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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叶玲珑看凌晨：“至于这么针对田思思吗？”
“要治熊孩子还得下猛药啊！”凌晨感叹了一句：“对了，玲珑，你觉得咱们还有必要和太岛台合作吗？”
“为什么说这种话？”
凌晨边走边道：“怎么说呢，反正是不太舒服，冠军内定，欺骗观众。我不太喜欢这种风气。”
叶玲珑想了想道：“这种风气的确不好，但这也是无奈之举。”
“无奈之举？”
“对的！”叶玲珑点头：“就如这种节目，如果你不内定，事先安排好剧本，临场控制的时候很难去抓一些噱头，炒作的焦点……这些都和收视率息息相关的。
收视率不达标，这节目就赔了。没人担得起这个责任。
不说太岛台，咱们国内综艺做的牛一点的就几家，湖州台，芳城台，太岛台，港岛台。但凡这种唱歌选秀类的节目，大部分都是事先安排好剧本的。
……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想要公平。但……说老实话。我不知道别人想不想要公平。
就拿田思思内定冠军这事儿来说，其实对于其他选手来说，冠军很重要，但也绝对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曝光率，是节目结束后哪个公司伸过来的橄榄枝。
你现在回去告诉诺诺你要签她，说马上退赛有些夸张了，但你要让她把冠军让出来，那人绝对连犹豫都不带犹豫的！”
凌晨笑：“这倒是老实话，就咱们现在这发展情况，谁傍上咱们，谁绝壁能火！话说现在《快女》的收视率多少？”
快女的收视率凌晨似乎还真没怎么关心过。
“网络上是2点几吧，电视台要更高一些。不对啊，凌晨你怎么又飘了？”叶玲珑作势要淘刀。
凌晨大呼小叫的躲闪，笑闹了一会儿凌晨转正了颜色：“说正经的，我从田思思身上看到了一种商机。”
“开一个大龄问题儿童教育中心？”叶玲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凌晨一噎，险些没喷出二两朱红来！
来，姐姐你告诉我你是如何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么高冷的笑话来的！
“……我是想再做一档子综艺，叫《变心记》算是真人秀……你知道真人秀吧？”
“嗯。”
叶玲珑听说过，她毕竟在好莱坞走了一圈儿的。
真人秀在国内还没有这种操作，但在国外已经有了新晋综艺的势头！
“算是真人秀的一种。你看，富二代，纸醉金迷。叛逆，标新立异。
如田思思这样儿的，娇生惯养，过分溺爱，都是看点。讲一讲这些富二代的生活，让他们体验一下贫困山区的艰苦日子。看看他们的变化，反应，效果绝对会好。”
叶玲珑一想，凌晨这点子倒是不错，只不过这操作起来还是有些麻烦：“还是需要剧本的，要考虑通过审核，大众价值观是否能接受。
这么说吧，像田思思这样儿的丫头如果吃几天苦能变乖巧，那大家能接受。
可如果她变得愤世嫉俗起来……先不说观众是否能接受，首先审核就过不了。”
这年月你甭管是拍电影还是搞综艺，总归要符合大众价值观才行。不符合价值观的，统统毙掉！
建国以后不许成精，XX主义国家也不会存在反社会的精神病！
凌晨倒是一副笃定的样子：“不会的，治熊孩子，我多得是办法！”
搞什么呢！
他可是当过警察的人，警察学校是如何教育那些桀骜不驯的货的？训练！往死了训练，压榨完你所有的肾上腺素，看看你还能牛起来不？
还牛？
行！
吃几天馊饭再说！
肉体上消耗，精神上洗脑，总归是要让你变成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再不行就每天唱支歌儿！
什么《我们是害虫》《我是一只小鸭子》总归是有办法把你治的服服帖帖！
要不然为什么学校里动不动就要搞一下军训呢？
就是要让你们建设一下内心的责任感！
“行，你有办法就是了。”叶玲珑看凌晨脸上跟默片一样变换个不停的表情就知道这货恐怕没想什么好招儿，她也没什么兴趣。到时候看田思思的变化就知道了！
“我还是建议你和太岛台合作，郑裕这人怎么说呢，人情世故方面比较通，好打交道，再说了，你和人怎么分《快女》收益的？”
“五五分。”
“国内找不到这么良心的合作方了。”
“纯粹是为了钱啊！”凌晨语气还是轻飘飘的。
叶玲珑一听这话却是来气儿了：“是，您是大佬不在乎钱不钱的，这边一百亿的票房砸进去成立基金会了，那边儿又给火先生送了十几个亿，你知道咱们公司资产什么情况吗？”
“什么什么情况？”凌晨一愣，他还真没抓过财务这一块儿。反正自己一直有钱花就是了。
大火之后怎么说呢，反正就一句话，凌晨不喜欢钱，他对钱没有感觉，他最快乐的时候是刚拍《锦衣卫》的时候，一天赚不了几个钱，抓着赵大天怼就是了！
那种日子最爽快！
叶玲珑一脸的无语：“做《快女》要砸钱，你把凉晨大厦抵押给了银行。这钱没收回来吧？”
“是。”
“咱们拍《无间道》哪来的钱？小七把天香大厦抵押了！”
“她抵押我的战利品干什么啊！疯了吧？”
叶玲珑一副看傻子的样子：“你今儿个挖了天香大厦的一波幕后，明儿个接收了天香倒台之后的一部分资产。每天两百多号人发工资，剧组开销，纳税……更别说你发红包动不动几百万的，这钱加起来半个亿了吧？哦，还有高凝你给开了多少钱？”
“不知道，小七全权办的！”
叶玲珑竖了下手指：“两千万！签字费两千万！每年给她保证一个专辑，你明白不明白这合约代表什么意思？”
凌晨呲牙：“小七这败家娘们……”
叶玲珑眼一板：“小七的做法是对的，如果给高凝开的价格低了，她的身价就会低。她的收入关乎着公司的收入，这是……这是生意操盘，好吧，你不懂。“
叹气！
这男人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
凌晨笑了，抓叶玲珑手：“行了行了，我不懂。但我懂一条就行了。”
“嗯？”
“赚钱，咱现在就找郑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