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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钦月说起之前她找人强奸我的事情,当时楚蔚澐对整件事的态度,让我莫名地寒心,后来想想又觉得很可笑,他本来就是江钦月的未婚夫,当然是要袒护她了,怎么会在意我。当时能“舍身救我”我都该对他心生感激了呢,呵呵。
想到这些,压下心头那些难掩的郁卒,我尽量强势地与江钦月对峙。江钦月果然是太过在乎楚蔚澐,被我怼得不敢接茬了,瞪圆了眼睛梗着脖子,却是半天没说话。
江镇远气得又想轮东西砸我。
我心里估摸着,暂时应该是安全了,就依这俩牲口输不起的性格,应该不会拿身价来跟我硬怼。
只要我再坚持一会,只要再一会……
就这时,江钦月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她拿起一看,顿时就笑开了,扬了扬手机对我说:“我给你看点东西吧,等你看完了再来跟我嘴硬也来得及。”
江钦月在手机上按了几下,然后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上面竟是个短视频,而里面的内容竟是我妈被人绑在床上不能动弹的照片。视频里的场景只聚焦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根本看不出地理位置。
我的心揪到了嗓子眼,捏着手机的手指青筋暴起。
画面里我妈眼睛被蒙住,一脸紧绷地问:“陈阿姨,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家小萤呢?我要找她……”
一道声音轻笑,紧接着一道妇女的身影微微弯了腰,双手也捏在我妈身上,看不到脸,却能听见她说话:“你别担心,放松一些,这里是疗养院,是你女儿江萤小姐联系的,让我带你过来。你放心地在这住,过段时间她得空了就会来接你。她最近忙得很呢,听说跟男朋友进展得很好,快要订婚了。”
不用怀疑了,我认得这个声音,加上我妈对她的称呼,我断定这个人就是之前在医院护理我妈的护工,陈阿姨了。
难怪之前在医院她照顾我妈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有一点奇怪,没想到竟然是江钦月的人。
我可算想明白了。
我以为江钦月一直被别的“小三”耽搁,没能腾出手来收拾我,再之后是我没楚蔚澐困在身边,她一直没机会对我出手。
一直以为她是怕惹怒楚蔚澐,不敢对我怎样,没想到她早就心机深沉的在我妈身边埋了一颗地雷。
现在,死死地钳制住了我。
陈阿姨聪明的很,一直在利用我的信息循序渐进地取信了我妈。以至于她才会如此轻易地带走了我妈。熟人作案,分外容易。难怪我妈被人带走,竟然悄无声息。也更难怪她虽然惶恐紧张,却并没有挣扎。
现在更是,陈阿姨蒙住了我妈的眼睛,拿着针管给我妈扎针,我妈都对她毫不设防。
可我却控制不住了,当我眼睁睁看着陈阿姨的手里还举了个细小的针头,正在将一种镇定剂注入其中,缓缓地给我妈打了进去的时候,我彻底疯了一样地朝江钦月扑了过去:
“江钦月,你特码不得好死!”
江钦月早都避开了。
而我则因情绪失控,丧失了对环境洞察的能力,眼睛里只有江钦月晃动的身影,却没注意到脚下的玻璃碎渣,一脚踩下去。
碎片不能割裂我的鞋子,却让我身体不稳地摔到了地上。
脸贴了地。
地上本来有一块玻璃碎茬的,被江钦月眼疾手快踢开了,若不然我估计就要毁容了。
两个仆人特别有眼力见地两边按住了我。
江钦月蹲在我面前,手指头攫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脸来面对她,她眼睛里的我狼狈不堪,乱七八糟,她很满意,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在蔑视我:
“江萤,你不是想跟我抢男人么?呵,你猜刚刚那块玻璃碎片我没踢开的话,你现在是不是就毁容了?你觉得蔚澐哥哥还会要你一个毁了容的婊子么?”
我没有答话,只是恶狠狠地瞪她,我早已被她视频里陈阿姨扎在我妈身上的那一针搞得没了理智,我现在只想杀了她。
江钦月却很得意,对比我的狼狈,她显得特别高高在上并且气质从容。
她笑:“我还是踢开了,电光火石一瞬间,我想了许多,即使你毁容了,后期也可以靠整容恢复容貌,还是有机会再爬蔚澐哥哥的床。但如果你跟别的男人上床了呢……呵呵,那就彻底没有机会了,蔚澐哥哥肯定不会要你一个被千人骑过的婊子了。所以我当然要选这种的啊,诶,便宜你这张脸了。”
她放开我的下巴,站起来,抬起高跟鞋碾在我的脑袋上,对我说:“想要你妈,可以,一会你自己去联系陆兴业,哄得那老东西带你去楚家参加宴会,并且当众宣布要嫁给他,等你顺利嫁给他,陆江两家达成合作之后,我肯定放了你妈。”
她用了点力碾我的头:“听见了没有?”
我再也强硬不起来了。
所有的心机智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扯淡。
江镇远见我被制住了,也终于不再暴躁了,被佣人搀扶着送上楼之前,走到我这狠狠地朝我的肚子踢了一脚,下脚之狠,前所未有,我被踢得浑身痉挛,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位了。
江钦月蹙眉,不满地看江镇远:“爸,你踢她做什么?回头在身上留了伤,怕要影响陆兴业那个老狗的兴致?”
江镇远啐了一口,嘿嘿冷笑:“你懂什么,陆兴业那个老狗最喜欢玩女人,你知道他前任老婆怎么死的吗?就是被他玩死的,这些年还玩死了不少小姐,他就好这口,我在这贱人身上留一脚,陆兴业看见了,才能明白咱的意思,才能更加放心大胆地玩了。”
江钦月咯咯笑了起来:“爸,你可真狠心,万一真的玩死了……”
江镇远哼了一声:“玩死了才好,陆兴业就有把柄落到咱手里,以后还不得乖乖地听咱的,有了项目他还敢往外送了吗?不都得落咱手里?”
江钦月声音轻松:“爸,她怎么说也是你的种,身上流着你的血呢。”
江镇远也笑:“那个戏子千人骑万人草,这个野种是不是我的种都两说。爸爸心里啊,只有你一个女儿,明白了吗?”
我的心,彻底寒成了一片。
这两个狗东西,把我送给一个老头续弦不算,还打算让对方玩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