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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险些没让秃头一口血喷出来，人当时一巴掌就甩了过去：“你妈了个巴子，老子说杂种，你看你像杂种还是老子像杂种？”
程序员很委屈的捂着脸没说话，你丫当时不是很为自己吃人不吐骨头而得意吗？
至于后面的那句杂种，他倒是没听见。
“关了平台，拿遣散费准备走人！”这会子秃头也暴露出自己草莽的一面了，一拍两散翻脸不认人。至于当年说的那句我不会放弃我的任何一个兄弟的话这会子也就当放屁了。
嗯，当然秃头也不会这么想。这二点五个亿的损失自己承担了，这帮所谓的兄弟可没有人给他分担一点点。你说不能共患难的人是兄弟吗？
那肯定不是啊！
秃头有一套自我逻辑，他的内心对兄弟有一套别样的看法，事实上这会子秃头可没在想着这帮一起给他工作的兄弟，他在考虑如何拿这二点五个亿翻本。
作为一个成熟的，做非法生意的商人。秃头深深地明白业务上没有复仇的说法，所以这亏，他得吃！
如果气不过去找始作俑者，他可能会输的连翻本的底裤都没有了！
秃头做事很小心，知道敢对他下手的人，肯定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至于那些撸小贷的大军，那只是小虾米罢了。真正的受益者恐怕只有一到两个人。
这样的人，就不是他秃头能惹的起的了。
这不是秃头妄自菲薄，而是秃头在道上打拼了这么多年之后，积累下的经验！
当然了，秃头也不是无的放矢。看看数据，数据显示撸小贷大军的套路都是一样的，先注册充值，下场一圈直接撸小贷。然后不还，一气呵成。
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
秃头只能吃一个哑巴亏，因为他本人玩这种高利贷，本身行为也是犯罪。否则就不会人跑到国外办公了。
说简单一点，秃头认为自己被人黑吃黑了，他决定及时止损，吃个哑巴亏。
现在就只等鸡哥的电话了。
鸡哥这边钱一到，秃头就打算换个马甲重头再来！
一个多小时之后鸡哥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电话一接通就张口骂了起来：“秃头，你这个碧池敢坑老子，你特么的……”
秃头给听愣了，惶恐的询问了几句之后才发现自己真是惹上大麻烦了！
……鸡哥要买走借条，自然要对借款人做一个摸底排查和清算，这一摸底，险些就让人给吓尿了！
几十号比他职位更高的袍哥挨个电话打到了鸡哥手机上：“小鸡仔子你长能耐了啊，怎么着？钱是老子手下撸出来的，你是打算让我还呢还是让我还呢？”
“鸡哥啊，咱们好歹这么多年兄弟，我也不会坑你对不对？你这单子接了，那是和上面的人过不去啊……”
“鸡哥，你接这单子是准备对兄弟们下手吗？”
……
鸡哥一打听才知道这波誓要搞垮垃圾小贷的操作乃是出自炮神大佬凌晨之手。人借了刑堂堂主臧妆的台面开了口：一句话，撸死垃圾小贷，撸到丫破产！
嗯，当然人炮神大佬是有比格的，人是不会这么说的。
人当时原话是什么来着：发现了一个不用还的口子，不怕征信被黑的兄弟们可以撸一拨工资……
发福利，薅吸血鬼的羊毛……
鸡哥没有就这个问题吐槽，他导明白这关系之后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同时暗骂秃头这孙子险些害死自己！
这二点五个亿的借条能买吗？
先不说这借条买到手能不能要回来钱了，光是他要钱的这个动作，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他鸡哥虽说在催债这条道上混的挺流弊，可再流弊能有人青红流弊？
袍哥们就不说了，他鸡哥当初也是混袍哥出身，可和人臧妆比起来，他就是个弟弟！
臧妆有多可怕？
能在青红执掌刑法，这手段先不说，单说说她女儿现在在凌晨跟前混，而凌晨这人又睚眦必报的性格……
惹不起！
不管是凌晨还是臧妆，哪怕是青红的这些个袍哥们他也惹不起！
思来想去，这都怪秃头！
秃头这人用心险恶，不知道怎么着就惹着人凌晨了，现在人炮神大佬磨刀霍霍向秃头，这孙子居然还想着拉自己下水，不讲道义！这就是不讲道义！
鸡哥破口大骂中：“你这个杀千刀的，怎么就这么坏呢？你自己死一死也就算了，干嘛要拉我下水？试问我鸡哥也待你不薄，你就这么对我的？”
秃头也是满心的委屈：“我没有，我不是，我不知道！”
否认三连！
他是真的委屈啊！
他知道什么？
他就是开个娱乐城，顺便弄个垃圾小贷套路一下赌棍泼皮。这是什么？这是为民除害啊！
你不把他们这些垃圾搞破产了，万一这些人为祸社会怎么办？
所以在秃头看来，自己的行为完全就是为民除害！是正义之举！是超级英雄！
嗯，秃头的逻辑性还是非常强的！
但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怎么着就招惹了Z国头号嘴炮！
凌晨这人什么名声，这半年多时间过来他还是心里有比数的。你要问凌晨取得了什么成就或者拍过什么电影，秃头可能不是很清楚，他毕竟不是混娱乐圈的，对这些也不关注。
但你要问凌晨这半年多干过什么事情。那秃头就可以用一句话来解释：凌晨这人不能惹，因为你不光骂不过他，你还打不起他。关键的是你还惹不起他。
说句毫不夸张的，他要是想搞死谁，上微博发个段子就行了。
微博一发，自然有无数的粉丝出来为他带舆论节奏搞事情。
要不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炮粉团出击，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网上都已经有段子来形容凌晨的粉丝团了！
这单子不能接！
鸡哥骂了几句，也不管秃头是怎么个意思，直接挂了电话！
挂电话还不算完事儿，顺便在道上放出消息，你们谁愿意招惹凌晨就放心大胆的去接秃头的盘吧！
看看到最后是你能盘的过人凌晨，还是人凌晨盘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