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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还怕我吃了你啊……”柳寒月笑得像一朵花一样，“来来，我们还是喝酒吧！干了这杯酒，上下通气不咳嗽！”
“行，干了这杯酒，我们是朋友！”
俩人又把桌上最后的两杯Fruity?Sweetman's?水果味的甜蜜男人和Mudslide?泥石流给清空了。
此时的柳寒月已经有些站立不稳，哼完最后一句“相约在甜美的春风里，相约那永远的青春年华……”，打了一个嗝，用手肘子挤了挤边上的李小凡道：
“小凡，你给我说实话，你家到底是干啥的？”
“我爸一复员军人，农村老头，家里养了点花木过日子……”
“你妈呢？”
“农村家庭妇女一枚，干嘛，你调查户口啊？”
柳寒月笑了：“现在外面坏人太多，是要调查得清楚一点。大半夜的，我们孤男寡女在一起，万一你是坏人，那我岂不是羊入虎口啊……”
“依我看，今晚谁是羊、谁是狼还不一定呢！”
“去你的，万一有什么事，总是我们女人吃亏！”
“那大半夜的，你还陪狼出来喝酒，肯定是比狼还凶的动物！”
“哈哈，去你的！”
柳寒月娇嗔一声，桌子下给了李小凡一脚粉腿。
“说正经的，李小凡，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真的假的？你那么有钱，又那么帅，不可能没有谈过女朋友吧？”
“真没有！”
“真的假的，骗人的吧！”
酒吧里面的空调很热，柳寒月脱去羽绒服后，里面是一件低胸的短袖羊绒衫。柳寒月个子很高，足有一米六八左右，身段很好，低胸处勾勒出波涛汹涌的雪白一片。
李小凡凑过来，装作色眯眯地盯着她的雪白丰胸：“我也不知道耶，要不要麻烦你验明一下正身？”
“呵呵，去你的！”
柳寒月娇嗔一声，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餐巾纸盖在李小凡的眼睛上，嗔道：“没正经，不许看！”
“女生穿得这么性感漂亮不就是给男生看的嘛！”
“我愉悦自己不行啊！”
柳寒月莞尔一笑，盯着李小凡眼睛问道：“李小凡，你到底是干嘛的？”
“我就一穷学生！”
“穷学生哪里来那么多钱买别墅啊？”
“想办法挣的！”
“哪里的钱这么好挣，你教教我，我也想去挣点来花花！”
“哈哈，你还很年轻，有机会的！”
柳寒月看李小凡软硬不吃、思路还很清晰的模样，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奶狗是酒还没喝到位啊！看来要来点猛的才行！
“好啦，小凡，不说这些了，我们继续喝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行啊，听你的，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喝？”
“不喝这些花里胡哨的什么鸡尾酒，我们喝纯的怎么样？”
李小凡伸出大拇指：“有道理！真正懂酒的人才说这样的话！”
柳寒月摇起手臂对侍者道：“小帅哥，过来一下！”
“您好，有什么吩咐？”
“你们这里有什么好喝的纯的洋酒吗？”
“我们这里有好多款纯正的爱尔兰威士忌，您喜欢什么口味的？”
“我要好喝的，纯一点、猛一点的！”
侍者笑了：“这位美女，我们这里的酒都很好喝！”
平日里她来这里基本以喝鸡尾酒为主，很少喝纯的威士忌。
李小凡插话道：“你就给这位女士推荐一款吧！”
“好的！”侍者指着酒单上的一个红酒瓶照片道：“这位先生、这位女士，这款Bushmills?Red?Bush?Irish?Whiskey，中文有点拗口，应该叫布什米尔-红布什-爱尔兰威士忌如何？这是一款产自爱尔兰经典调和威士忌，这款酒散发着淡淡的花香，还点缀着香草木和蜂蜜的香味，口感均衡，并带有坚果和香草的味道，还有一丝丝波本桶的气息……”
柳寒月迫不及待道：“那就先来一瓶吧！”
“帅哥，顺便给我们来点冰块，再来几份小吃。”
“好的，没问题，请稍等！”
很快一支浑身金黄贴有“RED-BUSH”字样红色标签的700毫升装红布什爱尔兰威士忌端上了桌面。
李小凡麻利地拧开瓶盖，笑道：“寒月同学，接下来我们怎么喝，要不要猜骰子玩？”
“那么麻烦干嘛，我们先干三杯，祝贺你成功购入豪宅成功如何？”
“行啊，听你的。”
柳寒月向侍者要来六个250毫升的威士忌玻璃杯，直接就向每个杯子倒酒。暗自腹诽：小奶狗！今晚不信搞不定你！争取速战速决，一举拿下嫩！
大概每个杯子倒了50毫升左右，6个杯子下去，700毫升装的红布什爱尔兰威士就只剩一半了。
柳寒月举杯道：“来，小凡总，我们走一个，祝你新春快乐、财运亨通！”
“好，店长大人，也祝你新年事业顺利，更上层楼！”
说完，俩人一碰杯一仰头，哐当一口，这样100毫升的纯纯威士忌就被干掉了。
“爽快，那再来一杯，双喜盈门！”
“好！”
“敞亮！小凡，认识你真是我三生有幸，干杯！”
“嗯，缘分！”
好家伙，一、二、三，俩人哐当、哐当、哐当接连把各自前面的三杯纯威士忌给干掉，半瓶威士忌酒就这样各自下肚了。
俩人的牛饮引得边上几个老外侧目、窃窃私语，这中国人可真踏马的豪爽，喝威士忌就像喝白开水一样！
八杯鸡尾酒加150毫升的纯威士忌下肚，而且速度有点快，很快，柳寒月感觉这酒劲蹭蹭蹭涌上来，双颊绯红一片、热得发烫，美眸斜睨，迷迷蒙蒙。
她就感觉奇怪眼前这李小凡尽管脸红红的，怎么还那么清醒呢，好像一点事也没有，自己却已经头晕的不行。
说实话喝第三杯的时候，喉咙感觉热辣辣的，有东西涌上来，有点要吐的感觉。
她坐下来，晕乎乎地咕嘟咕嘟喝了两大口冰矿泉水，稍微清醒了一点。
李小凡笑呵呵地递上一盘开心果：“寒月同学，怎么样，还好吗，还继续喝吗？”
柳寒月满脸通红，杏眼迷离，挥挥手道：“先休息一下，慢慢来！”
“嗯，不急不急，长夜漫漫，申城的璀璨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序幕！”
她重重地把手搭在李小凡肩上，瞪大杏眼盯着他，吐着满嘴的酒气，道：“李小凡，你给我说老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小凡笑了：“我们都是龙的传人！”
还哼起：遥远的东方有一条龙……
切！去你的！不老实！
柳寒月干脆把脸伸到李小凡前面，胸前大V领下面波澜起伏的雪白风光全部展现在李小凡眼皮底下，盯着李小凡眼睛，杏眼迷离，口吐香兰：“小凡，你就告诉姐，你的钱到底是怎么挣来的？”
姑奶奶，这是美人计吗？感觉有点扛不住啊！
“告诉你真话，我是从2050年穿越回来的，你信吗？”李小凡笑道。
“去死！”柳寒月狠狠地捶了李小凡一记粉拳，“当我幼儿园小朋友，在看《未来世界奇遇记》啊！”
“哈哈，你不信也没办法了！”李小凡无奈地耸耸肩。
麻蛋，眼前这小奶狗软硬不吃啊！柳寒月有点无奈，咕嘟咕嘟灌了几口矿泉水。
李小凡笑呵呵道：“寒月同学，我看你今晚有点喝多了，要不早点回家休息吧？”
柳寒月不服输的劲头上来，大声道：“谁喝多了？来，继续！”
说完，吞、吞、吞，把桌上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全数倒进了原本已经清空的六个玻璃杯里。
“这不太好吧，酒喝多了伤身体，今晚我们点到为止如何？喝酒有的是机会……”
服软了？害怕了？眼前小奶狗是不是已经不行了？得乘胜追击，一举拿下啊！
“不行，今晚是今晚，下次是下次！”
柳寒月杠上了。
她站起来摇摇晃晃地举起杯子来，看李小凡的杏眼流波，一字一句道：“小凡同学，来，这第四杯，祝你四季发财、事事顺心！”
她们老家这一套又一套的祝酒词还真多。
“寒月同学，真要喝？”
她狠狠地拍了李小凡一掌：“废话，是不是纯爷们？喝！”
“好，喝！”
李小凡站起来，俩人一碰杯，一仰头，又是咕嘟一大口，这第四杯又下肚了。
“爽！”
柳寒月大叫一声，然后只听得哐当一声，吓了李小凡和边上侍者一大跳。
原来是柳寒月喝多后手重，空杯子差不多直接是丢向玻璃台面的。
幸好，玻璃杯还算坚固，没碎。
“这位女士，您没事吧？要不要给您来杯蜂蜜水解解酒？”
侍者过来躬身问候道。
柳寒月恼怒地挥挥手：“你才有事呢！去、去、去！”
看她这失态的模样，李小凡有点想笑，估计真是喝大了，不然她不会这么无礼的。
李小凡笑道：“帅哥，没事，你就来两杯蜂蜜水好了，再上点小吃和点心。”
“寒月，你好像真有点多了，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不行，说好了不醉不归！”
她把李小凡一把拉到自己边上，原来灵动的眼睛此时也越发迷离飘渺，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来，继续喝！这次要祝我们老家五谷丰登，六六大顺！”
“真喝？”
“真喝！不喝不是人！”
场面似乎已经失控，柳寒月灌了几口侍者送来的蜂蜜水，然后举杯一仰头，咕嘟一口，一杯纯威士忌下肚了！
那边还没等李小凡举杯，咕嘟，举起第二杯，仰头又是一大口，第二杯又下去了！
“呯”一声，她把空玻璃杯向桌上一丢，绯红的眼睛盯着李小凡：“看你了！”
“行！跟上！”
李小凡也接连把面前的两杯威士忌给干了。实在喝得太快，说实话，他也有点肚中酒上涌的感觉，浑身热乎乎的，爽！
等他补喝一口蜂蜜水稀释一下口中的酒味，回头一看，柳寒月坐在位置上，斜靠着挤在卡座角落，仰头闭目养神状，口中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没事吧？”
她猛地打了一个嗝，酒气冲天，无力地摆摆手，轻声道：“没、事，我、我先……休息……一下……”
已经没了先前那股傲气。
无奈啊，技不如人，只能就地趴下。
过了几分钟，居然睡着了，发出了轻微的鼻鼾声。
“喂，醒、醒！”
摇了摇她双肩，依然酣睡，身体火热，任由李小凡使劲也晃着脑袋，浑然不醒。
……
妈呀，真的喝多了，还是早点把她送回家吧！
李小凡叫来一名女侍者帮忙给柳寒月穿上外套，然后一起架着她出去外面打出租车。
到了酒吧外面的广场上，寒风一吹，柳寒月清醒了一些。
“寒月，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不行送你回店里？”
“我家在……”
才说了三个字，一股冷风吹来，胃里翻江倒海往上涌，“哇”一声！
她吐了！
要命的她的呕吐物全部喷到了路边的一辆白色宝马x5越野车上。
X5的左门上、玻璃上、反光镜上、把手上、轮胎上，都是她吐出来的海鲜、蔬菜、面包、鸡尾酒、红酒、威士忌……等等的一堆烂七八糟、五颜六色的混合物。
路灯的照射下，这辆看上去全新的白色X5越野车顿时像挂了彩一样的绚丽多姿！
哦靠，姑奶奶你真会找地方啊！
李小凡欲哭无泪，又要照顾瘫在他身上的柳寒月，还得想办法去清洗这辆白色X5.
更要命的是柳寒月还没吐干净，还在一个劲地呕。
李小凡只能从后面抱住她，任由她吐干净。
五分钟后，她终于消停了。
李小凡让侍者拿来一瓶矿泉水，正让柳寒月漱口的时候，
三个大长腿美女从隔壁楼上的瑜伽馆做完瑜伽下来。
“天哪，我的车怎么啦？”
“晕，是谁把雪雪的车搞成这样的！”
“昏倒，谁弄的！”
三个女人见状尖叫起来。
熟悉的音韵！
李小凡抬起头来后傻掉了，那个发出“天哪，我的车怎么啦？”的女生居然是千若雪！
那位新加坡见过的千教授，这辆X5居然是她的！
眼前的千若雪大概是刚刚跳完瑜伽，白色Moncler?羽绒服里面还是一套黑色的紧身瑜伽服。
不施粉黛的小脸红彤彤的，脸上没有戴眼镜，随意扎起的马尾辫，看上去很是可爱的一副小女生样子，完全没有那天在会场见到的冷艳女教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