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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今天我放在桌子上的银两你收好了么?”杨初夏尴尬地问。
夜惊尘放下手中的文书,“本王已着人发放给各处的伤员,抚恤金正在安排。”
“伤员?抚恤金?”杨初夏惊讶地问。
“伤员大多是三年前战场上受伤的兵,扶恤金是给战场上已死士兵的他家人的慰问金。”夜惊尘双眼注视着杨初夏道。
他知道她定是懂得他的,她的N个马甲都在跟他做同样的事情。
杨初夏避开他双眼,“那些伤兵现在在哪里?我可以去看他们吗?”
夜惊尘眼底里露出喜悦,“本王带你去。”
夏儿的医术他最清楚,他腿上的伤,不到一周愈全。
太医院的老头们看着他伤口的缝合之术惊为天人,早就催他带她回去。
他的王妃,总能给他带来很多惊喜。
“王爷,到了。”凌风道。
杨初夏打开窗帘,一片慌野。
一脸好奇地看向夜惊尘。
夜惊尘手握住杨初夏的小手,自己先下了马上,然后扶着她的小手下了车。
凌风的眼睛睁得很大。
他家王爷从未与任何一个女子有过多的接触,更别提王爷这般小心翼翼了。
杨初夏下了马车。
挣脱夜惊尘的手,一脸怒气。
夜惊尘一脸地喜悦。
“本王现在带你去军营,有专门的军医在照顾伤员,这是本王的一个驻点。”
杨初夏一听到伤员,脸平静下来。
紧跟在夜惊尘的后面。
约摸走了五十米,军营渐渐显露出来。
杨初夏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云飞宇少将。
云飞宇见到她的时候,上下打量,又转了几圈,感觉特别眼熟。
杨初夏被他打量,全身的不自在。
坦白曾在进城的时候见过他。
云飞宇道,“难怪我说怎么见到你感觉眼熟呢。”
“夏儿,过来,这位是沈将军,你祖父手下的名将。”夜惊尘站手执兵器神采奕奕的老者面前。
见到杨初夏,目光炯炯,走到她面前,拍了她的肩膀,“这娃子像你祖父。”
云飞宇惊得全身怔住,“杨初夏,杨大小姐。”
眼前大大的星辰般地眸子,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细致娇好的容貌,脱俗地气质。
杨家嫡女,丑陋无比,半边黑斑脸,怯懦?
跟眼前神采飞扬,星辰般地眸子透着慧智,倔强的脸蛋,怎么看都不像是杨家嫡女杨初夏。
杨初夏笔直地身子一站,作了拱手礼,英气逼人,“多谢将军的夸赞。”
沈将军喜欢与杨初夏叨念杨大将军,字字里含着怀念之情。
宣喧后。
夜惊尘与杨初夏探讨治疗方式,杨初夏决定亲自教会军医,再由军医给伤员治疗。
夜惊尘传令下去,所有军医到主帐逢。
找来一名刚受刀伤很重的伤员,杨初夏从袖口拿出一套手术刀器,军医们看到这刀器,从心眼里偷偷羡慕。
杨初夏拿出一根一细的线,“这是缝合线,是用羊肠或者蚕丝来做成,不用折线。”
然后拿出刀具,一一介绍一翻。
酒精消毒刀具。
拿出碘伏对伤口进行消毒,洒下麻醉散,然后用针像缝衣服一般缝合伤口,军医们瞪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自己错过什么。
最后一步包扎手法,都一一教完。
云飞宇和沈将军站在那里看着一惊一瞪,刷新了他们对处理伤口医术的知识。
有位老者按捺不住的激动走到杨初夏面前,求知若渴地问,“老夫可以拜你为师吗?”
杨初夏蓦然怔了怔,“不用拜师。”
众军医扑通全跪下来,“拜见师傅。”
杨初夏见到如此大的排扬,愣住了,前世她是军医出身,看到他们就好像看到当初的她,战争是残酷的,随时都会失去生命。
战地军医是个高危的行业。
她曾也在战场上失去了生命,穿越而来。
面上严峻道,“我曾也是你们其中一员,教会你们这些是为了救更多的士兵,救更多的人,不需要向我拜师,我会倾尽所有教你们。同样,你们其中的人学会了,要帮助正在学习的伙伴。”
众人激动得似有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我们定会尊师重道。”
夜惊尘诧异,夏儿曾是军医,在他出生入死的时候,夏儿在救治伤员。
杨初夏无语以对,转头看向夜惊尘求助。
夜惊尘绝伦的俊脸带着不可抗拒地威严声音响起,“起,军首出列。”
杨初夏看向军首,正是刚刚要认他为师傅的老者,虽然两鬓斑白,但是双眼闪着睿智的光芒。
她走到老者面前,一整套手术刀具送到他手上,“这套手术刀赠予军首。”
老者受宠若惊,不敢接过来,作为医者很清楚这套手术刀对他们而言意谓着什么?
杨初夏知道他的顾虑。
随手从袖口又拿出一套。“这套是我的。”
夜惊尘注意到杨初夏袖口总能拿的东西。
云飞宇和沈将军已高兴地离开主帐房,安排伤员救治。
杨初夏挑了军首及其三个军医,学习缝合术。
可以用野兔子和老鼠等动物练习。
四个人不敢怠慢,到傍晚的时已练得差不多。
杨初夏这才去主帐篷找夜惊尘。
夜惊尘还在忙着与将军们谈论事情。
凌风候在外头,见杨初夏过来,便带她到隔壁的帐篷等候。
“这是王爷之前住的地方。”
杨初夏走了进去,见帐篷整齐,干净,床上的被辱也摆得整齐。
反倒她坐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找了个小板登,伸长双腿,靠在靠边眯起眼晴小睡会。
本想进空间睡,又怕被夜惊尘发现她的秘密。
不一会儿睡了过去。
夜惊尘过来的时候,见杨初夏卷着身子靠在床边睡着了,可爱极了。
轻轻抱起她,心跳加速,绝伦的俊脸上泛起红润。
她很软,很温暖,他想这样抱着,一辈子却不放开她。
睡梦里的她眉毛一下紧拧,一会轻开,像是做了不好地梦,他的手轻轻抚上她的眉间,愁眉散去。
脸上露出甜美地笑。
静静地看着她睡,轻轻盖上被子。
他唤来凌风,带来桌椅,放上文书,批阅奏折。
微风袭来,他起身为她盖好被辱。
岁月静好,有你陪伴,足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