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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那该怎么样?要不随便安个罪名,杀了永安王。”李长提议。
皇上看了一眼李长:“你想得太简单了。”
随便想杀皇弟,他这贤君的名号焉在。
“先让人差慕容洛和白凉荨是怎么回事?如果是因为慕容洛喜欢白凉荨,这件事就算过了。正好朕也不想寒儿势大。如果不是,那就该从长计议了。”皇上轻抚额头,有些疲倦。
做一个皇上,既要操劳天下事,要关心后宫,播撒雨露,还要防着有人夺位。真是痛苦与快乐并存的职业。
“王爷,我们并没有夫妻之实,你怎么能骗他们呢!”皇上走后,白凉荨有些生气的质问慕容洛。
“因为本王觉得能娶到荨儿也很好啊,不如将错就错了。”慕容洛唇角上扬,勾出一抹浅浅的笑,一张俊脸在璀璨的灯光下,好似汇聚了万千的光采,如昙花一现,惊艳于世。
白凉荨被这个笑迷得七荤八素的,想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气呼呼的回房。
“计划全被这男人搅和了,现在要想嫁给慕容洛寒是不可能的了。难道只能砸在这男人手里了?”白凉荨回到房里躺在床上,心烦意乱。
“荨儿。”就在她闭目思考时,慕容洛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王爷进女孩子的门不敲门的吗?”白凉荨拉过被子捂住,有些嗔怒。
“进自己媳妇儿的房里敲门不是多此一举吗?”慕容洛今晚嘴角的笑就没消散过。
白凉荨嘴角抖抖,他是真把自己当媳妇儿了?可自己并不喜欢病娇男人啊。
“王爷,咋们有必要约法三章。”白凉荨坐起来,神色认真。
“哦?爱妃想怎么约法三章。”慕容洛兴趣盎然。
“第一,我虽然嫁给你了,做了你的王妃,可我有自由,比如回丞相府,去镇国将军府。”
“没问题,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慕容洛点点头。
“第二,你身体不好,那个那个事,我们等你养好身体吧。”
慕容洛看白凉荨嘴里不含糊的说着,脸其实已经飘着一层红云了,觉得很可爱。
“爱妃关心本王的身体,本王当然要领这个情。”慕容洛答应了。因为他虽然有早衰症,可幼时用过千年难遇的太岁,食用过太岁后,他的身体其实并不虚弱。
“第三嘛……”白凉荨想了想:“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想到来告诉你。”
“好。既然约完了,那我们是不是安歇了。”慕容洛眸子里浮起异样的兴奋,让他多了一股邪肆的味道。
“刚刚你不是答应我了嘛,等你身体好,我们再那个那个……”白凉荨炸毛。
“可本王身体本来就没坏啊,好得很。”慕容洛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可爱得紧,暗下决心,不管怎么样今晚都要把她吃干抹净。
“怎么可能,你不是有早衰症吗?”
“有早衰症不假,可因为用过奇药,所以身体一直调理得不错。根本不虚弱。”慕容洛一边说,一边脱了衣服。
白凉荨:……
“爱妃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慕容洛已经把她逼到墙角。
“王爷,可不可以放过我。”白凉荨苦笑着问道。
“你说呢?”慕容洛手一挥,蜡烛都熄灭了,接下来就是一串令人面红耳赤的喊叫。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流氓,流氓~”
“叫声好哥哥,我轻点。”
“不叫。”
“啊,疼。”
“叫不叫?”
“不叫。”
“我叫,我叫。好哥哥,好哥哥。”
“啊,还是疼,慕容洛,你个说话不算数的混蛋。”
“是你自己不配合。”
“你弄疼我还说我不配合。”
“啊~~~”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明媚的阳光照在窗纸上满堂生辉。白凉荨浸浴在柔光里,如一块温玉。
“呼。”被在睫毛上跳跃的阳光吵醒,白凉荨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脸。
“荨儿,没想到你是一只小懒猪。”慕容洛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凑上去亲了她一口。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昨天晚上被你的折磨得筋疲力尽,我会赖床到现在。”白凉荨一想到昨天晚上他霸道的所作所为就想捶他。
“昨天晚上可都是我在用劲,荨儿这话可是冤枉本王了。”慕容洛狭促一笑。
白凉荨:……
“荨儿,我又饿了。”慕容洛双眼又绽出了火热,被子里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被他手划过的肌肤,一阵颤栗,白凉荨眼睛也迷乱起来。不怪她,实在是某人太会撩。
“喂,我们不能太过分,放开。”白凉荨还保持着一点清醒。
“荨儿,你怎么忍心为夫挨饿。”慕容洛故作一脸委屈状,不满地撅着嘴。
白凉荨直接昏厥无语,他这撒娇卖萌加霸道邪肆,这真的是那个娇弱又不食人间烟火的永安王慕容洛吗?
白凉荨,你要挺住啊,绝对不能被男色所惑。
可最后,白凉荨并没有挺住,她中了美男计。
一番折腾,等醒过来,已经艳阳了高照,白凉荨羞耻又有点幸福。原来做女人是这样的,被男人温柔疼爱是这样美好。
或许这场意外是上天故意的,补偿自己的苦楚。
“起床了,今天还要进宫给太后敬茶。”慕容洛看白凉荨醒了,温柔的道。
“你先起,然后我再起。”白凉荨把头捂被子里,羞。
慕容洛也知道女孩子怕羞,才进一步交流的第一天,不能勉强她:“嗯。”
慕容洛掀开被子起来,穿上裤子,白凉荨眼睛偷偷从被子里露出来看着他。
他有些清瘦,可绝不是那种没美感的竹竿瘦,线条流畅优美,大长腿。
慕容洛穿好衣服就去外间等着,白凉荨才赶快起来。一动,浑身酸痛,腿都抬不起来。最主要的是,她脖颈上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好似一朵朵盛开的花,更衬得她肌肤若雪,一股残忍的美丽。
她穿了衣服,坐在铜镜面前,一边扑粉遮盖痕迹,一边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