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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好几条蛇，还吐着长长的蛇信子。
另一人手里拿着一只……老鼠，还“吱吱吱”叫着。
还有一人手里抓着一只……文景萱不知道那是个什么鬼，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三人看上去都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那稚嫩都还没有脱去，然而就是这么几个半大的孩子，却是……
这都是什么鬼啊！
文景萱满满惊恐又害怕的看着慕容博，“不要，不要！我什么都没有做，不要！”
慕容博笑的一脸奸贼奸贼的，看着文景萱不紧不慢的说，“哦，你刚才不是还很想要的吗？还准备了摄像头来对付我。虾嫂，你是要当皮皮虾还是死虾？”
“博少爷，皮皮虾也可以是死虾的。”坐在身边的孔少爷提醒。
慕容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我怎么给忘记了呢？这么说来，横竖都是死虾了。反正都是死虾，得，让她死的好看一点。把小二塞到她胸口。”
“好嘞。”手里拿着老鼠的那人一脸兴奋的说。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文景萱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
她要疯了，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的胸口，那只老鼠正跟她亲密的接触着。
“拿走啊，拿走啊！”文景萱大叫着。
“哦，”慕容博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笑的可开心了，“虾嫂，你还没告诉我，我爸的消息呢！你没说，我怎么拿走呢？我觉得我送给你的见面礼还是轻了一点。我觉得……”
“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啊！”文景萱大声的尖叫着，“我哪里知道你爸什么消息，我说，我说，我都说啊。拿走啊，拿走啊！”
“哦，我都说了啊，你不说，我怎么拿走呢！这样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孔少爷也很没面子的啊！来，虾嫂，你还是乖乖的先说了。”慕容博慢悠悠的，若无其事的说道，一副戏很好看的表情。
“我说，我说！是慕容芳华，慕容芳华。”文景萱毫不犹豫的全招了，一字不漏，“她告诉我的，她让我爬上你的床把你睡了，还在拍下睡你的全过程。就连用你爸的消息来骗你这一招也是她告诉我的。我全说了啊，我真的全说了，拿走啊，拿走啊！”
再不拿走，文景萱觉得她真的要疯了。
那一层毛毛的感觉，还有那尖尖的嘴里一下一下拱着她的胸口，真让她有一种想在一头撞死的感觉。
“卧槽，博少爷，你这个姑婆对你可好啊！竟然让一个老女人来睡你！”孔少爷一脸恶心到想吐的看着慕容博，打了个寒颤。
别说，就连慕容博自己也冷不禁的打了个颤栗。
操！
慕容博暴粗。
老妖精，果然，心思恶毒啊！
竟然对他来这一招。
这是要置他于死地吗？
该死！
“还有呢！”慕容博阴森森的看着她，对着另外一个拿着蛇的少爷歪了下头，“把老大塞他裤子里！”
“好嘞！”少爷很兴奋的应声。
“不要，不要，不要！”文景萱大叫着，挣扎着，抗拒着。
但，都没有用。
人太多，她是被按着的，根本没有反抗能力，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蛇盘上她的腿。
“没有了，没……有，有！她说了，她给我钱。还有，还有……她说让我找机会弄掉佟栀言肚子里的孩子。还有，还有，还有俞栀言，她说会帮成为慕容二少的女人。我全说了，真的全说了。求求你们，拿走，拿走。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文景萱哭了，是被吓哭的，眼泪鼻涕一把糊，就连尿都吓出来了。
“博少爷，她尿了。”
“卧槽！”慕容博低叫，“腾”的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退离好几步，与文景萱拉开很长一段距离。
孔少爷亦是跟着蹿离。
“太恶心了，哎哟喂，见过恶心的，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
文景萱整个人颤栗着，腿间还有尿在往下漏。
“得，把老大和小二收回来。”慕容博淡淡的说道。
两人收回，一脸嫌弃的看着文景萱，“切，真是没用。一个塑料的假东西也能把你吓的尿裤子。”
什么？
塑料的？假的？
文景萱瞪大了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们。
只见那三人不紧不慢的将东西收好，放回自己的口袋。
慕容博走至文景萱面前，抬脚朝着她的肚子重重的踢去。
“呜……”文景萱痛的跌倒在地，眼泪再一次滚出来。
慕容博的脚抬起，狠狠的踩在她的肚子上，厉声道，“姓文的，小爷警告你，再敢动什么坏心思，下次塞给你的就不是塑料的假的，而是真的。我慕容家的人你也敢动，我不弄死你，我弄残你，弄疯你有的是办法！你要不想变成一个疯子，就给我安份点。”
文景萱点头，重重的点头。
“妈蛋！”慕容博踩着她肚子的脚狠狠的碾了一下，“走！”
一群人离开。
“慕容博，你那姑婆，你打算怎么解决？”孔季看着慕容博问。
“卧槽！”慕容博又是一声低咒，“老妖婆，敢这么阴我。我要是不把你的盘丝洞给拆了，我跟你姓！”
“嘿，”孔季撞了下他的肩膀，笑盈盈的说，“博少爷，你本来就是跟她一个姓的。”
“操！”慕容博又是一声低咒。
“我能帮上什么忙？”孔季问。
“挖坟！”慕容博咬牙切齿的说，转眸看着孔季，“要不要一起？”
“真假的？”孔季一脸兴奋的样子，好像十分期待。
慕容博丢他一个白眼，“假的！”
孔季回他一个白眼。
慕容博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先谢谢你，记账一次。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得了，你还是先把你家老妖婆搞定吧。”孔季不咸不淡的说，“现在，应该是你更需要帮忙。反正随时开口，只要我能帮上的，一定帮忙。”
“兄弟！”慕容博一拍他的肩膀，“以后小爷罩着你。”
“我罩你多一点吧？”
“别说的这么直接嘛，给点面子，谁让你手上有货呢？”
“需要什么直接说，随便拿。”
“再给一部能避开监控，反警报的迷你机，最好是能进入室内也不会被发现的。”慕容博一脸不客气的说。
孔季直接一个白眼丢过去。
慕容博咧嘴一笑，“别这么小气了，你自己说的嘛，随便拿的嘛。大不了先记账，以后给你钱啊。”
“慕容博，我现在这么帮你，以后你也要随叫随到，知道没？”孔季一脸沉肃的说。
慕容博竖起一拇指，“必须的。”
……
S市
慕容煜带着佟栀言玩了一天，当然都是去她能去的地方，而且还不会累。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
天已黑，酒店的音乐喷泉正开放。
喷泉，音乐，还有霓虹灯光。
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将景色尽收眼底。
佟栀言心情很好，唇角含着一抹弯弯的会心浅笑，就看那漂亮的音乐喷泉。
腰间多了一双手，将她环抱于怀里，温实宽厚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大掌与她十指相扣复于她的小腹处。
“开心吗？”柔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嗯，”佟栀言点头，缓缓转身，与他面对面站立，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双眸望进他的眼眸眸，能清楚的看到他眼睛里的两个自己。
“谢谢你。”她看着他，很认真又诚心的说道。
他伸手，屈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的一刮，“谢什么？”
“很多，无法一一说明白。”她望着他，脸上尽是柔情与甜蜜。
“那就不说了，”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以后用做的。”
帅不过三秒，本性全现，说的就是他了。
佟栀言很无奈的轻笑摇头。
“有件事情想跟你说一下。”他抱着她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继续看着外面的音乐喷泉，只是语气略有些严肃。
“嗯，你说，我听着。”她望着他的眼眸，一副倾听的样子。
他微微的犹豫了片刻，似是在考虑着该怎么说是最好的。
好一会，沉声道，“有没有想过，其实文哲并不是你的生父。”
“嗯，”佟栀言点头，“妈是不是已经跟你说了，那天晚上文景萱给我打电话的事情了？”
“说了。”他紧了紧搂着她腰际的手，“以后遇到事情，要第一时间跟我说，别自己藏着。”
“好。”她应声，“以后什么事情都告诉你。”
“想知道你亲父是谁吗？”他试探性的问。
佟栀言点头，“我知道。”
“嗯？”慕容煜略有些吃惊意外的看着她。
她淡淡的一笑，缓声道，“云叔是吗？”
“呵！”他低低的一笑，“我老婆就是聪明。”
“这么明显的事情，只要稍微去想一下就能想通的。”她一脸认真的说，“我和他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他一听到我的名字，就能准确无误的说出是哪两个字，还不闻不问的就对文景萱示以警告，因为她对我无礼。又送我一张无上限的黑钻卡。这些都不可能是一个陌生人会做的事情。”
他噙着一抹淡淡的浅笑，很是欣慰的样子。
“所以，我想，俞栀言应该是他的养女对吗？”她问。
慕容煜点头。
“那天，那么晚了他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不能吃医院配的药，应该是知道我的药被俞栀言换了。所以，其实你们已经见过面，也相认了，就连妈和大嫂都知道，就只有我不知道而已，是吗？”
“抱歉，”慕容煜一脸歉意的看着她，眼眸里有着心疼，“并不是故意瞒着你，只是爸……”
“爸？！”佟栀言打断他的话，双眸直视着他。
慕容煜有些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的有些僵硬，“那要不然，我叫他什么？毕竟，那才是正牌的老泰山，我总得讨好的吧。要不然，对我不满意，以后给我脸色看，可怎么办？再说了，妈不是都已经跟他相认了呢。”
“哼！”佟栀言气的鼻孔哼了他一眼，又丢他一个白眼，“所以，合着就瞒着我一个人是吧？”
“只是怕你不愿意接受，想要慢慢的来。都是为了你好。”他笑的一脸宠溺的说。
“都你们有理了是吧？”她没好气的说。
“行，我错了。”他态度良好的认错，抱着她轻声柔哄着，“没有下一次了。任何事情，第一时间，第一个告诉你。乖，不气了。这样不是挺好的，爸有多疼你。”
“我没有气他，我气你。”她看着他，略显生气的说。
“那要怎么样，才不生气了？你说，我照做。”他一脸好脾气的说，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讨好。
她一手轻抚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觉得，你瞒着我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件。慕容先生，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全部交待吧！”
“怎么交待？嗯？”他噙着一抹邪痞的浅笑，一脸坏意的看着她，大掌在她的腰际轻揉着，“交待在哪个地方？”
佟栀言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
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娇嗔，“能不能正经一点？”
“嗯，可以。你说我做。”
很普通的四个字，但是佟栀言怎么听着都有一种带颜色的感觉。
“不想跟你说话，”她佯装生气的偏过头。
却被他双手捧起，将她偏转的头转过来，深邃的眼眸脉视着她，“想跟谁说话？嗯？”
“手机。”她吐出两个字。
他却低低的轻笑了，轻轻的一捏她的鼻尖，“跟手机说话？佟老师，你是不是真的傻了？”
她嗔他一个白眼，“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
他并没有拿手机给她，而是一脸意味深长的说，“老婆，我觉得这个时候，你还是别给咱妈打电话的好。”
“为什么？”她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他抿唇一笑，神秘而又玩味，又是在她的鼻尖上轻轻的一刮，“傻瓜，咱爸妈分开那么多年，你说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是不是一只很大的电灯泡？所以，还是乖乖在老公身边呆着。你有什么需要，老公全力满足你。”
佟栀言想了下，觉得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只是，再细细一回味，怎么最后那句话，又好像带着颜色？
不过，她选择直接无视。
一脸缓和的说，“我一直以为，我妈和文哲离开，对她的打击太大了。我以为，她一直没有放下过文哲，我知道，她心里一直有个人，只是以前一直觉得文哲。但是后来，又慢慢的感觉到并不是。说实话，我爸确实比文哲强多了，更配我妈。”
“我呢？”他突然间这么问。
“你什么？”对于他的问题，佟栀言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是不是比姓许的更配你？”他噙着一抹自信而又张扬的微笑。
佟栀言轻捶他一记，“慕容先生，多少年前的老账了，还翻？陈醋喝多了不好！”
“偶尔喝一点，还是有助身心健康的。”他笑盈盈的说。
佟栀言弯起一抹柔和的浅笑，漂亮的眼眸眯起，露出一抹淡淡的狡黠，轻声问，“那我呢？慕容先生，是不是比你的初恋更配你？”
陈醋嘛，谁还不会喝呢？
“我的初恋不是你吗？慕容小太太，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把人和心都交给你了。”他笑的一脸风淡云轻的说，眼眸里尽是宠溺。
“哦，那有人还会认错人，五年都没有认出来，还被人给抛弃了。”
嗯，语气很酸，还带着一丝调侃。
得，自己挖了个坑，自己往下跳了。
赶紧转移话题，“明天还想去哪玩？”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眼神可丰富了，看得慕容煜赶紧说，“佟老师，我错了。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
她弯唇一笑，很是满意的样子，“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佟老师原谅你了。知错就改还是好学生，嗯，孺子可教也。”
他凑近几分，与她几乎已经到了脸贴脸的距离，薄唇轻描着她的唇，缓声道，“那记得每天都要教，不可有懈怠的。”
“明天，我去医院。”佟栀言说。
“嗯？”一听医院两个字，他一脸紧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不舒服？今天太累了？”
“不是。”她摇头，然后弯起一抹娇笑，“去看望一下慕容先生大晚上的艳遇。”
慕容煜在她的唇上轻咬一口，带着一丝惩罚，“我的艳遇不是你吗？大半夜的，脱光光还洗白白的等我。”
“可是这样，某人都不上钩。”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应该上钩？”他唇角勾着一抹邪意。
“不知道啊，谁知道呢？”她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
他将她拦腰抱起，往大床走去，覆在她身上，“这样是不是就知道了？”
“呵……”
门铃声响起。
佟栀言推了推他，“去开门。”
“不去。”他一脸无赖的说，“这个时候，什么事情都没有满足老婆来得重要。”
“哦，”她淡淡的应了一声，“除了计先东应该没有第二个人会来按门铃了吧？所以，慕容先生，你真的不去吗？”
慕容煜咬牙，沉思好一会，然后在她的唇上重重吸吮了一下，“这个时候来打扰我，我非收拾他不可！”
佟栀言笑了，笑的一脸明媚又灿烂，然后朝他某处看了一眼，很好心的将西装外套递给他，继续用着清澈的眼眸很无辜的望着他。
接过外套，挂于手臂上，遮去某一处的尴尬，这才去开门。
“煜哥，印滔出事了。”计先东一脸凝肃的说。
慕容煜的眉头一拧，眼眸一片沉寂冷锐，“去你房间说。”转身看向躺在被子里的佟栀言，“你先睡，我去先东房间谈事，可能会很晚。”
佟栀言点头，“知道了，你去吧。”
慕容煜与计先东出门，去隔壁房间。
……
慕容芳华醒来时，已经第二天早上了。
整个人就像是被车碾过一般，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被拆了重装，两腿更是酸软无力。
还有什么重物搁在她的身上。
缓缓的睁眸，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脑子里闪过一幕一幕的画面，就像是的播放电影一般，快的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慕容前程！
文哲！
慕容芳华心里那个恨啊，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被慕容前程给设计了。
转头，看到文哲竟是还躺在她身边。
两人此刻并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地上。
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毯，与床上并无两样。
文哲睡的很熟，脸上还挂着靡足的微笑。
他的手，竟是还横搁在她的胸前。
慕容芳华只觉得一阵恼怒与羞耻袭来。
一脚很用力的朝着文哲的胯间踢去。
“啊呜！”文哲一声嚎叫，“腾”的一下跳起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腿间，额头上都渗出汗来了。
“你该死！”慕容芳华忍着浑身的不适，咬牙切齿的恨恨的瞪着文哲。
只是，她这一脚别说很用力，但毕竟和文哲大干了一个晚上，她自己也不记得到底是几次了。
两腿发软之际，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力。
慕容芳华发现毛毯上全都是一块一块干的，还没干的液渍，还有她两腿间也还有一种黏糊的感觉。
脸上又是一阵火烫与凌怒。
地上，两人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特别是内衣裤，已然没有完好的。
足以可见，这一晚，她与文哲这个男人有多么的激浪。
上次，是文哲中药，她被他强了。
这一次，是她中药，她还是被他强了。
那种愤怒，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这个男人，他真是该死！
还有慕容前程，他也该死。
“贱人，你是想踢得我断根吗！”文哲疼痛微缓过后，一个巴掌狠狠的朝着慕容芳华攉过去。
很用力，几乎是昴足了劲的。
慕容芳华被扇的一个踉跄往后跌去，摔倒在地，额头还碰到了沙发脚。
脸颊立马是火辣辣的，耳朵都有“嗡嗡”的声响，嘴角有血腥味传来。
最重要的是“贱人”两个字，刺激到了她。
对慕容芳华来说，贱人就是蒋静和元洛桐，还有佟栀言那样的。
而她与贱人是完全沾不上边的。
猛的站起，抹去嘴角的血渍，阴恻恻的盯着文哲，眼眸里迸射出来的怒和恨，还有腾腾杀气，她就像是一个阴冷的鬼魅一般，“你知不知道，你在找死？”
“呵！”文哲冷笑，带着一脸的嘲讽，“找死？慕容芳华，我看是你在找死！”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在跟谁说话？”慕容芳华咬牙切齿。
文哲揉了揉被她踢痛的地方，往沙发上一坐，“都说慕容姑娘，慕容芳华洁身自好，这辈子没谈过男朋友，也没有过男人，到现在了还是个处。我呸！”
一脸不屑的朝着慕容芳华啐了一口口水，“你这个贱人，根本就不是处！谁知道你都跟多少个男人干过了。也是，都快五十的老女人了，怎么可能没有过男人？慕容芳华……”
“文哲，我弄死你！”文哲的话还没说完，慕容芳华就像是发了疯一样，朝他扑过来，一副想要掐死他的样子。
只是，她还没够着，便是被文哲一脚踢开了。
“贱人，我警告你，再敢动我一下，我弄死你！”文哲站起，一脸狠戾的盯着她。
慕容芳华的力气本就没有文哲大，又是被扇耳光，又是被踢了一脚，而且还跟他混了一整个晚上。
此刻，可以说，她几乎已经没什么力气的。
她跌坐在地上，没有一点形像可言，狼狈又难看。
身上，没有一点遮羞的衣服，就这么两腿张开的跌坐着。
文哲的脸上扬起一抹嫌弃的表情，“什么端庄优雅，高贵大方，美丽漂亮，都不过是装出来的。慕容芳华，你和那个风场上的女人没什么两样，风骚起来，就是个贱货。你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多浪有多骚吗？就跟只饿狼一样，不知靡足！”
“闭嘴！”慕容芳华一声大吼，“文哲，你给我闭嘴！我不是，我没有！”
“肮脏，下贱，这才是真实的你，慕容芳华！”文哲唾骂着。
文哲说起来也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他喜欢玩处，这段时间来，他玩的那些女人，个个都是处。
佟舒娴，是他的第一个老婆，他对她可以说是一见钟情。
但是，她却是怀着野种嫁给他的，到现在他也不知道佟栀言是哪个男人的种。
但是，佟舒娴没有骗过他，没有瞒他，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他，她怀孕了，和他之间的婚姻只是各取所需，不会和他有实质性的夫妻关系。
他答应了。
老太太也到现在都不知道，佟栀言并不是他的女儿，他和佟舒娴之间也从来没有夫妻关系过。
所以他去找了郭真榕，他以为郭真榕是干净的。
却没想到，到现在才知道，他妈郭真榕也是脏的。
所以，从那之后，他就再没有碰过她一下。
除了那次被下药。
文景萱是干净的。
他以为慕容芳华应该是干净的，却没想到也是一个肮脏的贱货。
但，他忍了。
因为她是慕容芳华，为了利益，忍了。
“慕容芳华，你二哥说了，我们结婚，虽然你不是……”
“你做梦！”慕容芳华打断他的话，“我不可能会嫁给你的！”
“是吗？”文哲勾起一抹阴笑，“那，如果我把你喜欢慕容蔚的事情告诉慕容家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