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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诺巴所有族人都愤怒了,信仰是神圣的,神邸和图腾更是他们心中所不能侵犯的存在。
在这片土地上基本上每一个部落所信仰的圣物都是不一样的,不像我们国家只信仰那一种图腾。
“你说话走没走脑子,难道战斧没有告诉过你这方面的事情吗,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除非是这个部落彻底灭亡或者实在支撑不下去了,部落的族长才会选择归属于其他部落,要不然除非是战死否则是不会这么说的。”一名族人大声质问道。
不只是他,那几名被当做人质的诺巴族人大声说道:“你杀了我们吧,我们是不会妥协的,想让我们臣服于你,做梦去吧!”
别说是诺巴族人就连战斧这会儿也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着库克,有那么一分钟战斧甚至觉得这个家伙疯了,至于酋长部落的战士们则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库克,那应该是种恐惧的眼光吧,他们似乎在那些女人和诺巴部落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对于这些人愤怒的指责和那冒着火焰的目光,库克就好像没事儿人一样,依旧悠哉的站在那等着卡亚的回答。
“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超过了这个时限,我可不敢保证你的这些族人们的安全!”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烦,库克皱着眉头威胁道。
之前我和卡亚他们商量根本就没想到这家伙会变态到这种地步,更没想到这第三条会是这个,一时间卡亚也无法定夺。
“族长,千万不能答应这个疯子,我们死是小事,可千万不能辱了我们的神!”这句话几乎是从那些俘虏口中一起发出来的。
卡亚的心脏被揪了一下,俘虏里虽然没有他的家属,但里面的一些老人家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那种感情丝毫不亚于任何亲情,所以他不敢当然更多的是不舍。
“好,既然你如此优柔寡断,那我就来帮你做决定吧,这位应该是你长辈了吧,想来小时候应该也照顾过你,那我就拿她的命来提醒提醒你。”又是那柄匕首,这次库克的速度没有很快,他应该是想让卡亚看的清楚一点,让这种痛在卡亚的心里存在的时间更久一些。
卡亚当时真想抬起手臂张开嘴巴叫住库克,可是他不能,现在的诺巴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那一步,还不能去妥协,最后理智战胜了情感,卡亚闭上了眼睛,他真的不忍看自己的亲人被人杀死。
不过等了半天卡亚并没有等来族人的惨叫之声,相反地他倒是听到了一声枪响,卡亚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之前团长不是告诉自己了吗,一切由他还有另外几位教员会帮着他搞定,现在看来自己的心性还是要练啊,要不然刚才也不至于被弄的只有闭上眼睛这一条路了。
当卡亚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局面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刚才还一副得意洋洋模样的库克这会儿正痛苦地捂着自己的手腕,同时嘴里几近愤怒地吼叫着,那意思应该是想让战斧替他执行没有完成的刑罚。
可还没等酋长佣兵团的人行动呢,他们的人群中再次发生暴乱,之前押解我的两名战士大声惊叫着,可他们喊的速度依旧没有我动手地速度快。
之前卡亚系的是死扣,不过在我的手心之内攥着一个刀片,在我越过库克的时候刀片便被我弄了出来,同时绳子也已经被我弄断了一段,就这样在他们的目光都放在两军对垒上的时候,我悄悄的把所有绳子都给弄断了。
这边福根的枪一响,我随着也就动了,左右手同时抓住两边看守人的脚踝然后猛地往后一带,两人连挣扎都没有便应声倒地了。
这会儿我可不会心慈手软,所以还没等俩人反应我一个健步窜起直接双手掐住他们的喉咙稍微一用力,随着两声脆响,两名战士便成为了尸体。
异样让所有人都是一愣,而这就给了我们反击和救人的时间,一直躲在人群身后的万企三只就像猛虎下山一般朝着俘虏们便冲了过去。
发愣只是一瞬间的,毕竟酋长佣兵团的这些家伙也都是身经百战的,故而一晃神之后便都举起了枪瞄着我还有冲过来的三人以及那些诺巴的俘虏们。
可他们却忘记了刚才那一枪是怎么回事了,所以他们这边刚有反应,那边狙击枪就像连珠炮一般响了起来。
基本上枪声一响便会有人倒下,最后弄的那些酋长佣兵团的战士一个个赶忙找掩体进行躲避。
没了这些人的威胁救人便容易了许多,不过战斧这会儿也明白了过来,他虽然不怎么赞同库克的做法,但他可不想到嘴的肉就这么被人给弄走,于是他咆哮一声冲着我便杀了过来。
这应该是常人的正常思维,真要是能把我给解决了,其重要性可是要比那些俘虏强上许多,故而这家伙几乎是不遗余力地要将我置于死地。
可我又哪是那么好收拾的,见他过来了,我也就放弃了去救俘虏了,给来到近前的三位兄弟递了个眼色,我便开始同战斧战在了一块儿。
这算是我们俩真正意义上的交手,听卡亚介绍过这家伙就是一人型的步战车,不论是防御力还是战斗力都绝对是惊人的,由于有了心理准备故而一上来也就没有吃亏,不过我并没有急于取得胜利,相反我开始不断地诱招。
而战斧就好像不知疲倦一般,那房檩粗细的胳膊舞的跟风车一样,当时我就在想这要是放在古代再给这位配上一对儿宣花板斧,俨然就是黑旋风在世。
虽然没有板斧,但他手中的那把斩马刀应该也是特制的,我试着用菜刀接了一下,说实话我们俩谁也没占到便宜谁也没吃到亏。
我的菜刀依旧完好无损,而战斧的斩马刀也只是颠了起来,看样子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自己手中的斩马刀已经算是够怪异的了,看到我手中的菜刀,战斧立马来了兴致,加之刚才对拼之下我竟然没有落下风,导致他的好胜心瞬间爆棚。
斩马刀上下翻飞,不断朝我的身上招呼着,从开始进部队一直到现在,很负责任的说这场战斗算是最激烈的一次了,并非是战斧的本事有多高,而是这家伙是我至今碰到的力气既大又足的一个。
在打斗之余我用眼角余光看向万企几人,兄弟几个果然没有让诺巴族人失望,更没有让我失望,连拽再抱的,算是把那些诺巴的俘虏给带出了酋长的营地。
这会儿诺巴的兄弟们也都飞快地拾起了刚刚丢在地上的枪开始进行掩护和还击,刚刚还一边倒的局势瞬间发生了逆转。
依卡亚的想法,库克这家伙决不能留,不过等他端起枪试图寻找库克并且将其击毙的时候,却发现受伤的库克已经被酋长佣兵团的医务兵给救回了营地里。
没办法卡亚只好拿其他酋长的战士撒气,其实两边的人都想帮忙,可我和战斧纠缠的太深了,他们生怕打偏伤了自家团长,故而我俩这倒成了无弹区,这样也好,免得我们抽出部分精神去应付飞来飞去的子弹了。
战斧虽然勇猛,但他那套功夫更多是跟搏击教练或者平日里战斗中总结出来的,可以说完全就是野路子,但我这不同,我学的算是正统的搏击,除了部队教的便是炊事班那些家伙教的,另外这么多次的实战也让我将其融会贯通,相比之下我的则更胜一筹。
我们这种级别的战斗,哪怕是一丁点微弱的差距都会影响最后天枰的倾斜方向,大概打了能有一百多个回合,即便是我和战斧这样的存在,鼻尖额头也渗出了汗水,口中也喘起了粗气,不过我还好,长时间的体能耐力训练让我还有不少余力,可战斧就不行了,这家伙本身体重就过重,加上又是如此的剧烈运动,故而他这会的手臂已经颤抖了起来,嘴唇也有些发白,这些都在证明这家伙已经处于脱力的状态了。
跟白宇也算是学过几天医务知识,所以几乎一下我便看出来了,不过我可不敢掉以轻心,还是那句话这种级别的战斗,一个哈欠都可能影响战局就更别说轻视对手了。
虽是这么说,但战斧的动作却越来越缓慢,有几次明明可以给我制造出威胁,可却因为体力不支而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这让他也很是恼怒,同时也有了隐隐的担忧。
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于是手中菜刀加紧了进攻节奏,这一波直接把战斧给逼退了数步,而且从这一开始便是只有招架之功绝无还手之力。
而真正压倒他的那根稻草其实是酋长佣兵团,没了顾及,加上之前积攒的仇恨,让诺巴族人们将满腔的怒火都倾泻了出来,一番攻击直接放倒了不少酋长佣兵团的战士。
随着一声火炮响,诺巴部落算是吹响了全面进攻的号角,这些战士们也不管是否有危险了,端着枪朝着酋长佣兵团那些家伙便冲了上来。
不过这次诺巴部落可没有那么绅士,哪怕临近了也没有上刺刀或者拿出匕首,依旧是用枪这种最直接的方法来解决战斗,这样一来酋长佣兵团死伤的代价就更大了。
听着手下不断地哀鸣之声,战斧的心彻底乱了,这一乱不要紧,我的菜刀可不会手下留情,伴随着两声轻吟,那柄特质的斩马刀掉落在了地上,而我的菜刀也很准确的架在了战斧的脖子上 。
“我奉劝你不要乱动,这刀可锋利的很,要是因为你自己乱动而在你的脖子上留下记号那可就不关我的事儿了!”微微喘着粗气,但言语中却透露着毋庸置疑,相信战斧能够感受的到。
刚想挣扎两下的战斧在听了我的话之后果然老实了下来,他瞪着自己那一对儿大眼睛叽里咕噜地转个不停,我想应该是在寻思着什么脱身之计吧。
不过要换作是我肯定不会这么想,因为脱逃的机会实在是太小了,而且我也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毕竟先前两家积累的仇怨有点多,要是真让他给跑了,我实在无法向诺巴族人们交代。
“都别打了,战斧已经在我手上了,你们要是不想他有事的话就赶紧放下武器。”我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喊道。
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之前我们那么多俘虏也没有这力度,现在只有战斧一个便让整个酋长佣兵团陷入了停战状态。
如此一想刚才自己貌似也挺丢人的,混了一流十三招竟然连卡亚和诺巴部落众战士的一句话都没换来,不过我这个人最擅长自我安慰,那时他们早被亲人被抓一事弄的焦头烂额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顾我。
喊来几个人算是彻底把战斧给控制住了,而我则并没有回营地,这整件事儿最大的幕后推手还没有抓住,我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的就溜掉。
由于战斧被抓,酋长佣兵团算是彻底没了作战的想法,每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傻站在那里。
我几乎找遍了每个角落却没能发现库克的踪迹,当时我的心就凉了,千算万算到底是把他给算丢了。
想来之前库克完全就是装出来的,仔细品品我就笑了,在猎人学校呆过的家伙,刚才在中弹后竟然表现的那般夸张,这显然就是有演戏的成分在里面,另外刚刚他随着医务兵下去的时候,那稳健的步伐,怎么也不像是一伤痛欲绝的人所能走的出来的。
想到这儿我开始寻找那名医务兵,可这种佣兵团里医务兵是没有特殊服饰和标识的,完全就是大家彼此之间脸熟,故而最后我还是通过战斧佣兵团士兵的指认才算是把医务兵给找出来,只不过这会儿的医务兵已经成了一具死尸,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死尸身上并没有枪眼,而他真正的死亡原因竟然是被人直接捏断了吼骨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