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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听到儿子可能还活着,并没有表现出很高兴。
:夫人,你还有什么事和我说的吗?
:其实,当初去认尸呢时候,我也确实抱有愧疚之心,所以后来草草的下葬。
:你是说把他关在密室里吧?
老人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说。
:是啊。小时候他就表现出了暴力倾向,我一直关着他,后来才把他送去了精神病院。他应该也很怨恨我吧。
老人不知道更多的事了。明天把人带回安全屋,老张安排了人看守,我们就离开了。
老张和我说。
:我联系了魏老,看看能不能查到别的信息。这么多年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就回去休息了。
半夜里电话响起。
:少爷少爷,老张打电话过来说老太太出事了。
:啊?赶紧去看看。
我们来到医院,老人在已经浑身是血的躺在了病房的地板上。
:这是什么情况。
我问老张。
:晚上安排了两个人看守,其中一个去了厕所,这时老太太突然心脏不舒服,另一个就赶紧去叫医生。等他们回来时,老太太就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医生证实已经死亡了。
我们去查看了监控,凌晨2点20分一男子绕过护士和看守人员来到病房附近。直到警员去叫医生的时候,那人快速进到病房内。
:他一直没有出来?快通知那里的警员!
这时已经晚了,对讲机里还没说几句就听到一声惨叫。随后就在监控里看到一个满脸鲜血的男人出走了病房,很快就消失在监控盲区。
等我们赶到时,病房里的两名警员全部被杀。
手法很利落,一刀毙命。老张看着眼前的场景愤怒不已。
警员在医院内外,还有附近的几条街都没有找过了,除了一件血衣,没有看到嫌疑人的身影。
把母亲杀了以后他应该就没有任何牵挂了。大概率又会去别的地方了。再不抓到他,还不知道他要杀多少人。
看着那件血衣,我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线索了。
粦其看出了我的想法,不等他阻止,我就把手放了上去。
这时才发现我的能力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我看到了重要线索后想要中断时,能力不受控制的继续读取着记忆。
我感觉鼻血又流了出来,喉咙里充满了血腥味。朦胧的听到粦其和老张在我耳边叫着我。
:少爷!少爷!松手!快松手!
:小子!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
直到粦其把那件血衣从我手中拽走,我才回过神来,两眼一翻再一次晕倒。
醒来后,天都已经亮了。
:粦其,发生什么事了?
:你可算醒了!少爷。。我还以为。。你。。
:我又晕倒了吗?晕了多久啊?
:你昏迷了三天了。
:什么?三天?完了。。让那家伙跑了!
:少爷,你别管这些了。这次你差点没命!
:我。。我只是想看一点而已,没想到会这样。能力有些失控了。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呦,白泽大人,终于醒了啊。
:你怎么来了?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呢。麒麟都快急死了。一直给我打电话。
:呵呵。。我快死了吗?
:你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我帮你治疗了。不然你哪会这么快醒来。
然后她一脸严肃的说。
:不过再有一次的话,就是神仙也难救了。
:我的能力好像不受控制了。我不能主动中断。。
:你和他们的情况不同,他们在"觉醒"之前是不能使用能力的,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可你不一样,你一直都能使用,这也是你越来越虚弱的原因,能力不受控制就是危险的信号。
:那我该怎么做?
:"觉醒"。不然你就不要再逞强了。
:这样啊。
九尾看着我不甘心的样子。
:还真是个头脑不灵光的家伙。对了,魏老让我带来了查到的信息。
:是什么?
:根据现有信息查实,被害人至少有9人。
:还有呢?
:没有其他的了,死者的信息一个扣一个,在一个死者身上总会找到另外一个死者的身份信息。
:他杀死的人很可能不止9个。
:是的。不过这件事你现在别再查了。已经转去A市了,他们会查的。
我躺在病床上不再做声。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别再用能力了。
:要走了吗?
:能做的我都做了,你再不听劝我也没办法。拜拜~
粦其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我看着窗外的景色,听着他的唠叨。
我并不怕死,如果是以前我会欣然接受。可是现在不同了。我有了很多伙伴。还有肥肥。
:粦其。
:怎么了?少爷。
:放心吧,我不会再乱来了。
粦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了。
几天后我出了院。回到侦探社。月凡做了很多好吃的,肥肥也破天荒的在门口迎接我。
:回来真好。
吃了饭,我又跑到平台上晒太阳。肥肥也来陪着我。
粦其端了茶给我。
:对了,那天我是不是很吓人?
:嗯。
粦其顿了顿接着说。
:当时你口鼻窜血,眼睛泛白。手里紧紧的抓着那件衣服不肯松手。我费了很大得劲才把衣服拽出来。
:那时我完全不受控制,隐约听到你们在叫我。
:老张当时也被吓坏了。
:看来我的样子真的很可怕啊。怎么样才能"觉醒"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每个人的情况不同。我是大病一场才觉醒的,月凡是溺水。
:对了,我一直在做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一直有人叫我,让我过去,可我从来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会不会就是这个?
:什么情况都有可能的少爷。
我真的很想尽快"觉醒",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也不想放过那些杀人凶手。
老张也来看了我,说起那天的事还心有余悸。劝我好好休养。
这些天什么都不能做,一些小的委托都是粦其和月凡处理的。
我就像一个甩手大掌柜一样。听着他们聊起委托,我都心里痒痒的。
这天,有一个大案件。
一个20多岁的男人来到侦探社。我有一个委托。这是委托费。
看着男人递过来支票,我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