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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鹏继续说:“水浒传中潘金莲与武松有段情缘,武松专辑中对话:“酒、色、财、气。”
潘金莲问:“叔叔,酒、色、财、气你好哪样?”
武松道:“我哪样也不好。”
潘金莲问:“为什么?”
武松道:“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财是下山的猛虎,气是惹祸的根苗,所以我哪样也不好。”
潘金莲道:“叔叔说的差异,有道是无酒不成席,无色不成夫妻,无财家不富贵,无气就要被人欺。”
俩人相对的各有道理,但又缺乏绝对性,关键是要有个度,做为任何一个人,如果不认真的把握,那必然要会出问题的。
不信咱们看看新砖厂,渎职诈骗分子的色情如何?就说马厂长“酒色财气悟出蝴蝶梦。”有天晚上场站演电影,陈鹤胜开车拉着几个志愿兵去了场站,新砖厂马厂长怎么没来?人们明白他在农村找来三个姑娘,两个姑娘安排在砖厂闷料,哪个砖厂浇水闷料都是一个人,还得兼任别的活。而马厂长却还给她俩双工资,凭什么?起名曰黑白班,可把两个姑娘乐坏了,怎么办?报答呗,马厂长和浇水姑娘的丑态被工人在架台睹到过。
还有一个赵姑娘,马厂长安排她在办公室做饭起小灶,每天鸡鱼肉蛋吃着还高工资,她更是感激万分怎么办?办公室离大窑砖机200米,白天工人都去干活,办公室只有马厂长和赵姑娘,久而久之出了毛病。
有人到办公室找老马,窗帘挡住窗户门插着,叫了半天才开门。赵姑娘躲到一边难为情,老马涨红着脸说:“我们汲酸菜呢!”汲酸菜怎么还挡窗插门啊?为此成了笑把柄,时不时有人喊着:“走哇!上办公室汲酸菜去啊!”,本来是句风凉话,却成为人们的口头禅。
场站电影片子没到,陈鹤胜开车和几个志愿兵回砖厂,当汽车走到地下指挥部北坡停下了,他们下车步行从土包往上爬,干什么?要偷看老马是怎么汲酸菜的。土丘包下面就是指挥部的门,它与砖厂办公室门紧靠着。他们几个哈腰垫步小心翼翼摸索前进,仿效影视中摸索进庄那样,嘴里还小声的哼着:“经…经…经经经经….经…经…经经….经经!”这老马也太大意了,即没挡窗帘又没关灯,在外面往里这一看,老马和赵姑娘正来事呢,别人看了还无所谓,老马和赵姑娘在陈鹤胜床上那可不行,陈鹤胜跑进走廊一脚踹开门张嘴就骂,一切曝光了。
想当初陈鹤胜是汽车连连长,因为k字头车在市区不管红绿灯畅通无阻,有一次在市区被交警劫车不仅吵也动手打了怎么办?陈鹤胜开车带着两车兵,手中都拿着小铁锹等家巴拭把交警队包围了。军警本是一家人,当官的出来赔礼道歉不了了之。可是在回来的路上出了事,由于车速太快还闯红灯,前面有骑自行车的来不及也得急踩刹车,前面压死一个、车上甩下一个,两人当场死亡,事故就发生在交警的眼前,难道k字的车就不该挡吗?因此陈鹤胜被免去汽车连长的职务,让他在砖厂工作戴罪反省了。
砖厂办公室出现了“汲酸菜’”事发后,会计佟孝顺去马厂长家喝酒,他有意挑逗说:“嫂子,老马在砖厂一走就是半个月,你能放心吗?”“嫂子,你可不知道,我们马厂长汲酸菜可有本事了,…….。”马厂长涨红着脸,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无言以对,但是悬着的心还是明白的,这小子是在恐吓,一旦把汲酸菜的事捅出去,别说是老婆孩子闹了,自己这个厂长也别干了,什么军军龄、党龄全玩完不说,以后在部队还怎么过呐?
老马的小辫在志愿兵手里攥,那就多开绿灯吧。佟孝顺是会计兼出纳一揽子哙,砖厂的经济大权在手他独断,吃喝嫖赌他不管,兜里有钱是关键,怎么办?肉山酒海烟弥漫、白条子、出入砖,什么工钱不工钱?一切收支任意笔下算。
那陈鹤胜看着床单没人洗,他三天两头骂声不断,而老马本该有收敛,爱吃荤的不吃素,赵姑娘白天工作晚上回家怎么办?老马骑车送一马当先。陈鹤胜恼羞成怒在伙食费里贪,虽然他赶不上佟孝顺,160多工人总该吃饭,他主管伙食也有钱赚,老马是厂长就是知道也不好办?
老马的风流可不一般,仓库志愿兵小季保管员,那也是砖厂的一关键,手把着钥匙也是权,仓库的物资往农村转,干啥?卖钱,大把钞票手中攥。徐友军是电工,挪个电机五十元,接个锈丝三十元,向谁要?包工队,不给行不行?不给就停电,没了电得停产,工人生产砖坯才挣钱,怎么办?掏钱吧?志愿兵国家每月给他70多元,凭什么向干活的要工钱?
五个当兵的的全有份,吃喝嫖赌都占全,早晨在办公室吃着鸡鱼肉,白天在老岳头打更房酒不断,晚上回办公室打扑克赌,成、破只有一角钱,抠底光头两角带涨毛,输赢就是一夜间。可惜那是84年,新砖厂用的是导弹机库款,谁的钱?国家人民的钱,能说场站干部没渎职,这样的经营砖厂怎能不瘫痪?
新砖厂生产的84年,设计人员却调走逃窜。三月份从江苏找来的包工队,160多人只管吃饭不开钱,来到砖厂干到六月份,马厂长宣布砖厂停工不干了,什么理由?产量上不去,质量有问题-----亏损。本来机械设计有问题,脱离土源怎么干?除此之外还有原因,坯子干了烧出红砖能变钱,想出一个办法—诈骗。
六月份是砖厂的黄金季节,新机器停产一天都有罪,这是为什么?从江苏来到东北容易吗?可惜那个包工队,160多人三个多月白干,只好卖了行李做路费,带着眼泪回家转。坑害国家再坑个人,老马的逻辑理所当然。
醉翁之意不在酒,砖厂没人还干不干?怎么能不干?老马和谷政委狼狈为奸,黄金季节不能耽误,还得抓紧找人来生产,远程找人来不及,在附近农村包工重新干。想起三家子有个人名叫果中华,隧道窑时期他就跟钳工干过,让他当头找人也要定合同。
定合同也得进饭店,酒过三巡老马开了口:“小果啊!你发了财可得请客。”
果中华说:“政委、厂长你们领导放心,肉肥汤也肥。”
请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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