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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司云澜依旧没有出现,我便毫不客气地连吃带兜,现场展示了下什么叫光盘行动。
美女丫头迷惑着摇了摇头,看来我有些小看了自己的权限,一时之间有了更好的主意。
“起飞啦!走你!”
没有浪费所谓王妃的身份,我擅自挪用府里资金购买了几十只老母鸡还有十只猎犬,亲自在狗狗们面前打开了鸡笼,向司云府上下演示了下何为鸡飞狗跳。
“啊……”
“快抓快抓!”
“司云府特色团建,现在是团结合作的时候喽,加油!”
原来如同行尸走肉的男男女女都来了精神,算是我替司云澜激活了全府,自我欣赏地对着憨忠点了点头,他还是一如从前的默契,此时不闪更待何时。
“右拐再左拐再右拐是最矮的墙,内守四个护卫,刚才牵着狗占了两人,有一个应该正在偷懒去了外院,有一个是忙着暗恋在外阁偷窥!”
“憨忠,不要重复我的研究成果,说重点!”
“好的,那只最凶的巨无霸狗不见了。”
“是不是,棕毛啊!你确定这家伙是狗,不是熊?”
“从价位上来看,应该是熊狗!”
“忠啊,你看是不是眼前这货,那个,它脖子上的绳呢?”
一路小跑着来到了矮墙旁边,我正面对着前方的拦路狗,正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脚步,生怕大狗发现猛扑过来,回头,逃命第一的憨忠已经往回奔得没了影子。
“……靠不讲义气……救命啊……”
使出吃奶的劲飞奔回去,我的行李破散开来,甩出了好几个救急烙饼,那些狗狗也便逮着我逃跑的方向统一了战线。
“看吧,我的大补丸还可以,她身体恢复得不错,再快点就能参加百米冲刺。”
白延风坐在预屋顶咬着苹果,随性耷拉着脑袋,半分没了公子哥的文雅,慵懒之下有些痞子的模样,可一但认真肃穆,之前的种种玩味便立刻消散?。
眼看着司云澜不动声色打退了一只狗,他更是不能理解男人的用意。
“明明是你临时起的坏心眼,不是想让她加速吸收特效药,顺便给点教训?怎么,又舍不得了?”
司云澜望着热闹的院子,无论是追着狗狗的侍卫军,还是抓着鸡的侍女们,一个个都忙活了起来,底下生机一片,甚是有人间烟火的味道。
“舍于得,看不清的人,明明是你。娶她可以,但你不该,动别的心思。”
手掌心接下了一根飘落的鸡毛,他静看着春春一行在暗中保护着女人的安全,那奔跑的小模样让他甚是宽慰,乐趣并不在于于恐和和惊吓,而是她这胆小如鼠的模样,真实无所做作。
“呦,就知道我这也有你的眼线,怎么,本公子又没真的动手,后来不是改了主意,都和她同骑一匹马了,暗卫可舍不得伤我一根头发。
至于娶她,省省吧!”
一开始只是因为好奇女人的身份,她虽然有很多故事,甚至是提出了魂穿的稀奇概念,但这般智商的女人留下只怕为祸六国,稍有不慎被人利用,可能就会影响天下大局。
他着实有些嫌弃女人的容貌和身材,以至于说话的时候只希望女人只能看到自己的背,根本不配看到他俊俏的面容。
至于改变灭口的主意,主要是她深知历史,那小嘴说得有鼻子有眼,当真让白延风有些纠结。
若是早早知晓司云澜的另类心思,他肯定已经彻底解决了这个麻烦的女人。
“做名义上的王妃,娶了她,圣女得以传承,再考虑几天。”
“想得美,原来想拉我当挡箭牌,老澜早点洗洗睡,这样方便继续做梦!”
万般恼火地猛摇起扇子,白延风头疼地看着院里飞扬的鸡毛,下了楼,片刻回头看了眼高处的司云澜,那家伙又是装模作样看着书,心思全然都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院子里不时响起女人刺耳的尖叫声,他气得有些牙疼,好端端的高大司云府彻底失了体面,眼下就是个乱糟糟的菜市场,只得赶紧带着手下逃离。
白天的胡闹并没有引起过多波澜,谁也不知晓这场闹剧背后的主导者是司云澜,底下未见降罪便有些忌惮慕小颜的身份,多少客气了许多。
“多谢多谢!”
“拿了赏钱,就要知道怎么管住自己的嘴。”
侍女素儿规矩地行礼,双手接下了主子的打赏,不过是好奇着看向了开启的门缝,贴身丫头小严便直接眼色回击,她只得幸怏怏地退了下去。
“小姐,白公子走了。”
屋里的女人心打理着一盘花卉,她轻卷起淡蓝色的长袖,分神咬了下粉色的唇,纤细的手无意刮擦到了花刺,却没有惊扰她的雅致。
意料之中,男人未曾在司云府里停留半刻,她的探听一向无所收获。
眉头未皱,好看的柳叶眉多添了一丝愁绪,她看着血液落在了花盆里,片刻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挤出了更多的血,认真地看着血液被树根吸收的模样,蓝色的花瓣无比妖冶。
淡笑着抚摸上蓝色的花朵,片刻便是用力地将花捏碎在掌心之中,血液和花蕾混合,她看着组合呈现的妖冶之色,总算有了笑意。
“后院,缺口井。”
“是。”
冷冷地吩咐了下去,闯入后院的恶犬也被埋入了花草堆。支开底下的丫环,贴身侍女小严替主子处理着痕迹,眼见猎犬还有一口气,小严二话不说便补上了一砖,她突然觉得小姐院子是缺一口井。
“有什么了不起,就是个受不住寂寞的骚货,天天打听白公子风声,不要脸!”
暗自冲着内院发泄着不满,素儿掂着钱袋子估摸着数目,果然对方又是大手笔,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堂堂将军府嫡女表面窘迫,底子还算深厚。
“等等等等,那是什么!”
拦路劫下了一个新来的侍女,素儿一眼相中了她手里的新衣,手上抚摸着质感柔顺的衣服,瞬间起了贪念。
“七套,这么多啊,竟然是送到那女人房中。”
“是啊,衣服虽华贵,倒是没有淑云姑娘房里那般光艳的颜色,还是不留吧,那女人看着不简单。”
“一个只知道吃的蠢猪,怕什么怕,她还能杀了了我不成,就要这件!”
这七套新衣风格相近,只是领口和手腕处的刺绣略有差异,素儿心想着少了一套也不会有什么纰漏,她随意拿走了最上方的一件长衣,取出新得的钱财做为打点。
“额,新衣服?”
头疼地对上了这堆新衣,我随意取出一件便发现了问题所在,这分明是和司云澜风格一致的外套,更为惊悚的就是那一套套叠放整齐的内衫,根本就是他的同款。
拿起一只绣金线的长靴,我抱着它颓然倒在了床铺,记忆里不断浮现他望着我时,那细微的温柔还有犹豫。
我们之间,本就没所牵绊,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司云澜便潜入了我的生活。
他就像病毒一样一点点渗透和入侵,我越发慌张和不自在,却始终说不清为什么会如此拒斥和担忧。唯一能确认的,便是他,不一样。
“他,凭什么不一样,慕小颜,你这个舔狗!”
门外正好传来狗叫声,我瞬间跳了起来决意和他杠到底,既然他决意包吃包住,我也不该如此客气。
春春正处理完府里的荒唐,手中狐疑地接过了憨忠送来的叫花鸡,打散黄泥又拆了数层的荷叶,总算看到了那只迷你的烤鸡。
虽然嘴上嫌弃,春春还是勇于尝试着咬了一口,憨忠从敌方眼神判断,这回算是巴结成功。
“春春姑娘,听说二爷没怪罪昨天的事啊,是不是,真的,就算了?”
“怎么,你们还想再试试,这种事也就你家姑娘能干地出来!等会,没想到这荷叶鸡还不错。”
讨好地为女人捏肩敲腿,憨忠只怕慕小颜无法收场,照现在的情况看,他剩下那一半的烤鸡应该可以省下来。
“喂,那么抠,把烤鸡我留下!”
“不好了不好了!杀,杀人了……有人死在池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