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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来了。”公正历1966年4月13日,经过大半个月的紧凑行程,简达一行终于回到了圣阿林斯普国内。“大家都辛苦了,回去休息几天,4月15日再重新开始上班。”说完这句话,简达走到驾驶舱,对保罗·鲁霍希尔说道。“飞机的情况怎么样了?是不是需要大修?”在得到了保罗·鲁霍希尔的确认后,简达说道。“英迪亚尔方面会赠送我们3架同类型飞机,到时候你要带队前往英迪亚尔受训和接机,所以这两天回去好好休息,还有,休假结束了到武装部队总司令部来一下,你的军衔该晋升了······”
没错,出发前简达还担心保罗·鲁霍希尔飞着飞着把自己送到尤达人手中,结果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在狮子国,由于国内民族冲突激烈,已经出现了小规模恐怖袭击的现象,所以对于简达一行及水手式飞机的保卫工作很到位,以至于原本就只有几只小猫小狗的尤达中央情报局驻狮子国工作站根本无法实施破坏行动,而在坦彬斯坦,尤达中央情报局连小猫小狗都没有,更是无法危害到简达等人的生命,于是简达在不知不觉中又逃过了一劫----如此一来,保罗·鲁霍希尔就是可以信任的了,自然要提升军衔,委以重用的。
当然,现任圣阿林斯普武装部队总司令部空军处处长的安图上尉是阿西人在空军中的代表,简达是不会轻易拿掉他的职务的,这样做是没办法安抚阿西人中的强硬派的,所以,简达会安排保罗·鲁霍希尔负责新飞行员和新地勤人员的培训,尤其是负责带队前往英迪亚尔受训的工作,至于今年的菲洛达大陆统一组织年会嘛,就不坐自己的飞机去了,身段再软一软,嘴巴再甜一甜,请东道主国家派飞机来接吧,谁让圣阿林斯普又小又穷呢,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国家不要脸了,其实也是一样的······
等简达率先离开了,塞萨尔·加维里亚·鲁霍希尔跟保罗·鲁霍希尔说道:“接下来你尽快去找一个阿里托兰女孩子结婚吧。”
保罗·鲁霍希尔一愣:“难道必须这样做吗?我们的家族传统可是不与有色人种混血的。”
“你的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会把这个传统延续下去,至于你,你是生活在圣阿林斯普的国土上,这里已经容不得瑟奈斯人保持血统了。”塞萨尔·加维里亚·鲁霍希尔把简达在飞往狮子国路上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未来只会出现纯种阿西人,或阿西人血统占到主流的混血儿,当然,你也可以逃离这个国家。”
保罗·鲁霍希尔摇头道:“我要走,之前就走了,但总不能把你一个人留下来。”
塞萨尔·加维里亚·鲁霍希尔摇头道:“现在的情况下,即便你走了,简达也不会轻易处置我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的生命安全,而且,我已经老了,就不连累你了。”
一路上跟塞萨尔·加维里亚·鲁霍希尔没有太多交流、也没有时间进行交流的保罗·鲁霍希尔沉默数分钟后摇头道:“我会不离开你的,也不会离开圣阿林斯普的,反正你的事业已经由达伽马、亨利他们继承了,多一个我不多,少一个我不少,总不能在你上天国的时候,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吧。”
“可是留下来,你的后人就会丧失血统的纯洁性。”鲁霍希尔家族有普罗迪斯的血统,而普罗迪斯人恰恰是罗普恩国家中最重视血脉纯洁性的国家之一,所以虽然之前塞萨尔·加维里亚·鲁霍希尔曾提议让小儿子娶一个阿里托兰人的女孩子,但实际上却是口是心非的。“你的后人就会被达伽马以及亨利的孩子鄙视和唾弃,这对你不公平。”
达伽马是塞萨尔·加维里亚·鲁霍希尔的长子,亨利是塞萨尔·加维里亚·鲁霍希尔的次子,此外塞萨尔·加维里亚·鲁霍希尔还有3个女儿,这3个女儿都是嫁的白色人种,整个家族如果只有小儿子的后人是混血儿的话,那么的确会出现被人排斥的现象。”
“大不了我就不结婚,或者结婚了不要孩子。”保罗·鲁霍希尔淡然的说道。“再怎么说,我都会把你一个人丢下的。”看着塞萨尔·加维里亚·鲁霍希尔眼眸出现了水色,保罗·鲁霍希尔扶住自己的父亲。“好了,其他的回家再说吧······”
在保罗·鲁霍希尔不打算结婚或结婚后不打算要孩子的时候,简达却得到了一个令人高兴的好消息:“嘉莉尔怀孕了。”
“太好了!”简达冲着前来接机并报讯的准岳父斯潘塞·安萨特·圣地亚哥脱口而出。“但嘉莉尔的年纪,是不是有些危险?”
圣地亚哥瞪了简达一眼:“现在想起危险了,为什么就不能等到正式结婚以后呢,如今怀也怀上了,又不能堕胎,你说怎么办?”
没错,嘉莉尔是公正教信徒,公正教一项认为胎儿也有灵智,堕胎即杀人,所以严厉禁止教徒堕胎,但圣地亚哥的话其实是有另一重意思的,对此,简达讪笑道:“可惜不能给嘉莉尔一个完美的教堂婚礼。”
简达被公正教开除的教籍其实是可以恢复的,但问题是,简达没有可能把已经分配下去的土地归还公正教会的,所以这个教籍短时间内是恢复不了的,因此结婚仪式是不可能在教堂进行的,不过,能不能在教堂进行婚礼,对圣地亚哥家族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简达日后会不会对嘉莉尔好,会不会去再找其他的女人。
然而斯潘塞·安萨特·圣地亚哥是不可能直截了当的去问简达会不会婚后出轨的,也知道简达能答应与嘉莉尔成婚已经很不错了,所以万般话语到了嘴边,最终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倒是简达体会到了斯潘塞·安萨特·圣地亚哥的心情,出言保证道:“我的占有欲望很强,嘉莉尔既然是我的女人,我这一辈子自然会对她好的······”