有耐心的帮她剔着蟹肉。
“桅言不是说去上个厕所的,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有同事看一眼佟桅言那空着的位置,一脸不解的问。
“哦,那你们不用等我桅言姨姨了,她估计不会回来了。”CC嘴里吃着蟹肉,有些含糊不清的说。
“为什么?”余冬冬看着她不解的问。
CC神秘的一笑,小手抹了一把自己沾着蟹肉沫的嘴,“我就知道啊!嘿嘿!”
“CC……”余冬冬正想再问CC什么的,手机响起。
从包里拿起手机,是佟桅言的电话。
“喂,桅言,你上哪去了?”余冬冬问。
“冬冬,我这边碰到一个熟人,正好有点事情要跟我说,我就不回包厢了。你帮我跟同事们说一声。”佟桅言略带着歉意的说道。
“哦,那行吧。”余冬冬无所谓的说道。
挂了电话,对着一桌子的同事,若无其事的说,“桅言说,她碰着一熟人,人有事要问她,在那边吃饭呢,就不过来了。”
“呀,那一会我们怎么回去哦?我们就一辆车啊!”
“打车啊,还能回不去学校吗?”
“沈橙,你一会要去学校吗?反正你下周一也来学校上班了。下午没事的话,就跟我们一起去熟悉熟悉了。”
“好啊,反正我下午也没什么事可做。”沈橙笑盈盈的点头,“不过,我带着CC会不会打扰你们工作?”
“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我不会乱跑的,也不会乱拿东西的,我就乖乖的跟在你后面,你上哪我上哪。我保证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
CC漂亮清澈的双眸一闪一闪的望着在坐的每一个人,举起右手,口齿不清的保证。
然后说完了,又把自己的手指往嘴里一塞,有滋有味的嘬吮着手上的蟹肉沫。
“CC真是可爱,还萌萌哒!”余冬冬伸手揉了揉CC头顶,一脸羡慕的说,“我以后要是能生这么一个漂亮又软萌的女儿,我肯定就睡觉都是笑的。CC,要不然你来给我当女儿呗。这样,我就直接省去找男朋友,结婚生孩子的所有步骤了,一次性就完美成功了。”
CC毫不犹豫的摇头,“不要!我是有目标的。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当我妈妈的。”
“呀,CC还有目标啊?来,告诉我们,你的目标是什么?我们可以帮你一起实现哟!”
每一个人都很喜欢CC,谁让她长的漂亮又可爱,很软萌萌的。想要让人不喜欢都不可能。
她们和沈橙,也是一见面就很合得来,在知道沈橙是佟桅言的朋友,下周一也会来公司财务部上班时,都觉的十分吃惊。
毕竟,谁都知道,财务部的那个空缺是老伍给自个小情人准备的。
这半途让人给劫糊了,老伍铁定是郁闷了吧。还得花心思去哄自个小情人。
“嗯,”CC继续嘬吮着自己的手指,一副很认真又煞有其事的样子,“我的目标就是把橙姨变成我妈妈啊!”
“这个可以有的!”余冬冬很赞同的点头,然后又一脸好奇中带着八卦的问,“那你爸爸呢?万一你同意了,你爸爸不同意可怎么办呢?”
“嘿嘿!”CC贼兮兮的一笑,一脸神秘的说,“都说了是我的目标了,那和我爸爸有什么关系呢?哎呀,你们不懂的啦,你们不懂的啦。我不跟你们说了,反正你们是没机会了。”
说完,双手往沈橙的腰上一抱,仰头,一脸讨好又狗腿的望着沈橙说,“橙姨,你不可以抛弃我的,反正我就跟定你了。”
沈橙很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我就算想抛弃你也不可能啊!你就跟个小尾巴一样的,跟着我了。再说了,我家在哪,你都知道了。我就算偷偷把你给抛弃了,你还是有办法找回来的。”
“嗯嗯嗯!”CC很认真的点头,然后朝着沈橙勾了勾手指头,“橙姨,你低头啊,我有个秘密跟你说。”
沈橙很配合的低下头,附耳在她嘴边。
“桅言姨姨才不是遇到熟人呢,她是遇到黑叔叔了。”CC凑在她耳边很轻的说,“我刚才出去的时候看到了,黑叔叔还抱着她呢,然后就抱着她进了一个包厢。哼,她骗人的!”
沈橙笑了,揉了揉CC的头,笑眯眯的同样用着很轻的声音说,“秘密,我们俩的秘密。”
“好的!”CC毫不犹豫的点头,只是笑容有点贼。
……
文景萱是被文哲半搂半抱着进的酒店十六楼的其中一个房间。
她觉得自己很热,很也躁,甚至还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骚劲。
这一刻,她有一股想要和男人做的冲动,那一种骚动,让她很不爽。
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服,哪怕此刻还有一点理智,但是大脑却无法控制双手。
她的脸一片通红,眼眸含春,嘴里呢喃着一些令人沸腾的声音。
文哲开始脱她身上的裙子。
“爸爸,你干什么!你干什么脱我衣服。爸爸,你别这样,爸……”文景萱虽然整个人躁热的不行,但是仅有的那么一点理智让她很清楚的知道,此刻文哲在干什么。
伸手推拒着文哲,但是却有气无力,反而更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样子。
文景萱除了身高稍微差了一点外,其余的可以说都是很拔尖的。
她长的很漂亮,是那种略带着几分媚惑的脸蛋,是男人喜欢的。
而且身材也很好,可以说是曲线形的,脱了衣服更是让男人有一种膨胀的冲动。
这一刻,文哲觉得郭真榕的提议是对的。
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迷上了文景萱的身子,有些不可自拔了。
医院,重症病房前,郭真榕就坐在病房前的椅子上,双眸空洞而又呆滞的看着病房里的文景瑞,眼眸里含着眼泪。
她的双手互拧着,指甲划破了自己的手背,却是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
萱萱,你不要怪我啊!
我也是没办法了,我没得选择啊!
你说的对啊,我们已经过惯了这种锦衣玉食的奢华生活,突然之间让我们去过那种三餐济的日子,那真是生不如死啊!
与其让那老东西给你爸找别的女人来儿子,倒不如我们自己来。
至少,我们以后还是能生活在文家,也不需要看别的女人的脸色过日子。
你生了孩子之后,过到我的名下,就说是我生的。
这是我的外孙,我一定不会亏待了他。
而你,也没有什么影响,大不了就是我们去补一层膜,你依旧还是文家的大小姐。
那老东西也不敢再对你像之前那般不客气,以后,你若是嫁人,一定风光大嫁。
萱萱,你一定会理解我的是吧?
“啊!”房间里,文景萱一声痛苦的尖叫,仅有的那么一点理智告诉她,她的清白不再有了。
郭真榕的眼角滑下两行眼泪。
文景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她整个人就像是被车给辗了一般,每一块骨头都像是拆了重新组装。
两腿发酸发软。
她就这么怔怔的呆呆的躺着,就像是被人夺了灵魂一样,什么思绪也没有。
偌大的双人床,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只有她一个人躺着。
她的衣服乱七八糟的丢在地上,那条裙子已经被撕破了。
白色的床单上,有一抹艳红的梅花,还有一块一块未干的乳渍。
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难闻的味道,很糜烂,给人一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她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盯着天花板,眼神滞讷,然后扬起一抹苦涩的冷笑。
费了好大的力气从床上坐起,下地之际,双腿一个发软,整个的差一点就摔倒。
两腿间,很痛,更痛的是心。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愿意去回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恶梦。
她跌跌撞撞的走进洗手间,站于淋浴房花洒下,打开,由着那冰冷的水浇在自己的身上,她就像是置身冰潭一样,整个人瑟瑟的发抖中。
“啊!”突然间,文景萱又是一阵吼叫,双脚不停的踢着墙壁,直到累了,这才背靠着墙壁,整个身子缓缓的滑下。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埋头于膝盖内,“嘤嘤嘤”的哭泣着。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这么没了清白。
医院
文哲到重症病房的时候,郭真榕还呆呆的坐着。
“怎么坐在这?”文哲看一眼郭真榕,又看一眼病房里的文景瑞,“瑞瑞怎么样?还是没醒吗?”
郭真榕转头,直直的盯着他,那眼眸还是茫然的,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
突然之间,她笑了起来,只是笑容中却是充满了苦涩,“萱萱呢?”
“还在酒店房间。”文哲淡淡的看她一眼,很平静的说,“我怕她醒来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就先离开了。给她时间和空间冷静,你去跟她解释吧。”
“好。”郭真榕点头,“瑞瑞可以继续留在重症了吗?”
“嗯,”文哲应声。
“是不是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郭真榕看着他,又问。
文哲不回答,看着她的眼神有些闪烁。
郭真榕明白了,并不是。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去问妈好了。”文哲看着她,一脸淡漠的说,“我有点累了,先走了。”
“你去吧?”郭真榕问,“别墅已经毁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先回公司的休息室休息一天,房子的事情,明天再说。不会让你无家可归的,还和以前没什么变化。”文哲看她,一脸淡漠。
“好,我知道了。”郭真榕看着他,点头。
她的眼神很复杂,却又让人猜不透此刻她的想法。
文哲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郭真榕看着她的背影,用自己的头重重的朝着后面的墙壁撞了两下,痛苦的眼泪再一次滑下。
伸手抹掉脸上的眼泪,深吸一口气,站起,朝着电梯走去。
老太太病房,郭真榕推门进去。
老太太躺在病床上小寐。
郭真榕站于床尾,双眸阴恻恻的盯着她,透着一抹恨意与杀气。
老太太睁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怎么?是想杀了我?”
“妈,我不敢。”郭真榕小心翼翼的说。
“哼!”老太太冷哼,“是不敢!”
对于郭真榕,她现在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一起生活了二十年,老太太很清楚郭真榕这个女人的性格。
已经习惯了豪门太太的生活,她又怎么可能会愿意回到一无所有的日子呢?
她哪怕心里再恨,也不敢做什么。
毕竟,文家的一切都捏在她的手里,郭真榕什么都没有。
“有什么话就说。”老太太凉凉的看着她。
“妈,阿哲刚回来看过瑞瑞了。他和萱萱……”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脸上划过一抹痛苦,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阿哲答应了,瑞瑞可以继续治病,我们和以前没什么改变。妈……”
“谁跟你说,和以前没什么改变的?”老太太打断她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的说,“改变的就太多了。瑞瑞可以继续治病,治病的钱,我会出。他也可以继续留在文家,但是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我什么都依着他。还有,他名下的所有股票,房产,还有公司的股份,我会全部收回。”
“妈……!”郭真榕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太太,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全部收回?
那还有什么?
只剩一个文家大少爷的虚衔吗?
那有什么用?
老东西,你要不要这么现实,要不要这么狠!
我的女儿,才刚刚被你的儿子给糟蹋了!
“你放心,你们母子三人可以继续留在文家,但是你必须和阿哲离婚。”
“妈,不是说好了,萱萱给阿哲生儿子,我们……”
“没错!”老太太再次打断她的话,“文景萱给阿哲生儿子,这也是你人三个可以继续留在文家的资本。但是,你和阿哲必须离婚。你放心,离了婚,你照样可以在文家呆着,你照样还是文太太。除了我们自己,没人知道你和阿哲离婚了。”
郭真榕深吸一口气,心中的那一抹愤怒已经到了临界点。
“文景萱如果生下的是儿子,转到你名下,她是姐姐。如果是女儿,你们母子四人滚蛋!所以,在她没有生下儿子之前,瑞瑞零用钱,我每个月只给他两万。至于你,应该用不着。”
老太太是绝情的,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刀一样刺在郭真榕的心里。
而她除了默默的接受之外,别无选择。
“好!”郭真榕应声。
文哲没想到文景萱会在公司等他,而且是坐在他的办公室门口。
看到文景萱的那一刻,文哲微怔,随即看着她,一脸平静的说,“进来吧。”
文景萱起身,跟着他进办公室。
“还好吗?”文哲坐在椅子上,看着文景萱问,“你妈提的建议,让你给我生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