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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灵雨也看见了温诺，一笑，“看来我们心有灵犀。”
很是愉悦。
温诺看见她却并没有她这么开心。
如果不是沈世霖，她对宋灵雨可能会敞开胸怀。
但有沈世霖在中间，她对宋灵雨无法做到毫无隔阂。
眉头皱了下，温诺走过去，“宋小姐。”
宋灵雨伸手，“既然碰见了，走吧，陪我吃顿饭。”
温诺看停在外面的车，点头，“走吧。”
早是见，晚也是见，还不如早点见。
两人上车，宋灵雨让司机开车去小桥流水。
小桥流水是家休闲娱乐餐厅。
适合朋友间聊天，小聚，也适合商务人士谈合作。
是个环境清雅的好地方。
没多久，车子到打小桥流水。
两人下车，温诺和宋灵雨进去。
门口穿着旗袍的服务员领着两人进去，宋灵雨把一张金卡递给服务员。
女人接过，笑容更优雅了，“小姐这边请。”
小桥流水是苏州园林设计，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在这里，可以有属于自己的包厢，这个包厢像个院子一样，吃饭，玩耍，应有尽有，你可以包一个月，包一年，甚至包一辈子。
只要你有钱。
足够多的钱。
看宋灵雨递过去的卡，应该是包的至少一年的。
之前温诺给沈世霖办过，办的是三年的。
一般有重要客户，沈世霖就客户来这。
她也因此有幸来过这。
但不得不说，好的东西的确是钱堆出来的。
服务员领着两人七拐八拐，没多久停在一个雅致的小院外。
院里种着这个季节的芍药，月季，海棠，花香扑鼻，沁人心脾。
鹅暖石铺就的道路伴随着旁边的水车，琴音袅袅，诗情画意。
来到这样的地方，人都跟着心静了。
宋灵雨说：“这段时间我来的最多的就是这了，环境是不是不错？”
她似乎心情很好，说话语气都带着一股愉悦。
温诺看了眼四周，点头，“是不错。”
两人说话间，走进去。
服务员替两人沏茶。
宋灵雨皱眉，“我怀孕了，不能喝茶。”
服务员立刻道歉，“抱歉，夫人，我现在就去找营养师给您搭配合理的餐食。”
钱堆出来的东西，自然什么都有。
服务员离开，温诺看时间，对宋灵雨说：“宋小姐，抱歉，我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你有什么直接说。”
宋灵雨把包放旁边，看着她，好一会，说：“我发现我现在挺喜欢你的。”
温诺一顿，倒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
宋灵雨也看出温诺的惊讶，直接说：“我之前是挺讨厌你的，凭什么傅庭琛喜欢你，不喜欢我，但后面发现，你这人挺怪的，合我的口味。”
她倒是直接。
温诺听她这么说，嘴角倒也弯了起来。
直接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种当着你一套背着你一套的人。
“宋小姐是个直爽的人。”
宋灵雨扬眉，“我看你也是个直爽的。”
温诺想了下，点头，“算是，但没有宋小姐这么直白。”
她会有所顾忌。
宋灵雨很认可她的话，说：“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客气了，你那天对我说的那些话让我感觉你好像有过孩子一样，但你要有孩子，傅庭琛怎么可能会要你，你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的？”
其实宋灵雨有很多问题想问温诺，但现在温诺坐在她对面，她看着她那张淡静的脸，清透的双眼，她一下子就忘记了自己之前在脑子里打好的稿子，随着心来了。
想问什么就问什么。
温诺知道宋灵雨直白，但没想到她这么直白，直白的刚好戳到她的心。
服务员送来餐前甜点，特意把孕妇吃的放到宋灵雨面前，“夫人，这是我们专门为您做的牛奶燕窝，里面的牛奶是我们从国外牧场空运过来的有机牛奶，燕窝是马来西亚过来的高档燕窝，可以促进胎儿脑部发育，起到安胎的作用。”
宋灵雨很满意，“放这吧。”
“好的，夫人。”
服务员离开，宋灵雨喝了口，味道似乎不错，她很满意。
温诺则是喝了口果汁。
宋灵雨看向温诺，“你怎么不回答我。”
温诺放下杯子，看向宋灵雨，“宋小姐，诚如你所说，我直白，我也就实话实说。”
宋灵雨点头，很赞同，“这样最好了，我最不喜欢玩阴的了。说吧。”
温诺颔首，“宋小姐问我的问题是我自己的事，和宋小姐无关，我不希望我的事被别人插手，也不想对不相干的人透露我的生活情况。”
“宋小姐明白吗？”
宋灵雨脸上的笑没了。
她怎么会不明白。
她又不是脑子有问题。
“那我要实在想知道呢？”
温诺看着宋灵雨，“那我只能说抱歉了。”
宋灵雨拿着勺子在牛奶燕窝里搅动，勾唇，“你还真是够直白的。”
“的确。”
宋灵雨没再问，也没时间问，菜上来了。
两人吃饭，温诺看时间，极快的吃完饭，对宋灵雨说：“宋小姐，我还有工作要忙，就先走了。”
宋灵雨其实还想和温诺呆一会。
不知道怎么的，温诺说话不好听，她却很喜欢跟她说话。
但她也知道温诺忙，也就说：“行，你去哪，我送你。”
便撑着肚子起来。
温诺看她不方便，过去扶她，说：“不用了，你就在这，好好休息。”
她怎么可能劳烦她送她。
宋灵雨抓住她的手，“我就想送你，怎么的？”
霸道的很。
温诺看她的手，又看她凸起的肚子，点头，“走吧。”
她一个人在这，她也不放心。
见温诺这么爽快的答应，宋灵雨眼睛眨了下，说：“我发现你这人真的挺怪的，明明不喜欢，却在一些时候不拒绝我。”
“因为你现在是孕妇。”
如果不是孕妇，她不会有这么多的顾虑。
宋灵雨笑了，“看来你挺善良的。”
也不知道是褒义还是贬义。
温诺没回答，两人出去。
来时有服务员领路，走的时候没有了。
好在温诺方向感挺强，带着宋灵雨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没多久，两人就走到门外。
宋灵雨惊讶，“你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温诺说：“工作需要。”
高强度的工作告诉她，没有多的时间浪费。
所以能一遍过就一遍。
宋灵雨看她淡淡的，没有刻意，也没有炫耀，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走吧，你去哪，我送你。”
“不用了，我打车。”
宋灵雨皱眉，“我就要送你，你不让我送你，我就不让你走了。”
她霸道起来，一点都不讲理。
温诺意识到这点，打开车门，“走吧。”
宋灵雨满意了。
两人上车，司机发动车子，宋灵雨问她，“去哪？”
“富华街。”
宋灵雨对司机说：“老林，富华街，听见了吗？”
“听见了。”
这声音好像不大对，不是老林的声音……
宋灵雨皱眉，仔细看司机后脑勺，很快拧眉，“你不……”
温诺却一把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