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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两个人就贴得更紧了。
他能明显感觉到，女人的胸部贴着他。
虽然不大，但是很有弹性。
尉赤喉咙有些哑然，没忍住，抬起手来揉了一下。
程娆受不住，叫出了声。
她的声音里带着难耐，还有享受。
尉赤看到之后被逗笑了，反问她：“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程娆别开脸，没回复。
她恨死了这种无法掌控欲望的感觉，可是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好在现在天还没有黑，也不是在执行任务。
她的神经没有那么亢奋，理智终究还是存在的。
程娆腾出手来从包里拿出来药，抠了一粒下来，然后塞到了嘴里，吞下去。
看到她做这个动作之后，尉赤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下来了。
他眯眼：“你真有精神病？”
这个问题其实挺没礼貌的，但是程娆现在已经没功夫计较这么多了。
因为，药效已经上来了。
这种镇定类的药物药效就是来得很快，基本上是立竿见影的。
刚吃下去，她已经开始犯困了。
程娆抬起手来推了一下尉赤，“帮我打个车，送我去酒店……”
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步子都是虚的。
尉赤都不用猜也知道药物起作用了，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再去给她叫车。
尉赤直接搂住程娆，扶着她朝电梯的方向走了过去。带着程娆回到公寓之后，她已经睡着了。
尉赤直接将她打了个横抱，把她身上的鞋子还有包全部拿下来扔到地板上，送她去了卧室。
她睡得很沉，好像什么事情都察觉不到了。
尉赤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床被子给她盖好，然后退出了卧室。
回到客厅之后，尉赤蹲下身来把程娆的鞋子摆放好，然后捡起了她的包。
一低头，尉赤又看到了包里的那盒药。
他拿出来研究了半天，确信程娆刚才吃的就是这种。
药物的说明书上只写着是针对精神类疾病的，还写了主要功效是镇静。
但具体是针对什么精神类疾病，并没有详细的说明。
尉赤从兜里掏出手机来，拍了一张照片，打开微信发给了江铭城。
等图片发出去之后，尉赤又补充了一句：这药是什么病吃的？
尉赤这照片刚发出去没多久，江铭城的电话就来了。
尉赤没想到江铭城会打电话过来。
手机震动声响起之后，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接着，走到阳台去接电话。
电话接通。
江铭城直接问尉赤：“你看到谁吃那个药了？”
尉赤：“一个朋友。”
江铭城：“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得精神病的朋友？”
尉赤：“刚认识的。”
江铭城：“……”
尉赤：“这药什么病吃的？”
江铭城：“很多种。”
尉赤：“具体。”
江铭城：“最常见的是抑郁症，精神分裂症，狂躁症，强迫症，还有各种各样不常见的精神类疾病。”
尉赤：“……”
这些，好像没一点能跟程娆症状对上的。
江铭城难得见尉赤这么关心一个人，忍不住问：“你这朋友什么症状？需要我找医生给她看看么。”
尉赤沉默了一会儿，组织着语言，想着该怎么跟江铭城形容程娆病情。
过了约莫一分钟，他终于组织好了：“总是想跟人上床是什么病。”
江铭城：“……咳咳咳咳。”
尉赤：“……”
江铭城被尉赤话惊到了，咳嗽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尉赤平时很少跟他们聊这些话题，没想到他真说起来还这么直白。
江铭城冷静了一下，然后给尉赤分析：“医学上确实有这种病，是心理原因造成的瘾。”
尉赤：“怎么治？”
江铭城：“所有的精神心理疾病，治疗的办法都一样，心理咨询加上一定程度的药物治疗。”
尉赤：“……”
他觉得江铭城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江铭城：“你这朋友……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是真的很好奇，尉赤怎么会认识患这种病的人。
这种病虽然临床中有过，但是现实生活中应该很难见到的吧？
尤其是尉赤，他的交友圈子其实挺窄的，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尉赤：“出任务的时候认识的。”
江铭城：“行吧，要是需要治疗的话随时来找我，我医院不少专业的心理医生。”
尉赤：“嗯。”
和江铭城了解了一下情况，尉赤就把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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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娆这一觉睡了很久，药效上来之后，睡不到六个小时是不会醒过来的。
程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
睡了太久有些头疼，她抬起手来揉了揉太阳穴，回忆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然后，环顾四周看看。
墙面是白的，周围的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上排的书桌上摆着几本书，除此之外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
稍微一呼吸，就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因为生病的关系，她对男人的气息格外地敏感。
被子上有尉赤的味道，这味道程娆记得很清楚。
是肥皂水的味道，隐约带着麝香。
程娆深吸了一口气，赤着脚下了床，走出卧室。
刚刚打开卧室的门，她就闻到了一股泡面的味道。
定睛一看，尉赤正坐在茶几前吃泡面。
四目相对。
尉赤似乎是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对视几秒钟之后，他放下手里的桶面。
“你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