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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元善。”元善自我介绍道。
“以后他就是你们大哥,还不快叫人。”程知节有些不满意的叫道。
“拜见大哥。”程处默和程怀亮一起叫道。
顿时元善的脑门都冒汗了,这打招呼的方式是不是太特别的,眨眼之间感觉成了聚义堂扛把子了呢。
“两位弟弟不用多礼,以后都是自家兄弟,走喝酒去。”元善很随意的说了一句。
这话都给程处默和程怀亮整蒙了,心说这人还真是真性情,当着他父亲的面要他们一起去喝酒,会不会太直接,这种事情应该在私下里说才是。
“哈哈哈,没想到你们倒是一见如故,不过怀亮年纪还小不能喝酒,就让处默陪你。”程知节随即说道。
“父亲,孩儿不胜酒力,恐怕无法让元善大哥满意。”程处默有点怂了。
“哼,别扯淡,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和那群公子哥偷偷春满园喝酒,还好意思说不胜酒力,上次杜构和杜荷是怎么回的杜府。”程知节厉声说道。
“……”程处默竟然无言以对,上次他们几个去喝酒,直接将一众人等给喝趴了,这个事情自以为做的隐蔽,没想到他爹早就知道了。
尉迟敬德看到程知节教训儿子的样子不以为意,只是现在在看程家这两小子不自觉的就跟尉迟宝林比较起来。
不过瞬间就发现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了,自从跟了元善学习了兵法之后,性格开始变得沉稳起来,从上次玄武门之后,他的亲卫一色的成了折冲校尉,而尉迟宝林,魏大有和霍达都已经是折冲都尉了。
现在都在陛下亲自掌管的北衙禁军效力,目前的职位是代为练兵,具体的安排就连他这个右武侯大将军都不知道,不过每隔几日尉迟宝林便回回到家中,可是这小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兵书回来研习,这绝对是颠覆尉迟敬德的眼球。
在看程家这两儿子,虽然有其父的勇武,但是比自家的儿子那就差太多了。
“黑炭头,你在那里傻笑什么呢,还不过来。”程知节看着尉迟敬德说道,感觉他看像程处默两兄弟表情怪怪的。
“哈哈,没什么,走喝酒去。”尉迟敬德回过神来立刻应道。
一众人很快就来到程府大厅,程知节说道:“今天可是请到了太常寺的歌姬舞姬来表演,大家要尽兴。”
元善很好奇,都已经开始期待了,这可是第一次在大将军家里体验表演。
很快酒菜就上来了,程府中还是那种坐席,宴会采取的都是分食制,中间厅堂留有空间。
这边程知节端起大碗就要开喝,元善见识后也只好拿起小桌上的酒碗,心说这时候的酒度数不高,我可以的。
虽然这么想着可是见识到程知节和尉迟敬德那喝酒如喝水的气势,顿时就没什么底气了。
元善拿着碗很有气势的举起来然后猛然就是一口,没有干掉,而是喝了一口就立刻叫了出来,道:“好酒。”
“哈哈,你小子识货,这可是上好的竹叶青。”程知节说道。
元善岂能不知道,他在才后酒蒸馏的时候就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这种清酒是压榨出来的,除了清酒,还有一种米酒是最流行的,上至朝廷官员,下至黎民百姓都喝这种酒,还有就是葡萄酒,价格不肥,再有一中成红色的烧酒,喝的比较多。
清酒度数不高,元善喝了一口之后觉得还可以适应,但是用碗猛灌可不行。
原本接下来应该是晚辈敬酒,可是元善就是不按常理出牌,而是称赞起桌上的肉食。
说着就开始吃了起来。
“这一天都没吃饭,见谅。”元善解释道。
于是程知节和尉迟敬德就没有关注他,可是身边的程处默早就等不及了,便说道:“大哥,初次见面小弟敬你一碗,先干为敬。”
元善还没说呢这小子就已经一碗酒下肚,刚端起来的碗立即放下道:“处默好尽量,你我一见如故在干一碗。”
元善这会儿拿起了酒壶开始给对方倒酒。
没几句话,程处默的就连续喝了十碗,心说这小子太好糊弄了吧,还真的是一个酒鬼。
刚要继续的时候,就见歌姬们过来了,浓妆艳抹,看上去并不怎么样,可是那舞姿倒是很不错的。
这是唐朝的舞裳舞蹈,动作很轻盈,舞姿幅度不大,从汉朝就开始流行了。
有如此舞蹈助兴,程知节和尉迟敬德倒是先喝嗨了。
程处默十来碗下肚,立刻就红了脸,这会儿有些醉意上来了,便道:“大哥,小弟敬你一碗。”
元善见躲不了了,立刻站了起来说道:“哈哈,好啊,只是这么你一碗我一碗的喝没意思,不如咱们来行酒令吧。”
程知节一听立刻站了起来叫道:“哈哈,还是你们读书人会玩啊,算我一个。”
“还有我。”尉迟敬德说道。
元善心说这下热闹了,来就来吧,怕你们不成,于是跟三人说道:“我这有一首歌的酒令非常的简单,不如我交给你们如何,跟我学唱,双呀双飘带呀,五呀五金魁呀,六连升高,拳打四雷忒,雷呀雷忒打压,打得四雷忒……大哥你喝酒呀,小弟来斟酒呀,喝了这一碗再来第二碗……”
然后在讲解一下划拳的规则,歌曲语调很简单,几人尝试着哼唱了几次就会了,不知道是不是酒鬼对这些东西格外的热衷擅长。
接着四个人就围在了一起,开始唱了起来,唱到打雷的时候就会出划拳手势,三次其中一次输掉的人就要喝了碗里的酒,然后旁边的人给倒满,但是歌曲并没有停还在继续唱着,然后轮着划拳,但是要记下该喝第几碗……
元善心说这可是哥的独门秘技,玩这个酒桌上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哈哈哈……
正得意呢,一个溜号竟然输了,接着就喝了一碗,酒精度数不高,但是一碗下去食道瞬间有种火辣的感觉,接着行酒令唱到第二轮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上头了。
之后,他记不太清楚了,似乎又喝了几碗,然后……喝短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