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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认罪就好,现在本官判你把所有的鹅都赔偿这位老人家,再打二十大板,你可服。”秦暮说道。
“服,服,草民服大人的判决。”中年男子跪着说道。
“来人拉下去打二十大板。”对下面的衙役交代后,秦暮对老人说道:“老人家,你就领着这几只鹅回家吧。”
“谢谢大老爷,谢谢青天大老爷。”老头高兴地跪着叩谢秦暮。
“好了,带着鹅下去吧。”秦暮挥挥手说道。
“真是青天大老爷呀。”
“是呀,真是断案入神呀,我算是服了。”
“不要吵了,还有一个案子呢。”
“我们再看看,再看看。”
“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跟我说说呀。”挤在外面看不到大堂上情景的人们,都着急地向前面的人问道。
“不要问了,等会儿再跟你们说,现在正精彩呢。”
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
……
“把打过四十大板的羊皮给我带上来。”秦暮对刘旺成说道。
“大人,羊皮给。”刘旺成把羊皮递给秦暮。
“呵呵,老羊皮呀,老羊皮,你告诉本大人到底谁是你的主人。”秦暮拿着羊皮看了看说道。
“大人,这老羊皮怎么会说话呀?”刘旺成好奇地问道,现在刘旺成不再像刚才那样小看秦暮来了。
“这你就不懂了,谁说这老羊皮不会说话呀,你看好。”秦暮拿着老羊皮在案上抖了抖,落下一粒粒白色的小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呀?”秦暮问道。
“大人,这是米糠。”刘旺成看了看后说道。
“米糠,呵呵,很好,很好。”秦暮笑笑地说道,这个案子已经有结果了。
“王大牛,现在该招供了吧。”秦暮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大牛说道。
“青天大老爷,饶命呀,饶命呀,小人有罪呀,小人有罪呀,以后小的再也不敢了。”
“这位老爷真的太厉害,从羊皮抖出来的米糠,就能断定这个老羊皮是卖米的人的。”
“是啊,真的太厉害了。”
“这位秦大人,不但才华横溢,这个断案也如神呀。”
“真是青天大老爷呀。”
“都说古时候的圣人,能日审阳间,夜审阴间,我看这位秦暮人也不输于古时候的圣人呀。”
“对呀,对呀,真是青天大老爷呀。”
“来人,把这个王大牛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秦暮说道,对于这种连人家一张羊皮都要占的人,秦暮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贩盐的,肯定是个偷斤少量的奸商。
“退堂。”
连续审了两个案子,秦暮觉得有些累了,就直接说道,不想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了,毕竟自己怎么说也是大理寺少卿,正四品的大员,要是天天审这样小民案的话,还不累死自己,而且还掉身价。
“大人,后面还有几个案子呀?”
刘旺成有些吃惊看着起身要退堂的秦暮说道,这才审两个案子呀,后面还有好几个案子等着审呢。
“都给我把案子退回刑部,真当咱们大理寺是他们的下属部委了,竟然连这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子,都交给咱们大理寺审,那朝廷养他们干吗?吃干饭吗?本大人才不惯他们这个毛病。”秦暮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可是大老爷都已经答应接下这些案子了?”刘旺成搬出梁天奇这尊大佛说道。
“他愿意给刑部当孙子,他干好了,本老爷不愿意当给刑部当孙子。”
秦暮不客气地说道,反正这个梁天奇现在是明着跟自己过不去,自己也没有必要跟他客气了,自己后面可是有东厂和锦衣卫给自己撑腰,自己才不怕他呢。
还有一点,他也不好意思拿这个事情参自己,无论怎么说他理亏,要是真的敢参自己的话,自己也可以参他和刑部,打口水战,谁不会呀。
“真是青天大老爷呀,真的太厉害了。”
“是啊,不愧是作出《长门赋》和《沧海一声笑》的作者,这案子审的真是绝了。”
“那还用说,人家秦大人,那可是了不得的人,我可是听说了昨天他在太和殿上一人文都满朝大臣,竟然完胜,审案子还不是小意思。”
“太和殿文斗群臣,到底怎么回事呀?”边上立马有几个人好奇地问道。
“想知道,想知道就请我喝酒。”
“不就请喝酒吗?走,我们现在就到边上的富贵客栈喝酒,我请。”
“我也去。”
“我也去。”
……
围观的人们也慢慢地散去了,三五成群地议论着,都觉得今天是自己这辈子看过最有意思的审案过程,简直神了。
“公主,公主。”
皇宫的鸾凤宫里,一个小公主喘着粗气对坐在椅子上看书的长公主赵紫柔喊道。
“什么事情呀,看你着急的。”
长公主赵紫柔对小宫女说道,赵紫柔对自己身边的宫女、太监的态度都不错,所以身边的宫女和太监,都比外面的其它宫的宫女和太监随意些。
“公主,你不是要我都多关注那个大理寺少卿秦暮秦大人吗?今天,今天……”小宫女喘着气有些说不出来。
“今天他怎么了?”
长公主赵紫柔有些疑惑地问道。
“秦大人今天审案子了。”
小宫女缓了口气后说道,为了让长公主早一点听这个有趣的事情,这个小宫女一听这个事情,就急忙地跑来告诉自己的长公主,生怕别人跑到自己前头去。
“审案子,审什么案子呀?”赵紫柔好奇地问道,难道是哪位皇亲国戚又被人告了不成。
“公主,是民案,是民案。”小宫女说道。
“民案?”
赵紫柔有些失望地说道,审民案没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可以听来的。
“公主,你听我说,秦大人把这两个民案审绝了。”小宫女见长公主有些索然无味的样子,赶紧接着说道。
“哦,说说看。”长公主赵紫柔好奇地问道。
“公主,秦大人审两个案子,一个是抢鹅案,一个是抢羊案,公主你不知道,秦大人根本就没有审人,而是审鹅和羊毛,就把这两个案子给破了,外面的人都称他秦青天呢。”小宫女兴奋地说道。
“审鹅和羊毛?”长公主赵紫柔很是好奇地问道,这鹅和羊毛又不能开口说人话,怎么审呀。
“公主,秦大人是这样审案子……”小宫女把自己听到的过程跟长公主说了一遍。
“这个秦暮真是大才呀,可惜了,被魏忠贤抢先了一步。”长公主有些惋惜地说道。
“长公主,这个秦大人厉害吧。”小宫女兴奋地问道。
“厉害,这个秦暮很厉害,要不,本宫把你赏赐给他好了。”
“公主,奴婢才舍不得离开公主呢。”
小宫女红着脸说道,其实心里不知道多么想公主把自己赏赐给秦大人来的,毕竟像秦暮这样年轻有才华的男人,在朝堂里太少了。
还有一点是整个皇宫,除了皇上,能见到的男人,也就是不能人事的公公而已,小宫女可不想像其他那些宫女姐姐们一样,找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对食”呢。
“呵呵,你拿着我的帖子,到魏府找秦暮,就说本宫邀请他参加三天后的京城诗会。”长长公主笑了笑后对宫女说道。
“是公主。”小宫女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秦暮,希望你不要让本宫失望。”看着下去小宫女的身影,赵紫柔喃喃自语道。
……
“秦兄弟,秦兄弟,我可是听人说了,你今天在大理寺审案子审绝了,都被人们称为秦青天了。”
魏忠贤走进秦暮住的院子,兴奋地说道,称呼也从秦公子,秦先生,秦大人,改成秦兄弟了,这说明魏忠贤真的很看重秦暮来的。
“厂公您说笑了,什么秦青天来的,都是人们瞎喊的。”
秦暮谦虚地说道,这位魏忠贤可是自己在大秦朝现在最大的后台,秦暮可不敢怠慢他老人家,急忙请他在屋子里坐好。
“我可是听下面的人说了你今天审案的过程,简直是神了。”魏忠贤佩服地说道,对于有才能的人,魏忠贤可是很敬重的。
“厂公,这个也没有什么,只是些平常的小案子而言。”秦暮说道。
“对你来说是小案子,可是对大理寺和刑部其他的人来说,这个案子他们就没有能力,这么简单就把案子给审对了。”魏忠贤说道。
“厂公,这是梁天奇他用来阴我的,只是他太小看我秦某人了。”秦暮说道,有些事情自己要跟魏忠贤说清楚,毕竟他是阉党的党魁呀。
“这个咱家清楚,你放心,只要有机会,咱家绝对要他好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天皇上听了你审案的事情,高兴的都大笑几回呢,皇上对你很满意。”魏忠贤说道。
“都是厂公您的栽培。”秦暮客气地说道。
“你可是给咱们这一派系长脸了,谁还敢说我们阉党的人,只会办怨假错案的,这不,我们阉党也有秦青天了。”魏忠贤开心地说道。
“厂公,外面有位小宫女,说是长公主派来的,要找秦大人。”一个小太监进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