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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商议唐老庄主带人押土匪往万州,唐研新,苗老五,金世遗带着全英还有大白岩两村民去贵阳擒住十二红粉杀手与八大金刚。
大家一路打马赶路,三天后来到贵阳。
按大白岩村名说的大伙来到,一贵乐大酒楼的酒店。这酒店是贵阳一财主程盛开的,也是十二红粉杀手与八大金刚要杀的主。
贵乐酒楼是三层一底的四合院四方楼,地处贵阳闹市中心,生意是好的很。大家来到此街上一看这酒楼开着人们进出如梭,象没发生啥事一样。
一行进的酒楼找一靠窗桌子坐下,小二上来大家点菜吃饭。
一炷香后大家吃好喝好,唐研新走到柜台结账。
掌柜的是一五十多的先生,唐研新问道:“掌柜,我们那座多少钱?”,掌柜拿出一菜单,用算盘算了一下回道:“客官一两二钱。”
唐研新摸出一锭五两银子递给掌柜道:“你不用找了,你们老板是不是程盛?”
掌柜一愣道:“你这太多了,敢问你找我们老板何事?”
唐研新轻声道:“我们是四川唐门人来找程老板有急事相问。”
掌柜道:“这已是七拨人打听老板了,他到天云观,已去两月了,你到天云观找他吧。”
唐研新惊道:“七拨人,天云观。那在何处?”
掌柜道:“城西门外的十里玉马山上也叫贵山,到那里一问就知道。”
金世遗与苗老五也赶来,苗老五一听回道:“玉马山我知道,那山上有座天云观很有名气。”
唐研新忙喜道:“程老板就在天云观我们马上去。”
大家出了酒店赶往天云观,天云观占地近百亩,在玉马山的南面很宏伟。古树参天,道观依山而建,观中有道人五百多人是西南最大道家修身之地。
一行六人到山门口递了贴子,一会一老道带着两名道童出来。
老道见了苗老五高兴的稽首道:“苗老来天云观算是没事了。”
苗老五忙道:“会元真人怎出此话?”
这老道正是天云观观主会元道长,他主持观已三十年了。
会元道人忙道:“不怕,你老笑话。我们天云观接到了死亡令,是我那徒儿程盛惹下道祸根。”
苗老五笑道:“哈哈哈!原来是程财主得罪人了,被那万州的白云尊者派人追杀而躲进天云观。你怕连累观中道人是不?”
会元作揖道:“无量天尊,出家人哪怕引火烧身,只是强敌当前不得不防。那这几位是?”
苗老五道:“这位是新近名震江湖的磨针唐研新,?另一少侠是金世遗,这位是丐帮全英舵主,这两位是大白岩的常兄弟,杨兄弟。我们都是从大白岩赶来的。那十二杀手,八大金刚来了多久?”
会元道:“也不久就在三天前,他们一行来进香后留下话要我们十天后交出程盛,不然就杀进观中。”
全英怒道:“这帮畜生还真霸道,但他们功夫确也厉害在石宝寨,我一人对付两人就吃力,但单打也不怕。”
唐研新道:“我看他们先示警也许是怕天云观道人,你们观有多少道人?”
会元回道:“有五百三十四人,虽功夫不是一等一但人人都会。我们也是全真教派的分支,接到警示我们就飞鸽传书给峨嵋,终南山,武当山,可这远水解不了近渴。今你们来我观无忧亦!”
唐研新道:“会元真人,我们来就是要清除这帮恶人的,你放心我还怕他们不来呢。”
会元忙道:“快请,快请,后院看茶。”他领着六人进后院。
大家跟着他穿过十个院落,来到一深院中几十个手持利剑的道人忙打揖。
大家进入房中一大厅中四名老道护着一中年男子这人就是程盛,也是十二红粉杀手要杀的人。
大家相互见绍后程盛把与白云尊者一伙发生的矛盾讲出,原来是程盛在半年前得到一张遵义刘府的一管家从刘府偷出的刘家臧宝图,这刘家是原大西国刘文秀之后。刘文秀本与后明主一道抗清,只因各种原因他背叛后明主,投靠了大清的吴三桂被封为镇西将军。刘文秀得了大清不少封赏还从原来的大西国带着的珠宝金银就暗自藏在自己家的假山中,哪知一次他开假山密室时被一丫鬟发现,丫鬟暗自画了图藏在发簪中。
这臧宝图一藏就是两百多年,刘府人也没开过这假山中的臧宝室。刘府管家一次给自己先人修坟无意看见坟墓中的铁箱打开一看原来刘府还有这秘密,他知道刘家在贵州一带的势力,就带着臧宝图来找贵阳的程盛求助,两人原来也是朋友。
程盛一看图就说要想取宝藏除非杀进刘府,不然是不可能的。两人就商议让人通知了大白岩的白云尊者并奉上图,两人想乘机得点宝藏。哪知大白岩土匪从刘府只取得五箱金银珠宝,其他的还没来得及就被及时赶回的刘家人带兵给绞杀。
大白岩土匪慌忙带着宝藏出的刘府,在路上程盛拦下要大家分赃,哪知大白岩土匪不依说这点太少况他们死伤很多兄弟,要他们自己回去取。
程盛与那管家无人只得吃哑巴亏,但两人不甘心就对外发出消息后才有丐帮和川南的土匪拦截大白岩土匪厮杀的事。
全英一听原来是程盛从中作恶才有石宝寨一战的,他怒道:“原来程老板也是参与者,看来我们还是帮错人了。”
会元听了念道:“无量天尊,原来你把我们也瞒了,看来白云尊者要杀你也是要灭口啊,你这孽徒把我天云观害惨了。”
唐研新劝道:“真人不必自责,这刘府也不是啥好人,他们先祖卖主求荣而这后代也不是啥好东西。这大白岩已被我们取了,等抓了这帮十二杀手与八大金刚用他们的钱财接济穷苦也是做好事。”
会元道长一师弟,会晤接道:“无量天尊,这万事都有两面,只是看人们怎么做罢了。程盛你心生恶念引来杀身之祸也是咎由自取,现今你可知道错了?”
程盛忙跪地磕头道:“弟子,知道错了,以后定改,对了我愿捐出五万两白银接济无家可归者。”
会元叹道:“唉,盛儿,你自小在我观中修行,功夫也得自我亲授怎还敢干不义之事。你不知那刘家掌握一方吗,要是他们知道你是我天云观弟子还不来这里抓你,那帮土匪横行三省那会管你的生死还给银子你真是白日做梦。”
程盛道:“师傅徒儿知错了,还请师傅救我一命。”
唐研新道:“只要你说的话作数,我保你无忧。”
程盛忙道:“一定作数,一定作数。”
金世遗笑道:“你敢在天煞魔君面前耍诈,我包你是生不如死。有你难受的。”
程盛忙道:“不敢,不敢。”
大家在大厅商议后叫会元把四周道人撤离,程盛在唐研新几人保护下等那大白岩的杀手来。
天云观先后来了几拨,观中弟子和僧,道来助拳。
十天转眼就到,一大早天云观大门外就来了八个男女向观中要人,要的正是程盛。
唐研新带着程盛一行来到大门口,见八人就问道:“你们还有十二人去那里了,怎不出来相见?”
八人中一人不肖道:“我知道你们观中请了人来助拳,可你们就是一帮酒囊饭袋,有啥用,大爷我一双拳头就把你们揍扁。”
“无量天尊,你们作恶还嘴臭,我看你们不撞南墙誓不回头。”会元一师弟回道。
一中年女子冷笑道:“你们交人不,不交我们就要动手了。”
金世遗怒道:“妄自小人,你大爷就让你看看狂傲的代价。”
唐研新马上拦住她道:“兄弟不得乱来,还是由道长他们来处理。”他是有心把其他十二人引出好一网打尽。
会元道:“会晤,会生你们去见识,见识这帮大白岩高手的真招。”
两名会元的师弟提着利剑跃身上前,那说话的中年汉子与女人呵呵冷笑道:“不知天高的牛鼻子,让你们血溅此地。”
两道人大怒剑鞘向两人一郑,同时一招“长虹贯日”剑刺向两人前胸,这剑鞘与剑几乎是同时到,这会元的两师弟功夫也是快,狠,猛为宗。
八人中的两人大赫这剑太快,太狠。
啪啪!
两剑鞘打在那说话的两男女身上,两人忙侧身一闪,但两名道人利剑已刺来。中年男子身一倒躲过刺来利剑,那女子却躲不过,只得身再次侧闪。
呲。
女子左肩衣服刺破,两人忙就地一滚再躲开这凌厉的“长虹贯日”这招。
两道人见这两人狼狈不堪,心生怜心。
双双抱剑道:“你们束手就擒还罢了否则后悔莫及。”
八人中走出一四尺多点的小个子道:“天云观还真是高手众多,来来,小子也陪你们玩玩。”
噗的一声,他从腰间摸出一对流星锤。
小个子大吼一声:“流星赶月。”分击两道人的下盘。
两道人一赫挥剑斩向流星锤,那小个子忙一收流星锤回转,两道人剑斩空。
八人中又串出一三尺矮子,手拿双刀大叫道:“你们两人打一人算啥了,老子来会会。”这矮子就地一滚,双刀砍向两道人的脚。
使流星锤的小个子忙吼道:“双风惯耳。”两流星锤击向两道人脸面。
这一上一下的进攻形势立变,两道人被逼的手忙脚乱。
突两人耳边传来唐研新的声音:“身腾空,剑下翻转分刺天灵,缺盆,俞府,曲池,虎口。”
两人一听忙运气在双脚身腾空飞起四丈,人在空中一翻转剑下人临空扑下,劲力灌注剑身对着下面的两人分把剑画圈转着。
地下两人大惊人不见,正想抬头找,一股剑气从头卷来象脱身却被剑气圈着。
两人忙大叫不好,可躲已来不及,只得迎头拼。
铛铛···。
啪啪啪。
碰碰碰。
两人倒在地下,流星锤滚到一边,链子被利剑搅断,小个子肩头,手臂被刺数剑。矮子更惨,双刀砍断,肩脚,手臂给划伤挑断。
两道人剑抵在两人身上道:“还比不?”
“哈哈哈,好厉害的剑法,这不是你们天云观道功夫吧。让姑奶奶领教领教。”十二个身匀称,高一直五尺三四,面带面纱,头发束扎的红衣女子飘身来到场上。
会元道:“你们就是大白岩的十二红粉杀手吧,这八人就是八大金刚了,现在你们齐来天云观也是因为这孽徒与你们分赃之事引起的。本我出家之人不需参合你们这不义之争,只是你们平日作恶多端,干尽坏事是绝不放虎归山的。徒弟们擒下这帮恶人。”
唐研新摆手道:“不必,真人动手,他们跑不了。”
金世遗对着十二红粉杀手转了一圈笑道:“看你们身材一定是不错的小娘子,等一下把你们抓回去给我仆人当丫头还可以。”
一女子怒道:“你这瘸子找死。”一掌抓向金世遗的头。
金世遗笑道:“你这婆娘要杀亲夫了。”把拐杖一指,点向抓来女子的璇玑,膻中,丹田,关元,中注,水道六要穴。
蒙面女子大赫,对方这点穴功夫太快太急,要躲来不及,忙自救右手一扬衣袖中袖箭射向攻来的金世遗。
金世遗冷笑道:“你敢偷袭,你使诈的祖宗,就拿你开刀。”运足全劲左手一抓一吸,右手斜拍掌中夹着金家配制的奇痒八痛粉对着这女子拍出。
嘭。女子那躲的过他这怪异的招式,胸口拍了一正着。这拨十二杀手也早有准备是怕这天云观中万一有高手故每人身穿软甲,内还有护上身的铁板。
女子中掌飞出二十丈外,那八人中两人忙飞身扶起她。
女子口中流着鲜血指着金世遗沙哑道:“你,你功夫真厉害,哇!”一口浓血冲口而出,她赫道:“毒,毒啊?!痒,好痒啊啊啊!”
金世遗笑道:“我的儿们,快求饶,大爷还可饶你们狗命。”
“痒,痒,咋这痒!”那大白岩的二十人双手在脸面上乱抓,抓了又在身上抓并狂叫着。
金世遗得意笑道:“还不求祖宗饶你们,那就多受点苦。”
十二红粉杀手中一人怒道:“你这妖怪居然以毒害我们,老娘杀了你。哎哎,好痛,好痛,我的手怎了····。”
金世遗笑道:“瓜婆娘,这是老子的奇痒八痛粉,你们不求饶让尔等多受一下这痒痛之苦。”
二十人是大叫大喊,难受的在地上打滚,自己在身上乱抓,乱挠。
唐研新见了道:“你们这是自作自受,这下毒的是怪手毒魔,你们敢骂他也是应该被整。”
苗老五道:“金少侠的使毒手段简直是神鬼难测,我万毒堂都不及。”
会元接道:“金少侠功夫也俊的很,刚打的一招是峨嵋拍的飘叶掌吧,我在三十年前在峨嵋看见玄慈道友演示过。”
金世遗忙抱拳道:“真人抬举小子了,这正是峨嵋飘叶掌,是陈姐姐传授的。我也刚会不久今使出果是妙不可言。”
唐研新道:“你的功夫长进不小,下毒本事也长进的多。我看还是减轻他们痛苦,交给官府处置吧!”
金世遗道:“我怕交给官家还不如把他们给放了得了。”
唐研新诧异道:“为啥?”
会元忙道:“这贵阳的知府就是一糊涂虫只要你给钱,他就给谁说话,更会把事给不了了之,人自然会放跑。我们贵阳已五年没杀过一人了,知府还美名叫四安府地。”
全英疑惑道:“四安府,啥意思?”
金世遗数落道:“就是国安,贵安,家安,民安。他推行的万事以和为贵,能用钱摆平的事都不叫事,故这几年贵阳盛行看钱办事,杀了人只要有银子一样无罪。”
唐研新怒道:“这知府就是一昏官,这不是乱搞吗。对了你怎知道这些的?”
金世遗道:“我昨天就在酒楼中打探了这贵阳的官家,昨晚还向会元真人请教了这里的民风,你问真人。”
会元真人接道:“这确实是金少侠昨晚向我问了这里的朝政,民风,世俗。当时我还在想金少侠问这些做啥,原来是了解官家的作风。”
金世遗道:“所以,把这帮大白岩的土匪交给官家不是我们白忙活。”
唐研新道:“那就废了他们功夫交给会元真人留在天云观,修行积善。你们看如何?”
金世遗笑道:“让土匪出家修行,天下还只有你魔针敢干。”
会元道:“无量天尊,这也是救人于苦海,我们观中还真缺扫地修缮的人,就让他们带罪修行以赎罪吧。”
唐研新道:“好,那我就废了他们功夫以解他们之毒。”说罢手一扬几百针射进二十人身上,这大白岩的八大金刚,十二红粉杀手身顿抖起。二十人身上的经脉暴涨,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半柱香后二十人瘫坐在地上,身上的功夫全没,就如常人要想再练功夫可八脉断其七是再无指望。
会元令弟子把二十人押到后院看管,以便打扫观院。
唐研新让程盛出来,程盛一听这二十人一个照面就被金世遗擒下,早是吓得面如青茄子,他老实的说自己定做善事以恕罪业。
大家在天云观住了两天看到程盛捐出银两给天云观,观中道人买来粮棉被接济难民穷苦。
大家见程盛兑现自己的承诺也放心,唐研新与苗老五,金世遗准备骑马走湖南经湘西进广州找治烟瘾的药方,而全英三人回万州,哪知等大家出贵阳城在城门口看到官府的讣告,贵阳知府梁世成得暴病死在家中还有一小妾悬梁陪死。
唐研新知道是金世遗做的但也不说她,这也是惩戒贪官的侠义之举。
三人走了几日来到湘西境内,一天在官道上遇见一拨押运丝绸,茶叶的镖队。
镖车上插着,聚友镖局旗子。金世遗与他们搭奾道:“各位师爷,敢问你们赶往何地?”
一镖师看三人几眼道:“我们是到广州韶关的。看你们三人行装是江湖人吧,敢问是那尊仙山?”
金世遗抱拳道:“京师怪手毒魔,金世遗。这位是唐门魔针,这位是遵义万毒堂苗老前辈。你们押镖真辛苦。”
众人一听顿起敬道:“原来是魔针,苗老前辈。唉要早知道你们同路我们还可押一批红货,这些都是不值钱的白货只争的一点稀饭钱。”
唐研新奇道:“为啥?”
一年纪五十的老镖头走上前抱拳道:“敢问少侠就是魔针了。只因这前面的苗山有一帮匪徒自称,苗王兵。这山险要一路上爬翻过山顶要经过叫一线天的岩峰才是大道,他们在哪里抢劫赶往商客。我们押镖的与他们谈判后只要我们交过路银就放我们过,押的白货一般他们看也不收,要是银两黄金就要抽一成,是黑货那就要五五。所以我们不敢押只得走白货混日子,这押运费也少的可怜。”
金世遗眼睁大大的道:“这前面还有土匪,官府不管吗,你们湖南,两广的武林名派也不管吗?”
那镖头道:“谁管,这苗兵本就是土匪。他们善使蛊毒,其功夫也怪异使人防不胜防。要不按他们的规矩就要倒霉。我们在这一路走镖十几年见识不少的山林好汉,他们这帮苗王兵不敢惹,不然押白货照样出银子。哪敢惹他们!”
金世遗冷笑道:“蛊毒算个屁,老娘就是弹一指甲都比他们的毒厉害百倍。”
唐研新道:“金大嘴,你少说大话这一山高一山,天外还有天。”
金世遗吐了一下舌头道:“就你魔针,天煞魔君凶,我不说就是。”
苗老五道:“苗王兵,这苗王早给生门在几十年前灭了,那还有兵。这苗疆的蛊毒就是蛇王谷的蛇王配制的,从康熙后这蛊毒就绝迹那还有蛊毒就是有怎敢与我万毒堂相比,金兄弟说的既是,看来我们还要除恶必尽。”
金世遗接道:“只要这世间有恶人我们就要除之,他们敢在苗山作恶那就要得到惩戒。”
押镖人是大喜,一路大家伴行,这镖队是湘西一镇上的因当地茶叶,丝绸出名运往广州,韶关一带销售。也为商家押运银两可苗兵把守险关只得押这赚钱不多的茶叶,白货了,走了一天来到一镇子上。
大家找一家老家客栈住下,老镖头告诉三人再走半天就是苗山了,爬山要走两三个时辰路上没的酒店茶馆叫三人准备好饮水干粮。
第二天大家出门向前走,一路跟来很多爬苗山的百姓,有做生意的,有赶路,赶马车,大家不开腔只是一路跟着镖队走。
半天后果眼前出现一高山有几百丈,四周都是绿油油的树木一条两丈宽的大道通向山顶。
老镖头走到三人身边道:“这就苗山,其实它叫凤凰山,你们看它就像一只凤凰站在面前。”大家一看果象一只收了翅膀的鸟站在大地中。
大家默默的向山顶进发,走累了就取出干粮来吃,后面的百姓也跟的紧。到黄昏才走到一线天,一拨人拿着各式兵器拦在山口处。
一头目吆喝道:“各位客商,大爷,镖师辛苦了。请自报硬货,假报,瞒报收货杀头。”
一走在前头镖师拱手道:“各位爷,辛苦,辛苦了聚友镖局押的全是白货,这有五两银子给各位买点酒喝。”
几个拿刀的走过来,看了看镖车上的货物回去给头目低耳说了几句,头目笑道:“聚友镖局老实也会做事,放行。”说着接个银子站在旁边。
镖局人忙通过这关卡,几个百姓和唐研新三人也随后跟进。
镖车刚刚过,两个穿皮袄高六尺提一铁棒大汉拦道:“交钱过路,你们不知道吗?”
一书生一样的人怒斥道:“官家大道,尔等为何设卡收钱?”
那头目听有人反对走上前一看是一五尺八九的廋青年,不肖道:“吔,你娃还给老子搬理了。你不知道我们是苗王兵吗,要过苗山就的交过路费这是苗王的令,那个不遵就砍头胆敢反对就下蛊。”
书生怒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现今我中华已被洋人侵占尔等有本事何不向洋人取钱啊。在这里欺压弱小。”
“天华,你不要多事。大爷不要与这书呆子一般见识我们给就是。”后面一进六十的老者跑来求饶道。
书生拦在老者面前道:“二叔,我们走这官道经过凤凰山又不他们家开的咋要给过路钱。几位兄长小弟陈天华路过此地,也没招惹各位还请给个方便。”
他旁一过山的老者忙接道:“就是君子要钱取之有道,这自古无人在这山口设卡收钱,而你们借苗王之名行不义之举已两三年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这老东西,活的不耐烦了。来人抓了砍了喂狗。”那头目怒道。
几个大汉冲过来抓着老者就走,那书生上前拦道:“你们就是一帮土匪,这天下还有正义,还有法度吗?”
“啪!”
那头目一掌打在书生脸上,书生一个翩翩要不是他身体结实差点摔倒。
唐研新三人见土匪要杀人,正要出手。书生二叔忙摸出一锭十两银子双手送到头目面前道:“官爷,你不要给他们一般见识,这老者与我家的过路费我给,我给。大家是求财不是求气对不,万事以和为贵。”
头目看了他一眼接过银子道:“这书呆子我不跟他一般见识。这老不死给我杀了。”
书生怒道:“好不要脸的强盗,收了钱还杀人。”
“好你说老子是强盗,就是来人把他们的行李全收光才准过卡。”头目叫道。
上来几个土匪就抢大家的东西,那抓老者的土匪推着老者站到关口边一土匪举刀就砍向老者的头,老者吓得人愣住。
啪。
举刀的土匪飞出几十丈外,土匪们大惊。站在老者旁的一土匪忙举刀再砍。
砰,这人也飞出去。
头目大赫叫道:“有鬼,有鬼。”
聚友镖局的人过完关卡在不远处看这后面的唐研新三人怎惩戒这帮土匪,听见叫喊忙停下来看,见飞出两大汉知道三人动手这帮打着苗王兵的土匪要遭收拾。
土匪们大惊,忙围住老者以为是他出的手。
那书生却唱道:“天道奏晴,惯匪行凶,神人发威,坦途通畅,妙哉,妙哉!”
那头目大怒道:“就是你这小子装怪的,老子杀了你。”说罢挥着手中一把九尺大刀砍向书生的头。
书生大赫那刀已到自己不足一尺,刀泛着寒气劲风扑面。
书生二叔赫叫道:“天华,快闪。”
可太迟了,这距离太近一般人怎躲的开,?头目见刀要砍到书生头,狂笑不已。
噗,他的长刀砍下了,头目大喜忙抽刀回来。
长刀却被拉住,怎么使劲都不动,他忙定眼一看,那书生站在那里好好的,长刀停在空中。
他惊的大吼一声:“给老子的,今遇鬼了?”使出吃奶的力拉自己的长刀,但还是不动。
书生二叔见刀没砍着侄儿,忙快步上前拉着书生躲到后面去。土匪们眼看着,他们跑开也不敢追,都愣愣的看着他们头在那里拉扯大刀。
“呜呜呜。”一土匪吹起了牛角号。
过山的百姓吓得忙后退,那书生在二叔几人的拉下退了一百多丈观望,关口只有唐研新三人还有那要砍头的老者。
“那个,敢在大爷山道撒野活的不耐烦了!”一铜锣大的声音从左边山上传来。
几条人影随声而至。
唐研新走向哪要砍头的老者,十几个惊醒土匪冲过来。
唐研新笑道:“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不要动手,动手就要丢人命。”
按着老者的两土匪举刀就砍向他。
砰砰,两人向象两射出的利箭一样一下腾空消失的无影无踪。土匪惊得目瞪口呆,全部哑口无言。
金世遗见又来四个土匪头,身一晃已在那刚到的四个土匪头身边一转四人不知间都中她的噬心腐骨散。
这四人高矮胖瘦不一,那铜锣声的一高大汉有六尺七八,他一声大吼道:“那来钉子敢在苗山撒野。”
唐研新接道:“阁下口出狂言,这是凤凰山你们一帮土匪却叫苗山。那我就叫天下为在下的,你们就是我的子民就的听我的,你服吗?”
高大汉一愣这家伙怎敢这样说。
他身后一五尺高穿黑青服饰脸上一蜘蛛刺青的男子吼道:“现是大清天下,那由你这反贼出言放屁。吃老子一掌。”这人一掌向唐研新切去,掌心发黑,发出一阵草药味。
唐研新一看这家伙出掌,掌心发黑知道他练的是毒掌,草药是乱人心神的迷魂药。
他挥手点向刺青男子的虎口,男子一惊忙撤掌但一阵钻骨痛心之感传来人一下倒下。
其他人大赫也一阵心痛袭来,高大个指着金世遗:“你,你下毒···。”话没完就倒下。
苗老五走到唐研新身旁道:“唐少侠,对土匪不要心慈手软,就要象金兄弟一样除恶必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