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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二那年,我做了一件很幼稚很傻的事,给一个男人下药,并且强了他,为此,我付出了十分惨痛的代价!
我妈因为非法摆地摊在躲避城管的时候被车撞了,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医生说需要马上动手术,让我准备十万块钱。
车主逃逸,我只能自己想办法。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小三的介入离婚,可笑的是那个小三带着一个比我还大一岁的女孩,说是和我爸生的。
我和妈妈被小三赶出家门,净身出户。妈妈一个人把我带大,为了供我念书,起早贪黑的工作。
就是这样家里的钱也仅够母女俩维持生活,哪有什么积蓄。
情急之下,我哭着跑去找我爸爸,希望他能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救救我妈。
可我话都没说完就被那对母女给打了出来,我跪下来求他们,却换来我爸一句“要死死远点,早死早超生,别打扰我们的生活。”
我爸经营的那家医药公司也有我妈的一份,他独吞就算了,居然连救命的钱都不给!
我拖着一身的伤回到医院,没钱住院,万不得已只好带着妈妈回家。
没想到那对母女高价从房东那收了我们的房子,把我们绝路上逼!
天空下着瓢泼大雨,我抱着妈妈无处可去,坐在雨夜里直到天亮。
本来就重伤,又被大雨浇了一夜,妈妈高烧引发器官衰竭,最终不治身亡。
眼看着我妈含恨而终,还有对我露出不放心的眼神。我恨,我恨我爸见死不救,恨那对母女赶尽杀绝!
没有丧礼,连下葬的钱都是我问同学借的。
愤怒之中我去了公司,我要把他们的丑事公布于众,让他们身败名裂,让他的公司鸡犬不宁!
可是我连公司的大门都没进去就被保安给丢出来,坐在马路边,我绝望的看着写字楼,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多可笑,多天真。
正在我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我看到了我那个黑心的父亲和一个男人从公司里走出来。
我爸在旁边点头哈腰,一路讨好的把人送走。
我抹了一把眼泪,鬼使神差的跟上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要报仇,不惜一切代价给我妈报仇。
我那时候小,没经历过什么,所能想到的方法是从电视里看来的。
在保健品商店买了一盒春、药,偷偷的跟踪那个男人,一直到晚上,他去了一家洗浴中心,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把身上仅剩的最后一百多块钱给了一个服务生,好说歹说她才让我乔装成按摩女进了男人的房间。
我把下了春、药的茶水端给他,他没防备,接过去一口全喝了。
“新来的?”把空杯递给我,他慵懒的半躺进沙发里,眯着眼睛看我。我当时很紧张,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垂着头应了句“是!”
“我不会做什么,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这里陪我待上两个小时。”说着扔给我一沓钱,“出去该怎么说你明白。”
我有些惊讶他的做法。
他不再看我,翻了个身假寐。
没一会儿,他的身体开始不安的摩擦起来,猛的弹坐起来,一个跨步抓着我的衣领把我甩到沙发上,满脸通红的瞪着我,“你给我下药?想让我干你直说,TM看我像体虚的吗?”
“我,我……”想和做毕竟是两回事,而且我连男朋友都没交过,要不是心里想着妈妈的死,想着对爸爸的恨,我一定吓的腿软。
可是事情已经做到这一步,我也不能再退缩。
咬了咬牙,伸手就去解他浴袍的带子。
他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我知道。”我咬着唇,一只手仍旧不放开他,另一只手粗暴的撕扯掉自己的衣服。
他怔住,而我,便趁着这个空档,成功的把人扑倒。
“你……”
我趴上去就吻,虽然没有经验,但人性本色,何况我是学法医学的,对人体很清楚。加上他中药的原因,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
跨坐在他的身上,“啊——”撕裂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
男人的身体一紧,震惊的看着我。
疼痛让我忘记了自己的目的,撑着身子就想起来,却被他翻身压在身下,目光阴鸷的看着我,“点了火就想走,既然做了,就做完。”
男人的呼吸急促,在我耳边阵阵,初尝禁果的身体被他粗暴的对待,等他结束,我已经痛的嗓子都叫哑了。
从我身体里退出,冷冷的看着我问:“说吧,谁派你来的,给你多少钱?”
我脑袋有点发蒙,咽了咽吐沫,才想起自己最初的目的,撑着自己的身体下床,捡了早就准备好的手机,又翻身上去,趁他没反应过来,快速的对着我们两个连拍好几张。
“你干什么?”
“我知道陆家豪在跟你谈生意,我想让你取消跟他的合作。”我说:“不然我就把这些照片曝光,说你技术烂到爆没女人愿意跟你,我还要告你强、奸!”
男人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吓得我一哆嗦,我知道威胁他不是明智之举,但我已经走投无路!
“技术不好?”他突然满脸邪气,“你敢说你没爽吗,是谁叫的那么大声,是谁哭着求饶的?”
我吃惊他居然不是因为我威胁他而愤怒……
书上好像说过,男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那方面被质疑,脑子里再次出现刚才的画面,让我羞愤的真想找个地缝往里钻。
这男人一会儿霸道一会儿邪气,还有点痞气加自恋,想到之前他的疯狂,只觉喉咙干涩的难受。
“呵!”他又嗤笑一声:“到底是谁强、奸的谁?”伸手勾住我的脖子,往下一拉,嘴唇贴着我的耳朵,“别忘了,是你给我下药。”
“我,我不管,反正,我有证据,我是第一次。”我指着床单上的已经干涸的血迹,“谁会相信我拿第一次强、奸你。”
他顺着我的手指瞟了一眼,“你跟陆家豪什么关系,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不惜拿自己的处女之身来做交易。”
我咬着唇不说话,他又道:“想让我帮你,总得给我个理由。”
他虽然没有因为我的威胁表现出恐慌,可我觉得他这是妥协了,毕竟,像他这种有身份地位的人肯定最怕丑闻的。
想了下,我把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所以,我要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