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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边云落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抱着绵绵陷入了沉默。
他知道应在州脑子有问题,说的话肯定不能信,但边云落不得不承认,在警局看到应在州的那刻,他原本紧绷着的精神似乎有所放松,并且切实的感到了安心。
边云落想起自己之前的打算,本想把卓汉方绳之以法后就向应在州表明心意的。
“我……”刚突出一个字边云落就又闭上了嘴,拒绝别人的话和掩饰自己真实想法的语言说多了之后,这种袒露心声的话就变得十分难开口了。
“嗯?”应在州闻声看向他。
本就不好意思张口的边云落在应在州的目光下更局促了,摇摇头:“没事。”
应在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错失了心上人的表白。
回到家后,家庭医生给绵绵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受其他伤后,边云落把小家伙儿的手包起来,给绵绵洗了澡。
小不点儿今天被吓得不轻,边云落给绵绵请了一周的假,这几天也打算陪着绵绵睡。
应在州虽然对自己刚恢复后,两人就突然要分床睡这件事很不满,但绵绵的情况确实需要大人陪着,也就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给绵绵换上他最喜欢的那件,和应在州同款的恐龙睡衣,边云落把小不点儿塞进被窝里。
绵绵早就缓过来了,高兴地钻进边云落怀里:“爸爸今天陪我睡,那妈妈怎么办?”
虽然他很想和爸爸一起睡,但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说,感情好的爸爸妈妈都是一起睡觉的。
之前爸爸妈妈一起睡觉,他还去跟小朋友炫耀了,现在不会是又吵架了吧,绵绵对家长的感情状况表示很忧心。
“妈妈今天自己睡。”边云落在小孩的后背上拍拍,哄着绵绵,“乖,妈妈是大人了不会害怕的。”
绵绵在边云落怀里像被人翻过来的小乌龟一样,撅着屁股努力地翻了个身,看向自己身边还空出的大片地方,探头探脑地看向边云落,小声地问了句:“可不可以让妈妈和我们一起睡呀。”
其实那天绵绵在幼儿园想其他小朋友炫耀的时候,那只扮演小乌龟又很喜欢和绵绵“抬杠”的小男孩,跟绵绵说,他都是躺在爸爸妈妈中间一起睡的,这样才叫感情好呢。
当时得到了周围一众小朋友们羡慕的星星眼。
自打那天之后绵绵就很眼馋,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感情本来就不好,能在一起就很不容易了,自己就非常贴心的不去打扰他们了。
但今天绵绵觉得或许自己也可以。
“一起睡?”边云落确实没想到还可以这样,现在时间还早,估计应在州应该还没有睡,“那我去叫他?”
在绵绵期待的目光下,边云落离开了儿童房。
尽头处应在州的房间中并没有人,大概是在书房,边云落调转方向向书房走去。
大概是对应在州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想到即将要看到应在州,边云落就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明明不算远的距离被他走了半天,书房门虚掩着,留出的小缝露出书房内明亮的灯光。
边云落几番抬手想要敲门,却不知道见到应在州后该怎么开口。
“绵绵想要你一起去睡觉”“今晚一起陪绵绵吧”“绵绵说想要和妈妈一起”?
一瞬间边云落脑袋中闪过无数邀请的话语,却又感觉哪句都不大合适。
就在边云落犹豫不决的时候,从书房中透出来的那道光线被人影挡住,似乎是里面的人想要出来。
边云落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书房的门被人推开,应在州表情微妙地从中走出,见到边云落后颇为震惊。
知道晚上自己要一个人睡的应在州,本想和以前一样处理完工作再去睡觉。
只是书房内对他来说过于花里胡哨的装修风格,让他完全静不下心,倒不是觉得碍眼,只是应在州抬头就能看见对面的两张原不存在的桌子。
想起他干的那些蠢事的同时,眼前还能浮现出边云落坐在那里办公时的样子。
其实今天下午他恢复过来之后,虽然嘴上面上不显,其实心里最期待的就是两人晚上同床共枕的时间了。
在书房自我挣扎到快要抓狂的应在州,现在正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甚至连羞耻台词都准备了,势必今晚要“一家团聚”,打算去儿童房卖傻的时候。
没想到开门就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应在州心跳加速,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眨了眨眼:“怎么不去陪绵绵睡觉?”
“绵绵说想让你一起。”边云落不知道自己该看哪,眼神从应在州的脸上移到脖子上,最后又停在衣领上。
刚才想了半天的话也没派上什么用场,脱口而出的便是这样一句。
应在州按耐住内心的狂喜,果然是来邀请他的!那是不是说明边云落其实也是喜欢他的。
应在州的嘴角在边云落看不到的地方,控制不住地上扬,“咳,胆子这么小,那我就勉强答应了吧。”握拳抵住上嘴唇,假装不经意地同意了边云落的邀请。
应在州跟在边云落身后往儿童房走去,两人踩在走廊中厚厚的地毯上,半点脚步声都没有。
刚才应在州在书房虽然没处理什么工作,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个绝妙的,让边云落尽快对他产生好感的方法。
为了实施这个计划,他刚才特意给方韵打了电话,坦白了自己已经恢复了的事实。
先是被老妈勒令明天必须去医院来个全身检查,确定没有留下后遗症。
之后就是方韵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核心思想就是他这个臭小子出息了,居然偷偷摸摸的喜欢人家这么多年,一点都不给家里人说。
而且这次生病不但敢冲她大呼小叫,还敢偷偷摸摸地骂她。
本就有求于母亲的应在州大气都不敢喘,默默地听完了方韵的气话。
最后在签订了诸多例如,比如把下季度某奢侈品牌的新包包打包好送给方韵、结婚典礼上必须给她定制身新礼服这样的“不平等条约”后,方韵才答应了应在州的请求。
儿童房内边云落和应在州一左一右躺在绵绵身边,好在儿童房考虑到了小孩子长得快,床买的极大,两个成年人躺下也还算凑活。
绵绵已经睡着了,边云落侧身躺着一手抱着小家伙儿,闭着眼看上去似乎也睡得很沉。
但身边的应在州的却从边云落紧攥着的手上,猜出来边云落恐怕是在假寐。
应在州并没有打算戳穿边云落的小心思,而是撑起上半身安静地看着两人。
他脑子坏了以后经常会半夜偷看边云落,那时的他看不出来边云落是真睡还是假睡,但现在回想起来,应在州觉得恐怕是假睡偏多。
但即使边云落知道他晚上会这样做,却从来没有反抗过,也没有想办法避免过,而是假装什么都没察觉。
这是不是可以说明边,云落也是对他又好感的。
想到这儿应在州美滋滋地勾起嘴角,他暗恋了边云落将近八年,从原本的同情和欣赏到逐渐发酵为喜欢和爱意,却一直没敢贸然行动。
本费尽心思想要接近,又怕边云落会不自在不喜欢,没想到不过是脚下一滑,反倒顺理成章的缠上了边云落。
应在州坏心眼儿地伸手将边云落落在脸颊上的灰发别到耳后,见边云落更紧张了后,装作什么都没干的样子,心满意足地躺下睡觉。
怕就怕的是边云落一点反应都没有。
被应在州搞得差点失眠的边云落第二天上班时,看上去还是有点心不在焉的。
办公室的老师从主任那听说了绵绵的事,都吓得半死,边云落今早一来,他们就凑上来问着情况。
“边老师啊绵绵没事吧,昨天真是吓死人了。”吕老师带来套小男孩喜欢的赛车模型,放在边云落的工位上,“这是我给绵绵买的,要我说你请天假陪陪孩子好了。”
边云落的桌上还有不少小零食和玩偶,看上去都是各位老师买来送给绵绵的。
“嗯,犯人已经抓起来了,绵绵也没受什么伤。”边云落早上来上班的时候,绵绵还撅着小屁股趴在床上睡觉呢,而且应在州居然决定,在绵绵请假的这几天留在家里办公陪小孩儿。
汪老师见边云落把赛车模型拿起来想要还给吕老师,连忙拦住了边云落:“这小东西你还推辞什么,等寒假了我俩结婚你来多随点礼,那才是正事。”
说着还冲旁边红了脸的吕老师挤了挤眼睛,两人现在进展飞快,已经互相见过家长了。
边云落见状也就消了把礼物还回去的心思,但目光还是在两位老师身上不断游移,他有点想不通,汪老师和吕老师的感情进展怎么会这么快,而他昨天连嘴都张不开。
早上边云落和汪老师都没有课,整个数理组就剩他们两个人,汪老师本就是个嘴闲不住的人,忍不住向边云落打听昨天的事:“昨天绑架绵绵的人,不会就是上次来学校找过你的那个神经病吧?”
“对。”边云落点点头,没有向汪老师过多解释,而是岔开了话题,“你和吕老师是谁先表的白?”
“啊?”汪老师意外地看了眼边云落,没想到边老师对恋爱这么感兴趣,这两天总是问,难不成是有喜欢的人了?“那当然是我先表白的啊。”
“女孩子脸皮薄啊,怎么好让人家先表白,喜欢就直接莽,被拒绝的话就再争取争取,实在不行就做朋友。”汪老师以他只成功过一次的告白方法,给边云落传授着经验。
“追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脸,男子汉不要畏畏缩缩的!”汪老师说的一本正经,“哎呀,我先去趟卫生间,你有什么不懂的再问我。”
自认为倾囊相授的汪老师急匆匆离开了办公室,留下边云落一人坐在工位上沉思,批作业的红笔在指尖不停的打着转。
女孩都害羞?但应在州是个男的,而且早就跟他表过白了,现在无非是在等他的回应。
所以,还是他自己的问题。
“其实我,我也喜,喜……”边云落说得磕磕巴巴,努力了半天,就算在这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中都说不出那两个字,无奈地一把捂住自己的脸,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放在手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方韵发来的消息。
边云路心头一跳,不会是来问他和应在州的感情情况的吧,一时间边云落有些不大敢看,硬是等手机再次恢复黑屏后,才犹豫地拿到手里。
又等了半天,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实在不太礼貌后,才逼着自己点开了方韵发来的消息。
【方女士】:边先生好消息,我查到了十几年前资助过你的人,在州应该带你见过他,就是那位叫云泽的设计师。
【方女士】:这是他的联系方式,具体你是要感谢还是怎样,直接联系他就好了。
【边先生】:好的,谢谢您。
边云落谢过方韵后,对并没有等到方追问他和应在州的感情状况。
边云落抿着唇,实在不知道该找谁商量了,手指无疑是的翻动着联系列表,突然看到了他姐姐一闪而过太阳花头像。
之前怕姐姐担心,他还没跟边游月说过,或许可以和姐姐谈论一下?
边云落组织了一番语言后,把这些天配合应在州治疗的事,还有他对应在州的感情变化都发了过去。
最后委婉地问了姐姐一句,他应该怎么告白才合适。
边云落没等来姐姐的消息,倒是等来了边游月的电话。
电话铃响的急,像是在替那边的人催促边云落。
“姐姐。”边云落刚接起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姐姐焦急的声音。
“你是不是被人骗了?”读完弟弟发来的消息的边游月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黑晕过去。
什么帮助豪门治病,然后被接去同居,又搞什么假戏真做。
这套路她怎么看怎么眼熟,简直和当年那个骗她的渣男如出一辙,还教弟弟怎么跟对方告白。
边游月恨不得现在就给弟弟买张机票,让人赶紧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你真的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边游月没给弟弟说话的机会,曾经受到过伤害的她,更害怕弟弟跟她踩进同一个坑里,“就算他真的是豪门,咱们小家小户的真的配得上人家吗?”
“他的父母会接受你吗?你们的生活根本就不在一个圈子里,思想不同眼界不同,怎么会有共同话题,怎么能够长久的共同生活下去呢?”
边游月知道这些话很难听,但这才是现实,对爱情上头的时候,如果没有人能及时戳到这些痛点,往后必然会成为生活中的阻碍。
打电话那头的边云落陷入了沉默,似乎是被她的这番话打击到了,边游月有些不忍心了。
“姐姐并不是贬低你的意思,只是爱情一定会牵扯到物质,当你们的资源不对等时,感情很有可能就会变质。”
边游月尝试解释自己刚才那番严厉的话,“而且,这种病我连听都没听过,如果对方是骗你的又该怎么办?”
“姐姐。”边云落打断了姐姐的话,“我看过他的病例,病是真的,我也去过他的公司,身份应该也是真的。”
“不过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欠考虑了。”边云落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尽管心里对姐姐的话有所排斥,但也明白边游月说的不无道理。
“对了,之前资助我的人,应先生的母亲帮我找到了,我打算去当面道谢。”边云落提起了云泽的事。
两人母亲去世时,边游月也才刚刚成年,加上卓汉方抛妻弃子还顺手带走了家里仅有的财产,给母亲治病的这些日子,家过得更是紧紧巴巴。
后来母亲去世后家里什么也没了,边游月一个小女孩挣来的前根本养不活两个孩子,更别说让供弟弟继续上学了,在边云落即将被迫辍学的时候,他们受到了好心人的资助。
也是多亏了资助人,才让边云落顺利地读到了高中,甚至考上大学。
“那是应该好好谢谢人家,你去的时候记得买点礼物,如果人家愿意的话,以后逢年过节也记得去看看人家。”边游月嘱咐着。
两人又聊了会儿,下课铃打响时边云落这才挂断了电话。
关于应在州的事,他还需要些时间来考虑,但感谢云泽却要尽快。
边云落添加了云泽的联系方式,早就被应在州拜托过的云泽,马上就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边云落先是提醒了下一云泽,他曾经和应在州见过对方,然后又直接说明了来意。
早有所准备的云泽,面上带着调侃又了然的笑,发出去的消息却装作一无所知。
【云先生】:资助?我这些年倒是匿名捐助过不少贫困小学,倒是不大记得有没有一对一资助过了,你等我找找资料的。
片刻后,压根没挪地儿的云泽又装模作样地给边云落发去了消息。
【云先生】:我找到了,你以前是姓卓吧,不过你也不用谢我,资助个一两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办公室内的边云落疑惑的皱起眉,一两年?并不是的,那位资助他的好心人,一共资助了他五年,直到他考上大学为止才对。
难不成资助他的人其实不只一位?边云落满心疑惑。
【边先生】:对您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却改变了我的命运,您还是不要推辞了。
【边先生】:不过您说您只资助了我一两年,可是我连续五年都有收到您的钱款,是不是您记错了?
云泽微微挑眉,这不是问到点子上了,完全符合在州那小子的计划。
【云先生】:我想想啊,这都好几年了,有点记不清了。
【云先生】:啊对了,确实是我记错了,这么多年资助你的应该是在州才是。
看到熟悉名字的边云落呼吸微滞,应在州看上去并没有比他大多少,怎么会资助他这么多年。
那边的云泽也不继续解释,上课铃又打响了,今天边云落的课排的很满,这事恐怕三言两语也说不清。
边云落跟云泽知会了一声,表示自己要去忙工作了,稍等再聊后,匆匆赶去了八班。
这段谈话一断便断到了傍晚,晚自习倒是没有边云落的课了,他今晚是可以早点走的。
边云落本想联系云泽,却先看到了应在州的消息。
【花开富贵】:公司有点事,今晚不能去接你了,要回家了跟司机说一声就好。
边云落见状,突然动了去找云泽当面聊聊的想法。
正好司机也因为应在州的吩咐联系上了他,边云落便在跟云泽打过招呼后,差使着司机去买了见面礼,然后前往了云泽家。
“真是好久不见啊。”和初次见面时相同,云泽站在门口将边云落迎了进来。
“您好。”边云落将手中的礼品递给身旁的助手,跟着云泽往里走。
没等边云落开口,云泽就像知道边云落要问什么一样,将资助他这件事详细的告诉了边云落。
通过云泽的讲述边云落这才知道,应在州比他大三岁,当时还在读高中的应在州早就结束了学校的课程,在学校挂名的同时,也跟着父亲开始学习管理公司。
那时的应在州上的是所贵族学校,为了让这些富家公子了解底层人民的疾苦,老师突发奇想安排了项特别的作业,要求每个孩子寻找位贫困学生进行资助。
当时的应在州和诸位同学都还没有成年,想要资助必须是要通过家长的同意的。
但是应在州那是正在和应博洲和方韵闹脾气,最后拜托了来家里给他试衣服的云泽。
云泽就帮了应在州这个忙,云泽只提供身份,剩下的所有都由应在州自己操心,类似了解被资助孩子的情况,提供钱款等等。
这件事一直等到应在州成年后,云泽就没再管过,他本以为应在州早就过了新鲜劲停了,没想到应在州居然坚持了这么久。
“我跟在州的父亲是多年的好友了,也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从第一次应在州带边云落来他这里时,云泽就大概看出了应在州的小心思,昨天应在州联系他的时候,他还把人好好调侃了一番。
云泽给边云落斟了杯茶:“在州这孩子脑子聪明,能力也强,而且是最重情重义的了。其实会资助你这么久,仔细想想也不算太意外,可能在他看来你早就和朋友差不多了。”
云泽看上去话里有话。
类似的话边云落在柯世恩那里也听过,边云落点点头表示明白。
没在云泽这里坐太久,边云落就告辞了。
离别前,云泽在门口笑眯眯地对边云落说了句,“上次来,你的尺寸还没留下,有空和在州再来,我也好给你俩做身新衣服的。”做结婚礼服。
边云落点头谢过后,就回了家,绵绵正在和狗蛋玩。
“边先生回来了啊,少爷一回来进书房工作了,刚才叫吃饭也不见下来,您方不方便给少爷送个饭啊?”边云落吃过饭后,管家为难的请求着他。
本就想去找应在州谈谈的边云落自然颔首应下:“好的,管家您知道三楼尽头的房间里有些什么吗?”
“三楼的房间?”管家回忆了一番,“那间房是少爷特意留出来的,在别墅翻修完之后就不允许任何人进去了。”
“好的,谢谢您了。”边云落端起要给应在州的餐盘,起身向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