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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强的人族!”
四周,旋风停止。黑无常惊讶望着云星河。
“怪不得阴兵阴将奈你不得,气血如此强大,乃阴物克星。”
云星河缓缓睁开眼睛,轻吐口气。
灵魂本就虚弱,这无常之风,竟直接攻击灵魂。
要不是他肉体与灵魂坚固,又有气血冲霄,不然难说。
怪不得无常号称勾魂使者。
光凭拘魂与无常阴风,天阶修行者在他们面前也没有招架之能,只能乖乖就擒。
况且他本身实力不弱,一根锁魂链,太狂暴了。
“你倒是不弱,竟连小黑都无法拿你。”
白无常也是一脸诧异,手持白缟棒飘过来。
“小白,和他非废什么嘴唇。”
白无常相对来说要比黑无常温和一点,身形也要瘦弱,没有那般狰狞,长相却很诡异,看起来有种惊悚。
“好,那便一起拿他!”
呼呼。
天空之中,再次出现剧烈狂风。
这一次狂风比之前更为暴烈,周围树木被风刮过后,光秃秃一片,像被腐蚀了般。
不过片刻只见,狂风路过之地,一片狼藉,山体如蛀,树木腐烂。
山野间转瞬变色,青山绿水,瞬间宛若鬼窟,山峰密密麻麻都是腐蚀的小洞。
哪有什么山清水秀,完全就是地狱一般。
飞砂走石间,天地苍茫一片,似已经不是人间,来到通往地狱的黄泉路,一片萧瑟。
“难不成是组合法术!”
云星河一眼便察觉不对劲,威能太强,远远不是一人施法时能比。
两人施法,惊人无比,明月暗淡,星空无色。
无常沙石,无常阴风。
仔细看来,那些腐蚀之物,全有密密麻麻的小洞。
可以肯定,绝对是配合法术。
“那便来吧,我可不怕!”
云星河气势慑人,法力凝聚,在其头顶之上,一片硕大乌云笼罩星空,遮星笼月!
了无生息,道道电光在云层闪烁,刺破黑夜,没有声音传来,却极其吓人。
“轰隆!”
“呼!”
狂风暴雨骤现,天空变色,雷电肆虐。
云星河也施展之前所得法术,呼风唤雨。
这可不是什么小法术,驱一片小云降雨。
是真正攻击法术,威势恐怖,携领骤风暴雨,贯冲而去,犹似天洪炸堤!
灵力碰撞,群山摇坠,四野崩塌。
天地精气被抽空,如潮水击面。
远远望去,那里极为恐怖,一面阴风咆哮,群鬼哭泣,犹如地魔蜮。
另一次,狂风骇浪,电光雷烁,乌云笼罩。
远处人们望到此种情景,一个个深感惊恐。
寒风乱飞,风卷云动,都在施展雷霆一击,云星河背后,大河奔腾,浩荡不息,难以撄锋。
此时云星河感觉灵魂一阵拉扯,威力远远超过之前,黑白无常又在施展拘魂。
“哼!”云星河有些动怒。
魂海泉台中,镇魂珠垂落霞云,圣光霓漫,将拘魂之术斩破。
一片光芒将小片天地照亮。
咆哮停止,异象不显。
环境发生大变样,四周小山都被打穿了,房那么大的巨石飞滚,被刮的纷乱。
积水层层,原本是平原丘地,此刻已经成为一汪湖泊。
“好难缠的对手!”
黑白无常气息有些不稳,因为拘魂之术被斩断,对他们也有影响。
“这小子怪异的很。”黑无常也不敢小瞧眼前此人。
这个修行者,绝对是他俩有史以来遇见过最不好对付的人之一。
明明境界不高,灵力强大滂湃的不像话,法术也异常恐怖。
“我们全力以赴,不能再留手,否则真要出岔子。”
另一边,云星河也不好受。
呼风唤雨果然不赖,但与无常组合法术无常沙石比较,还是有些差距。
一个针对肉体,一个针对灵魂,只是云星河法力之盛,肉身灵魂凝实,三神合一,故此才不曾有问题。
换任何一人前来,都要栽。
云星河手中出现一方大印,他也要动用法宝。
就在云星河唤出大印后,黑白无常的神色明显一变。
“引魂驱魂之流当走正规途径,沟通鬼魂,焚香燃诰。既有大隋气运之印,受天道认可,为朝廷正属,封疆之王,我等便不再为难。”
黑白无常的态度明显不再嚣张,反而好了不少:“告辞。”
说完,便在黑暗中退去。
来的诡异,走的跟诡异。
云星河有些惊悚,这无常可以随时随地出现吗?
他看了一眼手中大印,这是山河印,黑白无常是看到这方印后才退去。
想来这方大印,妙用甚广。
正规路径云星河自然知晓。
道家、茅山,佛家也好,每次沟通鬼神,都会焚香,写下诰书,并以三畜等仪式。
云星河算是知道,这次是吃了不了解文化的亏。
“不过说来,这黑白无常确实有些厉害。”
黑白无常显然也没有动用全力。
云星河也没有动用全力,甚至几百年修为还没用上。
若是叠加修为,黑白无常死不死他不知道,但肯定要输。
南台山许愿树累积成百上千年愿力,在其也不也灰飞烟灭。
不过总体来说,两人还是十分强劲。
“无常肯定强,他们是属于魔神。”云星河脑海中响起了声音,饕餮的声音。
云星河自然知晓魔神是什么。
饕餮就是魔神榜,榜单除它外,没有遇到过任何魔神了。
“你这家伙知道些啥。”
“无常并不是一两个人,而是对一群人的统称。”
饕餮继续道:“他们在大荒时期就已经存在,他们算是弱小,强大的无常可是通天彻地,往来诸界,连神的魂都能勾。”
“连神的魂都能勾!”
“他们天生便具备穿越结界的能力,强大的无常死后,会化成翳影枝,而携带翳影枝,能使鬼差前往六界勾魂。”
“地府这么强势?”云星河惊到了,权限惊人呐。
“当年无比辉煌,可惜,还是败落了。”
“你还知道啥。”
“哼,宝宝不告诉你,我这些话值一碗泡馍。”
“嘶,你这厮怎么老想着吃。”
一大把年纪,还自称宝宝,要点脸好吧。
“想吃泡馍也不是不可以,但你怎么吃?”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到时候我想吃的时候会与你沟通,你只要同意就行,我自有办法。”
云星河天明来到一个面摊,要了一碗肉面。
让饕餮吃掉看看。
饕餮与他神魂沟通,犹豫半天,云星河同意了。
有图鉴在,他不怕饕餮能翻起大浪。
云星河念了咒语,面慢慢不见了,连汤都喝光,甚至他还看到碗底的油沫子,像被什么慢慢舔没了。
看着那干净到发光的碗,云星河服了。
“我靠,你至于吗,连碗底都舔到这么干净!不如让你去酒楼洗盘子,省水,省皂荚,血赚呀!”
云星河心思动了起来,打算搞了酒楼,扔这家伙洗盘子,还省人工。
“哇,哇,这是我人生中吃到热汤,我要报答你。”
哐铛一声,云星河看到空荡荡的面碗里面有一根枝条。
枝条上面破破烂烂,到处发裂,像是随时要化作齑粉一般。
【翳影枝,破损枝木,无常死后留下的一种枝条,携带着能够任意穿梭三道六界,无视任何结界。】
云星河睁大了,这东西看起来有点厉害,无视任何结界!
“这东西可是宝贝呢,无常死后,一般都会放在无常殿,很少流露外界。”
“那你怎么有。”
“我当年吞了一头无常,身边就有几根这个枝条。不过我劝你不要乱用,虽然此物能够无视结界,但前提是你肉躯能够承受天地规则挤压,你无界令,又无无常特性,不然会直接身死。”
云星河有些惊悚,他还想试验一下,看看能不能去鬼界看看。
听到这话,想想还是算了。
“还有这枝条挺烂的,估计只能用几次了。”
“哦。”
云星河点点头,这饕餮还算老实。
不像那种老奸巨猾,阴险狡诈。
而且这饕餮活了这么多年,但看起来傻头傻脑,呆呆的,很好骗的样子啊。
云星河摸着嘴角,眼神乱飘,已经寻思能将这家伙发挥到最大利用价值。
把它拐卖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说不定还帮他数钱。
放出来,肯定是不可能,再说云星河也不知道咋将它放出来呀。
他还没见过进入了图鉴,还能活着的妖魔,稀奇极了。
鬼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境界,一时半会炼化不了它。
云星河继续骑马前行,白衣公子,白马,惹得姑娘们瞩目尖叫。
“哎,终究是你们得不到的男人。”云星河叹息摇头,他仿佛为姑娘们无法得到他而伤心。
除却君身三尺雪,天下谁人配白衣。已经开始骚包起来。
云星河已经来到直隶范围,不远处便是京城。
云星河收起白马,随手买了匹枣红马。
慢悠悠前行,望着高耸城墙,巍峨壮观,气势万千,心中不由得感慨。
当云星河来到城门口时,便发现镇妖司诸校尉居然成排在那里。
为首是四大金刚,老远便看到云星河后大叫。
“哈哈,云校尉回来了,我就说吧,一月肯定回来,还升官,有没有不服!”
“嘿,奇了,能掐会算呀!”
镇妖司众校尉,乖乖掏钱,这可下了盘口。
“哟!你们怎么在这里,看起来还是特意来迎我?”云星河看到这群人也是很高兴:“许久不见,分外想念。”
“一开始便听到消息,说有身影像云校尉,本来就想来此看看。我寻思哪有这么快到,没曾想,还真是。”
“你有没有眼力劲,该叫云侯爷。”
“对对,现在可是侯爷了。”
“好了,不要起哄,咱们谁跟谁,在外面叫我侯爷,还无所谓,在京城我这个九等候,都喊侯爷不害臊。”
“哈哈,这是什么话,凭本事封的后,比那些继承祖宗的侯爷高贵太多。”
众人一番热闹。
“走走走,站在这城门口做啥,给别人看猴。”
“云仙楼安排!”
“今天我请客,托云校尉的福,嘿嘿。”
“当宰你。”
众人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踏往云仙楼。
一排排人,拽里拽气,像是压抑很久,突然释放的嚣张感,还真是没人敢惹。
此时应有个抗音响的,来首乱世巨星。
没办法呀,镇妖司众校尉看到云星河回家,气势就起来了。
什么平时不敢带的大粗金链子,长生锁,大金佛坠,一个个都挂上了,袒胸露乳,拽里拽气,要的就是一个排面。
压抑太久了。
尤其是四大金刚,有我云哥在,我就敢重拳出击,没我云哥,我就畏畏缩缩。
诠释了什么叫做狗仗人势!
嘶,这个形容词感觉那里不对呀。
“哎哟,这不是云侯爷嘛!”
云仙楼小厮也是老龙套了,一看云星河,感动的稀里哗啦:“听说云侯爷建立大功勋,小的真心为你高兴呀。”
“月余未见,云侯爷更英俊了。”
“有赏。”
云星河和小厮也很熟了,重新看到熟人,有种难以言明的味道。
“谢谢侯爷,镇妖司的各位爷,请进。”
云星河抬头看着中间的参天银杏,繁华灿烂,旁边清泉泪泪,阁楼鎏金华美。
又看看周围乘歌载舞,姑娘作诗,书生意气,指点江山,景色各异,无比明媚。
如同街市一般,花灯遍布,灯虹酒灿,仙液玉酿,云秀霓裳。
给人一种璀璨盛世,惊艳人间的感觉。
京城就是京城,烟火楼简直没法比。
“哟,小雅长得挺标志了呀,吃了什么,有些……膨胀。”云星河朝她小脸摸了一把。
“哼,云侯爷这么久变坏了。”
她扭扭捏捏:“不要动手动脚。”
“啊?”
云星河发懵,好家伙,你这个要求好生无礼呀。
在云仙楼不就是要动手动脚,顺带动下枪…
“云侯爷可放过小雅吧,我可不想被灵月姐姐惦记上。”
“嘿。”
云星河望着跑掉的姑娘有些发懵。
“这云仙楼的姑娘这么谱大?”秦安保发愣。
李西瓜赚了钱后,十分狂妄:“来,把你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给爷都请来。”
一群人个个张口都要漂亮姑娘,要最好的酒。
“哪来的土包子。”
一旁有个俊公子,听到他们高喊最漂亮的姑娘,最好的灵酒,眼神鄙视,像是看傻子一样:“真以为云仙楼是玄武巷的小勾栏。”
“嘿,我们喊我们的,有你什么事情,又没妨碍到你。”
镇妖司校尉们不开心了,云仙楼你家开的。
“妨碍自然是没有妨碍到我,只是我听到这种声音,会忍不住想嘲讽。”
“怎么,看不起吗?”
李西瓜走上前。
“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们一声,来云仙楼不要一口一个什么最贵的酒,最漂亮的姑娘,会让人鄙夷。”
“你要教我怎么做事?”
云星河古怪的看着他。
这种人其实也很常见。
类似于前世在西餐厅吃牛排,有人说拿双筷子,他就开始觉得对方很喽。
再或者一位姑娘精心打扮,去某个高档餐厅打卡,她对人家穿背心裤衩的那人指指点点,说不该穿背心进来,很土,影响她进食食欲。
但其实,只要人家没有妨碍到你。
甭管怎么穿什么,用什么吃饭,都是人家的自由。
殊不知你心中高贵无比,需要盛装出席的神圣之地,可在对方眼中,只不过是个随意下楼吃饭的地方。
内心真正富足的人,从不炫耀拥有的一切。
太把自己当一回事。
自以为是,或许这便是所谓上层人士的优越感?
“你知道请最漂亮的姑娘出来需要什么吗?可不仅仅是银子便能满足,最好的灵酿,云仙楼一月才三杯,你觉得以自己的这种身份有资格饮下?”
云星河淡淡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
“不要用你的眼光,来衡量我的世界。”
说完后,和镇妖司等人缓缓离开。
“呵,小子还挺狂。”俊秀公子像是听到世上最可笑的东西。
“高少爷,怎么好好吵起来了。”
一人走了过来,一身配饰,一看就不是普通家族。
“这不,遇到些土包子。”
那人看了云星河一眼:“哎呀,和这群低等人有什么好较劲的。走,咱去那边看看。最近几日那个什么云侯爷要回来了,老爷子让我们收敛点。”
“哪个云侯爷?”
“不是吧,你不知道,就那个在武东郡闹翻天的那位。”
“哦,我回来的路上听说了,盛世封侯。”
“啧,他听到老头子他们开会议,这次封侯名副其实,武东郡几千多万人口,愣是给救下来了,崇拜佩服不已。”
“具体什么情况?
“据说是一株树,与湜河龙王斗法,水涨一尺,城升一丈,武东郡硬生生拔高百丈,龙王带着水族傻眼。”
“开玩笑吧,托着城池?这要多少法力?得什么境界?”
“这哪儿知道,我也没亲眼见过,反正消息是这么传。”
“呵,保准不是什么夸大战果,真实战绩也就那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不太可能,或许有些谣传,但具体战绩应该不是假的。”
“管他那么多干嘛。”
“你先过去吧。”
“那好,高少爷你可要过来,半年没回京,可要给你接风洗尘。”
高芝元独自一人饮酒,看着那群家伙吃东西一个个没有礼节,双手粗鲁撕扯,打心底的鄙视。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下等官差,居然这么没素质。
饮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时,突然眼眸睁大,他看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灵月花魁居然和那人那般亲密。还给他为葡萄,那个下贱东西,居然还摸灵月花魁的嫩手。
“卧,卧,卧!”家庭良好的素养,使得他那句到口的亲切问候,始终骂不出来。
不过看到花魁和那人都快贴在一起,不分彼此时,内心火一下子就起来。
血液蹭蹭蹭就上头了,火气直冲云霄。
即便他远离京城,他对花魁的了解可不少。
他看过灵月花魁的画卷灵影,当即被迷的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前段时间他一兄弟,重金砸下去,可是连脸都没有见到灵月花魁的脸。
甚至冷漠无比,宛若冰山,高不可攀。
当时他兄弟出京上任,路过他那里,和他说过此时,一阵绝望。
“下贱的土包子,你用什么妖法蛊惑了花魁!”
高芝元直接丧失理智,冲了过去,指着云星河破口大骂:“低贱的下等人,你到底使用了把戏!”
“干什么,干什么!”
镇妖司诸校尉,以及四大金刚直接拦住他。
秦安保实在没搞明白:“小子,你到底想做什么,一开始你就冷嘲热讽,我们没理会,现在又来找茬,什么意思!”
他们自认为没干什么天怒人怨的时,这家伙怎么不放过他们呢。
“什么意思,都给我滚。”
指着云星河大骂:“尤其是你,给我滚出去,你们这些个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收起你们肮脏的把戏。”
“灵月花魁,不要被他们蒙蔽。”
他直接朝灵月那边冲去。
“做什么,来劲了!”
镇妖司众人直接把他摁了:“哪来的发疯小子,看起来人模人样,但脑子有问题。”
“放肆,把高兄放了!”
一开始与高芝元站在一起的人过来。
“贾兄,这群人使用妖法,把他们抓起来。”
“什么,这还了得。来人,把这群人抓起来送往刑部。”贾恺槊对自己的兄弟没有丝毫怀疑,直接大叫,一群人蹬蹬过来,看气势与眼神,显然是见过世面的人。
“彭!”
此时,一道烟花在云仙楼上空炸起,五彩斑斓,光晕流转。
一声轰响,震动八方。
镇妖司校尉们抬头一望,啥也没说,抽刀集合,迅速汇聚,朝云仙楼奔去。
“哟,消停了一个月,又开始鸡飞狗跳了?”大街上大妈亲切问候。
“打雷下雨咯,准备收衣服拉!”
云仙楼姑娘们一看到响炮仗了,十分熟练地退至众人身后。
有些人已经开始拱手告辞,这场子又摊上事儿了。
“唷,烟花又起了,有戏看咯。”
时常混迹云仙楼的小伙子们,轻车熟路走向高处,一脸笑眯眯,并要了块西瓜,一块不够再来一块。
“咳咳,通知公关司过来人,准备洗地。”
镇妖司众人回头看向一人。
小王手拿符箭,眼神特别无辜:“手抖了。”
“打炮仗也是个技术活,赏,得赏。”
赏,得赏。
很快,镇妖司来人,将这群人给制服。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高芝元与镇妖司众人动手。
“啪!”
高芝元懵了,他被打了。他居然被打了,而且是在京城被打了!
“丢出去。”
“是。”
“你们放肆,我可是礼部侍郎之子!”
“礼部侍郎有你这么儿子还真够丢脸的。”
“真是晦气,出来接风洗尘,居然遇到这种疯子。”李西瓜简直有种哔了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