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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浩接过了妹妹抱在怀里,再是逗着她玩着
“我爹有披风,我大妹妹做的,”沈文浩就像故意的,这声音说的可比什么时候都大,“我也有,你爹你娘和你三个姐姐都是有,现在就只有你没有。”
沈文浩给了宇文旭我同情你的神眼,也是让宇文旭这心里怎么就像被猫给抓了一样,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他其实也想要披风,可是他怎么开口?
要不长辈,要不兄长,送了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做给他母亲与姐姐,也是可以的,就连做给他父亲的,那也是沈清辞这个不大的孩子送的,可是他,他怎么要啊?
正好,就在他尴尬又是闹心的不知道所以之时,俊王妃出来了,当然也是重新的梳理过了头发,而她再是用着另一种的眼光与心情相看沈清容之时,那就太过不同了。
当然也是越看越是满意,她自己一手养出来的孩子,能差吗?而且她的救命恩人呢?
“清容,你过来,我有事要同你说,”她拉住了沈清容的手了,就将沈清容给带走了。
沈清辞怎么的感觉怪怪的呢?可是哪里怪,她又是说不出来,可能是她多想了吧,反正一定就多想了的,她和哥哥玩着,一直是考虑着要怎么样将八牛孥的图纸给大哥,恩,先不要急,她要好好的想想才行,八牛孥太过可怕,她要等着打仗的时候,将八牛孥给爹爹做出来,然后让爹爹带去,她现在的心里只着想着爹,想着大哥,却是把大姐给忘记了。
而在内室里面,俊王妃见四下无人之时,才是小声的问着沈清容,清容,你葵水可来。
她想着,这都是十二岁了,翻过了年,也要十三岁,这葵水是不是也应该是来了,而且她用过宫中的那道秘药的,也应该要比一般的姑娘,来的更加的顺利一些才对。
“恩,来过了,”沈清容低下头,就像是哪里来的小媳妇一般。
“女儿家的,可是要多注意下一些才行,”俊王妃本就是心疼这孩子的,母亲没了,家里又是没有女主人,她小小的年纪,不但要顾着自己,还要照顾着比她小更多的妹妹,直是辛苦了。
沈清容点头,声也是若蚊声,“嬷嬷教过我的,平日都极注意的。“
“可有疼过?时日可是准?”俊王妃再是问道,就怕她身边的人不注意,到时伤了身子,想要调理起来,也就难了,女人的病,是很难治的。
“时间可是准?”
“恩,一直很好,也未疼过,时间也是规律。”沈清容越回答脸便越红,这是女儿家的事情,如此的说出来,怎么的都是令人难以启齿的?
而且她的小日子一直都是极好的,时间也定,不差一天,当然每到了那几天,秦嬷嬷便是会给她熬些汤汤水水喝,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秦嬷嬷告诉她,这是她家一道祖方,姑娘来了小日子都是要喝的,喝上几年,也是可将小日子调理好,以后对于女子生子是大有益处的。
恩,俊王妃十分的满意,现在就想都会要挑个什么时候,将此事同卫国公好好的说道一下,再是将两家亲事先提一提,等到沈清容及笄了之后,就可以嫁娶了。
不久后,两家就聚在一起吃起了饭,因为本家人,并无外人,所以就在中间隔过了一道帘子,男女各是一桌,那加上俊王家的三个女婿,算是坐满一桌,而这边加上沈清辞这个小的,也无几人,到也是吃的宾主尽欢了。
等到酒足饭饱了之后,俊王爷这才是想刚才俊王妃同他所说的话,他也是感觉在理,沈清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这相貌,人品,也都是不在人之下的,身份也是与他们家担当了,而且他从来都没嫌弃过,沈清容曾今是庶女的身份,至于嫁妆,他更是不在意,没嫁妆就没有嫁妆,这么忠肝义胆的人家,他们不选,还能要谁支?
“贤弟,我有一事想说一下。”
俊王爷再喝了一杯酒,直接就问,也不用拐弯抹脚的,再是东拉西扯,说一堆的废话,有个屁用。
沈定山是粗人,他也是直人,他们就是这么直白了,怎么滴?
“俊王有事就问,”沈定山也是喝了几杯,不知道了女人那边说了什么,竟都是笑了起来,他家的小阿凝果然主开心果啊,有她在,大家都是高兴。
“既是此,那我便说了。”
俊王将酒杯放在了一边,“我想问下,你家的清容可曾许配人家?”
俊王爷这么一问,宇文旭的脸不由的都是红了,人也是有些坐立难安了。
而坐在他身边的三姐夫,将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面,再是拍了拍,“唉,终于是长大了啊。”
这说不话还好,一说,宇文旭差一些没有栽下椅子,他再是一想起,沈清容那张明媚的脸,还有已经初长成的身段儿,怎么的都是有些口干舌燥,不知所已。
他其实没有想过自己的会娶什么样的妻子,因为他还小,所以一直未曾放在心上,而他对于男女之情,也是懵懂无知的,再是加上,他同沈文浩一样,两个人都是立誓要洁身自爱的,要报效朝廷,所以也是没有过多的想过男女之情。
而现在他竟然发现,自己的满脑子里面都是沈清容的笑,还有她晃在自己眼前的身形,以及那种幽幽的梅香,怎么的,都是感觉自己的像是一个色中恶鬼一样,真想找面墙好好的撞下。
“恩,没有,”沈定山笑着摇头,“你也知道,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他们三兄妹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我出征之时,清容这个姐姐又当爹又当娘,才把我家的小阿凝拉扯这么的,回来还是胖嘟嘟的十分可爱,就是生了一次病,瘦了。”
这扯着扯着,怎么的又扯到了沈清辞的身上去了。
俊王爷不由的咳嗽了一声,跟个莽夫谈事情,心真累啊,因为他们总是不在一条线上,所以这说了半天,怎么的都是有些鸡同鸭讲。
“你家的清容年芳一十有二了吧?”他再是问道,又将话扯回到了沈清容的身上。
“是啊,”沈定山叹气,“都是十二岁了,当年我也有十二岁的时候,年轻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