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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叶安歌陡地一缩脖颈,被这阵微凉吹得清醒,连忙冲上去抱住楚博衍,鼻头一酸,柔柔地道:“你怎么来了?”
头顶传来剪影低低的重重的吸气的声音,继而,叶安歌感觉楚博衍温柔地回抱住她,温柔地道:“我很想你,就来南胄找你了。”
叶安歌抬头,双唇相接,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楚博衍才放开了她,温润的触感停留在唇上,身体传来阵阵温暖,叶安歌终于相信站在她面前的就是楚博衍,伸出双臂抱紧了他的脖颈,分别的半个多月就像是半生未见似的,感慨万分:“你来了南胄,宫里没事吧?”
楚博衍微笑道:“宫里有老师和澜越,乱不了,你就放心吧。”
怀里的娇躯温软,香甜,楚博衍终是忍不住将叶安歌横抱而起向床边走去……
阳光从窗棂中漏进,一寸寸在屋内挪移,屋里的熏香与桌上的花朵暗香此起彼伏,一路缠缠绵绵,交相萦绕。
棉被浪翻,鸳鸯戏水,好一番缠绵叹息,楚博衍意犹未尽,看着叶安歌,一直看着,突然便在她身侧低低笑道:“安儿果然是最懂朕的人。”
叶安歌愕然,又羞又气,却又好笑,狠狠瞪他一眼,只转过身子不去理睬。
楚博衍大笑,却硬生生要将她扳进怀中,伸出他修长的手指,含笑轻轻点着叶安歌的鼻尖,咬着她的耳垂,清笑道:“可又害羞了?安儿白日这般害羞,晚上又那样大胆——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常常判若两人,这样的安儿,可不让朕神魂颠倒吗?”
叶安歌一怔,继而脸又飞红,低头笑道:“皇上!大白日的,您倒说这话,难道是想逼着安儿向您讨饶吗?”
楚博衍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轻吻叶安歌的脖颈,低笑道:“那倒不必,朕现在倒很想向安儿讨饶……只是看安儿有没有让朕求饶的本事。”
叶安歌见他兴致盎然,连忙翻过身子俯看住他,歪头笑道:“皇上,这里可是客栈……”
这话的意思便是提醒他要注意节制,昨天晚上她可被他折腾惨了,现在整个身子都快要散架了似的。
这时,“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门口传来林雨泽的声音:“小姐,可起身了?”
叶安歌听到声音,忙不迭地起床梳洗更衣,楚博衍却懒洋洋得,慢慢腾腾起来。
房门打开,林雨泽看见雍容华贵的楚博衍亦是一愣,叫了一声“皇上”就要跪下,却被楚博衍阻止。
三人在房间里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全都说了一遍,楚博衍沉吟半晌,道:“照你们这个说法,这良妃还真不简单,看来得找个机会会会她,至于那名男子,也得好好查查。”
商量完毕后,三人一起去楼下用了早饭,为了防止楚博衍英俊的容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次戴面纱的人变成了他,这样一来直接导致的后果便是叶安歌一望见他,就忍不住地想要发笑。
楚博衍隔着面罩瞪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若是再笑,看我回房怎么罚你。”
坐在两人对面的林雨泽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十分辛苦,眼观鼻鼻观心,一声大气也不敢出,只知道低着头扒饭,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一碗饭,丢下饭碗留下一句“我吃饱了”,便慌慌张张地跑回了房间。
用完早饭后,楚博衍拥着叶安歌一觉睡到了夜幕降临,这一次还是叶安歌率先醒了过来,推了推身侧躺着的楚博衍,叶安歌小声地道:“衍,我饿了。”
话音未落,叶安歌的肚子就极为配合地咕咕叫了起来,而楚博衍就像未听到叶安歌的话似的,一直闭着眼睛没有醒过来,叶安歌忍不住又伸手推了推他,还是没有反应,没想到楚博衍却一个翻身,将叶安歌抱上了他的腿,在她耳边坏笑道:“正巧,朕也饿了。”
叶安歌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瞳,微微撅嘴,她怎么觉得她说的“饿”和他说的不是一个意思呢?
不等叶安歌反应,楚博衍将叶安歌轻巧地放平在床上,修长的身躯随即压了上去,性感的薄唇含着她香软的樱唇,辗转吸吮,如玉的手指探到她的腰间,在她娇嫩如雪的肌肤上不断流连,所过之处,酥酥痒痒,像是有只小蚂蚁在身上不停地爬来爬去,到处逗弄。
小别胜新婚,楚博衍与叶安歌分开了大半个月,虽然他的回信只有寥寥数语,可只有他知道这段时间他有多么想念她,要不是朝堂之事拖了这么久,他恨不得转眼就能飞到她的身边,如今抱着她香软的小身体,怎么可能轻易满足?
轻柔的吻落在如雪的肌肤上,泛起点点樱红,脖颈上喷洒着温热的呼吸,叶安歌意乱情迷中仍然没有忘了提醒,道:“别在我脖颈上留吻痕,不然,我可不能出去见人了。”
“朕知道!”楚博衍声音喑哑,随意应着,轻轻褪下了叶安歌的衣裳,如玉的手指轻轻一扯,绣着精致百蝶的紫色肚兜掉落,轻柔的吻落下,点出一朵朵鲜艳的红梅。
叶安歌的脸更红,娇羞美艳不可名状,放松了身体,回应着楚博衍浓浓的爱意。
楚博衍紧紧抱着叶安歌,眼里情欲正浓,正准备更进一步时,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喂,女人,你在吗?”
这声音,这不是那名不知道名字身份的男子吗?
敲门声格外清脆,即便两人想装没听见都不可能。
楚博衍迷蒙的思绪瞬间清醒,深邃的眼眸看着叶安歌,微微眯了起来,眸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在问:“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叶安歌无语望天,她也没想到男子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他明明昨天伤得那么重,怎么今天就又生龙活虎了?这样的恢复能力还真是惊人。
楚博衍来了南胄,若是她不陪在他身边,只怕他立刻就要跟只炸毛的猫儿似的,叶安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努力平静无波地说道:“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今晚是一年一度的天灯节,明天许愿就不灵了!”男子的声音突然温和下来,带着些许期待又带着些许雀跃,只可惜叶安歌并不明白他这种心情。
叶安歌之前听陆溪说起过南胄的天灯节,南胄百姓会在这一天除了放水灯,还会放飞孔明灯之类的天灯,看着水灯漂远天灯高飞,的确是一种浪漫的祈福方式,如果不是楚博衍在身边的话,她还真想去见识见识。
叶安歌叹道:“我今日累了,只想休息,不想出门!”
见叶安歌想也没想便拒绝了男子,楚博衍心情轻松了不少,眼中柔情万千,低下头,在她脖颈上留下点点樱红吻痕。
叶安歌的身体被楚博衍压着,双手也被楚博衍牢牢握住,无法挣脱,只好压低声音道:“你不是说不会留下吻痕吗?客栈里每天人来人往的,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吻痕很浅,睡一觉明天起来就不见了!”楚博衍低声回答着,继续轻吻,为了方便和叶安歌缠绵,他故意支走了林雨泽,没想到送走一个又来一个,偏在这时候来打扰他和叶安歌的好事。
“喂,你的声音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男子的声音中不知不觉带了一丝担忧。
他怎么还不离开!
楚博衍目光一凝,想是被男子刺激到了了,忽然侧过头头,薄唇一下子就咬在了叶安歌雪白的肩膀上,疼得她险些惊呼出声,只好用眼神向楚博衍表达着不满,还要分神回答男子的话,“没什么事,我只是有些累,休息休息就好了,你没事的话就赶紧走吧!”
叶安歌的声音里又委屈又不满又生气,是男子自己跑来这里的,又不是她故意招惹他引他过来的,楚博衍咬她真真是毫无道理。
门外,男子听着叶安歌有些怪异的声音,心里愈发感觉奇怪,问道:“既然没什么事,难道是身体不舒服?要不然我去请大夫过来吧。”
“不用了,我真的无事,你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你赶紧走吧。”叶安歌急忙拒绝,楚博衍已经快没有耐心了,亲吻加重,他的手指更是毫无顾及地轻抚她娇嫩的肌肤,到处惹火,她说话时不得不带了几分颤音。
她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一直在赶他离开!
男子暗暗想着,回想起昨天良妃对她的刺杀,心里一惊,难道是她被刺客挟持了,这才一直在赶他走?
男子眸光一暗,大声道:“你肯定有事,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紧闭的房门被踢开,男子大步闯了进来,“女人,女人!”
楚博衍目光一沉,手中的动作停下,居然敢擅闯他们的房间,实在是欺人太甚,楚博衍怒从心起,拉过一旁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叶安歌,手腕一翻,就欲将男子打出去。
叶安歌一惊,急忙伸手,拦下楚博衍,若是两人在这里打起来,楚博衍的身份可就瞒不住了。
叶安歌顾不了那么许多,为了不让男子发现楚博衍,她在男子闯过屏风的瞬间,急急地道:“你别过来,我没穿衣服!”
男子脚步一顿,堪堪停在原地,耳中传来叶安歌穿衣服的声音,不由得红了一张脸,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没想到你……我出去等你!”
男子退了出去,并重新关好了房门,叶安歌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若是方才男子不顾一切地冲过屏风,只怕她再也无脸见人了,毕竟她浑身不着寸缕,只靠着棉被裹住了身子。
又过了好一会儿,叶安歌脸上的红潮才渐渐退了下去,男子见她半天没有动静,急切地道:“喂,你还没穿好衣服吗?”
叶安歌闻言连忙加快了穿衣的动作,生怕他耐心耗尽又不管不顾地冲进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还不忘了大声道:“马上就好,你再等我一会儿。”
这是答应和他一起出去放灯了?
男子心里不禁有些欢喜,就连他也没察觉到这细微的变化,可房间里的楚博衍却是沉着一张脸,脸色比墨汁还要黑上几分,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箍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低声问道:“你真要和他去放灯?”
叶安歌无奈叹气,眨了眨无辜的眼睛,反问道:“现在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楚博衍气得不轻,他和叶安歌好不容易得来的亲密时光就这样被破坏了,站在门口,看着叶安歌和陌生男子渐行渐远的身影,眉头紧拧,中间一个小小的“川”字浮现出来,那燃烧着怒火的眼神恨不得变成道道利箭,将男子射成个刺猬。
明明他和叶安歌才是一对儿,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双入对,可他现在来看她,要偷偷摸摸的,不能被人发现,更不能说出两人之间的关系,眼睁睁看着叶和其他男子结伴同行,这口气他怎么也咽不下去。
直到叶安歌走出去很远,都还能感觉到身后那道锐利的目光,如芒在背。
天灯节在南胄算是很隆重的一个节日,街上人来人往,挤满了年轻的男男女女们,她们手中捧着水灯,含羞带怯地看着自己心仪的男子,将水灯小心翼翼地放进水中,双手合十虔诚地祈愿。
叶安歌心里一直在想着被丢在客栈的楚博衍,根本无心逛街,也不想挑选水灯,对她来说,她最爱的人已经陪在了她的身边,她已经很满足了。
可惜男子没察觉出她的心不在焉,手中提了好几只水灯,问道:“怎么样?你选一只。”
“都挺好的。”叶安歌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又问道:“你身上的伤没事了?”
男子仔细挑选着水灯,回道:“没事了,那些伤口只是看起来骇人,其实没什么大碍的。”
叶安歌撇了撇嘴,不置可否,也不知道当时失血过多得快要断气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