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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的边云落以为自己已经关上了门,并没有注意到应在州的存在。
进屋后边云落乖乖的换了鞋,就去厨房热牛奶了,看起来完全不像喝醉的状态。
只不过,应在州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把牛奶倒出来后的边云落,拿着小瓷杯走到餐厅角落处的饮水机前,蹲下身,盯着上面的开关:“绵绵,喝完奶要洗漱睡觉了。”
说着话就要把牛奶往饮水机上倒。
应在州赶忙夺过来。
“嗯?应先生怎么在我家?”边云落这才发现他,半蹲着眼神迷茫地看着应在州。
边云落一手搭在饮水机上:“绵绵不用理他,我们洗澡去吧。”
“绵绵已经睡了,你记错了吧。”应在州抓住边云落打算搬起饮水机的手,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边云落迷迷糊糊地想了想,他怎么不记得绵绵已经睡了?
心生疑惑的边云落抬脚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应在州赶在他前面冲进了卧室,把床上绵绵的小熊、小兔玩偶一股脑的塞进被子。
假意在被子上轻拍了两下,然后抬起头对走进来的边云落做了个“嘘”的动作。
边云落点点头,又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卧室。
两人回到客厅,边云落转身问向应在州:“那应先生是要留宿吗?”
应在州心中警铃大作,果然!他就知道,小娇妻这是快到发情热了。
想要自己留下陪他,上次他就拒绝了小O,边云落肯定很伤心,那这次他要不要留?
留的话岂不是要……应在州被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又默认了?”边云落眨眨眼。
“那稍等一下,我一会儿给你找换洗衣物。”边云落准备先洗漱完,再安排应在州。
角度略有些虚浮的往浴室走去。
身后的应在州护着他进去后,局促地坐在客厅,手指不停的膝盖上画着圈圈。
又马上站起来不断踱着步。
洗澡,换衣服,这么快就要赤诚相见了吗?
发情热还没到,就变得这么主动吗?
正天马行空地想着,应在州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父上”。
他神色一凛,拿起手机走向阳台。
“不是说今晚带小展回来的吗?人呢?”应博涵夫妇和医生三人等到这会儿,都没见人影。
问了李秘书,对面吞吞吐吐地说,应在州宴会中途就先行离开了。
“昨天被你们抓回去那是我大意了。”应在州像是怕被谁听到,小声地说道,“我早就说过我要金盆洗手,今晚我是不会做任务的。”
说完后就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这些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他?说了这么多次,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他。
电话那头的应博涵和媳妇四目相对,摇了摇头。
完了,不用查了,十有八.九是脑子有病。
应在州把嗡嗡作响的手机调成了静音状态。
还好他换了新手机,一时半会儿组织肯定找不到他。
应在州背着手,深沉的回到客厅。
以他的实力,继续做暗夜杀手确实没什么问题,但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必须早日脱离组织。
这时洗漱完,已经换上睡衣的边云落再次走到客厅:“应先生,洗漱用品都准备好了,可以去洗澡了。”
边云落返回屋中,打算给应在州找件换洗衣物。
应在州看看自己,小O这是在暗示他一起洗澡?
没想到发情热还没到就这么大胆!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小O刚才肯定是是帮他在浴缸放水,准备换洗的衣物去了吧。
怎么喝醉了还做这些,瞧瞧,把头发都打湿了。
看在这拙劣的苦肉计份上,他就只能勉强答应了。
边云落把从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搭在沙发扶手上。
意识不甚清醒的,在应在州地注视下进书房处理工作去了。
应在州只见边云落走来走去,然后就不见人影了。
他盯着客厅的钟表,乖巧的坐了十几分钟,也没等到小娇妻叫他去洗澡。
难道是又不小心在里面睡着了?
应在州偷偷站在书房门前,低声说道:“哼!那我就先开始洗了!”
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把握住,那就别怪他不绅士,自己先洗了。
书房中戴着耳机趴在桌上的边云落,似有所觉地摘下耳机,侧了侧头。
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边云落侧耳等待了片刻,并没有再次听到奇怪的声音,又带上了耳机。
外面进入浴室的应在州傻了眼。
按摩浴缸呢?热水呢?精油呢?纯天然高级洗浴用品呢?
他盯着固定在高处的花洒陷入沉思,平时,小O就这么洗澡的吗?
应在州愣愣地掰起水龙头的开关,凉水兜头而下,把他的衣服彻底打湿,就连脚上的拖鞋也没能幸免。
他穿的还是上次来的时候,边云落的那双过冬棉拖。
“啊!”应在州吓了一跳,立马逃离花洒的攻击范围,摆出个咏春的动作。
确定花洒不会打他之后,才放下手。
居然连热水都没有吗?
应在州艰难的把贴在身上的衬衫扒下,委屈巴巴地站在花洒下面,边被冰的直抽气,边快速洗着澡。
估计一会儿白玦的人就要把绵绵送回来了,他还要照顾孩子。
好不容易洗完澡的应在州环视一周,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好像忘了把小O准备的衣服拿进来了?
应在州堪堪找到条浴巾围上。
脚下的棉拖鞋一踩一汪水,应在州像只被雨水淋湿的大狗,迷茫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和他想的完全不同!
难道不应该是小娇妻放好了热水,两人一起躺在浴缸里。
怎么搞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作为暗夜杀手,掌握全球经济命脉的男人,他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
等边云落酒醒了,他一定要让这个大胆的小O付出代价!
“衣服忘拿了?”边云落昏昏沉沉的在书房坐了半天,想出来喝水。
这才发现应在州没把衣服拿进浴室。
边云落走到大敞的浴室门前。
应在州看到镜子中出现在背后的小娇妻,莫名觉得的这个场面有些熟悉。
“我不是故意不等你的,我在门口叫你了!”应在州有些心虚。
边云落举着衣服的手有些发酸,不知道应在州什么意思。
视线落在自己的湿漉漉的拖鞋上,边云落皱了皱眉头。
是要跟他换拖鞋?
“那好吧。”边云落说着话,弯下腰打算把鞋脱下来。
“你你你你!”还没来得及动,就被应在州给拦住了,“你不要太主动!我今晚睡沙发!”
冷水早就把应在州那点小心思浇灭了,今晚无论小娇妻如何撒娇他都不会同意做其他事了。
说着话,应在州就把边云落推出了浴室,顺手关上了门。
用背抵着门,隔空对边云落喊话:“晚安,我睡觉了!”
边云落面对着浴室的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有钱人都是在浴室睡觉的啊,然后乖乖地钻进了卧室的被窝里。
整个房子只剩下浴室亮着灯,应在州满脸通红的站在里面。
原来,O真的会对伴侣产生依赖感。
应在州看看手里的衣服,又看看镜中的自己。
应在州鬼使神差的闻了闻手中的衣服,上面撒发着淡淡薰衣草掺杂着木质香的味道。
嗯?不对啊,这和他之前闻到小O的信息素不同。
应在州又仔细的嗅了嗅,疑惑的皱起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儿?
应在州高举起手中的衣服,有点眼熟。
这不是他那天去海洋馆,他给小O选的内搭吗?
应在州的脸色突然发黑,难不成……
他又细细的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果然还是那股廉价的薰衣草味儿!
是那只哈士奇,还是那只海豚留下的信息素?!
臭A碰过的衣服居然拿给他穿,真是好大的胆子。
但一想到这是边云落穿过的衣服,应在州瞬间从耳尖红到脖子根。
“可恶啊!”恶狠狠地嘀咕着,口嫌体正直得快速换上了衣服。
小O的衣服对他来说太小了,应在州像是只硬被塞进小猫窝里的大狗,哪里施展不开。
应在州确定外面没有人后,才蹑手蹑脚的从浴室出来。
白玦的人来的时间刚好,大门被敲响。
绵绵和托管班的老师都是认识杨秘书的,之前边云落工作的时候,杨秘书也帮忙接过他。
一路上十分顺利。
“谢谢。”应在州将绵绵牵进屋,沉默地盯着杨秘书。
僵持了半天应在州才说出来句:“让白玦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
“是,是,我一定转告白总。”杨秘书点头哈腰的应着,直到应在州关上门,才擦擦汗离开。
没想到边云落居然和应在州有私交。
杨秘书想起刚才看到应在州滑稽的那身,迷惑的挠了挠头。
这是什么新型情.趣吗?男友内搭?
“爸爸呢?”绵绵习惯性地喝掉了桌上的牛奶,挂着圈奶胡子问应在州。
应在州蹲下,摸摸小家伙儿的头:“爸爸在这儿啊,今晚我来给你洗澡。”
绵绵眨眨眼,他知道爸爸每天工作还要照顾他很累的。
所以今天肯定是爸爸累了,妈妈来帮爸爸照顾他吧,绵绵笑眯眯地抱住应在州的脖子:“好哒!”
应在州的老父亲心瞬间被击中,抱着孩子往浴室去了。
面对着花洒,应在州犹豫了,他身强体壮的,冲凉水倒是没关系,但绵绵这么小。
绵绵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把儿童浴盆从角落里拖出来。
见应在州半天不动,他便自己扭开了花洒,喷洒下的温水正好落在下方的浴盆里。
橡皮小鸭子被水波冲的晃晃悠悠,绵绵撅着屁股摸了摸水温,自觉地坐了进去。
水润天真的大眼睛看着应在州,满脸写着“还不洗吗?”
应在州硬着头皮开始给绵绵洗澡。
这是他的几十年来头一次这样照顾别人。
与其说是应在州给绵绵洗澡,不如说是绵绵教应在州给自己洗澡。
好在,总体还算顺利。
应在州帮小家伙儿擦干,把人抱进卧室。
边云落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铺间,看上去已经睡着了。
床边的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
应在州轻手轻脚的掀起被子把绵绵放进去。
正在应在州要转身离开之际,绵绵伸手拽住了他,然后自己往边云落的怀里蹭了蹭,拍拍身侧的位置。
仿佛在对应在州说:“床分你一半。”
应在州无声的摇摇头,退出了卧室。
他站在卧室门口迟迟没有离开。
真要命,大的小的怎么都这样!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他很难办!
应在州自觉的躺到客厅的沙发上,半晌过去,他还在辗转反侧。
如果小O半夜起来看不到他会不会害怕?
早知道刚才就答应了。
应在州深吸口气,满足的闻到衣服上的味道。
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初遇的那个晚上。
他一手抓住小O的两只手腕,应在州虚握了两下手,小O实在是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