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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若安咬咬牙，像只小猫似的一点一点往下。
直到匍匐在顾矜北两腿之间不可描述的部位上。
“安安，你干什么？”顾矜北小腹紧绷，血液燃烧。
“帮你……”乔若安眨眨眼，天真的双眸中糅合着丝丝情欲。
上次顾矜北就是这么帮他的。
照猫画虎他还是会的。
只不过……
感觉到顾矜北灼热的目光，乔若安实在有些害羞。
干脆扯了被子，盖住自己。
看着面前的小鼓包，顾矜北忍俊不禁。
但调侃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被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舔了一下。
顾矜北一僵，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流向某处！
“安安……”
顾矜北深呼吸，声音低沉。
随后，舒服的闭上双眼。
小家伙动作有些笨拙，偶尔还会硌到他。
但这些都不重要。
只要想到他愿意为自己这么做，不嫌弃，顾矜北的心里就只剩幸福。
被子里，乔若安还在卖力讨顾矜北欢心。
忽然，他感觉头顶一凉。
再抬头，发现被子已经被顾矜北扯开，而对方正用一种大灰狼要将小绵羊拆吃入腹的表情盯着他看。
乔若安羞的要死，赶紧去拽被子。
谁知顾矜北却忽然起身，将他压在下面。
“咱们再试试吧。”
“试……试什么？”乔若安睁大双眼。
“明知故问……”
顾矜北捏了捏乔若安的鼻尖，掐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身上。
“明天还有一天休息时间，实在不行，大不了不出门了。”顾矜北抵在乔若安耳畔，有力的双手紧紧环住他。
乔若安被撩得浑身酥麻，软成一滩水。
长夜漫漫。
别墅里其他人都已经入睡。
唯有顾矜北和乔若安的房间，一直亮到后半夜。
……
第二天，乔若安拖着疲惫的身体醒来，发现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乔若安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余光一扫，看到顾矜北正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杂志。
“北哥，怎么没叫我？”
听到乔若安的声音，顾矜北放下杂志，看过来：“昨天折腾到太晚，怕你累着，就想让你多睡会儿。”
“噢……”乔若安微微抿唇，想起昨晚翻云覆雨的画面，害羞的低下头。
自从第一次失败之后，他一直很忐忑，生怕自己又晕过去，扫了顾矜北的兴。
好在昨晚他没有晕。
虽然过程还是有点痛，但经过反复尝试好歹是成功了，到后面也体会到了惊涛巨浪般的快感。
乔若安想，可能是因为第一次他太紧张，又没什么经验，才会弄的那么狼狈。
等乔若安洗漱完去到客厅，看到桌子上摆着一份自制三明治和热牛奶。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顾矜北说，“我自己做的，味道可能不怎么样。”
乔若安坐到椅子上，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还挺好吃的。
“北哥你太谦虚了。”乔若安鼓着腮帮子，打量四周，“其他人呢？怎么这么安静？”
“江燃出去了，剩下的人还在睡。”
“还在睡？”乔若安看了眼时间，“他们也熬夜了吗？”
顾矜北：“唐广军带顾晓南和陆瑶打了一宿游戏，昨晚我出去拿水的时候，还听他们在喊什么越塔强杀。”
乔若安：“……”
幸好他们是打游戏。
打游戏需要集中注意力，应该不会听到什么动静！
乔若安安慰完自己，把剩下的三明治吃完，拿起手机看了眼群。
比赛成绩还没出来。
里面有几个同学问什么时候出，老师只回复三个字：【再等等。】
下午，顾晓南几个人陆续醒来，江燃也回到别墅。
大家各自收拾了一番，赶在太阳落山之前来到跳蚤市场。
K岛的跳蚤市场分早市和晚市，两个时间段都很热闹，远远就看到乌泱泱一片人。
“牵好我，别走丢了。”顾矜北和乔若安十指紧扣，身上是两件粉色的情侣装。
“这么骚的颜色，想走丢都难吧？”唐广军一道目光飘过来，心里酸的要死。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他跟顾晓南还没什么实质性进展。
虽然两人的关系比以前更近了一步，顾晓南也比以前更依赖他……
括号，游戏里。
但唐广军知道，他想要的远不止如此。
他要娶顾晓南！
要做顾矜北的妹夫！
要亲上加亲！
“军哥，你看这个像不像你啊？”
正想着，顾晓南从摊位上拿起一只黑色大猩猩手机链，朝唐广军晃了晃。
“像！太像了！”唐广军不假思索，“老板，买！”
顾晓南：“？”
陆瑶：“……”
一分钟后，唐广军的手机上多出一个拿着香蕉的大猩猩。
“北哥，嘿嘿，好看吗？”
“安安，好看吗？晓南挑的！”
“燃仔，怎么样，可爱不可爱！”
乔若安：“好看。”
顾矜北：“丑。”
江燃：“……”
跳蚤市场里的东西琳琅满目，吃的喝的用的应有尽有。
乔若安一路上兴致勃勃，却没买东西，顾矜北几次问他想要什么，他都说再看看，不着急。
顾矜北知道，他不是不喜欢，只是不习惯花钱。
乔若安从小在恶劣的环境中长大，对自己永远比对其他人要苛刻，即使这些小东西并不值钱，也会先考虑有没有用，再考虑喜不喜欢。
顾矜北明白，这种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得慢慢来。
跳蚤市场的后半段有点像国内的庙会，有各种投飞镖、套圈圈之类的小游戏。
顾矜北拉着乔若安玩儿了几个，没想到投的还挺准，拿了好几样奖品。
虽然奖品都是哄小孩子的玩意儿，但乔若安还是很开心，抱在怀里不撒手。
走到最后一个扎气球的摊位时，乔若安看到摆在奖品区里的超大海绵宝宝，眼睛亮了一下。
顾矜北知道他喜欢，便叫老板给他拿一盒飞镖。
摊位老板是位老婆婆，给他们介绍了一下游戏规则。
一共五十个气球，扎中不同数量有不同奖励。
是很早以前的小把戏了。
顾矜北挽起袖子，问乔若安：“是不是喜欢那个海绵宝宝？”
乔若安点点头。
“等着，我扎给你。”
有了之前几次试手，顾矜北已经掌握力道了，对拿到大奖胜券在握。
唐广军：“北哥，你要能把这五十个气球都扎下来，我叫你爸爸！”
江燃搭住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活着不好么？”
顾矜北的脑子那是人类的大脑吗？
学东西跟机器人似的。
运动同理。
顾矜北活动了一下手腕，开始投掷飞镖。
“啪——”
“啪——啪——”
伴着清脆的响声，气球一个个破裂，很快就扎到只剩一半。
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扎到最后十个的时候，顾矜北停下来，稍微调整呼吸。
“北哥，你不会是想听我叫你爸爸才扎这么准的吧……”唐广军有点儿后悔了。
江燃说的对，活着不好么？
为什么要给自己挖坑！
顾矜北看一眼唐广军：“别自恋，做你爸没什么值得开心的。”
唐广军：“……”
短暂的休息过后，顾矜北屏息凝神，准备速战速决。
扎过气球的人都知道，越到后面越不好扎。
但为了拿到海绵宝宝，为了哄乔若安开心，顾矜北告诉自己，这最后十个气球说什么都得扎下来。
“啪——”
“啪——”
“啪——”
五，四，三，二……
气球仅剩一个，胜利就在眼前。
然而顾矜北扔飞镖的手却忽然定住。
摊位的背景板后面，一名少女操作身下的轮椅挪到老婆婆身边，用英语说了一句：“外婆，这个人好厉害啊……”
顾矜北注意到，少女不只腿有问题，眼睛也不自然地盯着某处。
应该是看不见。
“还差一个就扎完了。”老婆婆说，“想不到今天的第一个客人就这么厉害。”
今天的第一个客人？
顾矜北微怔，视线落在祖孙二人满是补丁的衣服上，忽然明白了什么。
“北哥，干嘛呢，扎呀！”唐广军在旁边催促，“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不会赖账的！”
“……”
顾矜北没说话，有点犹豫这最后一镖到底要不要扎下去。
五十个气球全部扎中可以拿走大奖，也就是那个有半人高的海绵宝宝。
但对祖孙俩来说，却是不小的损失。
算了。
还是用钱买吧。
都一样。
顾矜北没再纠结，手一偏，直接把飞镖扔出界外。
“啊……”围观的人瞬间发出失落的唏嘘声。
就差一个呀！
太可惜了！
没有听到气球破裂的声音，少女有点意外。
“外婆，怎么回事？没有扎中吗？”
“唔……是啊。”
“只差一个的话，奖品给他们吧，四十九个和五十个也没什么区别。”
老婆婆听了少女的话，觉得有道理，迈着蹒跚的脚步去拿海绵宝宝。
“等一下……”顾矜北叫住老婆婆，指指气球，“我没扎中。”
“没关系的，”老婆婆扬起笑容，“你已经很厉害了，这是你应得的。”
顾矜北没想到对方这么慷慨，还是掏出手机：“我按原价付给你。”
到了这一步，少女已经明白顾矜北的用意。
她推着轮椅过来，用不太流利的中文道：“这个玩偶可以卖给你，但因为你破了纪录，我还是想送给你和你的男朋友一样东西。”
乔若安闻言，有些惊讶。
少女的眼睛明明看不见，怎么会知道顾矜北有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